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還真是個冷淡的人,段飛的血都要湧上頭,她竟然還是那麼淡定,這樣的女孩子除了雲詩彤,還真沒有幾個了。
既然人家不吐,那段飛也沒什麼好等的,馬上又要發動車子,被紀小雨按住了手:“段先生,算了,我相信你,不要去了吧?”
“為什麼?”段飛愕然,按照他的正常邏輯,好容易有個人要幫自己出氣,紀小雨應該特彆開心才對,畢竟對付張子炫那樣的人物,她就是奮鬥一輩子也未必能趕上。
紀小雨欲言又止:“我知道張子炫是個非常厲害的人物,對於段先生你……我不知道你的勢力有多大,但是如果你跟張子炫對立起來,估計會有很多的損失。我寧願相信你是對我哥哥真心好的人,也不願意讓去白白地蒙受損失!”
這句話,讓段飛心裡一暖。沒想到這小丫頭嘴巴冷,心裡卻還是暖的,知道為彆人著想。看來剛才秦雪的話對她起了作用,她不想他再為了自己損失什麼:“沒關係,對付張子炫我還是不費力的,你放心,你哥哥出了事,我就是你哥哥,有什麼事我會頂你!”
頂……
紀小雨抿了抿嘴唇,表明他剛才說了粗話,段飛也覺不妥,老臉一紅:“對不起啊,跟那些人說話說慣了!沒事的小雨,你儘管放心,這都不是事!”
說完,帶了她直奔張子炫的家中去了。
話說張子炫正在家裡跟一個小姑娘玩耍,他現在場子裡的事都讓人盯著,平時也很少發生點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所以最近非常清閒。對於他來說,每天除了賭博和玩女人,似乎也沒有彆的什麼能勾起他的興趣來。
不知道怎麼回事,酒爺很少安排他做事,雖然他再三請求,貌似並不被重視。這讓張子炫心裡有些惶恐,不過酒爺平時對他還是挺好的,而且也從來沒有向他表示過不滿,他的心裡也稍微能安定一點。
“炫哥,我的背癢癢了,你給撓一下!”柳兒是底下的小弟剛從酒吧裡發掘出來的新晉美女,這女人年紀不大,胸脯不小,而最讓男人受不了的就是那一水兒的蛇一樣的小腰。據說是肚皮舞教練,在床上的時候,他能把她的身體折成任意形狀,好玩得很。
此時的柳兒穿著一條很薄的紅色長裙,看起來火紅的一片,裙邊開叉到了腰間,從那叉縫中可以看出該姑娘根本就沒有穿底褲。當然非常明顯的,她沒有穿衣服,凸點非常清晰地在紅色的布中透了出來。
張子炫最喜歡她這個騷媚樣子,大手從她的裙底伸進去,直接一路摸到了胸:“哪裡癢?我倒是摸著你裡麵癢了?要不然給你撓撓?”
“炫哥你真討厭!”柳兒一臉害羞,雪白的雙腿打了開來,一條原地不動,另一條直接跨到了他的脖子上,一股女性特有的體香直衝張子炫的鼻孔,體內的荷爾蒙急速增加。張子炫的鋼槍已經被推上了膛,趁著柳兒濕成大海的空,瞅著機會就是一梭子,房間裡**連連,連站在門口的段飛聽了都皺眉:尼瑪啊,老子以前玩女人的時候好像也有這動靜吧?太丟人了!不過聽這聲,發現張子炫在那方麵還是挺強的,看來交配能力很強。
紀小雨可就不一樣了。她雖然沒有談過戀愛,可是大學生總是有一些男生女生偷吃禁果的,而且有些沒有錢,就在學校樓頂上辦,她在頂層自習室學習的時候,沒少聽這樣的聲音。
想不到現在大白天的,張子炫竟然還跟女人……
看她臉色緋紅,段飛皺了皺眉頭,叫道:“張子炫,穿好衣服,給老子開門!”
其實,張子炫的家裡都有小弟的,不過一般這些小弟在他跟女人那個的時候就躲開,以免老大哪次提前走火了,知道得太多會被k的。所以這次,段飛進來沒有費任何力氣,而且也有機會聽到這麼原始的叫聲。
他這一喊,紀小雨的臉更紅了,不過卻依然是一臉淡定。段飛不由在心裡讚歎,看來紀小雨是個悶騷的丫頭,不知道她以後跟哪個男人……
咳,怎麼想到那方麵去了?段飛暗罵自己齷齪,定了定神,才喊出了那句話。
裡麵的張子炫正玩得興起,哪裡會想到有人來查崗?那些小弟是嚇死都不敢的,看來來的應該是大人物,不過這聲音他有點耳熟,怎麼那麼可怕呢?
一骨碌偏到旁邊,張子炫痛苦地對柳兒道:“快,起來!”
“炫哥!”柳兒還沒有被滿足,恨不得把他整個人都塞到自己身子裡去:“再來嘛,讓他們等會不行嗎?”
擦的,老子也想啊!張子炫捂著自己的蛋蛋:“彆吵了,等下我操死你!”
柳兒不情願地閉住了雙腿,好在她沒有穿衣服,現在這樣站起來就跟好人一樣了,前提是沒有人看到她高開叉裡麵那光溜溜的屁股。倒是張子炫,費了半天勁才穿上褲子,不是彆的,主要是某個部位比較瘦。
半天才打開門,剛一開門就被人踹了個趔趄,張子炫被踹到地上,剛要破口大罵,看到段飛馬上就換了副笑臉:“哎喲,我以為誰呢,原來是段爺!這位是嫂子麼?嘖嘖……嘖!”
當他看清楚段飛旁邊的紀小雨時,馬上就明白事情不對勁,連站都沒站起來,直接就跪到了地上:“段爺,段爺我錯了!”
“嗬嗬,張子炫你很有空啊,把兄弟們一轟,你關起門來乾女人,是不是覺得特爽?”段飛的聲音,聽不出生氣還是不生氣:“要不然,我還是走吧,省得你和你的馬子玩不過癮,又賴我!”
張子炫臉都白了:“段爺說哪裡話的?這馬子是新來的,如果段爺喜歡,儘管拿去用!”
他的話,讓在旁邊的柳兒有些驚愕,不過她本來就是被人進獻的禮物,跟誰都一樣。能夠攀附上張子炫這樣的大人物,已經使她在眾多姐妹***儘了風頭,可是剛剛進來的這個男人,好像比張子炫更厲害,跟他也沒什麼不好。
段飛卻連連擺手:“那不用,我不奪人所愛!子炫,我能不能占用你一點寶貴的時間,讓你和你的馬子暫時分開幾分鐘呢?”
他的客氣讓張子炫有一種世界末日的眩暈感,顧不得形象趴在地上連磕幾個響頭:“段爺!段爺我錯了!我千不該萬不該惹著紀大哥,不知道這位原來就是嫂子,我錯了!我該死!段爺你說吧,讓我賠多少錢我都乾!”
時至今日,張子炫全然明白了,紀小雨是段飛的馬子,怪不得老紀當時那麼囂張激動,敢情是有個這麼露臉的妹夫!當下最重要的,是不承認老紀的死跟自己有關,然後再多出點錢,說句不敢說的話,他當時看到紀小雨也是驚豔得不行,本想把這妞收過來,聽說這妞認識段飛就沒敢。
而當時他也嚇得不行,生怕紀小雨去找段飛,把自己的事捅出去,所以眼淚鼻涕嘩啦嘩啦地掉,比紀小雨哭得還痛。最後還給了她好大一筆撫恤金,說什麼跟紀大哥過命的交情,錢都是身外之物什麼的。
本以為這樣能稍微平息一下事態,沒想到就在他以為一切風平浪靜的時候,他們來了。張子炫知道自己罪責難逃,現在除了哀求和順從,他沒有什麼可以選擇。
段飛被他的胡說八道弄得有些惱怒:“p!你不知道亂說什麼?這是小雨妹妹,什麼嫂子嫂子的,不怕爛了你的嘴!這麼說,你知道我們是為什麼來了?”說到這裡,他的表情陡然陰沉下來:“說!到底怎麼回事?如果有一個字撒謊,你就死定了!”
他的話,是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裡擠出來的,每個字都似乎帶著一股強勁的風,幾乎要把張子炫刮到天外雲霄裡去。
“是,段爺,打死我也不敢撒謊!”張子炫戰戰兢兢地道:“其實紀大哥真的是死於一場意外,巧的是,他的頭撞到釘子上,而那釘子,正是我一個手下不小心落到那裡的!”
說完以後,連張子炫自己都不相信自己,這太巧了,巧得不象真的。
段飛果然沒有要信任他的意思,隻深深地盯著他:“說啊,怎麼不說了?”
紀小雨突然朝前一步,指著張子炫道:“那個釘子,是你放到那裡的,是不是?”
張子炫差點被紀小雨那一指嚇死,馬上跪向她:“嫂子饒命!真不是我,我也不知道那裡怎麼就會有顆釘子的……”其實,他還是沒有太往心裡去,怎麼說呢?老紀雖然是段飛介紹的,可他什麼也不會,土包子一個,如果跟段飛是很近的關係,不管怎麼樣也不能混成現在這樣。
所以在對老紀的問題上,張子炫很是不屑,雖然當時死得很突然,不過他的第一想法就是怎麼息事寧人,從來沒有想到去查查到底怎麼回事。現在突然被段飛問起來,張子炫確實覺得自己有些大意了,最倒黴的是那個土包子果然是有背景的!
段飛冷笑:“張子炫,撒謊也要圓一點,行嗎?你這麼說話跟放屁有什麼區彆?”
張子炫戰戰兢兢:“區彆……區彆就是……啊,對!就是這個話沒味,但是屁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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