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人聽到他的聲音,紛紛轉頭看向段飛這邊,看到船上忽然多了兩個人,他們都吃了一驚,但很快反應過來,迅速從腰間摸槍,段飛和獨孤明軒怎麼可能讓他們先動手?二人在他們愣神之時,已經跳到了船上。
他們還沒拿出槍,段飛和獨孤明軒已經跑到他們麵前,伸手抓住對方的手腕,稍用力,隻聽一聲慘叫,槍掉到了船上,段飛再用力,整個人趴到了船板上,段飛飛起一腳,將對方踢到一個角落裡,趁著對方趴在地上起不來時,段飛已經衝到另一個人麵前。
獨孤明軒也不甘示弱,雖然身上的傷已經很嚴重了,可速度也沒有比段飛慢多少,二人用了片刻的功夫,將這些人收拾乾淨,扔到了一邊,段飛拿起船板上的繩子,和獨孤明軒一起將這些人綁了起來。
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獨孤明軒在這個時候方才感覺到傷口傳來的隱隱疼痛,他找了一個地上,坐了下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看了看胳膊上的紗布,早已被海水浸濕,滲出的血也和海水混在一起,把白紗布也染成了紅色。
段飛走到獨孤明軒身邊,坐了下來,深吸一口氣,笑著說:“真TM的,比逃難還難,整個救生船來,還碰到這樣的事兒,哎,你怎麼樣?傷口裂開了?”說著,拉過獨孤明軒的胳膊,看了一眼白紗布,說:“得重新包紮一下了,要不然傷口會感染的。”
段飛說著,起身準備進船艙,看看裡麵有什麼東西,獨孤明軒拉了他一下,說:“先休息一下吧,剛才在水裡的時候,已經耗費了不少精力,反正現在已經上了船,也不急於這一時。”獨孤明軒說著,看了一眼船板上的那些人,說:“不如問問他們。”
段飛朝那些人看了一眼,若不是獨孤明軒提醒,他還真把這些人給忘了,若是他們也和之前的那些人一樣,集體自殺,那就不好辦了,段飛想著,走到那些人麵前,伸手捏住一個人的嘴,那個人一臉抗拒地瞪著段飛,試圖擺脫他的手,卻被段飛的另一隻手死死按住,用力捏開了他的嘴巴,左右轉了一下,看了一眼,說:“還好沒有藥。”
“放心吧,這些人應該不會自儘的。”段飛朝獨孤明軒擺了一個手勢,放開那個人,問:“你,說一下,你們的雇主是誰?”
那個人扭頭看向一邊,沒有理會段飛,輕哼一聲,用不太流利地中文,說:“要殺快殺,彆浪費時間了,我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
“哎呦,嘴巴還挺硬啊,成,就你了。”段飛自個兒樂了起來,把那個人從那些人中單獨拉了出來,一路推著走到船頭,指了指沒有任何防護欄杆的地方,說:“上去。”
那個人不解地看向段飛,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段飛隻當他聽不懂他最標準的普通話,又用日文說了一遍,那個人猶豫著,慢慢走了過去,可是目光一直注視著段飛,似乎擔心段飛會從背後把他推下去。
段飛看著站在上麵,又拿起另一根繩子,將他的左右手綁在旁邊的護欄上,不至於讓他摔到海裡,也不可能讓他走下來時,方才拍了拍手,說:“兄弟,這裡的風大,正適合吹海風,這呢,也算是對您的優待了啊,謝就不用了,您慢慢享用,我先去裡麵看看。”
段飛說完,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朝船艙裡麵走去,站在那裡的人傻愣著,完全沒明白段飛到底是什麼意思,他用力掙紮了一下,掙脫不了,想要跳進海裡逃生也是不可能的,想往回走吧,段飛早已將他的腿也綁在了一起,他隻能來回蹦了。
段飛走進了船艙,拿出剛絞來的手槍,小心地向前走著,雖然他覺得下麵不應該還有人,可又不敢大意,段飛走進了駕駛室,裡麵一切正常運轉,段飛走了過去,按了一個按鈕,改變了行駛方向,正在轉身出去的時候,卻感覺頭上一陣涼,他知道,此時正有一把槍抵在他的後腦勺上。
“兄弟,不要太緊張了。”段飛本想先打個招呼,沒有想到身後的人先開口了,段飛輕笑一聲,說:“兄弟,該放鬆的,應該是你吧,我感覺槍在動啊,不會是緊張地手都打顫了吧。”
對方冷笑一聲,從後麵伸過一隻手,段飛明知道他想要的是自己的槍,可卻沒有把槍遞過去,笑著說:“想要什麼?按這些鍵嗎?成,您說,哪個,我幫您按了,這點忙,我怎麼可能不幫呢。”
“少TM的廢話,拿槍來。”對方不耐煩地罵了一句,用力踢了一腳段飛,指著段飛手中的槍,說:“還愣著乾什麼?”
段飛輕笑一聲,把槍拎到他麵前,放到了那隻手上,在對方拿槍的時候,段飛一個閃身,避開了對方的槍口,伸手抓住對方的手腕,用力將對方摔倒在地上。
隻見段飛一手捏著對方的脖子,一條腿跪在對方胸口上,一臉譏笑地問:“小子,和我來這套,你還嫩著點,來,槍,拿來。”
對方不甘心地瞪著段飛,卻還是乖乖地把槍扔了過去,段飛另一隻手接過自己的槍,又瞟了一眼他手裡的槍,問:“這把呢?準備給自己留著?”
那個人心眼倒是多,沒有把槍給段飛,而是用力一扔,扔到了門口,段飛看了一眼,冷笑著問:“成,這樣也好,就這一把槍,我也能製服你,說,是誰讓你來殺我們的?”
“我不知道。”說著,此人將頭扭到一邊,故意不看段飛,段飛冷笑一聲,拎著對方的領子,站了起來,推到牆上,問:“不知道?好,那我就讓你好好想想。”說著,用力在他肚上給了一拳,問:“說,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對方咬緊牙關,就是不開口,段飛將他扔到一把椅子上,拿一根繩子綁好,拿出一把匕首,在手裡啪啪地玩著,走到他身邊,說:“不說也可以,既然不願意說話,那要的舌頭乾嘛,不如扔到海裡去喂魚。”
說著,段飛伸手捏住他的臉,他的臉色瞬間變了,依舊不說話,緊咬著牙關,充滿恐懼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段飛。
“找到沒有?”這時,獨孤明軒等得不耐煩了,也下來看看,看到段飛正用刀子逼問,走了進來,問:“還有漏網之魚?裡麵不會還有人吧。”
“應該沒了。”段飛說著,回頭對獨孤明軒說:“正好,過來幫個忙,他不願意說話,我想,留著舌頭也沒什麼用,不如拿去喂魚,反正他的同伴都已經成了魚食,多他一個也不算多。”
“那倒是。”獨孤明軒配合地說著,走到他麵前,伸手捏住他的臉,剛用力,他就乖乖地張開了嘴,段飛朝裡麵看了一眼,故作惡心地說:“真臭,幾天沒刷牙了,真怕魚兒都嫌棄,算了,還是試試再說吧。”
段飛說著,伸手就要去拉他的舌頭,此人一看,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不停地搖著頭,哼哼著,段飛停下了手,一臉疑惑地問:“你說什麼?準備說了?”
那個人慌不跌地點著頭,段飛朝獨孤明軒看了一眼,獨孤明軒鬆開手,段飛用刀片輕拍在手上,問:“你們是什麼人?”
“墨,墨袖閣的人。”
“墨袖閣?”段飛和獨孤明軒同時看向對方,眼中充滿了疑慮,可他們明明就是被墨袖閣的人追到了這裡,若他們也是墨袖閣的人,那又何必派那麼多人去追呢?還有,就算是事先布置好的陷阱,墨袖閣的人怎麼會知道他們一定會跑到碼頭這邊?
一連串的問題,讓段飛不由得瞪著這個人,問:“你真的是墨袖閣的人?那,掉進水裡的人,也是你們的人?”
“對,對。”那個人慌不跌地點著頭說。
“哼。”段飛冷笑一聲,說:“剛才在水裡,由於事情緊急,我一時沒有想起那些人是什麼人,隻是覺得眼熟,現在聽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想起點什麼,聽說墨寒雖來到了日本,可是墨袖閣的總部依舊在國內,墨袖閣可是有墨袖閣的規矩,不與這裡的人打交道,就算他墨寒再叛逆,再不是人,也不會把規矩壞了。”
聽到段飛的這番話,那個人的臉色已經變了,段飛心裡已經猜到了七八分,此人根本就不是墨袖閣的人,包括船上所有人,都不是,段飛想著,問:“跳進海裡追殺我們的人,應該是忍者對不對?”
“什麼?忍者?難怪看得那麼詭異,剛才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獨孤明軒一臉驚訝地看著段飛,回想剛才在海裡襲擊自己的人,還真是這樣的,獨孤明軒說著,又看向段飛,問:“可聽說,近年來,忍者已經消失了,唯一的傳人也不再收弟子了,怎麼還會有忍者出現呢?不過以他們的功力,應該都也隻是最低等的,不足以對他人構成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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