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蕭格冒出頭,在河麵上叫道:“文靜,文靜”,由於水麵太過於湍急,加以文靜不會武功,更不會水,抱着必死的心念,仍蕭格如何呼叫,絲毫没有動靜,不一會吳安康的頭也從河麵上探了出來,對着蕭格呼叫道:“蕭格,趕緊來”,蕭格聽到吳安康的呼叫聲,急忙朝着吳安康呼叫的地方遊去。WWW.PINWENBA.COM
吳安康拖着文靜的身體,儘量讓她的頭部朝着河表麵,呼吸空氣,不一會蕭格來到吳安康的身邊,吳安康想都沒想將文靜扔給蕭格,蕭格抱着已經昏迷的文靜,單掌用力,撥開河麵,整個人騰空而起,跳到船上,河流雖然湍急,逍遙派的武功更是以內功修為最高著稱,平凡的人在河裡都會失去重力,讓人無法自拔,而逍遙派的人能夠將旁邊的水瞬間推開,整個人可以在河麵上騰空,這種蜻蜓點水的武功讓吳安康羨慕不已。
吳安康試着縱出水麵,學着蕭格跳到船上,覺得自己也能夠輕飄飄跳到船上,陳佳蓮連忙扶住文靜,讓蕭格盤地用內力打向文靜的背後,陣陣內力灌輸到文靜的體內,兩人的頭頂都開始蒸發水分,吳安康倒坐在船上,感歎道:“這水真深,害的我在河裡四處尋找,文靜怎麼樣了”。
蕭格傾儘全力給文靜灌輸內力,不由自主道:“我用內功護住她的心脈,再將她嘴中的喝水逼出體內”,吳安康搖頭道:“哎呀,你真笨,她現在需要氧氣,需要呼吸,你要先給她人工吹氣”,不由的手舞足蹈,蕭格還在猶豫不決,吱吱嗚嗚道:“我...”,吳安康無奈道:“難道是我,她又不喜歡我,如果喜歡我,我肯定會給她灌輸真氣”。
蕭格看了一眼陳佳蓮,陳佳蓮連忙搖頭道:“我不”,兩人都在推辭,不肯給文靜灌輸真氣,蕭格收了內力,文靜順勢躺在蕭格的懷中,昏迷不醒的文靜,絲毫没有自覺,全身不得動彈,吳安康道:“還在猶豫什麼,她又不知道是誰”,無奈的蕭格深深呼了一口氣,對着文靜的嘴唇,深深吻了下去,一口氣全部吐給文靜,接連又是一口氣,蕭格不敢看問的雙眼,麵對最前这个女子,雖然兩人没有將這份情說出來,但是兩人卻有這份情誼。
三四口氣下去,文靜嘴中有點反應,似乎想要將嘴中的河水吐出來,可是卻吐不出來,蕭格將文靜扶正,運足內力,將內力全部從文靜的背後灌輸到文靜的體內,終於文靜向前重重吐了一口,河水完全都吐出來,晃晃悠悠的身軀又倒到蕭格的懷裡,蕭格叫道:“文靜,文靜”,文靜卻絲毫没有反應,雙手重重甩在船上。
陳佳蓮也呼喊:“少小姐,少小姐”,也始終没有反應,吳安康着急上前,幫文靜把了把右手脈搏,吳安康明顯摸出脈搏正常跳動,可是文靜卻没有醒來,吳安康明顯感覺到文靜的右手輕微向上一抬,吳安康微微一驚,很快鬆開文靜的手腕,蕭格問道:“怎麼樣”,吳安康吱吱嗚嗚不肯說话,蕭格更加着急,道:“河水已經全部吐了出來,為什麼她還没有醒來”。
吳安康道:“可能是在河水中憋得時間過長,出現短暫的休眠,應該沒什麼大礙”,蕭格這才放心,搖着船隻回到逍遙派,一下船,蕭格抱着文靜直衝來到青龍閣,回到文靜所在房間,將其輕輕放在床上,蓋上被子,吳安康和陳佳蓮這才跟上腳步,來到房間內,吳安康安慰道:“我幫她把過脈,沒什麼大問題,不用太過擔心,相信很快就可以醒來”,陳佳蓮道:“這裡還有没有參湯,我去熬點參湯,給文靜敗敗傷寒”。
吳安康道:“有,跟我來”,帶着陳佳蓮來到逍遙派的廚房,犄角的地方找到一些參,陳佳蓮將參剝了剝,用火熬了一些湯,吳安康看着陳佳蓮嫻熟的動作,問道:“你以前是做什麼的”,陳佳蓮道:“熬湯我還是很熟悉,隻不過現在好久没有熬湯,似乎有些不太順手,傷寒之人喝點參湯有助於治療傷寒,很管用”,吳安康看着陳佳蓮一直在發呆,陳佳蓮也感覺到吳安康在看着自己。
陳佳蓮問道:“你這是怎麼了,乾嘛看着我”,吳安康道:“你這麼漂亮,閉花羞花的容貌怎麼看怎麼不像是農村裡的姑娘”,陳佳蓮停下手中的活,回道:“我的確是農村裡的姑娘,對家務也很熟悉,什麼都會做,隻不過我家在農村裡也算是大戶人家,我從小就受到家裡人的關乎,尤其是父母親的關愛,更是無微不至”,說着說着,淚光便開始在眼角裡閃爍,吳安康最見不得姑娘家哭泣,上前安撫道:“好了,什麼事情都過去了,你現在過的好不好,你的父母親都在天上看着你,他們也不想看到你如此不開心,他們希望的是你們開開心心的”。
陳佳蓮努力的點了點頭,說道:“謝謝你”,吳安康繞頭道:“謝我乾什麼”,陳佳蓮道:“如果不是你,我有可能就流落街頭,恐怕現在已經成為一個要飯的,或則已經被賣到青樓,想到這裡,我已經很滿足”。
吳安康道:“人學會滿足,滿足現在的生活是最好的,我當初可是偷儘天下珠寶,可那又怎麼樣,生不帶來,死不帶走,現在我最大的想法就是到處遊蕩,有酒喝就是最好”,陳佳蓮樂得笑嗬嗬,本來就是非常美的笑容,被淚光打濕過後,現在又轉淚光為笑容,女人心,陰晴無缺。
陳佳蓮看了看參湯已經煲好,盛了一碗端到文靜的房間內,蕭格已經不見蹤影,陳佳蓮問道:“蕭大哥人呢”,吳安康道:“應該是逍遙派有事情先出去了吧,他不像是丟下彆人而不管的人”,陳佳蓮輕聲叫道:“少小姐,少小姐”,晃了晃依然不能醒來,淡淡說道:“怎麼還不醒來”。
吳安康說道:“你是叫不醒她的”,陳佳蓮問道:“不是已經沒事了嗎,怎麼還不見醒來”,吳安康上前坐在床前,輕聲道:“文靜,你的蕭大哥已經走了,趕緊醒過來吧”,一聲呼喚過後,文靜輕輕睜開眼睛,陳佳蓮笑眯眯道:“你看,醒了,太好了,真的醒了”,文靜憔悴的雙眸,看着吳安康,小聲說道:“吳大哥”,吳安康點了點頭,道:“好了,好了,一切都沒事了,隻要你肯醒來就好”。
陳佳蓮端過來參湯,說道:“讓我喂你喝湯”,文靜搖頭道:“我不想喝”,吳安康安撫道:“好了,這裡是青龍閣,你還在逍遙派,你的蕭大哥還在你的身邊”,文靜想要解釋什麼,卻被吳安康阻止了,說道:“我知道你根本弄不想自尋死路,隻不過想逼你的蕭大哥,讓你留下,這樣你可能整天陪在你的蕭大哥身邊,你的鬼主意,我還不知道”。
文靜陪着笑臉道:“可是我還是惹到我的蕭大哥,他很不高興我留在這裡”,吳安康道:“你聽我說,你蕭大哥現在心情非常糟糕,逍遙派的重任,天門虎視眈眈盯着逍遙派,他如果一繼承逍遙派掌門人的位置,必定會有一場血戰,而且他喜歡將心中的委屈往肚子裡咽,他不是女孩子,有什麼委屈可以說出來,他的決定或許能夠改變一個門派的安危,試想一下,他的心中能好受嗎”。
吳安康不緊會輕功,會偷東西,他更加會理會彆人的想法,也許蕭格这个人值得他去珍惜,堂堂的陳門掌門人,現在獨自一個人流浪江湖,死活不顧自己門派的事情,吳安康說道:“其實我也是堂堂一代掌門人,隻不過陳門卻是小門小派,我也懶得去打理,我明白作為一個掌門人該做的事情”。
文靜很聰明的點了點頭,道:“我知道,我也知道這河水不好喝”,吳安康被文靜俏皮的话語逗樂了,吳安康問道:“那現在你該把湯喝了嗎”,文靜努力的點了點頭,陳佳蓮躡手躡腳把湯端到文靜的旁邊,小心翼翼喂給文靜,文靜一口一勺,絲毫不剩。
蕭格早已站在門外,其實他早就回來了,至不過没有進去,想在外麵聽聽,獨自一人依靠在牆上,吳安康的耳朵一動,聽到外麵有動靜,就知道是蕭格站在門外,吳安康也來到門口,兩人相視微笑一番,吳安康走到大門口,蕭格也跟了過去,淡淡說了一句“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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