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京城公子

2015-06-07 作者: 龍貓也是貓
第7章 【】京城公子

擠到了家丁問詢處,林非將名剌遞了過去,那徐府的家丁們左看看,又瞧瞧,確認完畢之後才將林非的名字登記造冊了。

“林公子,您的名剌是徐府貴賓專用的,按照這次的規矩,林公子可以直接免除初試,直接晉級第二輪。”那家丁看著林非說道。凡是能得到徐府貴賓貼的,肯定都是自己惹不起的大人物,所以那家丁對林非也是異常的尊敬。

“哦?沒想到居然還有這樣的待遇。”林非微微一笑,顯然對這樣的安排很是滿意”

“第一輪晉級考試是在秦淮河畔的落日亭之內,通過初試者才能登上這秦淮河的畫舫,林公子乃徐府貴賓,可直接能登上第一條船。”那家丁繼續說道,然後向林非指了指這第一條畫舫停泊的位置。

既然人家都讓自己登船了,那麼林非自己也什麼好矯情的了。他向那家丁道了聲謝謝之後,便朝著畫舫走了過去。

登上畫舫,在家丁的指引之下來到了畫舫內部大廳,林非發現還有幾個人很是平靜的坐在那裡,飲著茶,搖著扇,風度翩翩。

林非找了個空閒的坐位坐了下來,而那負責侍候的家丁們也是很有禮貌的為他斟上了茶,林非淺嘗一口,茶香沁人心肺。

“這位公子,在下林非有禮了。”林非喝了口茶,然後站起身形,朝著身旁的公子走了過去,躬身施禮。

坐在林非旁邊的公子乃是有著金陵第一才子之稱的金陵學府學生應天龍,他看林非主動施禮,也便站起身形,躬身還禮。

“學生應天龍,林公子有禮了。”

“原來是金陵第一才子應天龍,小弟久仰大名。失敬失敬。”

“林公子客氣。”

二人寒暄了一會兒,那應天龍便重新做回到了座位上,而林非也繼續朝前走,來到了應天龍旁邊的那位公子的前方。

而在那應天龍邊上的人,不是彆人,乃是杭州府尹展瑞堂的公子,展懷寒。

“在下林非,還未請教公子大名?”林非謙遜的說到。

豈料那個展懷寒仿佛根本沒有看到林非似的,隻是冷哼一聲,把頭歪到了一邊。

應天龍和展懷寒,二人都是金陵人士,二人對林非的態度,一個天一個地,反差很大。一看那應天龍對自己如此態度,林非也並未說什麼,在此移動腳步,準備去拜會這裡的最後一位公子。

最後一位公子不是彆人,正是現任朝廷學政大人監京師學堂總教習譚川的公子,譚浩軒。

俗話說得好,遠來的和尚會念經,這一次,那譚浩軒可是奪得第一的大熱門。更何況,那譚浩軒在京城就是出了名的才子,所以,大部分人都看好他。

林非朝著那譚浩軒根本沒有任何的表示,反而緩緩的從椅子上坐起,然後踱步到了門口,仿佛在思考著什麼。

一看那譚浩軒如此表現,旁邊的應天龍開口而言。“林兄,莫在意,兩幅空皮囊,目中無人而已。”

聽了應天龍的話,林非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隨手拿起桌上的茶碗,將杯中之茶一飲而儘,直呼痛快。

正待林非準備續上第二杯時,豈料那譚浩軒突然開口而言。“難怪我大唐國運日差呢,這等家丁打扮的人都能稱得上是貴賓,來參加應試,莫不是金陵真的人才凋零了麼?”那譚浩軒開口譏諷道。

此言一出,那應天龍心中一驚,隨後看了譚浩軒一眼,沒有作聲,在看那剛才還洋洋得意的展懷寒,也默默的低下了頭。他自己雖然自認為傍上了譚浩軒這個靠山,但是沒想到那譚浩軒說話是如此不講情麵,這個金陵城人才凋零,說的他們這些平日裡自稱是金陵才子的公子哥們倒是連外邊的家丁都不如了。

看了看二人的表現,林非微微一笑,開口而言:“譚公子此言可是錯了。”

“哦?哪裡錯了?”譚浩軒眉毛上揚,輕蔑的說道。

“第一錯,在下是在不是什麼家丁,隻是一個在街上賣字為生的窮酸讀書人而已;第二錯,一個街頭賣字的窮酸秀才都能參加這樣的比試,這不正是說明我金陵城人才輩出麼?”林非看著譚浩軒,不卑不亢的說道。

反正自己又不打算去京城混,老子才不管你老子是學政還是學生呢,老子單身貴族一個,賤命一條,怕什麼。

聽聞林非的話,那譚浩軒卻笑了:“你這奴才倒是伶牙俐齒,是人才還是蠢材,我想我們待會就知道結果了。”譚浩軒說道,隨後回到了座位置上,獨自飲茶。

大概又就過了盞茶功夫,正在四個人平靜的呆在畫舫上時,外麵便走進來了數十位才子,他們排成了排,安靜的坐在了屋內的座位上。

在這畫舫的考場之上,麵對麵放了兩排座位,一排十二個,總共二十四個,而在這兩排座位的靠北中間方位,是一個地勢稍高的高台,高台上放置著一個長桌,並排起了兩個座位。唐朝已北為尊,很明顯,這兩個座位是為考官而準備的。

在場進來了二十位才子,他們是從參加初試的二百多人中篩選出來的個中翹楚,在加上得到名剌而免於初試的林非、展懷寒、應天龍和譚浩軒,共計二十四人,這二十四人,便是參加這場初試的大名單。

由於免試的四人是早到的,他們的座位折好都位於兩排的前二,林非和那譚浩軒都在排首,也就是離考官最近的位置。

這次比試的規則也很是簡單,實行淘汰製度,第一輪,二十四人中,隻有前八名才有資格進入第二輪;而第二輪,八人中取前三;第三輪,三人爭冠。

這樣的安排,會讓開始的初試和第一輪競爭異常激烈,這樣做的目的也隻有一個,那就是增加難度,擇優選材。

通過剛開始初試的二十人中,有林非的一個舊識,說是舊識,其實二人相識也不過幾個時辰,還不足半天,此人便是開始講林非當成黃牛黨的那個偏偏公子。

那公子名叫張雨鐘,也是金陵本地人,家住金陵街東郊巷。

林非在場內掃視了一遍,一眼便見到了張雨鐘,急忙朝他招手,而再看那張雨鐘,似乎是滿麵的愁雲,草草的看了林非一眼之後,便默默低下了頭。

才子們業已就位,考官們便出場了。不一會兒的功夫,三位考官便徐徐而入,都是金陵大儒。

林非看了看擺在自己前方的考官席,再看了看三位考官,心中頓時生疑。“兩個座位,怎麼來了三個考官?”

正當林非獨自納悶之際,一個家丁模樣的夥計走了進來,模板來了一把椅子,放在了考官席上,轉瞬間,兩把椅子變了三把。

“我靠,什麼意思,不是兩個考官麼,怎麼變三個了?莫非裡麵有什麼貓膩不成?”林非看了看站在高台上的考官,感覺頗為奇怪。

再看坐在林非對麵的譚浩軒,看著中間的那位長者,嘴角閃現出一抹讓人難以察覺的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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