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掐準了時間。
項禦天說完這一句,有一陣快速的腳步聲整齊地傳來,有槍支被打開保險的聲響……
是軍方的人。
江唯一絕望。
來不及了。
一切都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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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酒店龐大的大廳裡,紫色玫瑰被踩爛了一片。
曾經綻開得鮮豔的花如今凋零成一堆又一堆的垃圾……
武警部隊值守角落,軍方部隊的大小軍士整齊劃一地在大門前站成兩排……
孤鷹等手下都被抓捕出去。
“哐——”
一個清脆的金屬撞擊聲音。
項禦天站在明亮的大廳裡,華麗的施華洛歐式燈照出最奢華的光,落在頂禦天的身上。
他的雙手被武警反綁到身後。
一副手銬銬上他的手。
江唯一站在他的身後,呆呆地望著他的背影,視線早已被淚水模糊。
傻瓜。
全世界最大的大傻瓜項禦天。
“上將到,安少爺到——”
一個聲音通傳而來。
統一製服的軍士站開出一條路,兩個身影從帝國酒店的旋轉門中走出來。
一個是穿著正統軍官服的上將,年紀約五、六十歲,意得誌滿地朝身旁的人道,“安城,這次任務很順利,不費一兵一卒。”
當然了。
因為項禦天下了命令,不傷害對方。
站在上將身旁的人是安城,他換上一套嶄新的西裝,顏色和項禦天身上的銀色西裝撞上了……
安城的淡笑不語,溫和的臉上還掛著幾道傷痕。
兩人所到之處,眾人齊聲高呼,“上將,安少爺。”
安城慢慢踱步往前。
項禦天一身狂傲不羈,沒有一絲一毫的落迫感,目光冷冷地凝視著走上前來的安城,嘲弄地勾了勾唇,“死瞎子,你要撞到我了。”
“……”
安城沉默地站住腳步,臉色有些蒼白。
“AN的主人竟然是個瞎子,跟個殘疾人鬥好像不是很光彩。”項禦天冷笑著,目光譏諷。
他的雙手被反銬在身後。
卻依然不可一世。
“項禦天,現在倒在地上爬不起來的那個不是我安城。”
安城的臉色不豫,溫和的聲音頓時帶了濃濃的挑釁意味。
項禦天嘲笑的臉一下子變了,陰晦無常。
像有人突然開了槍。
整個大廳裡都彌漫著硝煙的味道。
“死瞎子,你不會天真地以為是你贏了我?”項禦天的目光陰戾,嗓音冰冷得刺骨。
這兩個男人,鬥到這個地步,竟然還要鬥下去。
江唯一在一旁看著,喉嚨窒息。
聞方,安城的臉色變得有些差,靜默了有幾秒的時間,他才緩緩地開口,“項禦天,你覺得法庭會判你無期徒刑還是死刑?”
輕描淡寫。
奠定著他勝利者的姿態。
“……”
項禦天的臉徹底黑了,一雙眼裡透出濃濃的怒意,牙關咬得緊緊的。
“項禦天,你已經一無所有了。”
安城說道。
“一個利用女人的殘廢在我項禦天麵前有什麼勝利可言。”項禦天冷笑。
“把人帶走。”
安城的臉色越發蒼白,雙眼沒有視距地看著前方,側過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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