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搞清楊善莉究竟是不是周羽民的小三,林秋那小子最終覺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所以這天晚上,林秋也就和楊善莉一同上江陽市市區玩去了。
原本倪曉玲想約上林秋一同上市區玩的,因為明天是周六,休假。
但是林秋為了搞清楊善莉究竟是不是周羽民的小三,最終還是答應了與楊善莉一起去市區玩。
說是玩,其實也就是一同上市區找個餐館吃頓晚飯,然後到步行街那兒瞎逛蕩一會兒,感受一下城市的夜景罷了。
完了之後,可能也就是一同去酒店或者賓館要間房,然後共度良宵。
……
事實證明,林秋和楊善莉就是這個套路,到市區找個飯館吃頓晚飯,然後兩人就直接奔賓館而去了。
當林秋和楊善莉進友和賓館前台辦理入住手續時,趕巧似的,被驅車經過友和賓館門前這兒的魯智斌給瞧見了,於是魯智斌也就忙給周羽民去了個電話,說他的馬子和林秋那小子開-房去了。
忽聽這消息,周羽民可是氣壞了。
……
當然,林秋和楊善莉都沒有發現被魯智斌瞧見了,他倆自然是渾然不覺。
在賓館前台要了間套房後,林秋也就和楊善莉一同乘坐電梯上樓了。
到了房間,待各自都去洗手間衝了個澡,然後到了被窩裡,兩人也就激-情纏綿了起來……
一番激烈的前戲過後,便是奔向了主題,當楊善莉感受著林秋那家夥的那個硬朗之物滾燙而入時,她不由得在他耳畔啊的一聲……
兩人正在被窩裡儘情投入的折騰著,忽然‘蓬!’的一聲,也不知道誰,一腳就踹開了房間的門,闖了進來……
忽聽這動靜,嚇得楊善莉惶急屏住了呼吸,羞得麵色緋紅……
可林秋那貨正快活著呢,忽聽這動靜,他小子回頭瞧了一眼,見是幾個身著製服的乾警人員闖了進來,他小子不由得很是不爽的皺眉一怔,心想,娘西皮的,這是啥意思呀?難道是他們這幫狗-日的喜歡闖入房間觀看現場表演麼……
林秋正想著,一位乾警衝到床邊:“起來!都起來!”
此時此刻,楊善莉嬌羞、尷尬之餘,倍感氣憤和鬱悶,因為她感覺正好良好著,即將要到巔峰時刻了,愣是被他們這些王八蛋給打斷了。
然而,楊善莉見得事態都這樣了,感覺林秋那個死家夥的那個半截之物依舊硬朗在她的裡麵,她不由得嬌羞的心想,都這樣了,他個臭家夥都沒被嚇得痿了呀?
聽乾警到床邊說要求起來,林秋那貨愣了一下,感覺自己很快就要那個啥泉湧了,忽然,他小子像是沒有聽見一般,繼續晃動了起來,一陣猛烈的動來動去的……
楊善莉感受著,嬌羞之餘,隻覺很是帶勁,貌似還很刺-激似的,不由得她慌是一把死死的抱緊林秋,忽然,待她感受著林秋那家夥在她那裡麵泉湧而出時,她忍不住悶聲的啊的一聲……
進來的那三四名乾警忽見被窩的那個男的竟是如此的無視了他們的存在,都這樣了,他愣是將這回給來了個圓滿結束,他們心裡這個怒呀!
可是他們這四名乾警也是事先被安排趕來的,也早就知道了林秋的背景,還有也知道了楊善莉不是那個啥小姐,所以他們也不敢隨隨便便上來就掀被子。
再說了,一個未婚,一個未嫁的,兩人在一起搞這事也是人之常情的。
但他們的目的就是前來整治林秋的,所以不能太給麵子了,所以站在床邊的那名乾警又是喝斥了一聲:“起來,聽見沒?”
這會兒,林秋那貨將那回事給做完了,所以也就惱火了,忽地翻身,下馬,就那麼的下了床,不忘用被子將楊善莉給蓋得嚴嚴實實的……
完了之後,林秋伸手拿過他的褲子來,給穿上,便衝那名乾警質問了一句:“你們啥他媽意思呀?!!”
那名乾警則是回道:“現在我懷疑你們亂搞男女關係,請出示你們的結婚證!”
林秋聽著,心裡這個惱火呀:“我草,麻痹的,老子跟女人上個床,你們也想乾涉呀?!!”
那名乾警則又是回道:“請出示你們的結婚證!”
“沒有!”林秋回了句。
“既然沒有結婚證,那麼就請兩位配合一下,趕緊穿上衣衫,跟我們到警局走一趟!”
“為啥呀?”林秋問了句。
“因為我們懷疑你們倆在賓館搞非法交易!”
“啥叫非法交易?”
“就是……她是賣的,你是……嫖的。”
忽聽這句話,林秋可是真急眼了:“去尼瑪的!!!你說尼瑪啥呢?!!”
忽見林秋那小子急眼了,罵上了,不由得,那三名乾警慌是衝了過來,其中一名乾警威脅道:“請注意你的用語,否則就彆怪我們不客氣了!”
林秋則是回道:“老子就去尼瑪的!!!麻痹的,你媽你姐你妹才是賣的呢!!!”
見得林秋如此,忽地,其中一名乾警就拿起了手中的警棍來……
林秋瞧著那名乾警揮舞著警棍示威了,忽地,他小子怒眼一瞪,也就紅眼了……
趁著那名乾警沒有注意,他小子伸手一把奪過他手頭的警棍來,然後一警棍下去,就將那名乾警給掀翻了……
林秋這小子也是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再來個三五幾下,連三名乾警都給掀翻了……
然後,他小子將警棍往他們麵前一甩:“滾!!!”
這一聲震怒,嚇得他們四個惶急摸爬滾打的起身,跌跌撞撞的就扭身出了房間……
瞧著他們四個出了房間,林秋上前,伸手‘碰!’的一聲撞上了門!
……
那四名乾警自然是不會善罷甘休,因為林秋的行為已經激怒了他們。
他們四個出了房間後,也沒有走遠,就守在門口的走廊裡,打電話呼叫援兵了……
……
這會兒,楊善莉慌是嬌羞不已的穿上了衣衫來,一邊像個小媳婦似的白了林秋一眼:“你個臭家夥真是討厭,之前他們那麼些人都在床邊瞅著,你還愣是要將人家推向了巔峰,哼!今晚上真是羞死啦!”
林秋那貨則是一邊穿著衣衫,一邊鬱悶道:“得得得,還是彆他媽說這事了吧。趕緊的吧,咱們穿上衣衫會開發區吧。媽的,今晚上真是邪b鬱悶了!老子從來就沒有碰上這事,今日個晚上居然碰上這攤子破事!”
聽得林秋這麼的說著,楊善莉也是鬱悶,兩頰羞紅的說著:“他們警察真是過分!哪有這樣的呀?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呀?咱們倆男未婚、女未嫁的,在一起交往朋友,一起上賓館開個房就怎麼啦?哼!”
“……”
他們倆正說著呢,忽然,房門被敲響了:“咚咚咚……”
聽著敲門聲,林秋惱了,扭頭就衝門大怒一聲:“他媽誰呀?!!”
嚇得門外的魯智斌都膽顫了一下,然後才好聲道:“麻煩開一下門!”
林秋又是惱道:“開尼瑪呀?!!你是他媽誰呀?!!”
這時候,友和賓館的老板來了……
友和賓館的老板瞧著走廊裡站滿了警察,門口的停車場也是停滿了警車,嚴重影響了賓館的買賣,所以他也不得不出麵了。
關於友和賓館的老板叫何一鳴,也是江陽市有名的角色。
何一鳴走近到房門前,便衝魯智斌問道:“魯副廳長,今晚上……究竟何事呀?”
魯智斌扭頭一瞧,見是何一鳴,忙是解釋道:“哦那個……何老板,是這樣的,我們懷疑房間的那對男女有不正當男女關係,所以我們公安突擊查房,結果遭遇了襲警事件,把我們四名公安乾警人員都給打了。”
“還有這事?”何一鳴皺眉一怔。
“事實就是這樣,已經發生了。”
何一鳴聽著,心裡有些不大爽了,心說,媽兒個巴子的,還有人敢在我這賓館裡如此放肆?
想著,何一鳴急眼了,冷不丁抬腿一腳照著房門踹去……
‘蓬!’
忽聽這動靜,鬨得站在房間裡的林秋心裡這個怒呀,心說,麻痹的,今晚上這是怎麼了?老子和女人開個房而已,咋就鬨得這麼不消停了呢……
這時候,這動靜鬨的,住在隔壁的朱炎那小子都被嚇得痿了,心裡這個氣鬱呀,心說,你媽兒個X的!這賓館今晚上鬨啥呀?不知道我和馬子在這兒開-房呀?這一陣一陣的踹門,啥意思嘛……
於是,朱炎那小子也就怒氣衝衝的穿上衣衫,扭身就出了房間,來到了隔壁……
當朱炎進來後,忽見是林秋在跟他們對峙,於是他慌是走上前來:“林哥,怎麼了?他們這是怎麼個意思呀?還不讓你住賓館了怎麼地?”
忽見朱炎閃身站到了林秋的身旁,何一鳴忽地一下傻眼了,愣了又愣的,然後忙是扭頭在魯智斌的耳畔道:“魯智斌,媽的,你個狗-日的這不是在坑我何一鳴麼?一個是安永年的世侄,一個是省委朱書記的兒子,這……你還在我賓館裡鬨他媽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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