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誌風五年前在逍遙派眾弟子心目中也算是分量很高的閣主,四位閣主,隻有蕭格和呂誌風走的很近,可是呂誌風隻得位列第四,因為他的武功不及風靈子,劉誌芳。WWW.PINWENBA.COM
吳安康單手掐住劉誌芳的喉嚨,對着逍遙派眾弟子說道:“都給我讓開,否則我掐斷他的喉嚨”,眾人喝道:“你敢?”,吳安康道:“我没有不敢的事情,這是風靈子逼我這麼做的,讓風靈子來找我,我要和他算賬”,逍遙派其中一人說道:“你在哪裡,讓掌門人到何處找你”。
逍遙派的弟子倒是非常淡定,知道吳安康說得出做得到,不能惹怒吳安康,這樣劉誌芳的性命不保,畢竟她是掌門夫人,如果掌門人知道掌門夫人因為他們魯莽而死,這樣肯定逃脫不了掌門人魔掌,这个逍遙派弟子新洲都非常清楚。
吳安康怒喝道:“都給我讓開,風靈子想要殺我,他知道我在哪”,帶着劉誌芳往前走,陳彥博,蔣逍,呂誌風走在最後,他負責墊後,順口說了一句,道:“不要在執迷不悟,風靈子不是明君,他不能給逍遙派帶來和平的生活,大師兄才是最適合掌門人的位置”。
逍遙派眾弟子麵麵相觸,隻得眼睜睜看着吳安康一行人帶走掌門夫人,逍遙派的弟子趕緊稟報掌門,讓掌門人定奪,四處尋找,沒想到風靈子正在靈鏡塔內練功打坐,逍遙派的弟子急匆匆來到靈鏡塔掌門人房間內,急促的敲門聲,驚動房間內的風靈子。
“誰”,房間內傳來不耐煩的聲音。
逍遙派弟子回道:“不好了,掌門,掌門夫人被人擄走了”,房間內的風靈子眼神一驚,聽到劉誌芳被彆人擄走,自然非常擔憂,起身憤怒打開房門,喝道:“對方是誰,人在哪”。
逍遙派弟子回道:“天下第一神偷吳安康,他說你想要殺他,他說,你知道他在哪”,風靈子厲聲道:“現在他們人在哪”,逍遙派弟子道:“差不多已經到了暗渡”。
風靈子雷霆萬鈞,速度極快跑出靈鏡塔,雙腳一蹬,朝着逍遙派岸渡口飛去,等到風靈子來到逍遙派岸渡口,吳安康他們船隻已經消失在河中,風靈子縱身跳上一隻船隻,朝着逍遙派暗渡對麵劃了過去。
吳安康幾人已經到了逍遙派暗渡對麵,下了船隻,解開劉誌芳的啞穴,劉誌芳並没有說话,隻是重重鬆了一口氣,吳安康道:“難道你不擔心風靈子真的會來救你,要知道一旦風靈子一來,他一定會死在這裡”,劉誌芳瞪大眼睛看着吳安康,依然没有說话,這反而令吳安康更加着急,捉摸不清楚劉誌芳到底在想什麼,說道:“難道你真的不害怕,你真的想要風靈子死在蕭格的手中,莫非你真的想風靈子死在蕭格的手中”。
劉誌芳微微一笑,開口說道:“論武功,風靈子絕對不是蕭格的對手,你覺得風靈子會來救我嗎,我從來没有打算要反抗,能夠死在大師兄手中,我心甘情願”。
劉誌芳開始矯情起來,知道吳安康不會下手,雖然她的武功很高,但是蕭格卻還念着舊情,畢竟她是蕭格的小師妹,再怎麼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蕭格依舊會原諒他。
呂誌風道:“三師姐,他畢竟是你的夫婿,更是孩子他爹,難道你真的就是這麼想的嗎”,劉誌芳肚子裡的孩子是風靈子的,風靈子是孩子的爹,如果孩子一出生,孩子他爹就不在人世,那这个孩子將會缺少很多父愛。
劉誌芳臉上漸漸露出猶豫的眼神,說道:“如果他真的來救我們娘兒,那他这个爹做的很到位,就算他死了,我也會為他感覺到驕傲”,陳彥博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甚是驚訝,沒想到在生死攸關的儘頭,還能夠如此坦然自如,讚美道:“有骨氣,難道這種挑戰你愛情觀的方式是不是太過於草率,拿自己心愛的性命當作賭注”。
劉誌芳道:“也許吧,信天由命”,河麵上飄過來一隻船,吳安康指着河麵道:“有人過來”,陳彥博朝着吳安康指引的方向望去,滔滔不絕的河麵,一隻孤帆船隻朝着岸邊飄了過來,蔣逍道:“不會真的是風靈子吧”,吳安康道:“一隻船,相信隻有他一個人”,忽然從水上踏過來一個人,氣勢非常凶猛,速度也是非常快,待到眾人看清楚來人,來者之人已經動手。
陳彥博單臂相阻擋,順勢擋住來者的氣勢,那人果真是風靈子,一身綠色衣袍,左肩膀上圖案是五條線,那正是逍遙派掌門人所能夠擁有的圖案,手執白虎劍,氣宇軒昂,喝道:“你們這群叛逆之徒,竟然擄走我的妻子,正是該死”。
吳安康苦笑道:“我們該死,我想該死的人應該是你才對,竟然放火想要燒死我們,我們不找你算賬才怪”,陳彥博拔出背後的青索劍,亮出自己的寶劍,劍出劍鞘,一陣寒氣逼人,正是青索劍所散發出來的劍氣,具有天地靈氣的神兵利器,青索劍。
風靈子道:“給你們最後的選擇”,見眾人還是無動於衷,白虎劍劍鞘脫落朝着陳彥博飛了過來,白虎劍依舊在風靈子的手中,青索劍一檔,‘咣當’白虎劍的劍鞘落地,兩把寶劍交彙在一起,四目相視,隻不過陳彥博斷了一隻左臂,力道比風靈子差了一點,整個身軀往後退了幾步。
風靈子的怒氣非常之重,力道也比平時增加幾倍,直逼陳彥博步步往後退,青索劍一讓,白虎劍一劍砍了空,陳彥博從背後偷襲,可是未曾想到風靈子的反應也是極快,回頭一擋,空餘左手的風靈子趁機一掌打中陳彥博的胸部,遭受攻擊的陳彥博順勢往後一退,白虎劍繼續砍了過來,陳彥博左閃右閃,青索劍橫掃,風靈子下意識往後一退。
陳彥博並没有停止手中的青索劍,一個劍氣劃破地麵,浩氣長存,風靈子當然不讓,白虎劍重重插入地麵上,兩道劍氣相碰,拔起手中的白虎撲天而來,陳彥博提劍相擋,一個側身閃躲,十幾個回合下來,兩人仍然未見勝負。
呂誌風說道:“一個人劍招花招,虛中帶實,實中帶虛,另一個劍速極高,莫非這就是劍宗,逍遙派兩大門派最高劍術對決”,吳安康道:“劍宗,我有所耳聞,聽說天宮劍法非常詭異,招式也非常奇特,而陳彥博雖然斷了一隻手臂,卻能夠在短短半年時間內將劍術練到如此成就之中,可想而知,他的悟性有多高”。
呂誌風暗叫道:“不好,五行劍法”,吳安康打眼望去,這招正是當初自己曾經遭受黑衣人所困,所用的劍法,無形無跡,無處可尋,如若不是蕭格內功深厚,那次恐怕吳安康要命喪逍遙派,陳彥博眼前的風靈子已經消失不見,耳朵能夠隱隱約約聽到劍所發出的聲音。
陳彥博絲毫不怕,揮動手中的青索劍,劍尖朝地,一個圓圈,劍隨心動,默念心法‘照耀三天兵神龍本一物,氣類感則鳴,龍吟常思去’,萬劍纏身,一招‘仙女散花’,刺破天空,可是這一招落空,風靈子竟然在自己的身後,耳朵琢磨到風靈子在自己的身後,收劍回擋,可惜已經遲了,整個人已經被白虎劍的劍氣所傷,跌倒在地。
當初絞殺賀天清那一天,風靈子分明是敗在自己的手中,可是這次自己卻輸給風靈子,呂誌風縱身相擋,才令風靈子的劍氣收了回去。
風靈子說道:“呂誌風,沒想到你五年没有出山洞,這次是什麼原因讓你出山洞,難道是因為蕭格”,呂誌風拱手道:“二師兄,住手吧,你的罪行我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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