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轉動椅子麵向了她,抬頭笑嘿嘿的瞧著陸文婷,然後拍了拍自己的腿:“你坐下來,我再告訴你。”
陸文婷聽著,也知道他這家夥沒有安好心,可她還是乖順的扭身背向林秋,然後也就緩緩的在他的雙腿上坐了下來。
待陸文婷坐下後,林秋那貨笑嘿嘿的一把抱住她,在她耳畔說了句:“你說……在辦公室做那事會不會很刺激呀?”
聽說是這事,陸文婷嬌羞的一笑,嗔罵了一句:“流芒!”
其實,陸文婷早就感覺到了,林秋這家夥一定沒有啥好事,不過她跟林秋啥都做過了,所以她也不那麼在乎了,況且呆著辦公室也沒啥事做,所以有這等刺激之事,自然,陸文婷也是想體嘗一下,所以她剛剛才會那麼乖順的聽林秋的。
李振和劉海那色貨平時很少來辦公樓晃悠,可今天下午也是趕巧似的,正在林秋那小子關門在辦公室和陸文婷那個啥的時候,他倆正好打門前經過,忽聽裡麵的動靜不太對勁,好像是有個女的在裡麵嚶嚶嗡嗡的,不由得,他倆都緩緩的止步,側耳細聽了起來……
待聽清果真是有個女的在裡麵嚶嚶嗡嗡的時,劉海不由得扭頭看了看李振,在他耳畔小聲道:“靠,不會是……尤富民那狗東西跟那個誰在……”
李振聽著,皺眉一怔:“不對。你這貨忘了呀,我們回來乾啥來了呀?”
“找剛剛升職的林主任請客吃飯呀。”
“那裡麵怎麼可能是尤富民呢?”
不由得,劉海猛地一怔:“我靠,你的意思是……林秋和哪個女的在裡麵……”
李振也不敢確定,便是在劉海的耳畔說了句:“你去公共辦公室看看,看林秋在那裡沒有?”
“成。我這就去。”
……
於是,劉海那貨也就忙是朝公共辦公室走去了,到了門口,往裡瞄了一眼,瞧見的居然隻有尤富民獨自一人悶悶不樂的坐在其中的一張辦公桌前,正在吧嗒的抽著悶煙。
劉海也沒有打算打擾尤富民了,忙是退步出來了,然後扭身往回走了。
……
李振那貨依舊呆愣在林秋的辦公室門外,忽聽腳步聲,他忙是扭頭瞧了一眼,見得劉海回來了,他忙是小聲的問了句:“他在辦公室嗎?”
劉海忍不住嘿嘿的一陣嘲笑,然後在李振的耳畔幸災樂禍道:“尤富民那狗東西正在公共辦公室抽悶煙呢,哈……他一定很鬱悶,一定在想怎麼就突然被擼了,哈哈……”
李振卻是忙道:“那這辦公室裡指定是林秋跟那個女的在裡麵那個啥?”
“我草,不會是……陸文婷吧?”
“極有可能?”李振回道。
不由得,劉海倍感惡心人的皺了皺眉頭:“瑪德,老子還以為陸文婷那婆娘有多正經呢,原來……也是他媽個爛貨呀?居然公然在辦公室裡跟男的這樣?”
“得得得!”李振忙道,“你這貨就彆說這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話了吧!”
“我靠,你李振還不是一樣呀?你不也是沒有吃到葡萄麼?”
“你這貨彆他媽說了,現在都已經這樣了,陸文婷都已經被林秋給那個啥了,還說啥?開始你這貨不還跟老子爭來著麼?現在咋樣,人家林秋一來就是捷足先登了!我草,還是林秋牛X呀!”
劉海不由得悶悶的皺了皺眉頭:“呃,你說……林秋他……是不是有啥背景呀?”
“咳,管他有沒有啥背景呢,現在我們倆不是跟在他手下混麼?”
“……”
隨著李振和劉海倆在門口極為小聲的議論聲,裡麵的林秋和陸文婷也完事了。
完事後,陸文婷依舊是那樣的趴在辦公桌上,白嘩嘩的臀仍是那樣撅著的,此刻她正趴在那兒餘喘不斷,呼哧呼哧的餘喘著,麵上的紅霞還未褪去。
林秋那貨累得退後一步,然後一p股坐在了身後的辦公椅上,不由得呼出了一口爽氣來:“呼……”
待陸文婷緩過勁來後,便是緩緩的站起身來,然後扭頭嬌羞的白了林秋一眼,說了句:“你就是個小流芒!”
聽得陸文婷那樣,林秋那貨卻是嘿嘿的一樂,抬頭瞧了她一眼:“你不也是小蕩|婦嗎?”
“你……”陸文婷故作嗔怒的瞪了瞪眼,“哼……”
林秋則是沒心沒肺似的嘿嘿一樂,忽然問了句:“對了,你覺得剛剛在辦公室做是不是很刺|激呀?”
陸文婷嬌羞的紅著雙頰:“才沒有呢!”
一邊說著,陸文婷一邊麵泛羞澀的扯上了褲子,係好。
完了之後,陸文婷又是嬌羞的白了林秋一眼,然後扭身繞過辦公桌,衝門走去了……
林秋見得這才剛完事,陸文婷那婆娘就要走了,於是他忙是說了句:“你不再呆會兒了麼?”
陸文婷回頭瞥了他一眼:“才不要和你個死流芒呆在一起了呢!”
林秋又是那樣沒心沒肺的一樂,然後忙道:“等等,先彆開門,我褲子還沒穿上呢。”
一邊說著,林秋忙是一邊站起身來,忙是給穿上了褲子。
……
待陸文婷到門前伸手打開反鎖,然後‘哢’的一聲拽開門後,忽見李振和劉海倆站在門口,她噌的一下就羞紅了雙頰,一臉囧色,好像是剛剛她和林秋在做那事的時候被他倆偷看了似的……
李振瞧著陸文婷,忙是機靈的問了句:“對了,林主任在嗎?”
“在。”陸文婷極為羞澀的小聲的回了句,然後就從門的一側溜身出了辦公室……
劉海瞧著林秋坐在辦公桌前,忙是笑嘿嘿的說道:“林主任,你今天高升了,是不是該……嘿嘿……表示表示呢?”
“對對對!”李振趁機忙道,“林主任,今晚上……你是不是該……嘿嘿……”
林秋聽著,瞧著他倆,便是回道:“我草,瞧你們倆那樣兒,不就是請吃飯麼?多大點兒屁事呀?成了,今晚上老規矩,一鍋鮮擺一桌!”
聽得林秋那麼的說著,李振忙是笑嘿嘿的走進了辦公室,衝林秋的辦公桌前走去了……
劉海也忙是跟上了。
他們兩色貨到了林秋的辦公桌前,劉海回頭看了看門口,見得陸文婷早已不在了,於是他忙是正轉頭來,笑嘿嘿的衝林秋問了句:“林主任,你剛剛……在辦公室……不會和陸文婷那個啥了吧?”
林秋聽著,嘿嘿的一樂,然後故作正經道:“劉海同誌,你說啥呢?剛剛我可是跟陸文婷同誌在辦公室探討工作,明白?”
見得林秋那樣,李振忙是笑嘿嘿的問了句:“那,林主任,探討的怎樣呀?”
“嘿……”林秋嘿嘿的一樂,“革命尚未成功,同誌仍需努力呀。”
劉海那貨忙道:“林主任,剛剛我們在門口可是聽見你吹響了成功的號角哦!”
“我草!”林秋急忙道,“原來……你們這兩色貨一直在門口偷聽動靜來著是吧?”
李振樂嘿嘿的言道:“林主任,你還是快跟我們倆分享一些成功的喜悅吧。”
林秋故作模樣的看了看他倆,回道:“這是工作上的秘密,你們倆就彆問了吧。”
“……”
這晚,在一鍋鮮,陸文婷和林秋、李振、劉海他們三個坐在一起吃飯的時候,她一回想起下午在林秋辦公室和他做的那事,她的兩頰就莫名的羞紅了……
不過,林秋那貨心裡則是美滋滋的,心說,娘西皮的,原來自個用一個辦公室就是方便呀,好處多多呀,沒想到在辦公室做那事的滋味還真是蠻奇妙的,嘿嘿……
劉海一直在偷偷的瞄著陸文婷,心裡那個不是滋味呀,心說,瑪德,老子追你這婆娘時,怎麼追你都不答應,當時老子還以為你這婆娘有多正經呢,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原來你這婆娘也是爛貨一個,被人家林秋在辦公室就給草了,真是賤呀,太賤了呀,想想,我劉海都覺得惡心人……
李振也一直是悶悶不樂的,不過他轉念一想,覺得陸文婷原本也不屬於誰的,誰有本事誰就上唄,想通這個問題後,李振心裡也就豁然開朗了。
這晚,陸文婷一直羞於看李振和劉海,隻是偶爾會偷偷的瞟林秋一眼,暗自心說,你個死流芒,害死人家了啦,哼,下午在你辦公室和你做那事的時候,指定被李振和劉海偷看到了,真是羞死個人噠,哼,下回說什麼,我也不會在辦公室和你做那事了啦……
林秋總覺得這晚的氣氛不大對勁似的,好似很沉悶,於是他忙是端起了酒杯來:“來來來,喝酒!”
李振忙是響應號叫的端起酒杯來:“喝酒喝酒!”
劉海繼續愣了一會兒,然後忽然亢奮的端起酒杯來:“來,喝酒吧,乾了哈!”
還沒等碰杯,劉海自個一仰脖子,就是咕咚一聲,一口乾了杯中酒。
李振瞧著,心說,我草,劉海這貨是不是發瘋了呀?是不是想借酒消愁呀?瑪德,不就是一個女人麼,至於這樣麼?再說了,女人這東西本來就是誰有本事誰就上唄,你劉海就算是把胃喝穿孔,她陸文婷若是不願意被你上,她也是死活不會脫褲子的呀,真是的!
李振正想著,劉海又是自個倒滿了一杯酒,然後端起酒杯,又是一口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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