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個家夥很有特點,一個是大光頭,一個是雞冠頭,一個染著一頭大紅毛。
光頭手中拿著的是一把斧子,雞冠頭手中拖著一條粗鐵鏈,紅毛手中緊握著一把大砍刀。
林秋見得這三個家夥都麵相不善,各自都是一副拽拽的麵目猙獰樣子,他也沒有畏懼,而是很淡定地瞧著他們三個,想看看他們三個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
“我草!!!”大光頭一聲震怒,掄起手中的板斧就朝林秋的頸部砍來……
林秋輕巧地仰身往後一閃,躲閃了過去,隻見板斧從他的下巴前劃過,‘呼’的一聲風聲。
雞冠頭見得林秋躲閃了過去,他緊隨著就揮動了手中的粗鐵鏈,朝林秋正麵甩來……
‘呼!’
眼瞧著鐵鏈迎麵甩來,來不及躲閃了,於是林秋慌是抬手準確無誤地一把就接住了鐵鏈,一把攥緊,用力一拽,隻見雞冠頭猝不及防地朝前撲來……
隨即,林秋抬腿就是猛的一腳踹在雞冠頭的腹中……
‘嗵!’
這一腳踹得雞冠頭掙脫了手中的鐵鏈,飛身往後,倒在了後方的人群中。
那個紅毛瞧著,傻眼了,被嚇得膽顫顫的,像是不敢上了。
正在這時候,傳來一聲:“江銘,住手!!!”
林秋忙是扭頭一看,莫名其妙的,隻見江岩那哥們匆忙地趕來了……
那個叫銘少的小子也是倍感莫名其妙的,慌是扭頭一看,忽見自己的大哥匆忙趕來了,他有點兒傻眼了。
江岩急步來到林秋的身旁,衝那一百多號人一聲大怒:“都他媽滾球!!!”
這聲震怒,嚇得那一百多號人一個個的都膽怯的縮了縮脖子,然後隻見他們一個個灰溜溜扭身開溜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聚集在此的那一百多號人就無聲無息地溜完了。
最後隻剩下了林秋、江岩、江銘三人。
原來,那個叫銘少的小子是江岩的弟弟,名叫江銘。
江岩見得人群都散去了後,然後甚是氣惱地瞧了江銘一眼:“你又在這兒搞什麼事呀?你還嫌老爸事不夠多是吧?你知道你最近都惹了多少事了麼?你知道老爸現在頭都大了麼?”
被江岩一頓訓斥之後,江銘悶悶的沒敢吭聲,隻是顯得一臉痛苦不堪的樣子,因為他的胳膊還脫著臼。
江岩訓斥完了弟弟之後,然後扭頭衝林秋言道:“哥們,究竟是怎麼回事呀?我弟弟他……怎麼惹你了呀?”
忽聽江岩說那逼小子是他的弟弟,林秋皺眉一怔,想了想,雖然初識江岩,但是他對他已經有了一種莫名的好感,於是他也就沒有說太多,隻說了句:“你弟弟摸了我女友的p股。”
江岩聽得是這事,氣得他又是瞪了他弟弟江銘一眼:“你是不是沒事找事呀?”
江銘仍是沒敢吱聲,隻是心裡悶悶的,感覺甚是憋屈似的,暗自心說,你還是不是我哥呀?胳膊肘怎麼就往外拐呀?就算我摸了他女友的p股,可是他個逼小子也太狠了吧?不但斷了我一根手指頭,還將我的胳膊弄得脫臼了,哼!
此刻,其實江岩也是感覺蠻尷尬的,因為江銘畢竟是他弟弟,所以他也不好說得太多。
江岩見得江銘的右胳膊耷拉著,一臉痛苦不堪的樣子,疼得額頭直冒汗珠子,他心裡也明白了,估計是林秋給弄得脫臼了?
江岩尷尬的愣了愣之後,然後扭頭看了看林秋……
還沒等江岩說話,林秋就明白他什麼意思了,看在他的麵子上,林秋也沒有廢話,上前一步,伸手拽起江銘的右手,用力一拽,然後往後一推,‘哢啪’一聲,就給歸位了。
隨後,林秋伸手在江銘的肩上拍了兩下,然後暗運內氣,又將江銘右手的食指攥在手心,就這樣悄然無聲中,就將他的食指給接上了,恢複如初。
江銘感受著自個身體內的微妙變化,不由得暗自一怔,偷偷地打量了林秋一眼,忍不住心想,我草,原來……這比崽子還是一個高人呀?怪不得我哥哥都向著他……
江岩眼瞧著這一幕,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也明白林秋是看在他的麵子才這樣的,於是他忙是衝江銘嗬斥道:“還不快謝謝人家!”
此刻,江銘也是沒轍了,心裡也明白,要是他哥哥不及時趕來的話,恐怕他今晚會很慘,於是他忙是臉澀|澀的衝林秋小聲地說了句:“謝謝!”
見得弟弟致謝了,於是江岩忙是衝林秋微笑道:“哥們,對不住了哦!真是太不好意了!我這……也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了?”
聽得江岩這麼地說著,林秋很大度地衝他說了句:“我們不是已經是哥們了麼?”
“嘿……”江岩忙是開心的一笑,“對對對!我們是哥們了!”
說著,江岩又忙衝林秋問了句:“你應該比我弟弟年齡大吧?”
“這個……我也不知道?”林秋回了句。
“我弟弟今年19歲。”
“那我比他大1歲。”
於是,江岩忙是衝弟弟江銘說道:“以後你就叫他林哥吧!”
江銘聽著,又是臉澀澀的看了看林秋,小聲地叫了句:“林哥。”
林秋見得江銘如此,勉強的應了一聲:“嗯。”
正在這時候,劉曉靜默默地走了過來……
林秋隱約嗅著了劉曉靜身上那股特殊的幽香氣息,於是他扭頭一看,果真是劉曉靜走來了……
江岩見得劉曉靜走來了,忙是微笑道:“都是誤會,我替我弟弟向你道歉吧!對不起了哈!”
劉曉靜感覺甚是懵怔地皺了皺眉宇,心想,這是怎麼回事呀?怎麼……結果會是這樣的呀?
見得劉曉靜好似還很懵怔,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似的,江岩也不想多解釋了,便忙是衝林秋說道:“那好了,哥們,我不打擾你們倆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和我弟弟就先回去了。”
“嗯。”林秋點了點頭,“好的。”
“那就……晚安!”江岩微笑道,“改天我請你們吃大餐!”
說完,江岩忙是衝江銘說了句:“好了,走了。”
江銘見得哥哥如此,也就隻好扭身跟隨哥哥走了,隻是他心裡對林秋還是比較仇恨……
待江岩和江銘離去後,劉曉靜懵然地衝林秋問了句:“剛剛……究竟怎麼回事呀?”
林秋繼續愣了愣眼神,然後扭頭衝劉曉靜說了句:“沒事。”
“我暈,什麼叫沒事呀?”
“就是沒事了唄。”林秋微微的一笑。
見得林秋如此,劉曉靜感覺悶悶的白了他一眼,然後問了句:“接下來我們去哪裡呀?”
林秋聽著,皺眉一怔:“不是你非得拉著我來這兒的嗎?現在……你問我?我怎麼知道呀?你不就是平江縣人麼?對於縣城,你應該比我熟悉才是呀?”
聽得林秋這麼的說著,劉曉靜有些悶悶地掏出BP機出來,看了看時間,見得已經是夜裡1點多鐘了,她不由得有些嬌羞地愣了愣眼神,然後用眼睛的餘光瞄了林秋一眼,小聲地說了句:“那我們就去……賓館吧?”
忽聽劉曉靜這麼的說著,林秋扭頭看了看她,問了句:“你今晚不回去了嗎?”
劉曉靜忙是嬌羞地解釋道:“人家的意思是,送你去賓館,然後我就回去了呀。”
聽得劉曉靜這麼的說著,林秋不由得苦悶地皺了一下眉頭,心說,娘西皮的,早知道老子就不問了,因為那樣的話,沒準這小婆娘的今晚還能跟老子一起住賓館呢?
忽見林秋那樣的皺著眉頭嗎,劉曉靜不由得問了句:“怎麼啦?”
“沒事。”林秋忙是回了句。
“那就走吧,前麵就有賓館。”
“……”
隨後,林秋也就跟隨劉曉靜往前走去了。
由於已經是夜深了,所以街道上冷冷清清的,兩旁的街燈好似也昏昏欲睡了似的,顯得有些昏暗。
兩人有些漫無目的地漫步在街頭,不遠不近地朝前並行著。
時不時地,劉曉靜會扭頭偷偷地瞄瞄林秋,瞧著他那副有些悶悶的樣子,她總是想樂,但又沒敢樂出聲來。
林秋好似有些低沉地低頭瞧著眼前的路麵,不由得回想起了,他那晚跟胡斯淇一起漫步的情景來……
想著之後胡斯淇再也沒有跟他聯係過,他的心裡感覺莫名的苦悶。
隨後,他在心裡暗自歎了口氣,然後扭頭看了看劉曉靜……
昏暗泛紅的燈光下,劉曉靜的模樣甚是嬌美,嗅著她身上那股香氣,不由得,林秋覺得她也很美。
正在這時,劉曉靜也扭頭看向了他,忽見他正在莫名愣神地看著她,她不由得兩頰泛了羞紅來,嬌羞的一笑,問了句:“乾嗎那樣看著我呀?”
林秋有些泛羞地微笑道:“因為你好看唄。”
“嘻……”劉曉靜歡心地一笑,更是羞紅了雙頰,然後故作嬌嗔地白了他一眼,“是不是沒見過美女呀?”
“是沒見過你這麼美的。”
“哼!油嘴滑舌的家夥!”
“嘿……”林秋不由得一笑。
……
兩人繼續往前走了走,忽然,劉曉靜忙是歡喜地伸手指著前麵的一家賓館:“那,那兒有家賓館,我們就去那兒住吧。”
“好呀。”林秋應了一聲,然後心想,呃,我們?那就是說……她個小婆娘的今晚不回家了唄?
待到了前麵的麗江賓館,進了大堂後,劉曉靜走近前台,衝前台的接待員說了句:“我要一間標間。”
“……”
等辦理完入住手續,領了房間鑰匙後,劉曉靜笑微微地扭身將鑰匙遞給了林秋:“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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