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瓦娜斯你這個傻嗶,你把事情搞砸了!”
索拉.碎星者對著希爾瓦娜斯.風行者貼臉輸出。
“索拉,謝謝,我沒有想到會是你救了我。”
無視索拉的金屬甲紮胸,希爾瓦娜斯給了對方一個大大的擁抱。
“我艸!”
索拉驚呼一聲,一把推開了希爾瓦娜斯。
“你現在也生冷不忌了嗎?警告你,我隻喜歡男人。”
“好巧,我也是。”
死裡逃生的喜悅令希爾瓦娜斯丟掉了偶像包袱,清純的像個未成年少女,而不是六百多歲的成年高等精靈。
“你就不能學學那位母親嗎,抱著自家娃兒就往城門衝。彆人抱著個娃兒都能在城門關閉前衝進去,你為什麼衝不進去。”
“因為我想與你並肩作戰。”
“我作你mB戰,不是你個累贅我也進城了,至於現在這樣跟你大眼瞪小眼?”
“不可能,我不會用你的犧牲換取我的苟且。”
“不是,你真傻還是裝蠢,我TmD至少有三種方法可以脫身,需要你在一般咋咋呼呼?”
“……”
“……”
冷靜下來的希爾瓦娜斯突然覺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個傻嗶。
因為遊俠將軍閣下突然想起來了,索拉和自己不同,她是個真正的天才。
如果有的選,哪一位遊俠又不想當個魔導師呢。
希爾瓦娜斯的魔法水平擱在人類世界,也就是中級法師以上大法師不滿的程度,所以她選擇發揮特長成為一位遊俠並且成功上位銀月城的遊俠將軍。
然而索拉不同,這瘋女人真的是那種學啥會啥的天才。
“我本來的打算是救了你,你總得記我的好,這樣我就能邊打邊退,最後不管閃現過人還是聖盾跑路都能混進銀月城。然而,然而你個傻缺居然赤手空拳去挑戰阿爾薩斯……”
“我還有短刀。”
“我刀你個狼滅!阿爾薩斯呀,那可是死亡騎士阿爾薩斯呀,除了卡洛斯我還真沒見過那麼猛的人類,老娘全副武裝聖光護體都差點翻車,你居然還敢扯我的後腿。”
“……”
“現在好啦,再歇兩口氣咋倆又該逃難了。”
情況就是這樣,艱難的從霜之哀傷劍下逃脫,兩個高等精靈大妞狼狽的朝著海邊狂奔。
阿爾薩斯雖然記住了這兩個引起他注意的女人,卻也不想浪費時間親自追擊。
因為銀月城近在眼前。
“對了,索拉,你為什麼會來救我,你不是已經離開了嗎。”
“聽說你遇險了,我就趕過來了,誰讓你是我最心愛的小寶貝。”
“我不信。”
“因為遇到你養子了。”
“溫迪?”
“希瓦,你是真的崽種,溫迪.沃克爾這種可以比肩瓊恩.雪諾的名字都取得出來,你恨不得在你養子臉上刻字兒是吧,俺是私生子!”
“這是事實……”
“而且你不是告訴溫迪他爹是卡洛斯.巴羅夫了嗎,為什麼他會問我知道不知道他親爹究竟是誰?”
“因為上次見到了你口中那個心心念念的偉男子卡洛斯,感官奇差,我就編了一堆理由糊弄過去了。”
“那溫迪為什麼叫我媽?”
“哈?”
“嗯哼!”
“不是……”
誰一個月來咱家做客十次誰就是你親媽,你親爹是誰自己問她去。
希爾瓦娜斯突然想起了自己告訴養子的接頭暗號有問題。
除了那個社死的小丫頭,索拉.碎星者似乎也符合條件。
雖然銀月城議會將索拉審判成了政治犯,但是同情她的人也不在少數。
至少希爾瓦娜斯就不止一次包庇縱容幫助索拉逃避銀月城憲兵的逮捕。
而且這一個月以來,索拉就住在希爾瓦娜斯的莊園,經常神出鬼沒的玩消失。
恰恰是溫迪的親媽因為往來太頻繁,反而令溫迪產生了懷疑。
畢竟明翼家的小姐一個月不可能真的去看兒子十次,但是索拉這個月以來是真的“做客”不止十回。
崽兒啊,虛指,修辭手法,你咋這麼老實呢!
“你不會欺騙溫迪,承認了你是他親媽吧?”
“你猜。”
“索拉你可做個精靈吧!”
“老娘早就不當精靈了,以前你們還管我叫社會活動家,現在呢,政治犯!我精nmD靈。”
兩人一邊拌嘴一邊向著海邊快步進發。
因為希爾瓦娜斯的風行者家老宅就在海邊,那裡有船。
銀月城的大門一但封閉,結界一但開啟,即使希爾瓦娜斯貴為遊俠將軍,也不可能叫開城門。
所以此時想要進入銀月城,隻剩下走海路繞港口一個法子。
“彆愁眉苦臉的了,希瓦,銀月城沒了你還有護城結界,還有幾百上千號魔導師,還有阿納斯塔裡安那老雜毛。”
“不,索拉,隻剩下太陽王了。”
“啥?”
希爾瓦娜斯向索拉吐露了實情。
逐日者王庭,不單單是銀月城的王家宮廷,更是達斯雷瑪一係法師傳承的代指。
一個奎爾多雷法師獲得逐日者王庭的邀請函,除了政治意味外,也表示著有資格獲得逐日者家族的魔法讚助。而逐日者王庭的傳統保留節目就是實戰演戲。
這是阿納斯塔裡安與其他“建國家族”掌門人達成的妥協。
在阿納斯塔裡安的爺爺達斯雷瑪還活著的時候,其他上層精靈出身的法師恨不得替逐日者舔屁股。
因為達斯雷瑪大爺那是真的猛,一柄烈焰之擊在手,單挑幾千惡魔都不帶喘粗氣。
達斯雷瑪大爺死後,已經改叫高等精靈的卡利姆多移民們在太陽井的光輝下,褪去了紫羅蘭的膚色,逐漸變成如今白白嫩嫩的樣子。
於是在阿納斯塔裡安他爹當太陽王的時代,逐日者王庭就變成了選拔親逐日者勢力法師的助學會活動。
然而到了阿納斯塔裡安當奎爾薩拉斯的家,他爹那個時代殘留的老東西們起了不該有的心思。
許多人忘記了逐日者家族成為奎爾薩拉斯的王族不是因為逐日者生來高貴,而是當年大夥兒求著達斯雷瑪.逐日者來當這個帶頭大哥。
於是許多銀月城議會的成員將逐日者王庭舉辦的法師聚會變成了秀肌肉的選秀會。
阿納斯塔裡安忍了上千年,不想忍了。
作為如今銀月城的最強施法者,太陽王阿納斯塔裡安直接開始點名。
誰誰誰家的誰誰誰,上台表演,國王陛下親自和你進行示範講解,給大夥開開眼。
慫了,不來,不上場,就是法師界的社會性死亡,是不尊重王權。
上了,不留手的阿納斯塔裡安有上千種方法令你十日後暴斃。
魔法的世界,強就是強,弱就是弱,在比鬥場這種打不過還沒法跑的地方,阿納斯塔裡安隻要在他想殺的人用嘴巴說出認輸投降的話語前下黑手,誰也指責不了他什麼。
這就叫貼近實戰,這就叫魔法有風險打鬥需謹慎。
索拉聽著希爾瓦娜斯的爆料,眼珠子都瞪圓了。
“臥槽,那老雜毛真就吊日子不過了?他殺了多少。”
“光是大魔導師已經死了十三個,魔導師恐怕上百了。”
“真狠呐……”
索拉忍不住打了一哆嗦。
“有阿納斯塔裡安在,阿爾薩斯想破城怕是不可能的吧。”
希爾瓦娜斯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說了實話。
“銀月城的城防結界已經被破壞了。”
“嗯?我出城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
一想到索拉常年試圖顛覆銀月城政權的行為,希爾瓦娜斯終究沒有把城防結界的事情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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