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海棠也閉上眼睛,雙手合十,對着流星劃過的時候,暗暗放在心裡,許願過後,這才睜開眼睛,陳彥博問道:“你在許什麼心願呢”,上官海棠道:“秘密”,陳彥博笑了笑,說出來聽聽,上官海棠抓住陳彥博的右手,打開手掌,在手掌中滑過,寫了幾個字,陳彥博的感覺越來越靈感,上官海棠在陳彥博的手中寫道:“愛存你我”,陳彥博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還裝作不知道,繼續問道:“没有感覺到”,上官海棠詫異道:“不會吧”,陳彥博突然一笑,說道:“騙你的”,上官海棠用手輕輕推嚷陳彥博,說道:“騙我?”,陳彥博微微一笑。WWW.PINWENBA.COM
翌日,晴空萬裡,炎熱的天氣下路上行人都非常少,太陽照耀整個大地,整個大地都非常炎熱,蕭格他們亦是早早就已經起床,白雲清說道:“諸位,我們也得離開這裡,回幽靈穀”,陳彥博說道:“師伯,您好不容易離開幽靈穀,再說也没有去我家去坐坐,不要這麼着急就回去”,白雲清道:“孩子,我們已經離開江湖,離開世俗,這些繁文縟節早就不在了,在幽靈穀這麼些年,什麼都已經看淡了”,陳彥博道:“可是,可是,我覺得您不要這麼着急就出去,我的眼睛還没有完全康複,我怕我以後睜不開眼睛,師伯”,陳彥博苦苦哀求,令白雲清心已經靜了下來,有一絲猶豫,蕭格上前拱手說道:“是啊,白前輩,陳彥博是一個好孩子,您應該去看看,哪怕是幾天也無所謂,您對他有知遇之恩,他應該孝敬您”。
蕭格都已經開口,白雲清更加猶豫,麵前这个壯士,武功了得,而且為人處事在江湖上都是響當當,彆人對他都非常敬佩,他的话白雲清聽進去一點,孫希倩說道:“老頭子,我們都好久没有重出江湖,這次離開幽靈穀不就是來找陳彥博的嗎”,陳彥博道:“那更不能讓你們走了,你們二老好不容易來到永豐鎮,不要這麼着急就離開”。
白雲清道:“这个这个”,陳彥博道:“師伯,彆猶豫,在永豐鎮住幾天吧”,盛情難卻,白雲清道:“好,那我就去住兩天,正好好久都没有離開幽靈穀,江湖上發生了很多事情”,陳彥博,上官海棠,白雲清,孫希倩拜彆黃子俊和金小亮,返回陳府,黃子俊和金小亮打算把青梅山莊重新築造起來,這次天門風波,整個青梅山莊已經不存在,到處都是被燒毀,房屋已經整棟倒下,黃子俊打算自己一個人修築這些房屋,金小亮卻願意留下來,幫助黃子俊,兩人同心協力將青梅山莊築造好,恢複當初的模樣,隻不過時間卻要久一點。
蕭格,徐輝,趙子光則離開永豐鎮,這裡本來就不屬於他們,這次聽說青漓劍出現,才紛紛千裡迢迢來到這裡,想要一睹青漓劍的風采,可是神兵利器並没有他們想象中那麼順利,不過卻做了一件對自己,對江湖有利的事情,雄飛死在他們手中,這是一件多麼振奮人心的事情,少了这个大魔頭,天門也不會在江湖上作惡多端,蕭格則獨自一個人去尋找文靜,文靜是因為他才離開,於情於理,文靜的安全自己都得負責,一人騎着馬來到永豐鎮鎮門口,見到遠處有一人騎着馬,正在等人,蕭格放慢馬腳步,看到柳餘香正在等待自己。
蕭格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柳餘香道:“陪你去找文靜”,蕭格道:“我一個人就足夠了,你就没有必要去”,柳餘香道:“事情也是我惹出來的,我也有責任”,文靜的離開是因為吃了柳餘香和蕭格的醋,她和柳餘香同時喜歡蕭格,兩人之中必然有一個人是蕭格以後的紅顏知己,柳餘香卻要救文靜,這讓蕭格也不知道所以然。
蕭格道:“你都不知道我要去那裡找,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該去哪”,柳餘香道:“我知道你想要去哪找,文靜是在這次事情之前就已經失蹤,因此你要去天門”,蕭格道:“那裡很危險,你不應該去”,柳餘香道:“就是因為危險,我才要跟你去,雖然你是去找文靜,但是我不在乎,我在乎的隻是你的生命安全,再者說雄飛已經死了,江湖上没有威脅,你蕭格的武功已經是絕無僅有”,蕭格笑了笑,騎着馬,用馬韁繩拍打馬屁股,叫道:“駕,駕,駕”,策馬加鞭朝着天門的方向飛奔而去,柳餘香也策馬加鞭緊跟而去。
陳府上上下下顯得好冷清,陳舉墨不在人世,整個陳府看起來比較冷清,平時陳府時時刻刻都有達官顯貴,當地的村民百姓前來拜訪,現在已經很少有人來陳府,陳彥博幾人踏進門那一刻就感覺到冷清,不像陳彥博口中的陳府,陳彥博還是用布將雙眼蒙了起來,傷勢確實有些好轉,但是依舊有傷勢,隻有用布蒙起來,這才能夠讓藥和傷口完全吻合。
陳彥博一進門,陳母看到自己的兒子回來了,可是卻是蒙着雙眼,除了吃驚,已經找不到此時此刻的心情,陳母雙腳不便,一直都是坐在輪椅上,可是自己雙腳不便,兒子雙眼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陳母叫道:“彥博,彥博”,陳彥博聽到母親的呼喚,加以在上官海棠的攙扶下,來到陳母的身邊,陳彥博跪倒在自己母親麵前,本來就失去一隻手臂,加以現在雙目受傷,情況不容樂觀,自己的母親一看到緊張的不得了,趕緊問東問西,說道:“彥博,你的眼睛怎麼了”,陳彥博搖了搖頭,陪着笑臉,說道:“娘,沒事的,隻不過受了一點傷”。
陳母摸着自己的兒子,說道:“孩子,沒想到讓你這麼受罪,你的手臂,你的眼睛,都是娘心頭上的肉”,陳彥博非常堅強,說道:“娘,沒事的,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陳母一把將自己的兒子攬入懷中,站在一旁的上官海棠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看着陳彥博母子團聚,自己心中非常高興,想想自己的母親,從小到大就没有見過,在心中一直是個遺憾。
陳母看到後麵的白雲清,說道:“彥博,這些人是”,從來没有見過白雲清,這對夫婦倆,陳彥博道:“娘,這兩位就是我的師伯白雲清和孫婆婆”,陳母恍然大悟,說道:“兩位就是彥博的師伯,久仰久仰,快裡麵進”,陳母一見麵就表現出如此慈善,白雲清拱手說道:“打擾之處,還請見諒”,陳母摸着自己的大腿,說道:“老婦人腿腳不便,還請他師伯見諒”。
孫希倩和陳母年紀相仿,也是婦道人家,兩人在一起都共同語言,說道:“你的腿現在感覺怎麼樣”,陳母說道:“自從他師伯的藥材用了之後,感覺好多了,隻不過以後卻不能重新站起來,我活這麼一大把年紀,已經自足了,隻不過還要勞煩你們”,白雲清伸手打斷她的话,說道:“客氣的话就不要說了,我來看看你的傷勢怎麼樣”,陳母道:“好,勞煩你了”,白雲清來到陳母身邊,幫其耗了耗右手手脈,點了點頭,說道:“以後這病很少再犯,做什麼事情都不要太過於勞神,這樣你的身體將會越來越好,隻不過雙腿...”,陳母道:“隻要能夠保住性命,雙腿算不了什麼,没有人能夠不老”,白雲清笑了笑,說道:“看你的心態還可以,不錯,不錯”。
陳母說道:“都這把年紀了,什麼事情都經曆過,我現在隻想看到我的兒子什麼時候可以成親,那我就會更加開心”,孫希倩說道:“这个主意不錯”,陳母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師傅”這時從門口傳來一個聲音,白雲清慢慢回頭,門口處有一個三四十歲模樣中年人站在門口,那人正是白雲清的徒弟,薛永飛,他可是白雲清收入門中的唯一弟子,陳彥博隻不過是他的師侄,因為薛永飛的性格比自己更加倔強,一心隻學醫,不碰武功,後來被白雲清逐出師門,没有想到在這裡還可以見到自己的師傅,薛永飛自然非常高興,白雲清看到自己多少年没有見到的徒弟,不知道是喜是悲,說道:“薛永飛”。
薛永飛疾步走了過來,到了白雲清麵前,一甩衣褲,‘噗通’跪倒在地,說道:“師傅,師傅”,白雲清道:“這麼些年你還叫我師傅”,薛永飛喜極而泣,說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白雲清道:“當年我把你趕出師門,難道你就一點都氣我”,薛永飛說道:“不敢,徒兒不敢,您在徒兒的心目中就是最好的師傅,以前是,現在是,以後更是”。
孫希倩道:“老頭子,都這麼多年過去了,再深的仇恨也過去了”,薛永飛道:“師傅,徒兒已經將您的醫術發揚光大,造福一方,以醫行天下,徒兒没有給您丟臉”。
白雲清扶起薛永飛,說道:“好了,好了,先起來吧”,薛永飛在白雲清的攙扶下,起身,連忙說道:“多謝師傅”,白雲清道:“你今年也都四十歲了吧”,薛永飛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一晃都二十幾年過去了,看到師傅現在身體非常好,我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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