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雄被蕭格如此喝令,紛紛往後退,蕭格一步一步朝着眾人走去,群雄相互看了一眼,一擁而上,蕭格疾步上前,一個掃蕩腿,卷起一陣風,內力極強,群雄還是衝了過來,‘呼’一掌推出,前麵幾人人仰馬翻,手中兵器都被蕭格打掉了下來,後麵的群雄接踵而上,‘呼’又是一掌,雙掌不停在群雄之間打了幾個來回,雙掌猛然那撐開,眾人已經將有一大半都倒在地上,都受了傷,蕭格拔起地上的承影劍,漸近走向手中拿青索劍的人麵前,那人雙瞳微睜,看到蕭格的模樣不驚打了一個寒顫,蕭格每每朝前走一步,那人都會思前慮後,如果真的要和蕭格拚命,恐怕蕭格會在一招之下將自己打敗,可是自己手中又有青索劍,萬番焦慮之下,那人選擇將手中的青索劍放下,插在地上,戰戰兢兢說道:“蕭大俠,蕭大英雄,我已經將青索劍還給你了,請你饒恕我的性命,好不好”,求饒之心立即湧了上來。WWW.PINWENBA.COM
蕭格也没有去殺剛才強劍之人,走到青索劍麵前,用另一手將青索劍拔起,右手承影劍,左手青索劍,兩把神兵利器都在自己手中,返回陳彥博身邊,陳彥博已經雙目被霹靂堂火藥震到,看樣受了不輕的傷,群雄對幾人虎視眈眈,還有天門的人還在這裡,蕭格不僅僅要對付雄飛,還要照顧好陳彥博的安慰,一時無法分身,當初約定好的事情風靈子,王宇航並没有即使出現。
陣陣馬匹聲從西北處趕了過來,聲音如同千軍萬馬,馬蹄聲不斷,眾人看了過去,一行人騎着馬正朝着這邊飛奔而來,若即若離之時,眾人從馬匹上跳了下來,來到陳彥博麵前,這時已經知道這些人是誰,青雲山莊一行人,徐輝,趙子光,風婆婆,兩輛馬車緊隨其後。
蕭格說道:“徐輝徐兄弟,趙子光趙兄弟,風婆婆”,徐輝哈哈大笑,說道:“蕭格,我們這是來給你助陣來的”,蕭格拱手說道:“多謝眾位出手相救,蕭某感激不儘”,徐輝回道:“這次可不止我們來到這裡,恐怕會有更大的喜訊,連一直躲在深山之中的人也出來了”,躲閃深山之中的人,蕭格不明白徐輝所說的人是誰,指的是誰,問道:“你所說的人是誰”,徐輝道:“你等會就會知道”,馬車緩緩停下,從馬車內率先走了一位白發老者,蕭格不知道對方是誰,也没有多加相問,老者後麵跟了一個老婆婆,這兩人正是神醫白雲清和婆婆孫希倩,站在蕭格身後的黃子俊對這兩人都是認識,心想道:“這人我好認識,隻不過卻叫不上名字”,黃子俊雖不認識他,但是在劍宗曾經和他有一麵之緣,當時劍宗的當家掌門是劍身,三十多年前,自己雖然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但是劍神已經兩鬢斑白,如今劍神的徒孫都已經兩鬢斑白。
陳彥博雙目已經看不清楚,靜下心來,眾人都不認識這兩人是誰,另一輛馬車上下來一個姑娘家,一下馬車就朝着陳彥博奔了過來,已經超過白雲清率先來到陳彥博身旁,一路上雙目已經淚濕,趴在陳彥博麵前,哭泣聲已經出來,一聽聲音陳彥博就知道是上官海棠,說道:“海棠,不要哭,我沒事的”,故裝作堅強,隻不過不想給上官海棠擔心,上官海棠道:“師伯已經來了,什麼都不要擔心”,一聽到師伯來了,陳彥博喜出望外,自己眼睛被灼傷,試問當今江湖上誰能夠治好陳彥博的驗傷,恐怕隻有陳彥博的師伯白雲清一人。
陳彥博看不到白雲清在哪,隻能夠拚命叫道:“師伯,師伯”,聽到陳彥博呼喚自己,疾步上前,來到陳彥博身邊,說道:“我在這裡”,陳彥博臉上露出久違的笑容,說道:“師伯,我的眼睛”,白雲清看了一下陳彥博的眼睛,說道:“灼傷,可以醫治”,站在一旁的蕭格這才明白陳彥博一直口中所說的師伯是誰,白雲清,神醫,醫術高明,曾經一度治好陳彥博的內傷,這次陳彥博眼睛受了灼傷,恰好白雲清也來到永豐鎮,陳彥博好奇問道:“師伯,你怎麼會離開幽靈穀”,站在白雲清身後的孫希倩說道:“江湖上傳出紛紛揚揚的事情,而且這件事情還是和你有很大的關係,你師伯按耐不住,怕你出什麼事情,所以過來看看,正好永豐鎮離幽靈穀也不算太遠”。
陳彥博喜道:“師伯,謝謝你”,白雲清說道:“傷你的人是誰”,陳彥博道:“虞飛”,對於虞飛这个人,白雲清並不知道,更何況是年輕一輩之中的人,目掃四方,看到馮玉龍已經受傷,恐怕不是他,馬匹上三個人,楚雲天,尚恒金,看樣子也不是,據陳彥博口中所述虞飛是一個年輕的人,二十多歲,非常年輕,一看到虞飛就知道是他,虞飛看到白雲清,並不認識,隻知道这个人或多或少和劍宗有些關係,隻是雄飛並没有對自己解釋,對對方底細不清楚,一頭霧水,但是擺在自己麵前的事實就是这个白鬢老者要對自己不利,自己武功雖然高強,但是陳彥博都稱呼他為師伯,相比武功不是太差,虞飛不想躲在雄飛身後,義正言辭說道:“在下就是虞飛”。
白雲清疾步上前來到虞飛麵前,虞飛没有想到白雲清輕功如此之高,雖然對方是一個老者,但是輕功如此之高,雄飛念道:“風追影”,對於白雲清的輕功,雄飛非常清楚,白雲清說道:“年輕人如此猖狂,是雄飛給了你能力”,虞飛怒喝道:“不管你是誰,如此狂言不羈,為老不尊”,白雲清道:“就憑你,讓你師傅過來跟我說话,你算什麼”,虞飛氣急敗環說道:“你。。。。”,從來没有被人如此戲弄,瞧不起,白雲清一見麵就相當瞧不起虞飛这个人,陳彥博說道:“師伯,我父親就是死在那個狗賊手上,我要殺了他”,說着便不顧身上已有的傷痛,忍痛想要站起來,白雲清伸手阻止,加以上官海棠一直陪在他的身邊,看到他的雙眼受了很重的傷,不驚說道:“彥博,彥博,你不要亂動,你的眼睛”。
蕭格也上前勸說道:“彥博,請放心,殺人的人必定不得好死,隻是時間的問題”,白雲清也應和道:“彥博,你放心,仇是一定要報的,你現在就不要着急”。
雄飛這會已經按耐不住,被彆人指着鼻子開罵,縱身跳下馬,走到虞飛身邊,拍了拍虞飛的肩膀,說道:“這些人不過是在嚇唬我們,他們有什麼能力和我們天門作對,你說是不是”,虞飛被雄飛如此一番话驚醒,死心塌地跟着雄飛,白雲清道:“雄飛,你这个天門叛徒”,雄飛自言自語說道:“叛徒?白雲清我們有多少年没有相見,還是當年劍神在世的時候我們見過,這一晃都有三十年時間,沒想到你還活着”。
白雲清拱手說道:“托你的鴻福,就算是你死了我也還沒死,這些多年沒見,沒想到你卻在這裡欺負後輩”,雄飛哼了哼,說道:“我隻不過是想要拿回屬於我的東西,並没有說欺負後輩的意思,隻不過是你扭曲我的想法,師兄弟相見本來是開心的事情,何必鬨得這麼僵硬”,白雲清一甩衣袖,說道:“誰和你是師兄弟,我們所遵從的師傅不一樣,我師傅是劍聖,而你的師傅是劍光,何來師兄弟之說”,雄飛笑了笑,繼續說道:“無論是劍聖還是劍光都是劍神的徒弟,我們都同出師門,為什麼不是師兄弟”。
白雲清道:“我没有你这个的師兄弟,你知不知道你殺了白衣子”,白衣子,雄飛腦海中一閃而過,那不是陳彥博的師傅嗎,臨死之前將內功傳授給陳彥博,如若没有白衣子就没有陳彥博的今天,一身武藝都傳自白衣子,知道这个人,白雲清繼續說道:“你可知道他是我師弟”,呼吸聲越來越急促,雄飛道:“我本和他無冤無仇,隻因他三番四次想要殺我,隻有對不住了”,白雲清說道:“這就是你嘴中口口聲聲所說的師兄弟,你殺人的時候心中在想什麼”。
雄飛道:“我殺人的時候心中想着我的江湖地位,誰敢要擋住我的去路都得死”,蕭格猛然向前走一路,說道:“跟他講什麼仁義道德,他的手中沾滿無數江湖人的血,隻有拿他的項上人頭祭奠死後的江湖人”,一番话說出,白雲清對蕭格有了重新認識,剛才根本不認識蕭格,蕭格的一番话他覺得有道理,雖然有些魯莽,但是為人乾乾淨淨,點了點頭,轉眼了看了蕭格一眼,橫眉立目,一臉正義,蕭格眼角餘光也看到有人在看他,對白雲清微微點了點頭。
白雲清心想道:“陳彥博曾經跟我提過蕭格这个人,看這位壯士身材和樣貌似乎和蕭格有點相似,加上一直都在陳彥博身邊,關係肯定不錯”,隻是蕭格脾氣有些急暴。
雄飛一甩袖,掌下之力,‘呼’一掌出擊,蕭格見勢跳起,對着雄飛一掌還擊而去,兩掌相碰,眾人被強大的內力所震驚,紛紛用內力鎮住自己,不然會被強大的內力震受傷,兩人同時撤掌,蕭格收了內力說道:“雄飛,你這一招已經不實用了,我早知道你袖中的內力,想要偷襲,可没有那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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