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就是你,他才把雲詩彤弄到北京去折磨,要是換個人,在上海就辦了!”老混蛋道:“那你去吧,找夜鼠,讓你乾嗎你乾嗎,就行了!”
段飛皺起眉頭:“怎麼找他?”
“你腦子枕頭做的啊?”老混蛋又惱了:“我比你還遠,怎麼知道到哪裡找他?你去找白夜不行啊?你去找軍隊的那些飯桶不行啊?p大點事也問老子,老子還得端著槍給你解答!”
擦!
段飛掛了電話,見安姨正在門口站著,見他望想自己,這才走過來:“都收拾好了,你幫她帶過去吧!”
段飛進去,把那滿滿一大箱子東西搬到了車上,又讓人把自己送到機場,然後坐去北京的第一班飛機,當天下午就到了。
話說北京的天,不太藍,灰蒙蒙的一片,伴隨著含沙的風,讓段飛頓覺自己皮膚有些乾了。摸了摸臉蛋,大步朝機場門口走去,門外,一個身穿褐色皮裙的女人站在那裡,雖然穿的是高跟鞋,可身體昂得筆直,直接後果就是胸前那兩團脹得滴滴答答。
“段飛!”看到他出來,蕭紅月馬上走了過去,跟其他女人見到他就撲的動作不同,蕭紅月伸手把段飛拉進自己懷裡。在被那兩團要命的柔軟迷亂了眼睛之前,段飛拚命地擦了一聲,心說老子的貞操啊!
蹂躪了好久,蕭紅月才把他放開,胸前的一顆扣子已經被段飛不小心解開了,露出了白嫩的半球,有一絲招搖的意味:“怎麼了?不敢?”
段飛苦笑:“我可不是專門來滿足你的!月紅,快帶我走吧,你這樣毀三觀!”
拉著她走進停車場,上了車,還沒有發表什麼感慨,蕭紅月兩腿一叉,坐到了他腰上:“有什麼事,辦完再說!”
操!段飛不由低叫一聲:“我真沒心思,是來救人的!”
“不就是救你老婆嘛!”見段飛不接,蕭紅月也不勉強,兩腿一偏又坐回了駕駛座:“反正我跟你說,這次如果不讓我滿意,我就不幫忙!”
段飛頓時覺得自己有當小白老鼠的感覺。
“我先跟你說說情況吧!”蕭紅月道:“夜鼠早就把電話關了,而且說不見客,誰也找不到他!”
擺明就是衝自己來的!段飛眉頭微皺:“你該知道,我不想聽廢話!”
“好!”蕭紅月撇了撇嘴:“目前可能隻有一個人能找到他!”
“誰?”
“虎崽子!”
蕭紅月所說的虎崽子不是彆人,正是龍牙組長虎娃,因為雙方是對手,即使對於對方的首長,他們也一直以綽號來稱呼,以表明打不過人家的憤慨。
段飛眉毛揚了揚,話說他最不願意來的地方就是北京,因為不可避免地要跟很多人打交道,準確地說,是跟很多他不想見的人打交道。虎娃確實幫過他,他也想回報人家,不過這次貌似又是找他幫忙,所以他不願意。
不過,這也是最直接的辦法了。總不能去找三號首長,到時候恐怕夜鼠一惱怒,會把雲詩彤秘密處決了而死不承認。段飛無奈地點了點頭:“那我去見虎娃!”
蕭紅月抿著嘴唇,直接帶他去了北京軍區,在大門口,段飛死活都不進去,直接打電話給虎娃:“你在哪裡?”
“北京啊!”虎娃道:“怎麼,想假惺惺地請我喝咖啡?”
“我在軍區門口,到外麵這個小咖啡館來吧!”段飛說完,掛了電話,歪著頭看著蕭紅月:“你跟他打照麵?”
蕭紅月搖了搖頭:“不,我去一邊等你,完事後叫我,千萬千萬彆讓我看見他!”
等到段飛下去,車子飛一般地跑了。
段飛苦笑著搖了搖頭,雖然不是同部門,但大家好歹也是同係統的,這些人把誌氣看得比什麼都重要,可是人家虎娃也不是想像的那麼討厭好嗎?
虎娃很快就到了咖啡館,看到段飛,眼中的疑惑和驚喜交互閃映:“你怎麼來了?我不能想成是你專門來請我喝咖啡的吧?”
“你願意那麼想,我也不會戳穿的!”段飛把自己的老婆被人帶走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虎娃,因為事情重大,他基本沒有什麼隱瞞,包括柳風有可能是夜鼠私生子的事都講了出來。
虎娃哈哈大笑:“你殺他兒子,他殺你老婆,這麼合拍的事你倆乾得還挺和諧!”
“少廢話!我的人現在找不到夜鼠,他正躲我呢!”段飛道:“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
虎娃收斂了笑容:“你說的話,我都明白,不過既然他躲你,自然就是不想聽人說情,我去了未必有用。”
“我不用你說情,隻要你幫我找到他就可以了!”段飛道:“我要跟他麵談,不管什麼事,他必須麵對我,而不是躲避!可以這麼說,如果他不見我,我會把他的人一個一個拔掉,直到他現身為止!”
虎娃當然知道段飛的厲害,也相信他是說到做到,鄭重地點了點頭:“你等等!”
夜鼠的電話早已經屏蔽掉了段飛所有認識的人,包括虎娃的,不過虎娃依然能夠通過他家裡的電話找到他:“你搞什麼?還敢屏蔽我的電話?你那邊的事不想辦了是吧?我跟你說,段飛來了!”
夜鼠冷哼一聲:“那又如何?你少跟著攙和,這件事我自己解決,跟你沒關係!我勸你不要進來,免得咱倆翻臉!”
“夜鼠啊,多大點事啊,有什麼過節說出來就好了嘛!”虎娃勸道:“再說你知道段飛那個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如果你因為這一點事而損失更多的人,不是更得不償失嘛!”
那邊沉默了一陣,段飛伸手搶過了虎娃的電話:“夜鼠,如果你不見我,我會用所有的方法知道你的存在,並且會把你的人一個個都消滅掉。我說到做到,你表態吧!”
夜鼠突然大笑起來:“段飛,你的頭果然難剃!好,既然你痛快,我也不含糊,5分鐘後,在麗都酒店見麵!”
放下電話,段飛望著虎娃:“麗都飯店在哪兒?我要5分鐘趕到那裡!”
“五分鐘?”虎娃望著他,突然大笑:“這個老東西在耍你吧?就是開車到那裡也得十分鐘好吧?”
段飛白了他一眼:“少廢話,到底在哪裡?”
虎娃手朝前一指:“沿這條路直走,不拐彎,右手邊就是!你的車要開200碼,沒有紅綠燈,沒有行人,無人狀態……”話沒說完,他已經驚訝地張大了嘴巴,段飛已經衝著他所說的方向跑去了。可那是跑麼?腳都不連地,那純粹是飛好不好?這小子什麼時候學會飛了?虎娃不可思議地望著段飛遠去的身影,驚異萬分。
其實,段飛已經看在首都的麵子上很低調了,要不然他真的會象一隻鳥,直接撲到麗都飯店大門口去。
五分鐘,段飛穩穩地跨進了麗都酒店門口,四下一顧,大步朝休息區走了過去,對著一個身穿白色西裝的青年道:“人呢?”
“請隨我來!”剛一直在低頭玩手機的青年驚訝不已,其實夜鼠已經讓他做好了等半個小時的準備,沒想到他剛到這裡人家就到了。
夜鼠是一個五十來歲的老頭,跟老混蛋差不多的年紀,不過天庭飽滿,看起來非常精神,尤其是那兩隻眼睛,閃亮得象夜空中的星星,閃著精明的光芒:“段飛?”
“夜鼠叔叔!”段飛麵無表情:“我是看在你跟我爸是同齡人的份上,才尊稱你一聲叔叔,不過你做的事,可不象是長輩做的!”
夜鼠微微一笑:“喲,這段瘸子的兒子不光身手了得,嘴巴也厲害呀!不過小子,我做了什麼缺理的事,你倒是說說看!”
“你趁我不在的時候,讓警察帶走了我太太!”段飛嚴肅地道:“這恐怕不大合規矩吧?”
夜鼠搖了搖頭:“你錯了,我跟那些叫警察的物種沒有任何關係!是你老婆犯了案,所以才被人家抓了,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嗎?”
“如果是警察辦案,上海的警察綽綽有餘,不至於把她抓到首都來吧?”段飛道:“我們心知肚明,所以就不要繞彎子了,到底要做什麼你明說!”
夜鼠這才坐了下來,抬起頭,笑眯眯地看著段飛:“其實,我一直特彆羨慕段瘸子,他有你這麼個好兒子,功夫好,嘴皮子好,而且還有那麼多小老婆。如果我的兒子能有你一半的本事,我也不至於這麼傷心!”
廢話!
“我現在呢有個想法!”夜鼠望著段飛:“你加入天之獄,我就放過你!”
段飛淡淡地道:“我現在已經加入天罰組織了!”
“沒關係,你可以退出來,如果有人找你麻煩,我會幫你出頭!”夜鼠道:“或者說,你兩邊都加入,反正現在做牆頭草也沒什麼。”
段飛真的表示很無奈:“我不能這麼做,你知道這會有麻煩的!”
“那我也不能放了你老婆!”夜鼠道:“雲詩彤是柳風最喜歡的女人,他活著不能得到她,死了我也要幫他達成心願,作為父親,我想如果你這樣,段瘸子也會這麼做的。還有呢,我夜鼠現在孤家寡人,形單影隻,空虛寂寞,正希望有個人陪在我身邊,你要是不嫌棄,我倒是願意跟你相依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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