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倩作為燕京警察分局的督察,那身本領不是一般人可以相比的,可是如今卻被人扣住了脖子,如果後麵的人使勁一扭,那麼她的脖子就會被扯斷,立即死亡。
“你不要亂來,這裡是警察局,如果我出了什麼事情,你也是逃不了的,而且會犯上謀殺罪,那可是死刑。”
歐陽倩以為段飛隻是比一般人強壯有力而已,所以她試圖用心理作用的辦法,從而勸服段飛。
段飛哪裡會是普通的犯人,不說他現在擁有摧毀整個警察局的能力,放在以前他也不會輕易鬆手。竟敢這樣對待老子,老子不弄點顏色給你瞧瞧,你還以為老子好欺負的。
“我告訴你,這裡雖是警察局,但是我想要離開,沒有一個人可以阻止得了我。”
歐陽倩越感段飛的語氣變得越加冰冷,那是一種在死人堆裡爬出來的魔鬼一樣,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恐懼,唯有殺戮才會勾引其內心的瘋狂。
段飛忽而貼近歐陽倩的脖子,口中吐出的熱氣在歐陽倩的脖子上,令她似乎有種很舒服的感覺,這是她做了這麼多女人沒有嘗試過的,如果非要形容,那就是她在夜裡看愛情動作片的時候,體內產生一種奇異的快感,隻是現在這種感覺更加強烈。
“嗯……”歐陽倩嚶嚀一聲,強忍住脖子上酥酥麻麻的感覺,咬緊牙關,威脅地說:“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段飛自問了一句,然後將歐陽倩推到在審問桌子上,抓住她的雙手,麵對著麵,一臉邪笑地說:“現在這間審問室隻有我跟你兩個人,據我了解,審問室的隔音效果很好,裡麵就算是發生爆炸,外麵的人都未必能聽到。”
歐陽倩怒視著段飛:“那又怎樣?”
段飛雙眼泛著淫光,盯著歐陽倩豐滿的嬌軀,道:“美人在前,你說我應該做些什麼呢?”
歐陽倩聽出了段飛話中的深意,儘管對那種男女之事,她也算熟悉,可是真要有男人想對她做那個,心底頓時變得非常驚慌。
“你敢對我做什麼,我一定會殺了你。”歐陽倩強做作鎮定地說。
“嘻嘻……我的美女警官,難道你不知道有一句話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為了能跟你這樣的女人行魚水之歡,我就算是死一千遍都願意。”段飛麵容猙獰得可怕,像是一個黑夜狂魔,正在對他的獵物動手。
歐陽倩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境地,嚇得無法說話,閉上眼睛不敢看段飛那可怕的雙眼。
段飛的雙眼的確是充滿了**,就連他自己都似乎忘記了,自己隻是想要給這個女人一點教訓,可他的身體卻是出現了反應。
不知是內心想要報複歐陽倩的驅使,還是自身的欲火燃燒,導致段飛竟然親吻在歐陽倩潔白的臉龐上。
歐陽倩沒有化妝,或者可以說她從來都沒有畫過妝,以為她覺得那是女人家才會做的事情,而她是一名強者,不是普通的女人,絕對不會做這樣愛慕虛榮的事情。可正是如此,素顏的歐陽倩竟然光滑如雪,肌膚吹彈可破。
段飛少有親過這麼好的肌膚,流連於那種感覺無法自拔。
“真是如豆腐一般光滑,要是能咬一口那該有多好。”
歐陽倩被段飛親下的那一刻,整個身體都已經軟了,無力地躺在桌子上。原來被人吻的感覺是這樣子,真是舒服,如果天天都被他這樣吻該有多好,那胡渣刺得人家好舒服。
段飛看到歐陽倩緊閉雙眼的麵容,心底居然生出幾分喜愛之情,雙手也是不斷在歐陽倩的嬌軀上遊走,攀越高峰,又深入山穀,不斷觸摸那動人的部位。
“嗯……”歐陽倩情不自禁地呻吟,雙腳夾著摩擦,如果她現在去摸自己下麵,會發覺那裡已經流滿了水。
“不要,不要啊!”
那一聲聲呻吟仿佛是置身於雲端之上,虛無縹緲,卻又勾動人心。
“組長,你怎麼了?”一個聲音將陷入幻境的歐陽倩給驚醒了,緊接著審問室的燈光也都亮了起來。
歐陽倩睜開雙眼,發覺自己躺在桌子上,而那個可惡的男人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一個年輕警員走到歐陽倩的身邊,疑惑地問道:“組長,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剛才我似乎聽見裡麵有什麼動靜。咦,那個犯人呢,怎麼會消失不見了?”
歐陽倩一時之間還無法脫離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直到年輕警員大叫犯人不見了,她才總算是恢複了正常。她四周地搜索,發覺審問室空無一人,段飛早已經是消失了。
“他去了哪裡?”她自言自語,然後發覺自己衣裳不整,內褲更是濕透了。
剛才年輕警員進來的時候,光線還有點昏暗,然後又被段飛的消失所吸引了注意力,所以並沒有發現歐陽倩的異常。
歐陽倩回憶起自己剛才的情景,麵容通紅地嬌嗔了一聲,心想自己怎麼會那麼淫蕩,難道是自己太渴望了嗎?
“都怪那個混蛋,要不是他,我怎麼會這樣子,彆讓我再遇見他,要不然我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歐陽倩氣憤地咒罵,可她卻不知道,自己想重遇段飛,是為了報複還是重溫那種感覺。
此時已經離開審問室的段飛,來到了拘留室裡麵,打算將嶽靈珊救出去,不過他正懊惱地說:“要不是有人來,我肯定要好好折磨那個女人,不過那個女人的叫聲真是動聽,差一點就讓我達到了巔峰。”
“大哥哥,你回來救我了呀?”嶽靈珊隔著鐵網朝段飛大叫。
段飛對嶽靈珊真是無語,也不知道華山派怎麼會出了這麼一個花癡,不對呀,華山派不應該都是男的麼,怎麼會有女人?
走到嶽靈珊麵前,段飛蹲下身子問道:“想我救你出去也行,你先回答我幾個問題。”
嶽靈珊本來就傾慕於段飛,不要說隻是問幾個問題,就算是讓她以身相許都可以。
“你到底是什麼人,在華山派是什麼身份?”段飛問道。
“額……可不可以不回答,爹說過,我在外不可以輕易透露自己的身份,因為這樣會對我很危險。”嶽靈珊委屈地說。
段飛懶得理會嶽靈珊的委屈,他可不想惹上什麼麻煩事,剛才這個女的不止是被華山派的人追逐,而且還被另一個神秘人綁架,裡麵肯定是有什麼問題,一臉嚴肅地追問:“如果你不說,那麼我現在就走,你就一個人待在這個牢房裡麵吧。”
說到這裡,段飛馬上就起身,打算棄嶽靈珊於不顧,自個逃離警察局。
“大哥哥,你不要走啊,我說了,我說了還不行嗎?”嶽靈珊連忙叫住了段飛,首先她不是怕自己的身份暴露,會引來多大的危險,而是怕以後再也見不到段飛了。
段飛翹嘴一笑,得意地轉過身子,揚了揚頭,道:“那麼你就說吧。”
嶽靈珊低頭歎了口氣,最後拚著巨大玩危險似的說:“我是華山派掌門嶽立群的女兒,現在你明白我為什麼不願意告訴你了吧。”
“華山派掌門的女兒?”段飛晃了晃腦袋,原來這個少女是華山派掌門的女兒,華山派可是十二大門派之一,而且實力強大,比起崆峒派,似乎還要強上一點。
嶽靈珊以為段飛聽見自己是華山派的掌門之女,一定會非常興奮,這個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少人想依附於華山派的勢力。
誰知段飛隻是很平淡地回了一句:“哦,原來是華山派的掌門之女。”
“大哥哥,你怎麼沒什麼感覺?”嶽靈珊好奇地問一句,以前有人聽到自己是華山派的掌門之女,幾乎都像蒼蠅一樣來巴結自己,也不管自己露出多麼厭煩的表情。
段飛聳了聳肩,來到牢門的鐵門,一把將鐵門扭開。
嶽靈珊驚奇地望著那可怕的一雙手,居然隨意一扭,就能將鐵門給扭開,這該是有多麼恐怖的力量。
“發什麼呆呢?還不趕緊走,等著警察來抓呀。”段飛鬱悶地喊了一句。
站在原地發愣的嶽靈珊瞬間恢複過來,激動地摟住段飛的手臂,道:“大哥哥,你這手到底是怎麼練的,該不會是少林寺的鐵砂掌吧,那可是少林秘技,外人根本學不到。”
段飛自然不知道剛才扭開鐵門的一幕給嶽靈珊帶來的震撼,因為他的身體得到了空前的強化,而且還修煉了龍陽玄功,力量大增,不說這區區的鐵門,就算是鑽石他都能捏碎。
“什麼鐵砂掌,現在你廢話少說,我們可是在逃獄,彆以為自己是在遊玩的,好不好?”段飛威嚴地訓斥了一番,然後繼續向前走。
嶽靈珊望著段飛那厚實的背影,頓時就懵了,那是多麼像爹的語氣,怪不得他會這麼重視我,不顧危險來救我,這一定是命運的安排。
有人說過,陷入戀愛的人總是會發花癡,迷戀一個人程度更是加深無數倍,而嶽靈珊無疑就是後者。
“喂,你又站在那裡乾嘛,還不快一點跟上來。”已經走到門口的段飛,朝著裡麵的嶽靈珊大喊。
“我來了!大哥哥。”整個人像隻小鳥一樣跑向段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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