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吧,銀!”外貌再次變回正常人形態的藍染從光柱中緩步走了出來,十分淡然的說道:“打開斷界門,進攻屍魂界的空座町。”
“遵命,隊長!”臉上始終掛著狐狸般微笑的銀拿起了斬魄刀,往虛空一插一扭,一個日式的圓門出現在了兩人的麵前,兩人便要走了進去。
“怎麼,想逃嗎?”張源正準備飛身上前阻止,然而還沒等他說完,兩個呼嘯的鐵拳從天而降,攻擊他的卻是剛剛到來的四楓院夜一。
怎麼回事?難不成夜一發現我剛才看光了碎蜂,所以她找我來尋仇了?正當張源驚愕之時,背後突然傳開了一道冷冽的刀鋒,這下再傻也知道事情的不對勁了。
鏡花水月!
次奧!張源暗罵一聲,以前都是他催眠彆人玩,沒想到這一次輪到自己被人折騰。
鏡花水月,藍染斬魄刀的能力,支配對手五感,讓其對某特定對象的外觀、形態、質量、感觸、甚至氣味都完全相信為主人希望的。不過說完全催眠倒是有些扯,因為它無法跟心靈權杖一樣直接控製他人,不然整個屍魂界的人都是他小弟了,哪還用造反。鏡花水月的能力其實跟小黑的虛擬幻境功能挺像的,不過小黑的虛擬幻境也隻能騙騙普通人而已。
張源轉身望去,身後攻擊他的是京樂春水,他感覺有些蛋疼,這些家夥殺掉吧?自己是做不出來的,但也不能老讓他們打啊!
“群鳥冰柱!”
臥槽,張源再次閃開,尼瑪又一個,這次是十番隊隊長日番穀冬獅郎。簡稱小白的小屁孩。
然後是矢胴丸莉莎,提著長槍而來,張源差點哭了,這還怎麼玩?無奈躲過這群家夥的攻擊,然後順便拍了拍矢胴丸莉莎跟夜一的小屁屁,以示懲罰。
“呀呀呀!藍染。沒想到這麼久不見,想不到你變得這麼好色了。”頭戴綠帽的浦原喜助拿出他的小扇子,用他那古怪的笑聲說道。
“混蛋!”矢胴丸莉莎大怒,正要舉槍對張源再次進攻,卻被浦原喜助攔住了,不滿道:“你乾什麼!”
“他不是藍染!”浦原喜助斷言道:“藍染沒那麼色,我想他應該是剛才跟藍染戰鬥的那個人,我們已經中了藍染的鏡花水月了。”
“什麼?”眾人驚訝無比,張源對浦原喜助豎起了個大拇指。這家夥不愧是死神裡最聰明的人了,這麼快就知道事情的不對勁了,咦,我總感覺他剛才在罵我,這是錯覺嗎?
“就算他不是藍染,但他卻非禮我,我要殺了他!”矢胴丸莉莎撫了撫臉上的眼鏡,鏡片上閃過一絲寒芒。然後帶上了一個十字麵具。
虛化,假麵軍團特有的能力。當然豬腳黑崎一護也有,他們因為藍染想打破死神和虛之間界被當成了實驗對象,體內有了一頭虛,最後在浦原喜助幫助下掌控了這種力量。
“十本黃色漫畫!”就當她的鐵漿蜻蛉要刺中張源時,卻聽到了這一句話,身形當即頓了下來。
思索了一下得失。矢胴丸莉莎這才說道:“二十本,外加二十本小澤瑪利亞的寫真集。”
“好,好吧!”張源被這個色女嚇得不輕,不過,話說這個世界也有小澤瑪利亞嗎?不會真是同一個人吧?
“那我呢?”夜一見有東西拿。急忙冒出來要好處。
夜一喜歡什麼?張源也懵了,她好像隻喜歡捉弄人吧?
“要不給你二十袋貓糧?”張源試探性的問道。
“臭小子!我要宰了你!”夜一當即暴怒。
“呀呀呀!夜一桑,不要激動嘛,現在重點是藍染,至於其他事情等解決了藍染再說嘛!”浦原喜助連忙製止道,不過聽他的話似乎不是在製止吧?
“小子,把你那種能夠收斂靈壓的招式教給我,我就不跟你計較,不然的話我讓你知道瞬神的厲害。”夜一威脅道。
“知道了,知道了!”張源隨口敷衍著,然後說道:“你們倒是打開斷界啊!”
原來如此,沒有死神和虛的能力嗎?看來他的黑腔是彆人幫他開啟的,浦原喜助用扇子頂了一下帽子,笑道:“那麼一心先生,我們出發吧!”
“什麼!”黑崎一護看著眼前之人目瞪口呆,隨即被他老爸拉過去教育了。
“有沒有搞錯,你們倒是快點啊,銀都快掛了!”張源鼻子的快被氣歪了,沒好氣的說道:“談個球啊談,一護,你老媽是滅卻師,你老爸是死神,你老爸為了救你老媽所以才喪失了死神的力量。而你身上的那頭虛叫虛白,是原本在你老媽身上的,而且,其實他才是你的斬魄刀,至於你的斬月大叔,他其實是友哈巴赫的力量所化,也就是說是滅卻師之力。”
“啥?”眾人有些反應不過來,感覺有點懵。
“啥個球,你了,沒錯就是你,給我過來,幫我打開斷界!”張源一把將大前田拉了過來,然後手中凝聚出渾天邪劍在他脖子上比劃著。
“隊長……”大前田嚇得腿腳發軟,冷汗淋淋,用求助的目光看著碎蜂。
碎蜂將臉彆過去,當做沒看見,說句:“開門,你不想去對付藍染了嗎?”
“嗨!”大前田立馬挺直身子,然而脖子卻十分悲劇的被渾天邪劍劃了個口子,整個人又萎了下來。如同銀一般,將自己的斬魄刀往虛空一插,打開了斷界。這玩意比黑腔爛多了,張源心裡一邊嘀咕著,一邊走了進去,他之所以讓大前田幫忙是因為空座町已經被死神們移到了屍魂界,這座城市其實是假的空座町,張源並不知道空座町的坐標,也隻能這樣了。
“大前田希千代,這件事情過後,秘密調查一下他。”由於張源的插足。山本老頭還未來得及對第九十六號犧牲破道,一刀火葬,所以他的手臂還是完好的。隻不過硬抗了被汪達懷斯吸收的流刃若火的火焰,身受重傷。
“嗨!”彆看這家夥被死神迷們惡搞成了大前神,其實這家夥還是有點本事的,他還有一個秘密的身份隱秘機動中第二分隊警邏隊隊長。是探查型部隊,雖然隻是在淨靈廷內巡邏,但同樣具備偵查敵人功能。
……
“她的靈壓,消失了?”藍染眼睛微眯,語氣有些古怪的說道:“真讓我感到意外啊!我本以為你對她還保有某種感情才對。”
“感情嗎?”銀笑了,依舊笑得那麼燦爛,猶如一隻偷了腥的小狐狸一般:“我早就沒有那種東西了,第一次跟藍染隊長見麵時不就說過了嗎?我是蛇,皮膚冰了。沒有情感,用舌尖尋找獵物,到處爬向,遇到感興趣的家夥就把他吞噬下去。”
“哦?那我呢?”張源突然出現在二人麵前。
“真是陰魂不散,我本來以為黑崎一護能夠促使我不斷進化下去,沒想到現在卻是你一直在幫我進化。”藍染笑著說道,舉起斬魄刀就要攻擊。
“讓我來!隊長,我對這個家夥很感興趣!”銀突然按住了藍染的斬魄刀。走到了二人的中間。
“銀……”藍染剛想說話,一道鋒利的長劍便刺入了他的胸前。
“避開鏡花水月的方法完全催眠發動前觸碰刀身。不是嗎?隊長!”藍染的胸前頓時被銀的神槍毒素腐蝕出了一個巨大的洞,銀笑著將崩玉拿出來,說道:“一切都結束了,亂菊!”
市丸銀對鬆本亂菊的愛可以說無怨無悔,為了她可以與天下人為敵,哪怕鬆本亂菊根本就不知道。隻因為兒時看見了藍染為了合成崩玉拿走了鬆本亂菊部分靈魂。他就發誓要為鬆本亂菊報仇,為此在藍染身邊潛伏了數百年。
也許在他心中根本就沒有正義可言,對屍魂界,現實世界,人類。乃至死神,他都是保持著一副路人的態度,他心中唯一想守護的就是鬆本亂菊,將鬆本亂菊的東西拿回來。
“神秘的客人,走吧!”銀轉過身來,對著張源微笑道。
“鏘!”渾天邪劍擋在銀身後,藍染背後生出了一對如同蝴蝶般的巨大翅膀,看著胸口處的洞,瘋狂笑道:“銀,我贏了,你偷走的崩玉,無論是否在我體內
它都屬於我。”
“是嗎?”張源一把奪過銀手中的崩玉扔進了神界裡,不屑道:“那你現在試試!”
“哼!你以為轉移了空間崩玉就感應不到我了嗎?”藍染冷笑道,張源當即感受到整個神界一陣虛晃,崩玉在其中不停的發出璀璨的光芒,似乎正在試圖掙脫神界的束縛。
張源臉色大變,沒想到百試百靈的神界居然沒有效果,對著銀說道:“他交給你了,我去將崩玉銷毀掉。”身形一閃,離開了這個世界,哥就不信你還能穿越宇宙去找藍染!
果不其然,崩玉一到張源的世界之後便安靜了下來,漂浮在虛空之中,一動不動。
“能把自身周圍東西的心,加以吸收而具現化嗎?那你現在能夠感應到什麼?”張源好奇的打量著崩玉,念叨著,希望對方能夠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突然一個黑影出現在了張源的身後,張源一驚,這裡可是神界啊,所以東西都應該在自己的掌控之中的,急忙轉頭看去。一個頭生雙角的猙獰惡魔出現在了張源身後。
“這是?大天魔?”張源吃驚道,隨即心中這才有些後怕,大天魔原本是附身在元始天魔身上,後來元始天魔被紂王擊敗,吸收了他的功力,大天魔便將其一半的元神附身於紂王,想看看誰才有資格成為真正的天魔傳人。
大天魔會這麼好心?反正張源不信,張源相信要不是後來紂王被姬發乾掉,大天魔很有可能占據了紂王的身體重生。看來這是崩玉將他具現化出了。
大天魔似乎因為隻有一半元神的原因,沒有理智,對著張源咆哮一聲就要攻擊過來。張源卻隻是擺擺手,大天魔便被張源定在了空中,在神界之中,一切都是自己說了算。崩玉隻是個特例而已。
張源看著大天魔,心中有些古怪的感覺,話說自己這樣做算不算體內也有一隻虛來著?試探性的對崩玉問道:“能不能把這家夥改造成我的斬魄刀,嗯,就是虛白手中的那把白色的斬月。”
崩玉閃了閃身上的光芒,大天魔痛苦的嚎叫了起來。隻是一會兒的功夫便變成了一把斬魄刀。張源好奇的拿起斬魄刀,頓時知道了它的一切功能,擁有自行催動天魔功的能力,看上去是一把刀,其實與大天魔無恙。
張源注意到崩玉身上的光芒似乎消散了一點,雖然很微弱,但張源還是能夠看的出來。想了想崩玉的創造方法是藍染不停的吸收靈魂製成的,不過這種事情張源可做不到,他可不是藍染那變態。
用神念試著溝通了一下崩玉。卻毫無效果,張源有些沮喪,看來得再找一個仙俠世界,看看有沒有什麼煉器的功法讓自己能夠徹底掌握神界中的這一大堆寶物了,否則拿來了也是白搭。
張源將妮露交了過來,然後對著崩玉說:“你能不能把她變成人類?”這一次崩玉連閃動沒閃,直接不鳥張源了,張源無奈。隻能在現實世界中等了半天才會到了死神世界。
死神世界中,張源看著耗儘全身力量的黑崎一護有些蛋疼。這家夥居然還是用了無月,而藍染居然也沒有死,被封印了起來。似乎覺醒了崩玉之後他與崩玉已經成了一體,隻要崩玉在,他就不會死亡。
“呀!這麼快就結束了?”張源出現在最後的戰場中,沒心沒肺的想道:看看沒有。這就是開掛的下場,黑崎一護童鞋靠在虛白版外掛從一普通人沒幾個月就變成了隊長級的死神,但是卻被永久性刪號了,藍染開啟了崩玉外掛,結果被封號兩萬年了。
“慕容紫英桑。能不能告訴我們一下你剛才去哪裡了?”浦原喜助出現在張源身後問道。慕容紫英?張源有些困惑,然後反應了過來,自己似乎是打著這個名號找井上織姬幫忙的,唉,小號太多,一時有些記不清。
無視了浦原喜助,對著回到空座町的井上織姬笑道:“喲,這不是織姬嘛,能不能將我們之前沒完成的事情完成掉?”
“啊?什麼事情?”井上織姬一臉迷糊的問道。
張源無語拍頭,將妮露抱出來,然後指了指她的腦袋,井上織姬這才反應過來,不過卻不好意思的說道:“能不能等一下在修複她的麵具,其他人也受了很重的傷。”張源點點頭,然後抱著妮露坐在一旁,教起了她憤怒的小鳥的玩法。
“你為什麼要那麼做?”赫麗貝兒走到張源麵前,冷著一張臉問道。
“這個嘛…”張源摸摸下巴,思索了一下才說道:“其實在我的認知裡,男人是應該守護女人的,而不是讓女人上戰場拚命,尤其是自己心愛的女人。”
“大男子主義!”赫麗貝兒哼道,臉上有些發紅,心愛的女人?不過可惜她的皮膚是小麥色的,根本看不出來。
“大男子主義?算是吧!”張源聳聳肩,道:“一個男人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那還算什麼男人,對不對妮露?”
“嗯嗯嗯!”小蘿莉根本沒聽張源在講什麼,正歡快的玩著手機。
“你是妮莉艾露.杜.歐德修凡克?”赫麗貝兒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妮露。
“嗯嗯嗯!”妮露繼續無視中。
“她怎麼變小了?而且她是破麵,怎麼會跟你在一起?”赫麗貝兒疑惑道。
“破麵?那隻是你們的想法而已,其實你們不全部都是人類變成的嗎?”張源不屑道:“明明都是人類死亡後的樣子,為什麼要分種族?可笑!”
張源的話讓在場的所以人都無言以對,赫麗貝兒當即單膝跪下,沉聲說道:“請讓我成為您的部下,我相信,在您的領導下,我們虛圈將會得到真正和平!”
ps: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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