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欲語還休眼波帶媚的模樣,煞是勾人。
江子笙若是個男人怕也忍不住對其上下其手。
看著身旁一臉淡然的任錦軒,江子笙懷疑地看著他,同樣都是男人,任錦軒又不是什麼柳下惠,這些美女不會都被他沾染過了吧?
任錦軒單靠在金黃色的大門邊,揚揚長眉,冷冷的睨了她一眼。
江子笙被任錦軒這一眼看的身心發涼,訕訕一笑整個人的氣勢都弱了幾分。
"嗬嗬……”江子笙心虛的笑了笑,為什麼她有一種做賊被當場抓包的心虛?
"嗬嗬。"任錦軒也回以一笑,隻是那笑容太冷,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禮儀小姐們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眼前兩人,皆是一頭的霧水。
在眾人奇怪的目光之下,江子笙重新正好身形,清了清嗓子。
"咳咳,酒樓不錯,我去看看另一個準備的怎樣。"
"好。"
任錦軒側身讓江子笙離開,祈長的身子在一堆禮儀小姐的麵前,顯得極其鶴立雞群,明明是一個男人,卻美得讓周邊的美人兒都成了陪襯之物。
江子笙看的有些發怔,不過很快她就回神過來,向著繡坊走去。
繡坊離酒樓並沒有多遠,隻是拐了一個小彎再走沒幾步就到了。
繡坊門麵裝飾所用的布料都是天香宮繡坊提供的,所有早已經裝修好了,那些物件也都陳列好,隻要時間一到開張便可。
江子笙十分滿意,立即回到王府做了兩本經營企劃書,將酒樓和繡坊的經營方式及其未來,統統規劃好。
……
時間一晃而過,終於到了酒樓開張的日子,江子笙原本想要兩家店在同一天開業,但仔細想想,還是決定先開酒樓,至於繡坊,暫時先延後幾天。
江子笙今日身著的是紫色錦袍,臉上的麵具將她整張臉全部都遮蓋了去,隻留下一雙清亮逼人的眼睛,清透見底。
此刻她正站在酒樓的麵前,盯著那塊用紫色檀木的巨匾,上麵刻有"江景酒樓"四個龍飛鳳舞大字。
震耳欲聾的鞭炮聲回蕩在玉麟城上空,加上喧天的鑼鼓,彙成了一曲氣勢磅礴的樂章。
無數的百姓的百姓都駐足在酒樓的門口,酒樓之中卻是空無一人。
江子笙悠閒地坐在太師椅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扇著折扇,似乎一點也不在意酒樓的狀況。
準備工作已經做完的崔大炮走到酒樓外,看到江子笙還在悠閒的泡著茶,心底不由多了幾分疑惑,連忙走上前。
看到酒樓門前的一塊木板,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有些懷疑地看著江子笙道:"公子,這一道炒白菜您竟然都開出了五十兩的天價,價格如此高昂會有人來嗎?"
江子笙唇角輕輕地勾起,眼睛閃爍著自信的光芒道:"看著吧,總有些冤大頭會來的。"
崔大炮原本還想勸阻江子笙幾句,看到她如此的鎮定,想了想還是將話重新咽回了肚子裡。
江子笙百無聊賴地打量在駐足在門口徘徊不前的人們,嘴角勾了勾。
看來她要等的人還沒來,不過她現在不著急,那些個二世祖們不到日曬三竿怎麼會起來?
江景酒樓的選址不僅在客流量最多的城中心,周邊還有一家生意興旺的青樓,每天都吸引著無數有錢公子哥。
江子笙掃了眼門前站的有些僵直的禮儀小姐,悠然起身道:"你們先跳一支舞,讓大夥開開眼界。"
"是。"
禮儀小姐異口同聲地應道,紛紛解下了套在外麵的外衫,將裡麵的大好身材秀了出來。
江子笙輕輕地拍了一個響指,那些禮儀小姐立即便化身成了現代的鋼管女郎,手持著一根木棍,做著各種撩人,又欲語還休的動作。
大膽又具有挑逗性的動作,立即便吸引了無數人的眼球,一些比較好色的,更是恨不得將頭貼了過去,仔細瞧個明白。
江子笙連忙打開折扇打住了一個好色之徒的鹹豬手,聲音粗啞地道:"不好意思,本酒樓的姑娘都是隻能看不能碰。"
那人被江子笙這話激怒,也冷笑道:"切,當了****還想立牌坊,正經的女子會跳這麼下三濫的舞蹈?"
江子笙並沒有理會那人的詆毀的話語,懶懶地道:"公子若真的喜歡我這裡的姑娘也可以,隻有這個數,就能讓我這裡的姑娘陪酒了。"
看到江子笙伸出一根手指頭,那個肥頭大耳的好色之徒,立即口水直流地道:"一百兩?老子出的起。"
江子笙搖搖頭,輕蔑地看著眼前的肥豬,一字一頓的道:"一萬兩一杯酒。"
"什麼?一萬兩一杯酒,你怎麼不去搶啊?"被江子笙的話激怒,那人直接踮起雙腳與江子笙怒目相視。
江子笙根本就沒有將她放在眼裡,淡淡地睨著他道,"我這裡的姑娘就是這個價,若是少爺想找樂子大可以去隔壁青樓找幾個鶯鶯燕燕作陪。"
"真是不識好歹,你知道老子是誰嗎?"那個肥頭大耳的男子,指著自己的鼻子輕蔑的看著江子笙。
"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想知道你是誰,我隻知道一件事。"江子笙驀地停下話頭,含笑不語地看著他。
"什麼,事?"男子看著江子笙有些嚇人的眸子,心跳都不由加快了幾分。
"凡是妨礙我做生意的,下場隻有一個,輕者殘,重者死。"江子笙冷冷地睨了他一眼,含笑道,"像你這樣的,大概斷十根手指頭應該夠了。"
聽著江子笙如此狂妄的話語,那人再也人受不住,直接指著江子笙的鼻子大罵道:"你,你彆想嚇唬小爺,小爺自小就是被嚇大的。"
江子笙見他因為害怕雙腳都打哆嗦了,不屑地勾起唇,對身後的保鏢輕輕地一招手,那壯碩的保鏢便拿起了手中的大刀向著之前的男人走去。
原本熱鬨的酒樓也因為這一幕,瞬間變得安靜起來,所有人都目光定定地看著保鏢手中的刀,脊背的汗毛更是直接炸起。
之前還大放厥詞的男子,現在看到江子笙動真格早就沒骨氣的跪在了地麵上,他家沒有什麼權勢,也不是大富大貴的人家,隻能算上衣服無憂而已,看到江子笙敢這麼隨意對待他們,再怎麼傻他也能猜到江子笙一定有很強大的背景。
"公子,公子,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小民之前隻是無心之舉並不是有意要冒犯貴酒樓的姑娘,我,我像你陪個不是。"大漢沒骨氣的對著江子笙就是是砰砰砰地磕了三個響頭。
隻要能夠留住十根手指頭,他就算磕破頭了也不會有人說他倒是如果他沒有手指的話,他那個七旬老爹不得被活活氣死。
江子笙麵無表情地看著他昨晚這一切,平靜的臉色根本沒有一絲絲的變化。
漢子心裡更加忐忑,不安地看著眼前蒙麵的少年。
江子笙看他眼中的確有了悔意,今天又是酒樓開業的第一天,也不想再為難他。
"不想剁掉十根手指頭也可以,那便交一千兩銀子吧。"
"一千兩?"聽到這個略微龐大的數字,男人的臉色又變了變。
江子笙挑眉,不悅地看著他,"怎麼?你有意見?"
被江子笙這麼一瞪,男子哪還敢說什麼,當下便從身上掏了一千兩出來,哆哆嗦嗦地交到了江子笙手中。
江子笙麵無表情地接過這一千兩,心裡忽然升起了一陣奇怪的感覺,她這樣做似乎有點像收保護費啊。
壓下心中那點怪異的感覺,江子笙毫不客氣地便將那個人打發了去,重新坐回椅子上。
百姓們還從沒見過這麼大牌的老板,看得皆是一陣目瞪口呆。
一個老漢自從江子笙的江景酒樓一開張他便來到這裡了,看到江子笙都已經開張大半晌了卻還是沒有一個人敢進去,終於忍不住開口。
"老板,你這菜的價格定的太高了,就算您的菜做的真的很好,怕是我們這些小老百姓也沒有口福啊。"
江子笙仰起頭看著眼前白發蒼蒼的老漢,輕輕一笑道:"江景酒樓的菜絕對物有所值,若是價格太低,怕是侮辱了菜品。"
聽完江子笙這番話,不僅是老漢發笑,其他人更是笑的彎下腰,都覺得江子笙這話說的實在是太過荒唐。
"這個酒樓雖然外表很有特色,但是價格如此高,怕是沒有人能吃的起。"
"就算咱們玉麟公子哥能夠吃的起,也不會花這麼多冤枉錢,一碟花生米就要二十兩,這是要上天啊。"
"是啊,這價格完全就是亂搞啊。"
江子笙也跟著笑笑,並沒有與他們爭辯,她知道魚兒很快就會上鉤了。
任錦軒站在一處高牆之上,看著江景酒樓門口前氣定神閒的江子笙,薄唇輕抿,"子笙,你這方法是否真的能夠成功呢?"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膳房的廚子都有些懨懨欲睡的時候,一頂華麗的轎子威風八麵的停在了江景酒樓的門口。
江子笙眸子微微半眯,看著轎子中走出一位衣著奢華的男子,唇角向上挑起。
那男子一下車頓時圍觀在江景酒樓門前的百姓便自動讓開了一條道。
男子麵如冠玉,手持一把折扇,看著江景酒樓四個大字,又看到門前的價格單,眼眸微微一動,唇角漫不經心的張開,"有意思,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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