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4、 不死不休【9】

“一向冷淡無情的我，卻無法將目光從她身上移開！我第一次嘗到了什麼叫嫉妒，我的心猶如火燒，我一遍遍問自己我那裡比不上夜無殤，為什麼她愛上的人不是我！那時候我才驚訝的發現，我淪陷了，心甘情願地……”

火光之中，若兒地雙眼卻驀地濕潤了，想不到他愛小姐愛的那麼深：“你這樣痛苦的是你自己，小姐她根本不知道，她的心裡也隻有夜王爺。”

水千絕怔一怔，臉色驟然僵硬，卻依舊是風輕雲淡地溫和一笑。

“若兒，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絕少，不要在陷進去了，你這樣隻會讓自己更痛心！”若兒嘶聲吼道，滿眼傷痛，再也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

“我知道，這輩子我的心就隻為她一人跳動。”

“有件事，我也沉默了好久，我喜歡你，從在南國洛府的時候，我就喜歡你，我知道我是一個丫鬟，配不上你，你能守護著小姐，我也能守護著你。”

美眸中氤氳濕潤，滑落的清淚訴說著主人的傷心，她終於鼓足勇氣，說出了這段情。

“........。”

“你還記得第一次見你，在那群欺負你的老媽子裡的，你的笑就深深刻在我的腦海裡了？”長長的睫毛不停顫動，手足酸軟，若兒此時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沒有了力氣，語聲悲傷又木然。

“若兒，你知道，我們不可能。”緩和了好半天，水千絕才淡淡開口，看著麵前這個女子，看著她的眼淚，移過視線。

“我知道，我隻是想要說出來？”若兒咬了咬牙，模糊的雙眼裡溫熱的淚水卻不停地從臉頰滑落，露出痛心疾首的一麵。

“說出來，無非就是多一個人傷心。”水千絕自嘲地笑了笑，仿佛放開了一切的那般笑容。

“心有千千結，難道這一段情終究是無緣之情……。”

低低的聲音，就像是在訴說無數個夜晚的思念之情，也像是漫天的繁星，撥開層層心扉，卻被傷的體無完膚。

所有的一切在不知不覺中走進了一個死胡同，打了個死結，必須有人快刀斬亂麻，將這個僵局打破。否則，一切都變得不可收拾！

“可是絕少，我不後悔。”若兒的神色很認真，那笑容比起晚霞還要明亮。

“這樣做對你不公平，若兒，你不要在執迷了。”水千絕絕美的麵容上，冷淡全褪，笑得那麼溫柔，那樣的好看，仿佛一個誤入塵世的謫仙，出塵脫俗，俊美無鋳。

他悅耳的語聲漸漸變得虛無縹緲，又猶如在耳邊。

“既然你可以守護小姐，我為什麼可以，你也不一樣執迷不悔，越陷越深，我為什麼又不可以。”

水千絕愣愣地聽著，心房不停地痙孿，他是執迷不悔，但那是他無怨無悔。

“若兒，這又是何必呢，你是一個好女孩，會有一個比我更好的男子來守護你。”水千絕溫和地淡笑，他溫柔到滴水的眸光次凝視著若兒，輕輕搖頭。

難道愛，真的就這麼讓人飛蛾撲火，難道這份愛，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