芊芊連忙要走。
“我讓你脫就脫。”項禦天的臉色陰晦難辨,嗓音幽沉,“不是對我已經控製不了心麼?”
讓人解讀不出他究竟在想什麼。
“是,我愛項少,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一切。”
牧遙嬌羞地看著他。
隻要能完成任務,在安城麵前贏過江唯一一次,隻要得到安城的青睞,一層膜而已,她可以再補。
這樣想著,牧遙解開自己護士服的扣子。
白色的護士服落地,很快被邊上的火燃攻乾淨。
項禦天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眼,唇邊忽然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江唯一就安排你這種貨色做我的替代品?”
他的笑聲,如刺骨寒冷的冰砸在牧遙的身上。
“項少……”
牧遙意識到不對。
“你知道江唯一的腿有多長麼?你知道她的腰有多細麼?你知道她身上最吸引我的地方是什麼麼?”
項禦天冷冷地端詳著她的身體,眼光不帶絲毫情yu。
“……”
牧遙感覺自己就像櫥窗裡的擺件在被品頭論足。
還是被嫌棄的那種。
“你以為是個女人脫光了站在我麵前,就能勾引我項禦天?”項禦天冷笑一聲。
“項少,我……”
“不過既然是江唯一安排的,我一定讓她滿足。”項禦天的視線冷漠無情地從她身上抽離,朝一旁站著的芊芊看去,“叫孤鷹找幾個手下,好好慰藉下這個空虛的女人。”
什麼?
他要找人輪jian她?
牧遙驚呆了,“項少,我不是隨便的女人,你可以不碰我,但……”
“江唯一走了。”項禦天回頭冷眼睨她,“你以為你們這些和她有關的人是留下來享福的麼?”
第二次了。
不給江唯一一點顏色看看,她真得以為他項禦天的身邊是說離開就可以離開的。
笑話!
項禦天轉著手上的戒指,眼神比戒指上的狐狸頭更加陰森恐怖,“給她安排幾個精壯的男人。”
“是。”芊芊連忙點頭,同情看向那個被嚇得臉發白的牧遙。
“不要——”
牧遙立刻朝前撲過去,抓住項禦天的手就跪了下來,驚恐地道,“項少,你不能這麼對我,又不是我讓唯一走的,你不能這麼對我……”
“……”
項禦天眸光陰沉地看著前衣,任由她抓著他的手。
“求求你,項少,你放過我吧……我和唯一不同,我保證我會乖乖呆在你身邊的……我會一心一意對你,絕不像她一樣朝三暮四……我求求你,我求你了……”
牧遙嚇得眼淚都下來了。
絕不像她一樣朝三暮四……
聽到這幾個字,項禦天妖冶的臉上陡然升起一層寒氣,如破冰時最冷的溫度。
“砰!”
項禦天毫不留情地朝她一腳踹過去。
牧遙當胸被踹了一腳,差點被踹進火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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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口,媽媽出門去湖邊洗衣服。
江唯一這才敢走出自己的小房間,她不敢讓媽媽看到她,媽媽一定又會生氣的。
一走到小客廳,江唯一就看到安城坐在藤椅上,優雅平和的坐姿,雙腿交疊,膝蓋上放著一本厚厚的盲文書。
他的手正摸著書上麵一行行的凹凸不平,在閱讀。
他仍穿著昨天的西裝,一點皺褶都沒有,仍舊筆挺帥氣,身上散發出淡淡的藥草香氣。
“小廚房裡有麵條,你去吃。”
聽到她的腳步聲,安城溫和地開口,聲音如風溫柔。
江唯一走到小廚房,就見到灶台上放著一碗麵條。
媽媽怎麼可能煮多餘的麵……
用頭發絲想,江唯一也知道是安城自己沒吃給她省下來的。
江唯一端起麵邊吃往邊小客廳裡走去。
多年不吃媽媽煮的麵,怎麼變得難吃了……
如果是項禦天,就算隻是一碗麵也會煮得時間恰好,不是最佳火候不會端到她麵前來給她吃……
“……”
江唯一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
什麼時候,她連吃個麵都要非想到項禦天不可以了。
江唯一咬緊唇,不讓自己胡思亂想,端著麵走向小客廳。
安城側了側頭,似乎感覺到她走過來,連忙摸到搖控器將小電視機關了……
“在看什麼?”
江唯一疑惑,將麵擱到一旁,從安城手裡搶過搖控器。
安城握緊。
江唯一用力。
安城就是不給,“沒什麼,我不想聽那些電視廣告的浮噪聲音。”
“昨天晚上沒有浮噪的聲音,你不也一晚沒睡著麼?”江唯一看著他俊美的臉龐上那兩道明顯的黑眼圈說道。
她還給他打了地鋪。
可他居然就坐在那張沙發上坐了一夜,不管她晚上醒過來多次,他都是保持那個姿勢。
“我、我哪……哪有。”
安城聞言又結巴了,一臉的心虛,耳根發紅,手鬆開搖控器。
江唯一趁機將搖控器奪了過來,打開電視。
電視上正播著一個新聞,放出一個畫麵——
一片狼籍的地麵,殘垣斷壁,一個大大的紅“十”字倒在一片廢墟中。
〖今早8點23分,本市第一醫院遭遇炸彈恐怖襲擊,院樓全部倒塌,死亡、重傷人數尚未完全統計,襲擊原因暫時還不清楚。〗
第一醫院……
她曾經呆過的醫院。
“砰——”
搖控器從江唯一的手裡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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