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毒 計

2015-06-08 作者: 燕趙猛士
第一百二十七章 毒 計

丹水城,縣府。

房中彌滿着一股腥味,那是酒氣與男人女人的汗味,還有某種液體混雜在一起,所形成的特殊味道。

“主公,長安細作急報送到。”房門外,響起了許褚的聲音。

貂雄這才蘇醒過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已是日上三竿時分。

喝完了酒,今早起來頭有點痛,貂雄下意識的撐起手,想要爬將起來。

手往下一放,他才發覺自己摸到了一片軟綿綿的東西,低頭一看,方才看到一個渾身赤果,一衣不遮的嬌柔身軀,正被自己壓在身下。

這一晚,他就是壓着這一具嬌軀睡着的。

“她是誰?”貂雄一時茫然,頭有點發疼,竟然忘了昨天發生的瘋狂之時。

仔細看去,這少女趴在榻上,雙手被綁在一起,栓床榻的柱子上,尚自低泣,原本光潔的背部,儘是被自己抓過的痕跡。

而她腰曲下麵,那一對飽滿挺拔的臀丘上,則是斑斑鞭痕,尚自血跡未乾。

看着這具可憐的身軀,貂雄眼眸轉了幾轉,驀然間清醒,想起了一切。

“董白……”他的口中,不自禁的道出了这个名字。

被壓在身下這少女,或者應該說已經是女人,正是董卓的孫女董白。

他這時才想起,昨晚自己喝得有些多,太過興奮,而董白大小姐的嬌橫傲慢的態度,又激怒了酒氣上頭的他。

所以,他一怒之下。扒了董白的衣服。鞭子抽了她的屁屁。逼她臣服求饒,然後又肆意的享用了她,征伐了她整整大半夜。

然後,精力發泄光的他,就這麼壓着董白,滿意的睡了一宿。

“原來昨天我這麼凶殘,不過,感覺卻很痛快呢……”回想起來的貂雄。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意。

董卓,这个大敵的孫女,卻向他卑微的求饒,更被他壓在胯下肆意的征伐,如此痛快的感覺,實在是前所未用,現在回想起來,當真是回味無窮。

想着許褚說有急報,貂雄便按下了心神,起身穿好衣裳。伸手解開了董白手中的繩索。

“你現在已經是我貂雄的女人,隻要你能乖乖的順從。好好的伺候,我貂雄不會虧待你,好好的記住昨天之事,記住挨鞭子的痛苦吧。”

留下一句警告,貂雄整了整衣容,大步的走出了房外。

諾大的房中,隻留下了董白一人。

她這才停止了啜泣,望着貂雄離去的身影,腦海之中,不由回想起昨天,所發生的驚心動魄之事。

卻不知為何,她心中的那份惱怒之情,竟然是越來越淡,仿佛她已徹底被貂雄征服,已經默認身份高貴的自己,成為了这个小賊的女人。

甚至,她心中竟然還湧起了一絲的愉悅。

那愉悅的感覺,並非來自於貂雄對她的征伐,竟是源於被抽鞭子。

那份痛苦的回憶,如今回想起來,每一鞭子下去,雖然身體痛苦,但內心的深處,竟有一種莫名的快感。

“怎麼回事,董白,你怎麼能這麼賤呢,明明被鞭打,竟然還會有快活的感覺,難道你天生就喜歡被鞭打嗎,不是,我不是那樣的人……”

董白緊咬着朱唇,極立否認自己的感覺,但腦海之中,自己被鞭打時,那種奇異的感覺,卻無論如何都揮之不去。

……

縣府正堂,諸文武齊集。

眾人都已經從昨晚的快活中清醒過來,重新都披上了戰衣,精神重燃戰火。

“主公,長安方麵剛到的急報,那董卓老賊果然已經盛怒,下令儘起十萬西涼鐵騎南下,前來征討我們。”龐統麵無表情的,道出了这个驚人的情報。

十萬鐵騎!

在場的諸將們,儘皆倒抽了一口涼氣,雄武的麵容間,不由都浮現起了忌憚之色。

儘管他們早有預料,董卓一定會親自前來複仇,但當他們親耳聽到這消息時,還是難以克製的為之震動。

那可是十萬鐵騎!

那是什麼概念,想想十萬匹戰馬,在原野中狂奔的景像,撼山動嶽,天崩地裂,簡直形如末日到來的景象。

眾將忌憚,貂雄卻不動如山,隻劍眉微微一凝,目光轉向龐統:“軍師,你怎麼看?”

龐統搖着羽扇,沉吟片刻道:“我鉤鐮槍軍隻有四千,對付牛輔的三萬鐵騎還勉強可以,如今董卓十萬鐵騎殺來,咱們的鉤鐮槍軍就顯得有些力不從心了。為今之計,統以為我們當即刻發兵,搶先攻占武關,占據地利的優勢,據關自守,那老賊縱有十萬鐵騎,亦不為懼。”

攻占武關!

貂雄英容微微一動,臉上殺機漸起,毅然道:“軍師言之有理,隻有攻下武關,才能拒住董卓十萬鐵騎,傳令下去,全軍即刻起程,隨我兵進武關。”

號令傳下,諸將戰意驟起,各自抖擻精神。

而這時,文聘卻擔憂道:“主公,今牛輔雖然大敗,但其退守武關,麾下尚有兵馬近萬,以我們現下的兵力,守有餘而攻不足,隻怕難以攻下武關。”

這倒是個問題,貂雄劍眉微微一凝,重新冷靜了下來。

“庶倒是有一計,就是毒了點,不知主公敢不敢用?”這時,打着吹欠的徐庶,卻忽然詭秘的笑了一笑。

“說。”貂雄眼前一亮,揮手催促道。

徐庶乾咳了幾聲,不緊不慢的將自己的計謀,道將了出來。

貂雄聽罷,冷笑道:“無毒不丈夫,老賊都恩將仇報,要害死我了,我還跟他講什麼手段,就這麼辦。”

當天,貂雄便依計行事,儘起三萬大軍離開丹水,浩浩蕩蕩的殺往武關而去。

一天後,貂雄的大軍進抵武關一線,逼城下寨已畢,次日清晨,便全軍儘出,列陣向武關逼近。

清晨時分,三萬人的貂家軍團,戰旗飛舞,軍容整肅,挾着獵獵衝天的殺氣,如鋼鐵巨牆一般,推進至武關南城一線。

貂雄舉目遠望,但見關城之上,近五千西涼士卒已布列於城牆一線,準備迎敵。

隻是,一眼看去,城上的旗幟卻頗為不整,顯然,牛輔和他的敗兵們,還没有從前日的大敗之中,回過神來。

眼眸中殺機如刃射出,貂雄深吸一口氣,揚刀喝道:“攻城隊,給我逼近敵城。”

嗵嗵嗵!

戰鼓聲,轟鳴而起,伴隨着震天的鼓聲,前軍文聘所率萬餘攻城軍,手持着小圓盾戰刀,扛着一架架的雲梯,開始向敵城緩緩逼近。

推進的軍陣之中,十餘座巨大的對樓,則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被眾軍圍護着,緩緩的逼向敵城。

這種木製的車樓,高有三四丈,其上方可以跟城牆齊平,隻要順利接城,位於上麵的士卒,就可以通過踏板直接跳上敵城,進行近身的肉博戰。

貂雄軍發動進攻,城頭上的西涼守軍們,神經立時都緊繃起來,握着兵器的手心都轉眼浸滿了汗水。

城樓中心處,扶刀傲立的牛輔,卻甚是自信,看不到一丁點剛剛失敗的陰影。

望着逼近的貂軍攻城隊,牛輔嘴角一斜,不屑的冷笑道:“貂雄這小賊,太過自信,他以為前番使詭計勝了我一仗,就可以為所欲為,以區區三萬兵馬,就想攻破我武關,他也太不把我牛輔的守城能力放在眼裡,今天我就要讓你付出代價!”

一萬對三萬,處地守勢的牛輔,仗着武關的雄堅,自然有絕對的自信。

眼見敵軍已逼近,前隊已進入了弓弩的射程範圍之內,牛輔殺氣驟起,揮刀喝道:“弓弩手,給我放箭,狠狠的射殺逼近的叛賊。”

號令傳下,千餘西涼弓弩手,迅速變弓搭箭,瞄準了城下的貂軍士卒。

守城,弓弩永遠是最有效率,最有殺傷力的武器。

牛輔冷笑着,手已緩緩抬起,他仿佛已經看到,箭如雨下,貂軍士卒被他居高臨下射得人仰馬翻的慘烈場麵。

就在他的手,將要揮下的一刻,身邊張濟卻突然叫道:“將軍且慢,快看,那一輛對樓上是誰?”

牛輔一怔,目光順着張濟所指望去,很快就看到正對城樓的那一座對樓上,並没有貂軍士兵,而隻是反綁了一人。

當牛輔看清楚,那被反綁之人是誰時,臉色駭然驚變,高舉在空中的手,便再也放不下去,凝固在了半空。

百餘步外,觀陣的貂雄,嘴角卻揚起一抹諷刺的冷笑。

對樓之上反綁之人,正是董卓的愛侄董璜。

前番被貂雄留下一條狗命,如今卻派上了用場,在徐庶之計的建議下,貂雄把他當作是己軍的擋箭牌,來幫助他攻破武關。

那可是董卓的侄子,董家第一順位繼承人,貂雄就是要讓牛輔投鼠器,不敢放箭,如果没有箭矢的壓製,貂雄的大軍就可以輕易的攻下武關。

這就是徐庶的計謀。

“牛輔,我現在倒是很想看看,你是怎樣一副進退兩難的表情……”貂雄的笑容,更加諷刺。

武關城樓上,牛輔的臉色確實難看到了極點,就象便秘一般,被憋得通紅。

他已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尷尬境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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