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上。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我躺的這張小單人**還是我中學時候父親親手給我做的。幾塊木板幾根鐵管。簡單的焊了幾下就成型了。看著熟悉的天花板。我久久靜不下心思。終於回家。卻為什麼沒有那種久違的幸福感呢……
我坐起身。走到櫃子前掏出了之前在火車站買好的香煙。摸出打火機點燃。
看著縹緲的煙霧。想要用這種片刻的麻醉來放空自己的思想。讓我可以早些入睡。畢竟第一天回家。明早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忙。何況還有蘇女神和李小雅在。照顧她們的同時也得領著這兩個丫頭在我的家鄉好好轉轉。
掐滅煙頭。我躺會**上。望著牆上小時候貼的動漫貼紙發呆。
“楊塵。你睡了嗎。”
突然。門外傳來一個很微弱的聲音。黑暗中的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話語嚇了一跳。
“蘇女神。”
“嗯。”
我走下**打開房門。看著門外一身白衣的蘇女神。小聲說：“大半夜的不睡覺。跑我房間乾嘛。”
“我失眠了。”蘇雪菲走進屋子。然後輕輕關上房門。柔聲道。“你怎麼也沒睡呀。”
我則是一陣無語。你這是明知故問啊。孤單一人如果不是失眠了誰閒的大半夜的不睡覺。
“可能是偶爾來到陌生的環境身體不太適應吧。”我把被子扔到一邊。往裡讓了讓身子。蘇雪菲也就勢坐在我身邊。
蘇雪菲點點頭。透過窗子望著外邊。小聲說：“你以後就打算留在這裡了嗎。”
“不然呢。”
“也挺好的。安靜又清明。”
其實如果不是逼不得已誰願意回到自己的家鄉。做一個一輩子都走不出去的人呢。在外打拚了幾年。我終究無法改變現實。有那些時間精力。如果放在這邊的話。或許早已經小有成就了吧。局勢形勢的不同。這不是一個身無分文的人可以輕易改變的。
“明天我帶你和小雅在城裡好好轉一轉。讓你看看我的家鄉。我也了解一下這幾年它都有哪些變化。”我身子向後靠在牆上。看著蘇雪菲的美背竟是突然感到有些情感在往上湧。我連忙又坐起身子。不敢再去看她。
看著我如同多動症一樣的舉動。蘇雪菲明亮好看的眼睛望著我。笑道：“乾嘛呢。”
“沒事。睡前運動運動。”
蘇雪菲捂嘴輕笑。然後也學著我之前的樣子往後坐了一些。靠在潔白的牆麵上。然後很舒服地伸了個懶腰。
“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吃早飯呢。”我也假裝打了個哈欠。然後側靠在之前被我扔在邊上的被子上。
“楊塵。你和你的女朋友徹底分手了嗎。”蘇雪菲突然提及這個讓我有些猝不及防的問題。
我沒有任何隱瞞地點點頭。分了就是分了。我又不在乎彆人怎麼看我。
“嘻嘻……突然好困啊。我要回去睡覺啦。”蘇雪菲也跟著打了個哈欠。可在我看來貌似跟我之前的動作差不多。相當假。
“嗯。快回去吧。不然小雅醒了見不到你又要鬨了。”我起身。將蘇女神送到門邊。小聲說：“這麼近就不用我送你了吧。”
蘇雪菲看著我。若有所思的說：“如果小雅是我們的女兒該多好。”
“什麼。”我似乎沒太聽清她在說什麼。或者沒能了解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說完蘇女神就逃一樣小跑著回房間了。
安靜的夜在這冰冷的天空下顯得格外的清冷。我又抽了一根煙。隨後躺在**上閉目休息。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才終於沉沉睡去……
似乎老天也很給我麵子。第二天的天氣還算不錯。沒有下雪。陽光也很暖。並沒有連續之前的風雪天。
打開窗子。我深吸幾口氣。然後緩緩吐出。享受著這裡的寧靜美好。
走到原本屬於我的房間。輕輕敲了敲門。裡麵卻沒有動靜。等了一會兒後我輕輕擰動把手。然後慢慢打開一個門縫。我可不敢直接將門推開。萬一這兩個丫頭睡覺有什麼特殊愛好。被我看光了。她倆豈不是要跟我拚命。特彆是蘇女神。我對她的評價一直都是“出淤泥而不染”。這種占她便宜的事我是
不會做的。
緩緩打開房門。看著側著身摟著蘇小雅熟睡的蘇雪菲。我會心一笑。一想也是。她一直都是個乖乖女。應該很少熬夜的。不像我這種黑白顛倒的人。晚睡早起都已經成了習慣。
“瞎看什麼呢。”
我身子猛的一顫。回頭發現母親大人正一臉佯怒地看著我。我趕忙搖頭擺手解釋：“我發誓絕對沒有看什麼不該看的。”
“臭小子……”母親領著我走到客廳。小聲對我說。“那個蘇丫頭我總感覺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姑娘。她一個女孩子家可以跟你一個老爺們回家。怎麼說著感情也不會很淺。你這幾年在外邊怎麼混的我不知道。不過你要把握機會知道嗎。”
其實她這句話說的雖然有道理不過其實並沒有切合實際。我和蘇雪菲的關係也就是同學。再往上一點最多就是好朋友。可聽她的意思是要我去追求蘇雪菲。這點我可做不到。至少現在不可能。我暗道母親大人的想象力也夠豐富。這個時代雖然不說講究什麼門當戶對。可什麼郎才女貌的條條框框也有不少。我平時一口叫她一個蘇女神。那是我這個**凡胎能亂想的麼。
看到我似乎並沒有什麼積極性。母親大人再度語重心長的說：“我知道。你心裡肯定還掛念著鬨鬨。可人家畢竟已經心有所屬了不是麼。而且論樣貌。論氣質。說白了蘇姑娘真的都要比鬨鬨高上一大截。”
我抬手用力抓了抓頭發。這都哪跟哪啊。
母親嘴裡的鬨鬨本名叫王思琪。是一個跟我一起長大的姑娘。也算得上是我的青梅竹馬了吧。以前的時候我卻是喜歡過這個活潑好動的小姑娘。不過後來被她殘忍的拒絕了之後我們的聯係就越來越少了。這轉眼也有兩三年沒見過麵了。突然被提起舊賬。弄的我也是一陣抓狂。
“行了。媽。我知道了。您去做飯吧。老爹回來沒。”我趕緊點頭答應。順便岔開話題。
“回來了。裡屋睡覺呢。”母親似乎也看出了我的無奈。也見好就收。沒有再討論關於我的戀愛大事。
過了一會兒。房門打開。蘇女神已經穿好衣服。然後坐在我旁邊。小聲說：“楊塵。我想洗漱……”
看到蘇雪菲小臉微紅的樣子。我一拍大腿。自己真心二貨。怎麼辦這事給忘了。隨後我趕緊走到洗手間。找了一隻新的牙刷和牙膏。遞給蘇雪菲。對她說：“來這裡就當是自己家。有什麼需要直接說就好。不用太羞澀的。”
蘇雪菲乖巧地點頭。然後我也離開洗手間。繼續回到大廳坐在沙發上無聊地打開電視。
“大哥哥早。”李小雅也睡醒了。坐到我身邊。對我笑笑。
“小雅也早。昨晚睡的怎麼樣啊。”我將小雅抱到我懷裡。找到一個正在放動畫片的台看。
李小雅用力點點頭。示意休息的很好。然後目不轉睛地盯著動畫片看的出神。
我心裡笑著。在蘇女神懷裡睡覺。這是多少宅男的夢想啊。簡直就是夢幻級的待遇。
過了一會兒蘇雪菲也洗漱好了。坐在我和小雅身邊。看著動畫片。小聲說：“楊塵。你看過這個嗎。”
我驚愕地看著蘇女神。湊到她耳邊說：“我從來不看這些東西的好嗎。都多大了。還看動畫片。”
聽我說完。蘇女神的臉突然紅了。然後扭過頭不看我也不看電視。
不會吧……我心裡暗道。蘇女神……愛看這種小孩子才看的動畫片。
我也沒敢再多說什麼。蘇雪菲臉皮薄。我怕再笑話她一下給她羞走了。就得不償失了。
“小雅。休息的怎麼樣。”蘇雪菲緩了一下情緒。才轉過頭對小雅問了同我一樣的問題。
“嗯嗯。姐姐的身子特彆軟。小雅睡的很好。”李小雅看著蘇雪菲的美麗麵頰。點點頭。
“特彆軟。”
“特彆軟……”
我和蘇雪菲同時沉默了。呆滯了。
我下意識地順著蘇雪菲絕美的容顏往下看去。而蘇雪菲也在同時臉上如同火燒一樣徹底紅透了。
“我不活啦。”蘇雪菲喊了一聲就起身跑回房間。蒙在被子裡。我怎麼勸她也不出來了。
“姐姐怎麼了……小雅說錯什麼了嗎。”李小雅的童言無忌徹底讓蘇雪菲羞澀的不敢出來見我了。我則無奈地搖搖
頭示意小雅：你沒說錯。一點沒錯……
“姐姐的懷裡真的很軟很舒服……”李小雅委屈的說。似乎心裡很自責。連動畫片也不看了。
我告訴小雅沒事的。讓她繼續看動畫片。然後我則來到蘇雪菲身上蒙著的被子前。思索了片刻。小聲說：“蘇女神。人家小雅也是誇你啦。彆這麼害羞。乖。出來吃飯了。”
可是被子隻是輕輕動了動。然後又沒了動靜。
沒辦法。看來我隻能出絕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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