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一百五十一章 莫手

2020-12-05 作者: 籽日
第三千一百五十一章 莫手

這雙眼睛是如此的清澈仿佛能夠讓你一下子直透他的心扉,知道他想什麼,而且也知道他慈悲為懷,但是明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六形人的。每一步成長都是伴隨血腥殺戮的,有的時候它們是會隱匿起來,不再出現這世上,是因為他們能夠用他們神奇的靈力召喚他們要的獵物,來到他們身邊。那真是讓人感歎的一種神奇力量,你想要吃掉某人,你想吃到某個生靈,你不用千裡奔波的去找它,隻是使用你的注意力,集中你的精神,在你的眼睛之中,在你的腦海之中,用你自己的力量使你自己看到他,這就足夠。

漸漸的領頭人,感覺到自己眼睛之中的什麼東西,被對麵的這雙清澈的眼睛吸了進去,而對麵那雙清澈到極致的眼睛,也開始有什麼東西在風生水起那好像是暴風雨的前奏,他們慢慢的聚集他們全都是慢熱的家夥。可是也往往是這些家夥,隻有他們才會在。龐大的積累之下,瞬間爆發出無可比擬的巨大力量。

然後猛的他被一種力量激出去,從那種黏膩的懷抱之中,像一根拔絲地瓜一樣攜帶著各種各樣的絲線被那種力量給轟擊出去。

這一下子他感覺他的五臟六腑全部都被擊碎了,而且他們在燃燒著熊熊的怒火在責備他,為什麼沒有好好的對待他們?

可這也不是他願意的,什麼都不能控製,那種痛覺,真的讓人毛骨悚然,他直勾勾的看著他麵前將要撞上的那根琴弦。所以這才是真正的定數。那跟他不得不碰的琴弦,他預計這將會產生轟然的鳴叫聲,那根琴弦絕對不會簡單上麵,甚至會伸出利爪直接把他的心肝脾胃腎勾出來一口吞掉。

然後是非常正常的撞擊他整個人,因為巨大的力量從正常的頭朝上,腳朝下,變成了大頭朝下。那些破碎的內臟就像是從山上掉下的碎石,一股腦的湧進他的胸膛。他真的絲毫不懷疑,如果他張開嘴巴的話想說一句話,最先出來的不是那些聲音,而是吐出來的各種各樣的內臟。心中的想法,這是一個接著一個,這個已經夠離奇夠恐怖的,馬上又有另外一個跳出來,他不會撞上去,這很好,因為有一種力量突然發力把他轉了一個彎。不過接下來就是讓他介意的事情,不單單是介意而已是非常非常討厭的。

那隻琴弦在鄭重其事裡,挑選著他身上的肋骨。

這家夥的琴出了問題。

看來他們不會動刀子了? 你是想要把他摔打的骨肉分離。然後再挑選他的骨頭。

用不著琴弦? 他自己就抽了自己一個嘴巴? 然後把自己打醒了? 這些都是幻想不會成真? 如果在這些幻想之中溺斃自己的話? 是什麼大事都做不了的? 想要跟琴弦徹底的保持距離。他沒有那個能耐? 一直這樣的速度,無法阻止? 但是他可以在空中想方設法的使一個力量使自己撞到琴弦上的力氣變小。這種真實的想法? 剛出生了一個小小的嫩芽,他整個人就已經貼在琴弦上? 然後聽著耳邊回蕩著巨大雄渾的聲音。

真是夠古怪的? 他隻撞了一下,他能夠保證舉雙手保證,這是他今生說的為數不多的真話,但是這隻琴弦可不這麼認為。它正在歡快的奏樂。那感覺如同一波又一波的山石墜落? 而且徹徹底底的砸在領頭人的腦海之中,這聲音是如此連續? 根本沒有那麼容易逃脫。這根他最初的想象完全一樣。而即使當他到了這一麵,也沒有完全的發現剛才伸出手來引誘他的那小子。那個滑膩膩的手掌,他已經被巨大的琴聲徹底搞蒙,現在是在懷念那惡心的手嗎可是那隻手是通往這裡的也許會通過那隻手再重新回去。

可是怎麼辦,現在他的那隻眼睛那隻他還送給他說是無事不能的,眼睛好像已經拋棄了他,他隻顧著自己在這琴弦中逃生,根本不管他的死活。

他本來想到一個辦法死死地抱住琴弦,減少他的震動,可是那聲音又將他從琴弦上揪起來,拋到了空中,那個眼睛,甚至一點也沒有觀察四周的情形,隻任他一直那樣尖叫和掙紮。

直到他被一隻他向往的滑膩膩的手。重重的從琴弦上推落,然後摔到地上,又被扇了一頓耳光之後。他開始又一次恢複平靜。

“我已經給了你要聽我話的全部理由,不要試著和你的命運抗爭,現在就當我的奴隸。”這就是那個渾身都流淌著年月的家夥。像天神一樣出現在已經摔倒的領頭人麵前時說的話,“拋棄你從前的主人,你現在的主人隻有我!”

他說的沒錯,兩條人已經想到全身顫抖的時候,這個想法非常堅毅的豎立在他的腦海中間,這次經曆教給他太多的東西,雖然交給他了更好的更精明的狩獵方法。卻同時也非常痛快地送他來了地獄。那麼這個新主人會教會他什麼呢?應該是更多的方法和更多的秘密,他的天賦很高,他一直這樣告訴自己有一天會超越這些家夥,不會再這樣受他們的主宰,受他們的欺淩,在他們當中沒有任何選擇的被交易。領頭人根本不認為自己是被這個家夥主動找上的,一定是他跟大寒之間的交易,他被賣了,賣掉一個手下,換取了彆的東西,因為那隻眼睛逃跑了。連帶著他要帶來這裡的秘密。自己原來真的可笑,還以為大汗對自己是絕對的信任,把那樣的秘密交給了自己,可是現在才知道那秘密並沒有交給自己,還是交給了他絕對信任的那隻眼睛。大汗依然保持著對那秘密的絕對控製,並不是向自己想象的那樣,那秘密實實誠誠的進入了自己的手心。自己當時真的是太幼稚了,一個能從血雨腥風中徹底的出人頭地,徹底的找到自己的路,徹底的做到,他想要坐在位置上的人絕對不會那麼容易相信彆人,也絕對不會那麼輕易地授人以柄。那個秘密是大汗的全部。現在的他又想炫耀一下,他重新找到了主人,重新找到了自己的路,他的任何極度危險時候都能。真正的全身而退。可是回頭的時候發現,自己隻是唯一的奴隸,自己帶來的那兩個笨家夥無法穿越這裡,他們進不來,剛才那個模仿著他手下的家夥引他上鉤得那隻手也許並不是真正的實體,那差不多一定是他新主人的遊戲。

這個新主人。也同樣是一個擁有提高眼神的家夥,他的目光那麼清晰的散落到了這裡的每一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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