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郭有年又是悶悶的看了看林秋,“那你知道我被擼了麼?”
“啥?”林秋不由得一怔,“郭所長,你說啥?”
“唉……”郭有年歎了口氣,“以後就彆叫我郭所長了吧。我已經不是他媽什麼所長了。現在,我就是他媽一名小警員了。”
林秋又是皺眉一怔:“怎麼會這樣呢?”
忽然,郭有年覺得林秋這小子像是故意在裝蛋,便是有些氣鬱地回了句:“還不是因為上次抓了你,這事你還問呀?”
忽聽郭有年這麼的說,林秋感覺有些懵怔的皺了皺眉頭,心想,娘西皮的,這跟老子又有啥關係呢?就算是上次那事,人家安副市長也不可能跟你一個小小的所長過不去吧……
事實上,這事看似跟林秋有關,實際上跟林秋卻是沒有太大的關係。
至於郭有年這次直接被江陽市公安局給擼了,那是因為餘文婷那事,人家廣東z府那邊在向江陽市z府討要一個說法,所以這事既然發生了,那麼就得有人背黑鍋才是,所以這次郭有年也算是點背。
郭有年也是挺冤的,他要是不給尤富民麵子的話,那麼關於烏溪村牛家牛成福騙來餘文婷那事,他們鄉派出所早就幫助餘文婷脫離了烏溪村。
原以為就餘文婷那個小丫頭沒啥事,覺得那丫頭也沒有啥牛氣的背景,騙來了就騙來了唄,這事隻要當地執法部門給罩著,想必餘文婷那丫頭也鬨騰不出啥名堂來,可是誰料,待餘文婷那丫頭逃出烏溪村後,這事情和麻煩就來了。
這次不但是郭有年被擼了,而且就連平江縣公安局局長夏誌明都受到了通告批評。
當然,更受氣的還是郭有年。
因為夏誌明被通告批評後,他就立馬打電話來痛罵了郭有年一通。
所以,郭有年這心裡能痛快麼?
但是他畢竟隻是個小小的頭兒,也沒處撒氣和發泄,所以也隻好來這兒一個人喝悶酒咯。
郭有年也想好了,來這兒喝頓悶酒,晚上回去找老婆好好地瘋狂一回,也當是發泄了,第二天照樣去所裡上班好了。
雖然從所長被降為了警員,但是若是丟了這份工作,他恐怕也就養不活一家人了,所以這窩囊氣,郭有年不受也得受著。
現在,郭有年也不敢對林秋這小子有太大的怨念,因為這小子他也惹不起,所以他也隻好在心裡痛罵尤富民,心說,麻痹的,尼瑪兒個X的,老子要不是幫你尤富民個狗東西護著你外甥牛成福的話,老子也不至於落成這個下場不是麼……
林秋皺眉想了又想,總覺得郭有年被擼了這事跟他沒有啥關係。
因為目前林秋也不知道餘文婷那丫頭的老爸很牛X,再說,餘文婷也沒有告訴他,他哪裡會知道呀?
就目前來說,林秋心想,餘文婷那丫頭都被牛成福那個狗東西給騙來了烏溪村,想必餘文婷她家也沒啥牛氣的。
但是上回,餘文婷聯係他的時候,說了她明年有可能來江陽市,倒是使得林秋琢磨了好一陣,不過他也沒有琢磨明白是咋回事。
郭有年見得林秋那小子也不說話了,於是他悶悶的瞧了他一眼,說道:“你小子也彆裝了,反正我也被擼了,這事我認倒黴了,所以你也彆想那麼多了。”
忽聽郭有年這麼的說著,林秋仍是不知道說啥是好,隻是心想,娘西皮的,你郭有年被擼了就被擼了唄,管老子啥事呀?真是的!
郭有年也知道惹不起林秋,所以他也不敢在林秋麵前說啥難聽的。
一會兒等店老板給林秋端來三鮮粉的時候,郭有年衝店老板說了句:“老馬呀,記在我賬上就好了。”
忽聽郭有年這麼的說,林秋忙道:“不不不,我還是自己結賬吧。”
郭有年忙道:“你小子放心,雖然我被擼了,但是請你吃碗米飯還是請得起的。”
見得郭有年那個鬱悶的樣子,林秋也理解他的心情,就沒有跟他多說啥了,隻是心說,你實在要請那你就請好了。
……
一會兒,待林秋吃完了米粉後,見得郭有年又要米粉店老板給他倒了杯白酒,於是他便是說了句:“那,郭所長,你慢慢喝吧,我就……先走了。”
“嗯。”郭有年悶悶的點了點頭。
見得郭有年點頭了,林秋也就起身離座了。
……
林秋出了米粉店後,來到鄉街道上,皺眉想了想,覺得這會兒回鄉醫院也沒他啥事了,因為仇院長已經將他推給了李愛民了,所以他隻等明早去鄉z府報到上班就好了,所以他想著回鄉醫院也沒他啥事了,於是他也就打算在鄉街道上逛逛好了。
就鄉鎮而言,西苑鄉也算是不小了,除了一條主街道外,還有兩條附街道,有一個小型的農貿市場。
林秋想著他有一個同學在夏園街開小賣店,於是他也就打算去夏園街找他的那個同學耍耍去。
在夏園街開小賣店的那個同學,是他初中時的同學了,是位女同學。
在上初中那會兒,那位女同學成績超好,長得也是超級好看,被同學們給評為了西苑鄉中學校花之首,但是那位女同學性格也比較怪癖,一向都不愛跟男生說話。
反正在讀中學那會兒,林秋和她一共才說了三句話。
那位女同學叫覃媛,由於成績超好,自然被班主任安排當上了班長。
想起這覃媛班長,林秋現在還記憶猶新,記得她跟他說的那三句話。
那次是上晚自習,林秋這貨搗蛋,弄了個紙飛機,上麵寫著‘飛機到處,那個人就是我林秋的老婆,男的滾蛋,老子隻愛女的。’,結果那紙飛機正好飛到了覃媛那兒。
覃媛瞧著紙飛機上那幾句話,氣得兩頰羞紅,立馬就起身離座,扭身氣呼呼的來到了林秋的跟前,衝林秋說了第一句話:“跟我去班主任那兒!”
誰料,林秋這貨則是笑嘿嘿的衝覃媛說了句:“是不是去找班主任給我們當證婚人呀?”
這話鬨得全班同學一陣哄堂大笑:“哈哈哈哈哈……”
鬨得覃媛甚是尷尬,被氣得麵紅耳赤的,但又甚是嬌羞,極為無奈地白了林秋一眼,衝他說了第二句話:“你無恥!”
林秋這貨則又是笑嘿嘿的回道:“無恥總比無情好吧?”
鬨得全班同學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氣得覃媛又惱又羞地瞪眼瞧著他,最後無奈地衝他說了第三句話:“我懶得理你!”
說完,覃媛就扭身回座了……
回想起中學時的趣事,林秋這貨忍不住嘿嘿的樂了……
至於後來,覃媛為啥連高中都沒念,那是有原因的。因為在她初三的時候,老爸在地裡乾活,不幸遭遇雷擊,冒出一股青煙後,也就就此飄飄升仙了。爾後,她老媽一個婦道人家,也沒啥經濟來源,所以也就供不起她上學了。
但是覃媛這丫頭從未嗔怪過她老媽,而且自個還跑去平江縣打了幾年工,賺了些錢,就回西苑鄉街上開了一個小賣店。
之前,林秋曾去過幾次覃媛的店裡耍過,現在他倆也算是好友了。
雖然彼此在讀書時沒啥話,但是現在彼此都流入社會了,所以想起那同窗的幾年時光,彼此的感情也就容易拉近一些。
……
當林秋來到夏園街,走至街中部的時候,一眼就望見了‘媛記小賣部’。
林秋走近媛記小賣部門口時,往店內瞧了瞧,隻見得這會兒覃媛沒啥事,正守在那台電視機前瞧著電視。
瞧見覃媛的身影後,林秋不由得歡喜的樂了樂,然後笑微微地邁步走進了店內……
覃媛聽著了店門口有腳步聲,於是她忙是扭頭過來瞧了瞧,見得是林秋,她不由得歡喜的一樂:“嗬……林秋!”
與此同時,覃媛歡喜地站起了身來,扭身朝林秋走了過來。
見得覃媛走了過來,隱約間嗅到了一股來自覃媛身上的幽香氣息,不由得,林秋笑嘿嘿地打量了她一眼……
現在的覃媛一頭波浪式微微曲卷的咖啡色頭發,配上她那張精美極致的白淨麵龐,簡直就是天衣無縫,太美了。
據街上的人說,覃媛是西苑鄉街上的一朵街花。
覃媛見得林秋那樣笑嘿嘿的瞧著她,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微微羞紅了雙頰,問了句:“乾嗎那樣看著我呀?”
“因為你好看唄。”林秋這貨笑嘿嘿的回道。
鬨得覃媛兩頰羞紅無比,嬌羞的一笑,忙是扯開了話題,問了句:“你是不是要買什麼呀?”
林秋聽著,扭頭看了看櫃台上的小貨架上擺著的那個套,大家懂得,隨即,他這貨靈光一閃,暗自一聲偷笑,便是走近那小貨架前,用手指了指貨架上的那個套:“這個怎麼用呀?”
噌的一下,覃媛的小臉都紅到了脖頸上,但又沒轍,隻好極為嬌羞地問了句:“你要買呀?”
林秋故作樣子,皺了皺眉頭,撓了撓頭:“但我不知道怎麼用?”
見得林秋那樣,覃媛也是沒轍,隻好兩頰紅撲撲的回了句:“就是……那樣,戴上就好了嘛。”
“怎麼戴呀?”
“就……就是……”羞得覃媛恨不得找個地方藏起來,可是她又沒轍,想用手指頭給比劃一下,但又羞於做那動作,最後,她也隻好極為小聲的回了句,“哎呀,你買回去看說明書就好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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