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陸文婷那麼的問著,林秋忙是微笑的回道:“我叫林秋。對了,那我以後就叫你文婷姐吧?”
“嗬……”陸文婷歡喜的一樂,“你嘴還真甜哦。不過姐姐不是白當的哦,你得有所表示才行哦。”
林秋聽著,本想說應該是姐姐對弟弟有所表示,可是他心念一想,覺得自己剛來,還是自己表示吧,於是他便是爽快道:“那我就……今晚請你去街上吃飯吧?”
陸文婷粲然一樂:“嗬!真的哦?”
“真的!”林秋誠意地點了點頭。
陸文婷又是開心的樂了樂,然後歡喜道:“有個弟弟還真好哦!看來我今晚上可以改善一下夥食了,哈!”
說著,陸文婷話鋒一轉,笑微微地衝林秋問了句:“你也是辦公室乾事麼?”
“不是。”林秋搖了搖頭,“我不乾事。我是辦公室副主任。”
“啊?”陸文婷不由得一臉詫異,心裡囧了,心想,有沒有搞錯呀?你這不是在消遣我麼?我可是一個文員,還得受你管製呢……
想到這兒,陸文婷忽然開心不起來了,忙是問了聲好:“林副主任好!”
“呃?”林秋不由得一怔,“你乾嘛忽然變得這麼嚴肅了呀?”
“唉……”陸文婷歎了口氣,“沒有辦法呀,你是領導呀,我隻是辦事員而已。”
聽著這話,林秋愣了愣,然後嬉皮笑臉的說道:“你剛剛可是答應做我姐姐的哦。”
“算了吧,林副主任,你還是不要消遣我了吧。”
“我沒有呀。”林秋忙道,“我是說真的。晚上我真的請你吃飯。”
“可是……”陸文婷有些憂慮地看了看他,“我怕……你以後給我穿小鞋呀。”
“什麼呀?”林秋又是忙道,“我都剛剛來這兒,啥也不懂,給你穿什麼小鞋呀?再說了,你看我像那種人嗎?反正我不管,因為你剛剛答應做我姐姐了,所以你就是我的文婷姐了。”
見得林秋如此,陸文婷怔了怔,然後不由得又是打量了他一眼,心想,咦?這個家夥好像真的有點兒傻呼呼的哦?好像什麼都不懂似的?嗬……那我就趁機欺負欺負他吧?反正平常老是受尤主任的氣,哼……
想著,陸文婷忽然有點兒調皮的一笑:“嘻……那你以後可不許欺負你姐姐哦。”
“當然不會。”
“那好吧,那我就勉強答應做你姐姐吧。”
“那晚上還一起去吃飯嗎?”
“當然去啦。因為你說了請客不是嗎?嘻嘻。”
見得陸文婷有歡喜了起來,林秋樂了樂,然後問了句:“姐姐,一般……辦公室副主任都要做些什麼呀?”
“啊?”陸文婷又是詫異的一怔,怔怔的瞧著林秋,“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呀?”
林秋囧笑道:“我這不是剛來麼?”
“也沒什麼啦。就是配合尤主任管理好日常工作就好了。”說著,陸文婷甚是疑惑地看了看林秋,心說,連這個都要問我,他是怎麼混進來的呀?
聽了陸文婷這麼的說,林秋暗自一怔,心想,這麼說來……老子也就是尤富民那個狗東西的下屬唄?怪不得開始安排辦公室的時候,秦姐要去征求尤富民那狗東西的意見……
正在林秋想到這兒的時候,忽然,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辦公室門口……
林秋扭頭望去,見是他們烏溪村的牛成福,他不由得皺眉怔了怔,想著都是一個村的,然後他才勉為其難的招呼了一聲:“你怎麼來這兒了呀?”
誰料,牛成福站在門口沒好臉色地瞧著林秋:“你出來一下!”
林秋聽著,不由得心想,麻痹的,這個狗東西啥意思呀?
想著,他忙是扭頭衝陸文婷說道:“文婷姐,我一會兒回來找你哈。”
……
這天,西苑鄉街上趕集,牛成福趕完集後,順便來鄉z府看看他舅舅尤富民來著,可是聽尤富民說他們烏溪村的林秋現在進鄉z府了,牛成福心裡這個怒呀,心說,麻痹的,要不是他個逼小子放走了餘文婷的話,老子也是有媳婦的人不是?我草,老子這回揍不死他個逼小子才怪呢!
所以牛成福也就跟他舅舅尤富民說,說去看看林秋,問問他在哪兒?
於是尤富民也就告訴了牛成福,說他在哪兒。
要是尤富民知道牛成福是去找林秋打架的,他指定是不會告訴他的。
……
待林秋來到走廊後,牛成福直接出手就是一拳朝林秋的太陽穴襲來:“我草!!!”
由於林秋也沒有作心牛成福會出手,所以被打了一個正著,差點兒就一頭撞在一旁的牆壁上了。
趁機,牛成福又是猛攻而上……
瞬息間,林秋潛意識地運用了內氣護體,所以當牛成福又是一腳踹來的時候,像是踹在了一個石墩子上似的,人家林秋沒事,他倒是退後了好幾步。
隨即,林秋憤怒直起腰來,怒眼瞪著牛成福,也懶得廢話了,一個閃身上前,猛地一腳朝牛成福踹去……
‘嗵!’的一聲,一腳踹在了牛成福的腹部,隻見牛成福被踹得立即飛身向後,像是蕩秋千似的,撅著個p股飛出了好幾米遠,然後‘噗’的一聲,一個大屁墩子坐在生硬的水泥地麵,兩條腿成八字打開,痛得牛成福牙關緊咬,眉頭緊皺,眼淚都出來了……
完了之後,林秋這才衝牛成福惱道:“尼瑪兒個X的!!!這是你牛成福自找的!!!要不是看是一個村的,老子這就直接廢了你!!!”
感受到林秋的戰鬥力後,牛成福乾瞪眼地坐在地上,像是一時也起不來了。
就剛剛那一個大屁墩子坐下去,也確實是夠牛成福受的了。如果沒有摔裂尾椎骨,那已經算是他牛成福幸運了。
這時候,尤富民聞聽走廊的怒罵聲,匆忙從辦公室出來了。
尤富民出來後,一眼瞧著自個的外甥一臉痛苦不堪的坐在走廊的地上,他忙是扭頭看了看林秋……
此刻,尤富民不用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打自上回尤富民的兒子被林秋收拾後,他也是打心裡懼林秋了,所以這會兒,他也不知道說啥是好?
牛成福見得他舅舅尤富民出來了,仗著尤富民的氣勢,他便是立馬衝林秋說了句:“我要告你!!!”
“嘿……”林秋不屑的一聲冷笑,“你牛成福個傻比想告老子什麼呀?老子哪裡不對了?”
“我就告你勾#引我媳婦!!!”
林秋又是一聲冷笑,問了句:“你有他媽媳婦嗎?”
“怎麼就沒有?!!餘文婷不是我媳婦嗎?!!”
林秋又是冷笑道:“那你去找你媳婦來對質吧。”
“都被你放走了,我還他媽上哪兒找她去呀?!!”
“既然是你媳婦,乾嗎要說是我放走的呢?你這麼的說,倒是讓人想到了你牛成福非法囚禁婦女。”說著,林秋扭頭衝尤富民問了句,“尤主任,關於非法囚禁婦女應該判多少年呀?”
剛問完,林秋又忙道:“不對,還有一條。尤主任,關於襲擊毆打z府公務人員,又該判多少年呢?”
聽得林秋這麼的說著,牛成福傻眼了……
這時候,尤富民慌是機智地扭身朝牛成福走去:“好了!我說,牛成福,你這色貨就彆在這兒丟人了吧!都是一個村的,有什麼事情過不去的呀?大家好說兩句不就完事了麼?真是的!”
一邊說著,尤富民一邊上前去,貓腰將牛成福給拉了起來。
此時此刻,尤富民也不敢對林秋說啥,因為關於他兒子被林秋收拾那事,已經令他犯怵了。
還有就是,關於林秋這次進鄉z府這事,他也聽說了,可是李愛民親自給辦的。
再說了,關於尤富民自己在鄉z府的分量,他自己也清楚。他就算再牛,能有他媽鄉委書記李愛民牛嗎?
何況關於餘文婷那事,尤富民也聽郭有年說了,可是江陽市公安局局長楊開福親自來的電話。
再想著林秋那天跟一個城裡女孩子走在一起,而且那女孩子也非同一般……
基於這種種現象,尤富民心裡也知道了,林秋是他惹不起的,他也不敢去惹了。
在沒有出現林秋這牛人前,他尤富民在西苑鄉說句話還是有點兒分量的,但是現在這位牛人就在眼前,他尤富民敢放肆麼?
尤富民攙扶起牛成福後,忙是扭頭衝林秋微笑道:“小林呀,你消消氣吧,彆那麼火了。不管咋說,都是一個鄉的,又是一個村的,所以我這外甥有啥不懂事的地方,你還是包容包容吧。”
牛成福忽見他舅舅尤富民都要在林秋麵前低頭了,他不由得暗自一怔,默默地打量了林秋一眼,心想,我草,這小子……這才多長時間呀,難道就在西苑鄉混得這麼牛X了麼?
趁機,林秋說道:“那好。那咱們今日個也將話挑明了說吧,如果你牛成福還想找老子茬的話,就休怪老子不客氣了。還有關於餘文婷那事,是我幫助她逃出烏溪村的,但是至於那事誰對誰錯,我想你舅舅心裡自然清楚,真要追究起來,還不知道是誰要蹲局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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