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詩彤怕西夜失手,鬨出人命,把黃鶯扶著靠牆而坐,從裡麵走了出來,看到西夜還在左一腳,右一腳地踢著光頭男時,她急忙走了過去,拉住西夜,看了一眼地上的光頭男,說:“不要再打了,若是再鬨出人命的話,就不好了,況且你不是說這裡有攝相頭嗎?若真的被拍了下來,對我們可沒什麼好處。”
雲詩彤說著,看到角落裡扔的一根繩子,走了過去,拿起繩子,走到了西夜身邊,說;“先把他綁起來再說。”
西夜本來還想好好教訓光頭男一頓,聽到雲詩彤這麼說,也隻好作罷,拿著繩子,和雲詩彤一起,把光頭男綁了起來,二人剛打好結,光頭男方才醒過來,睜開眼睛,動了一下身體,發現自己被綁起來時,急了,可是看到眼前的兩個美女,尤其是一個還隻穿著內衣,眼睛更是閃著光,張著嘴,目不轉睛地盯在西夜胸前。
西夜察覺到時,低頭看了一眼,氣不打一處來,伸手一拳打在光頭男的臉上,恨恨地罵道:“小子,再改看老娘一眼,老娘把你的眼睛挖出來。”說著,走到她的衣服前,從裡麵摸了半天,拿著一把刀走了過來。
光頭男嚇壞了,也不敢再看西夜了,慌張地問:“你要乾什麼?我告訴你,你們現在可是在我的地盤上,雖然現在隻有我一人,隻要我喊一聲,立馬就會有十幾個兄弟包圍你們,到時候彆說看你的身體了,就是讓我的兄弟們玩,你們也沒辦法,我勸你們趁早收了手。”
西夜冷笑一聲,出來混這麼多年,從來都是她這麼和彆人說話的,可從未被人這樣威脅過,現在聽到光頭男這麼說,她反倒更來勁兒了,刀子在她手裡玩得溜溜的,她慢慢地走到光頭男麵前,大長腿往旁邊的椅子上一搭,刀子直接架到了光頭男的臉上,“兄弟,這話怎麼聽得這麼耳熟呢?噢,忘了告訴你,想當年這些話,可是我一直說的。”
聽到西夜的話,光頭男瞬間明白,這次碰到的可不是什麼善茬兒,之前自己的要的如意算盤,看來是要落空了,他急忙換上了笑臉,說:“這位小姐,誤會一場,剛才我也隻是隨口一說,您也彆當真,我哪有這個本事呢?對,我混蛋,我流氓,可我就這點愛好了,您看,我這一把歲數的人了,找年輕小姑娘,人家也不樂意,我隻能偷偷看一眼了。”
西夜冷笑一聲,拿著刀子在光頭男臉上啪啪打了幾下,直把光頭男的臉都打紅了,方才開口道:“對,就是偷偷看一下,可是我們也不是那能讓你偷看的主兒啊,我們也有我們的規矩,偷看之後,是要把眼珠挖出來的,光哥是吧,對不住了,這是我們老大的命令。”說著,把刀尖對準了光頭男的眼睛。
光頭男真的慌了,他額頭上都滲出了冷汗,他不敢相信眼前的女人會對他下手,可是又不得不信,刀尖就在眼前,她的手稍微晃一下,就能進入自己的眼中,他的眼睛一刻也不敢離開刀子,嘴角抽動著,說:“妹妹啊,咱們不是來真的吧,我剛才真的什麼也沒看到,就是你突然在鏡子上抹了一把,也隻是看到你的眼睛了。”
“哎呦,這可怎麼辦好呢?我這個人,最恨就是彆人看我的眼睛了,更得把你的眼珠挖出來。”說著,她的手在光頭男眼前晃了一下,光頭男嚇的打了一個哆嗦,四下尋找雲詩彤,在他的印象中,雲詩彤比眼前的這個瘋女人溫柔多了,一定不會讓這個瘋子挖出自己的眼珠的。
這時,雲詩彤喊了一聲,“西夜,彆玩了,反正已經把他綁好了,就讓他一個人在外麵坐會兒,你趕緊進來衝一下,把衣服穿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需要休息一會兒,補充一下體力,對了,把黃鶯的衣服也拿進來。”
西夜還想逗著光頭男玩半天,聽到雲詩彤的話,應了一聲,收起刀子,說:“得了,今天老娘沒功夫陪人玩,老實在這裡待著,如果你還敢打什麼歪主意,可就不是挖眼珠這麼簡單了。”說著,西夜收起刀子,正要走時,回頭看到光頭男舔了一下嘴唇,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東張西望地不知道在找什麼時,她又從旁邊拉下一條毛巾,走到光頭男麵前,說:“若是想保住你的眼睛呢,就乖乖地待在這裡。”
說著,西夜把他的眼睛蒙上,走了進去,說:“放心吧,不用拿衣服了,我已經把他的眼睛蒙上了,他想看,也看不上了。”說著,西夜看了一眼黃鶯,看到她雖瘦,可是要什麼有什麼時,不免羨慕地說道:“我去,難怪老大會把她留在身邊,瞧這身材,彆說是男人看了把持不住,女人看了,也想上去摸幾把了。”說著,還真要上手了。
雲詩彤急忙打開她的手,沒好氣地說:“你故意氣我是不是?你到底是站我這邊,還是站在這個女人這邊的?趕緊出去拿衣服啊,你剛才不還說,這裡有什麼攝相頭嘛,就算他看不到,也不能讓彆人看到啊。”
西夜急忙縮回了手,笑了一下,走了出去,抱著黃鶯的衣服走了進來,問:“這個丫頭怎麼還沒醒啊,雲姐,不會是病了吧。”西夜說著,伸手捏了一下黃鶯的臉,左右看了一眼,“雲姐,既然你不喜歡她,為什麼還要對她這麼好呢?難道你不怕她以後把老大搶走嗎?”
雲詩彤的手停了一下,看著黃鶯臉,笑著說:“真能搶走,也算是我看走了眼,好了,彆說,趕緊把她扶回到床上,我們也休息一下吧。”說著,雲詩彤扶著黃鶯站了起來,西夜上前幫忙,三個人走了出去。
光頭男聽到雲詩彤走了出來,焦急地說:“這位姑娘,你們還是把我放了吧,這眼看著就要天亮了,我的兄弟們來了,看不到我,一定知道我出事了,會找你們算賬的,到時候真要打起來,你們也占不了便宜的。”
西夜瞅了他一眼,剛要動手時,卻被雲詩彤攔住,她想了一下,說:“想要下去,也可以不過咱們得先了結一下咱們這賬了,西夜,你下樓找根筆,一張紙上來,順便寫清楚,就說老板說了,這一晚,我們是免費在這裡住的。”
西夜一聽,連連點頭,道:“好,我馬上就下去。”
把黃鶯扔到床上,西夜就跑下了樓,雲詩彤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收拾著那些濕衣服,光頭男知道那個女人已經下了樓,而雲詩彤一看就不是厲害的角色,於是笑著說:“姑娘啊,你還是把我放了吧,好歹咱們剛才也談了半天,也算半個朋友了,你剛才說的條件,我也答應了,還怕我反悔不成?你先把我眼睛上的布拿下來,噢,對了,如果不方便的話,先給我鬆綁也成。”
雲詩彤冷笑一聲,說;“光哥啊,這個還真不行,如果剛才你沒有偷窺我們,說放,我也就放了您,可現在我那妹妹不依啊,您也彆擔心,一會兒就過去了,等她上來,咱們簽個字,自然會放您下去的。”
光頭男咬了咬牙,繼續說著好話,“姑娘,你這麼綁著我,一會兒她上來了,我也沒辦法寫字呀,要不這樣,你先給我鬆綁,讓我活動一下手,這樣也能儘快寫完,讓你們休息不是。”說著,光頭男動了一下手腕,心想,那個瘋女人,綁這麼緊乾什麼,都沒有辦法掙脫開。
雲詩彤笑著說:“這樣啊,好吧,不過我一個人可不行,光哥,我想,你也看出來了,我就是一弱女子,這種粗活,實在做不了,這樣吧,我下樓把我丈夫喊上來,讓他幫你鬆綁吧。”在,雲詩彤真的打算要找段飛他們,還故意加重了腳步,往外走。
光頭男一想,若是那兩個男人進來,那他還有命可活嗎?那兩個男人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沒準比那個瘋女人下手還要重,想到這裡,他急忙笑著說:“那個不用了,還是等一下吧,我想呢,她應該也快上來了,你也彆麻煩再跑一趟了。”
雲詩彤冷笑一聲,繼續收拾著那些衣服。
不多時,西夜走了進來,拿著紙走到段飛麵前,問:“看看,這樣寫行嗎?”
雲詩彤接過來大概看了一眼,說:“可以,讓他簽字就行。”
西夜接過紙,走到光頭男麵前,問:“光哥啊,咱們是簽字呢,還是按手印,你自己選擇吧,我們尊重你的意見,隻是如果按手印的話,我沒有找到你家的印泥,隻能把你的手割破了,要不,咱們也省事點,按手印吧。”
“彆,我還是簽字吧,簽字也挺省事的。”光頭男著急地說著,生怕西夜真的把他的手割破了。
“這樣啊,那也行,隻是我擔心你又玩花樣,給你鬆綁以後,你又要襲擊我,那怎麼辦呀,我這刀子,也是不長眼睛的。”西夜說著,故意甩了一下手中的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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