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老師倒了杯水,點點頭,棟國很自然的走向他的作業。
沒出他的所料,老師過來,正是特意要為他補習的,因為擔心他這麼多天沒有上課,成績落下的太厲害。當然,這一定還存在其它因素,隻是棟國的心思沒有放在這上麵。
在老師一個多小時的用心輔導下,棟國的進步自然是巨大的。這除了他本身所掌握的隻是絕對比這位老師要高以外,還有便是對於老師的特彆好感。
在那個全世界生物都變態的世界裡,他對很多東西都已經麻木,然而出現在這個世界,還是如此說小不算小說大真不大的年齡階段,對於女性的渴望甚至比成年人還要瘋狂,當然,正常的孩子自然不會,但他不是。
女老師年齡不過三十,正是風華正茂,青春靚麗的時期,如此近距離的輔導,讓棟國不免的想到一些事情——一些在用他如今的觀念看來很單純,但實際上一定會被貼上“禽獸”標簽的事情。
待老師離去,棟國很快冷靜下來,他不由得想到了聰聰。
第二日,棟國如往常去學校上課,二人沒有再緊密的跟隨,而是很低調的像是路過的與他走在了一起。
經過打聽,他很幸運的知道了聰聰究竟出了什麼事情——搬遷,她們家搬到市裡去了,據說剛剛辦了轉學手續。
得到這個消息,棟國也沒有顯得多麼在意,因為與此同時,他並沒有察覺到聰聰的氣息。換句話說,情況不是他推測的第一種——所有人都來到了這個星球!
中午午休時間,棟國跑出了學校,來到一個極少有人關顧的區域,一縣之長的住處。那二人他沒有帶出來,他們的任務是內外要在給他掩飾,讓萬一他沒有及時趕到學校,他們要合演一出戲來將他的逃學變成英雄行為。
縣長的老婆如花似玉,素顏看上去也很耐看,但是就是有這樣的人在家,那個縣長也做出那些禽獸不如的事情來。棟國看在這個女人的麵子上,暗暗給縣長的壽命放寬了期限,將三天延期到七天。
來到家中,棟國基本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三分鐘便撤離了屋子。
“從他夫人的腦中顯示,他是出去打牌去了,地址是比較隱蔽的一片新開發私人住宅區。”
棟國瞬息而至,來到經過他最終推測出來的地方,但是並沒有聽到打牌的聲音,而是……一些讓他瞬間感到極度意外的說話聲。
聽到這些說話聲,棟國大大吃驚,腦中立刻浮現出了很多沒有預料到場麵和畫麵,這其中,竟然還有一個他正要尋找的身影!
“聰聰!”
腦中默默念著這個名字,棟國開始朝著這棟暗藏著殺氣的屋子走去,腦中也順勢形成了一個作戰計劃。
聰聰一家人為何會出現在這裡,隻要想想聰聰的爸爸是做什麼的,就可以很輕鬆的聯想到很多問題,包括他們家為什麼要搬走,且還這麼倉促!而現在,這一家人在這裡極為不情願的接受這個縣長的酒席踐行,可想而知。如果這還不夠的話,那麼從聰聰的父親身上分彆藏著一把水果刀來看,這顯然是一場鴻門宴,隨時有血光慘劇發生,而最後……
“彆說帶了刀,恐怕就是帶了槍,最終也逃不過一死吧!”棟國喃喃地道。
沒有做太多,隻是稍稍對這片區域的環境做了微微的改動,棟國便等待在一旁。隻要他們等下稍稍沾一點點的酒,那麼他就可以做很多的事情了。
除了縣長大人之外,隨著赴宴的還有一個人,另外家裡藏著四個人,很顯然是準備好了,要將這一家子永遠的留在這裡。
“老鬱啊,說起來你跟了我這麼多年,這突然要走了,我這心裡還真的就感覺……”
“嘿嘿,那個真的是……”
“好了好了,這些話等下再說,我可是就盼著這幾十年的好酒來的,咱們先喝上一口吧!”
“嗯,我也好久沒怎麼喝了,今天也開開胃!來,老鬱……”
“那個,我等下還要開車過去,這酒還是……”
聽著幾個人的對話,棟國不斷感受著氣氛的微弱變化,此刻,正藏在屋內的四個明顯的預備行凶人員,殺氣開始壓抑不住的散發出來。這股強烈的殺氣,太過明顯,就連坐在桌麵上的聰聰的爸爸鬱大叔都因此莫名的打了個冷戰,由此,他看著那酒就更加不敢喝了。
同樣感受到這股殺氣的,自然不止他一人,在座的,應該說隻有一個人沒有感覺到,便是坐在長桌最空蕩的一邊的聰聰。
聰聰不愧是校花級彆,要不是因為性格內向,不大說話和出場,學校第一小美女非她莫屬。在同學們眼裡,就已經如此了,而以大人的眼光看,那是活脫脫一個驚豔,未來絕對是世界級美女的水準。
從這一點往下想,如果聰聰父母消失在這裡,那麼孤立無援的聰聰,會是什麼下場?在彆人稍微有點人性和商業頭腦的人手裡,或許會有一條生路,但是在他這個人手裡就難說了,那就算是生,也絕對會是生不如死的生。
酒,想要拒絕,很難!鬱大叔這一刻腦中浮現的隻剩下了三個畫麵,第一個酒,第二個刀,第三個老婆和孩子。在經過一番推遲之後,他還是喝了下去,而在他喝下的一刻,他腦中的畫麵便隻剩下後麵兩個,且因為第一個畫麵的消失,這兩個畫麵的尺度也隨之放大,大到讓他的手臂開始顯得有些不自然的下垂、身軀微微顫抖起來。
但是就在這時,意外的事情發生:所有沾了酒的人,都開始暈眩,根據酒沾的份量和類彆,暈眩的程度不同。外表看起來,那一瓶酒的確是同時倒給了桌麵上的三人,但是瓶子的小機關,讓可以迅速喝倒人的倒給了鬱大叔,喝不倒人的倒給了縣長和來此蹭酒喝的他自己。
不過這些現在已經不重要了,因為所有人都暈眩了,而且緊接著四個藏在暗處的人也都暈眩了。
因為是喝不倒人的酒,縣長大人隻是暈眩,沒有暈倒,因此棟國走到這個房間裡,他一眼就看到了。
“聰聰,你果然在這裡!”來到房間的棟國,看到也倒在地上的聰聰,連忙跑了過去。
正因為棟國的出現而感到更加疑惑的縣長,正要喝問,卻突然的,他聞道了很重的煤氣味,當即恍然!
“你……你是誰…快……快去關……”縣長有些急促地說道。
棟國聽聞一愣,放開已經睡著的聰聰,疑惑的走到他麵前,道:“這裡是怎麼了,怎麼叔叔阿姨還有你們都??”他一臉疑惑不解的神態。
縣長原本還有點懷疑,聽他這麼一說和這神態,立刻覺得是他來找聰聰的,應該是她的同學,便更加迫切的指向一處道:“快…去!煤氣……關…關掉!”很是吃力地說出這些話。
聽到煤氣,棟國頓時感到很害怕,他意識到了危險,他有些暈眩地搖晃了一下身子道:“不,我不敢,我,我打電話!”說著,就要從鬱大叔衣服裡麵拿電話。
聽到“電話”二字,縣長臉色變得更加難堪了,一下子從椅子上摔下來,嘶啞地道:“不能打,不能……”
棟國聽到,看到這一切,覺得差不多了,當即繼續以一個小初中學生孩子的姿態靠近,拿出一個文件類的東西,交給縣長,先說出一堆編好的話,最後道:“……隻要您在這上麵簽字,她就可以當大明星,求求您了!”
文件的具體作用很簡單,就是棟國本人這代表一個在校學生的在場證明,以及提升縣長暫時改變對聰聰一家人處理方式的心理,讓他心裡暫時的決定將聰聰捧起來,一切等她長大之後再說。
將一切事情處理完畢,在救助人員到來之際,棟國帶著從聰聰父親身上搜來的作為報酬的錢,離開了這裡。算算時間,午休時間差不多要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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