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一次地敗給了蘇女神的天真無邪。（)在我看來那就已經是在追求你了好嗎。你可知道有多少懷春的少女在等著男人們主動去追求。雖然說在她看來這是非常平常的一件事……
“女神就是女神……”我接過服務員上來的牛肉麵。推到小雅麵前。示意讓她先吃。
“我又怎麼啦。”蘇雪菲似乎對我這句話非常不滿。撅著嘴反問我。
我搖搖頭不打算解釋了。因為我發現差距這種東西不是能夠輕易解釋的通的。你說的天花亂墜。極具代入感。她也永遠體會不到另一個階級上的你的感受。
沒過多久我和蘇雪菲的牛肉麵也都相繼端上。我們也開始了短暫的沉默。至少對我來說。現在出來悶頭吃麵意外。沒有任何話題可說。。對於剛剛正式失戀的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話題能夠提起我的興趣了。除非是洛晴突然打電話來對我說。剛才說的那些都是騙你的。
我剛到這裡。電話卻真的響了起來。可惜卻並不是我的電話……
“我是雪菲。你找哪位。”蘇雪菲說話的語氣很溫柔。我則心生疑惑。她平時接電話麵對陌生人都是如此溫柔的嗎。
“嘻嘻。逗你啦。我正和楊塵在一起吃麵呢。”蘇雪菲有些調皮地笑了笑。然後故意放低了聲音說。“一會兒給你回過去啊。乖。”
掛斷電話。蘇雪菲立馬回複了之前的狀態。小口小口地吃著牛肉麵。似乎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我雖然也很好奇誰打來的電話。不過我懶得去問。畢竟那是人家的私事。我一個外人沒有什麼權利去乾擾她的生活。
短短幾分鐘。我就將麵前碗裡的牛肉麵全部吃光。然後無聊地看著麵前一大一小兩個美女慢吞吞地細嚼慢咽。
此刻我的內心是崩潰的。蘇女神連吃麵條都吃的這麼優雅。動作輕巧。不灑湯不漏水的。而且吃的時候也不發出一點聲音。我甚至懷疑她是哪個英倫皇室的後裔吧。這連吃飯的畫麵都像是一部文藝作品。就像經受過專業訓練的一樣。
似乎被我長時間盯著看的有些發毛了。蘇雪菲放下筷子。不知道是熱的還是害羞了。白嫩的小臉有些微紅。看著我說：“乾嘛盯著我看呀。”
“好看唄。”我隨口一說。蘇雪菲原本有些俏紅的小臉瞬間紅透。然後有點不好意思地不再看我。轉而去關注身邊的李小雅。
李小雅被蘇雪菲看的也放下筷子。然後稚嫩的聲音充滿疑惑地說：“大姐姐怎麼啦。”
“牛肉麵好吃嗎。”蘇雪菲笑了笑。隨口問。
“嗯。”李小雅用力點點頭。似乎有些意猶未儘。再度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菲菲。我過天可能就要離開伊春了。到時候你就找秦曉沫玩吧。我這幾天自己的事都處理不明白。也實在沒有空出時間多帶你轉轉……實在不好意思。”我歎口了氣。掏出一根煙點上。用力吸了一口。然後扭頭將煙氣吐在身邊的位置。
“你要離開。去哪裡啊。”蘇雪菲有些驚訝地看著我。“怎麼之前沒聽你說過呀。”
“臨時決定的。”其實在路上我就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我是否還要繼續留在這個讓我傷心。頹廢的城市。這裡毀掉了我的愛情。消散了我的理想。唯獨剩下的隻有一大堆不舍的人。。施雨姐。可雯姐。葉子……
從畢了業一個什麼都不懂的毛頭小子。到現在社會上方方麵麵都略知一二。都虧了這些一直幫助著我。一直支持著我的兄弟姐妹們。真要說道離彆。我最舍不得的就是這些讓我難以割舍的感情。
“那你的冷飲店怎麼辦。”蘇雪菲想了想又問。
“送人了。以後我就不是什麼老板了……雖然我一直也沒覺得自己像個老板。”我一大口一大口地吸著香煙。決定將冷飲店轉到楊曉魚的名下。雖然這看起來有些荒唐。其實並沒有太大的問題。我本就相當於是白手起家。錢都是施雨姐借給我的。我雖然已經償還了幾個月。可依舊還差施雨姐一筆巨款。而這些錢就從以後“尋”的經費裡麵還吧。
再者。將“尋”交給楊曉魚我還是很放心的。經過這半年的相處。我了解她是一個很善良很勤奮的姑娘。我也在這時才終於明白為什麼當初玫瑰姐對我說她是個“怪人”了。正因為她的純潔善良。再加上她一個人獨自生活。在社會上是很容易被欺負被欺騙的。玫瑰姐之所那麼說不過就是在變相的保護著這個可愛的姑娘。
“哦。”蘇
雪菲似乎覺得這並沒有什麼特彆之處。隻是點點頭然後看著窗外不再說話。
“大哥哥你要去哪啊。”李小雅吃完牛肉麵。又喝光了麵湯。用小手擦了擦嘴。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望著我問。
“大哥哥要去很遠很遠的地方。你願意跟著大哥哥來嗎。”我笑著伸手去摸李小雅可愛的臉頰。我隻是隨便說說而已。我怎麼可能真的帶著她一個小孩子離開呢。還不如讓她留在蘇女神身邊。至少有吃有穿。跟我隻會回歸那曾經拾荒般的生活。
可是小雅哪知道我的想法。居然很認真地去問蘇雪菲：“大姐姐。你也跟著大哥哥一起走嗎。”
更當我大跌眼鏡的是。蘇女神居然如此回答：“當然。我也很久沒旅行了。”
“哦哦。大姐姐跟著去的我。我也去。”李小雅開懷大笑。然後輕輕抱著蘇雪菲柔軟地身體撒著嬌。
結了賬。我們三人站在麵館門前吹著涼風。誰也不說話。
“那個。蘇女神。”
“啊哈。”
“你領著小雅回去休息一會兒吧。你看這丫頭也跟著咱倆在外邊跑一天了。都累了。”看到李小雅打了個哈欠。我連忙抓住機會。
“小雅。你困了嗎。”蘇雪菲拉著李小雅白淨的小手。柔聲問。
“不困的。”
我一陣汗顏。這就是所謂的溫柔中飽含殺意,讓人防不勝防。
“好吧。蘇女神你倆想去哪裡玩。今天我楊塵都請了。反正也要走了。起碼做一回地主。咱也土豪一回。”我率先走到馬路邊。轉頭對蘇雪菲和李小雅招招手。苦澀一笑。
“應該說你還有什麼地方想去才對。畢竟對於這個地方你比我們更有感情。”
我點點頭表示讚同。然後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城西小石橋而去。
下了車。我走上石橋。看著已經被凍結了的水麵。若有所思。這裡有我這幾年最純淨的感情。無論是曾經和張佳芯在一起也好。還是後來的趙可雯與施雨。在這裡都有我們難以忘懷的回憶。
不再有波光粼粼。也沒有她們嬉笑打鬨的樣子。可我依舊還是這幅落魄的模樣。所有人都在改變。隻有我自己依舊孤身一身徘徊在這灰暗的石橋之上。
蘇雪菲隨後走上石橋。也隨著我的目光看著橋下冰冷僵硬的冰麵。小聲詢問：“這裡的春天一定很美吧。”
我點點頭。回應她：“是啊。很美。就像是另一個世界。有人劃船。也有人垂釣。早晚總是擁有著不同的卻依舊最美的光景。”
蘇雪菲向往地望著湖麵。似乎做出了某種決定一般對我說：“楊塵。等冰雪融化了之後。咱們還來這裡吧。”
我不忍拒絕蘇雪菲這微薄的請求。可我卻知道。這一彆或許就永遠不會再回來了。家鄉有等待著我歸去的父母。不管他們如何打算。我也是時候該腳踏實地地去生活了。不再渴望做人上人。也不再打算為了虛構的愛情而努力一生。或許這對於我來講。更像是一種解脫。
蘇雪菲拿出手機。按了幾下。然後小跑著到一個陌生人身邊小聲說了幾句。隨後又靈巧地跑了回來。對我說：“楊塵來一起照相吧。還有小雅。”
路人男子拿著蘇雪菲的手機。又自己瞧了瞧跟我們緊湊地站在一起的蘇雪菲。微笑著點點頭。準備拍照。
我則露出一抹苦笑。不知道蘇女神這算是治愈的手段還是什麼。讓我原本剛剛有些趨於虛幻的身子再度拉回到現實。
“楊塵。笑笑嘛。不要苦著臉。都不帥了。”蘇雪菲看了我一眼。撅了撅嘴。有些不滿我這麼對待她的突發奇想。
“好。”我儘力咧了咧嘴。還笑一個。我保證不哭行嗎。誰見過剛剛分手還讓人笑著照相的啊。
快門閃動。我們的相片也被照好。蘇雪菲蹦蹦跳跳地跑過去對路人男子連聲道謝。隨後拿著手機開心地回來。自己端詳著我們三個人依偎在小石橋上的照片。
“楊塵。你的笑容太僵硬啦。”蘇雪菲將手機拿到我麵前。雖然我不是很樂意去看照片的效果。可恍惚間我也看到了自己的模樣……好像確實有點呆。
相片中。我和蘇雪菲挨的很近。蘇雪菲的小手牽著的李小雅站在我們中間。她倆的笑容是那樣的純潔燦爛。隻有我一個人的表情顯得太過做作。不太真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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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照片中的我們。我有一種錯覺。我們三個就好像是一個幸福的家庭在冬遊一樣。我和蘇雪菲就像是一同生活了多年的夫妻。雖然平凡。生活卻也很不單調。李小雅是我倆可愛的女兒。長大以後就像是蘇女神一樣美麗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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