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方樂樂望著兩條無限延伸的鐵軌,忍不住再次淚流滿麵。
……
過了一會兒,江倩緊忙給林秋來了個電話,待電話一接通,江倩就急忙問道:“你個小笨蛋還在火車站嗎?”
“沒有了,火車已經開了。”林秋回答,然後問了句,“啥事呀,江姐?”
早在聽著沒有了的時候,江倩就忍不住淚下了……
此刻,正在火車站前方廣場上奔跑的江倩,忍不住漸漸的停步下來,顯得一臉惆悵與迷惘的、含著兩眼淚花望著火車站候車廳那三個字……
林秋愣了一會兒,聽電話那端的江倩不出聲了,他皺眉一怔:“喂,江姐,你能聽見我在說話嗎?”
江倩忽聽林秋在電話裡這麼的說著,不由得,她更是一陣淚水滑落,然後哽咽了一下,忍住哭聲,言道:“到了京城後,你個小笨蛋要好好的照顧好自己哦!”
“……”
之後,待電話掛了後,藍斕也緊忙給林秋打來了一個電話,問他是不是已經離開江陽市了?
隨後,倪曉玲又給林秋來了個電話,問他還在火車站沒有?
接著,陸文婷又來電話了,再又是安雅……
這一頓電話接的,林秋不由得有些煩悶的心說,娘西皮的,老子隻是去趟京城而已,又不是出國,這麼這些婆娘都以為老子一去不回了似的呀?這電話打的,還尼瑪沒完沒了了,不知道現在是漫遊了呀?電話費很貴的……
正在這時候,朱心那丫頭又來電話了。
待林秋接通電話,聽說是朱心,他心裡不由得有些膽顫的一顫,暗自心說,媽的,不是吧?這個白虎女孩也給來電話了呀?娘西皮的,這次不知道又會倒啥黴……
聽著林秋那個死烏龜不說話,朱心那丫頭心裡這個氣呀:“死烏龜,你啞巴了呀?”
林秋有些悶悶的愣了一下:“草!你個白虎女才啞巴了呢!”
“死烏龜,你說什麼呢?你再說……我……姑奶奶我……我要殺了你!”
“你本來就是白虎女嘛!成了,沒事就掛了吧!老子怕了你了!老子可不想倒大黴!”
“啊——”朱心那丫頭氣結的一聲驚叫,“死烏龜——我要殺了你——”
“有種你個白虎女就來殺好囉,老子現在可是不在江陽市了!”
“哼!死烏龜!姑奶奶我這就去買飛機票,飛去京城!”說完,朱心那丫頭就氣結的掛斷了電話。
忽聽電話那端的動靜,林秋不由得皺眉一怔,心說,我草,娘西皮的,不是吧?朱心那丫頭不會真來京城吧?她要是真來的話,那老子可就真的倒大黴了……
不由得,林秋這貨有些後悔道,他姥姥的,早知道她是個白虎,老子就不睡朱心那丫頭了,這白虎女還真是尼瑪碰不得呀,一碰就倒大黴呀!
……
之後,林秋感覺有些餓了,就去泡了碗泡麵吃。
吃完泡麵後,休息了一會兒,他小子也就在下鋪躺下來睡了。
因為他小子買的是臥鋪票。
可是他小子剛躺下來閉眼睡了一會兒,忽然就有一隻手拍了拍他的腿:“喂,先生,你睡了我的鋪位。”
林秋睜眼一瞧,一股幽香氣息飄來,隻覺眼前一亮,一位風韻的女子站在鋪位邊上……
瞧著那女子,林秋愣了愣,說了句:“我也是臥鋪票呀。”
那女子有些無奈的抿嘴一笑:“那我就不知道啦。但是……你的確睡的是我的鋪位。我是下鋪,你看看你是不是中鋪或者上鋪?”
聽得那女子那麼的說著,沒轍,林秋也隻好一骨碌仰身坐起,有些傻愣的掏出車票來看了看,不由得皺眉一怔,然後忙是抬頭衝那女子歉意的一笑:“不好意思哦,我頭一次坐火車,還真沒搞懂這個,我的確是中鋪。”
那女子忙是大度的一笑:“沒事,你現在換到中鋪就好啦。”
瞧著那女子笑得那般嬌美可人,林秋這貨忍不住心說,娘西皮的,這個婆娘還真尼瑪好看,要是能睡睡,是不是感覺超爽呀?
一邊心說著,他這貨一邊有些囧囧的站起身來,眼睛不忘邪惡的瞄了瞄那女子的領口內,隻見一對白嫩嫩的豐碩鼓蕩之物儘收眼底,尤其是白嫩相間的那道壕溝,更是惹得林秋那貨一陣心慌,不由得,林秋那貨暗自心說,娘西皮的,要是伸進一隻手去,就爽了,嘿嘿。
隨後,待林秋爬上中鋪後,那女子笑微微的站在鋪位前,衝林秋言道:“那個……先生,我們將被子換過了吧,因為下鋪的被子你剛剛蓋過了,所以……”
忽聽這麼一句,林秋心裡頓時就有些不爽了,心說,娘西皮的,你個死臭婆娘還嫌老子臟了呀?老子昨晚上洗過澡了好不好呀?再說,老子這次去京城穿得體體麵麵的,跟尼瑪香港人似的,哪裡就臟了呀?我草,成,你個死臭婆娘就等著吧,回頭非得日了你不可,到時候老子跟你個死婆娘睡在一個被窩裡,看你還嫌棄啥?
見得林秋坐在中鋪發愣,那女子忙是微笑道:“先生,你……”
林秋聽著,又瞟了那女子一眼,然後也就將中鋪的被子拿著給她了。
那女子接過被子後,也就將下鋪那床被林秋蓋過的被子遞上來給了林秋。
……
之後,林秋躺在中鋪閉目養神了一會兒後,也就迷迷瞪瞪的睡著了。
雖然是頭一次坐火車,但是他這貨還算是比較淡定,沒有那種異常亢奮的舉動。
後來,林秋自個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隻是感覺迷迷瞪瞪的,被一陣嘈雜聲給吵醒了。
待醒來後,他小子迷迷糊糊的睜眼看了看車廂,隻覺車廂內燈火通明,車窗外的天空已經漆黑,看來已經是晚上了。
然後,林秋這才注意到,有兩個身著白大褂的大夫站在他的鋪位邊上,還有兩位身著製服的乘務員站在過道邊上。
他愣了愣眼神後,趴在中鋪往下瞧了一眼,隻見下鋪的那個女子雙手緊捂著肚子,貌似是肚子疼,已經疼得滿頭大汗,眉宇緊皺,時不時的咬咬自個的下唇。
其中一名女大夫衝下鋪那女子問了句:“疼痛還沒有減少嗎?”
那女子似乎疼得說不出話來,隻是皺眉眉宇,搖了搖頭……
這時候,不由得,林秋默默的、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那女子的麵色,心中已經判彆出了那女子患的是急性闌尾炎……
就在這時,那名男大夫問了句:“你是不是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呀?”
“嗯……”那女子眉宇緊皺,回想了一下,“上車前……我沒有吃東西呀。”
林秋瞧著,也就默不做聲的從中鋪爬下來了,下地到過道上,側步往鋪位挪了一步,扭頭衝那兩名大夫說道:“她這是急性闌尾炎,需要輸液才能鎮痛。”
忽聽這麼一個聲音,那兩名大夫忙是扭頭朝林秋看來,那名男大夫皺眉打量了林秋一眼:“你……你怎麼知道呢?”
見得那名男大夫好像不信任他,林秋瞧了他一眼:“我還知道你有痔瘡。”
“……”那名男大夫登時囧得麵色是一紅一白一紫的,無語中……
事實上,他的確是有痔瘡!
那名女大夫瞧著林秋,心中不由得暗暗的驚呼,神醫呀!這真是傳說中的神醫的呀!
因為她可是知道那名男大夫的隱疾……
事實上,像他們火車上的醫務工作人員,平時基本上也沒啥事,這一男一女的呆在一起,閒來無事,也是難免會搞點兒婚外情的。
那名女大夫本不是那名男大夫的妻子,但是她對他身體了解,比他老婆了解還要透徹。
見得那名男大夫囧得一陣無語,這時,林秋問了句:“現在可以相信我的醫術了吧?”
隨即,那名女大夫忙是敬意的微笑道:“現在在火車上肯定是沒有輸液的條件,那麼依照名醫之見……該如何給這位女士鎮痛呢?”
“這個嘛……”林秋那貨故意拖長著音……
此時此刻,下鋪的那名女子已經疼得快吃不消了,忽聽火車上的醫務人員都稱林秋為名醫了,她便惶急道:“求求你了!”
林秋聽著,扭頭看了看下鋪的那位女子,然後不急不慢的側步上前一步,隨即,隻見林秋伸手在那女子的身上點了兩下……
待那女子反應過來,感覺到林秋伸手在她身上點了兩下時,不由得,她轉溜了一下兩眼珠子,眉宇一皺,咦?好像……不痛了耶?
實際上,林秋是點住了穴位,給止痛了。
那兩名大夫忽見那女子好像不痛了,沒有痛苦不堪的表情了,他倆不由得愣了愣眼神,心想,這是什麼療法呀?
這時,林秋衝那女子問了句:“不痛了吧?”
那女子忍不住歡心的一樂:“嗬……不痛了!謝謝你!”
林秋淡然一笑:“不用謝!不過……我隻是暫時點住了你的穴位,止住了痛而已,實際上,你病症還未好,還得去醫院治療。當然了,如果你不想手術切除闌尾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開一付中藥藥方,按照此藥方,服用一個月中藥,基本上沒事了,也不會複發了。”
忽聽林秋這麼的說,那女子不由得有些囧色的一笑,看了看林秋,想著之前換鋪位的事情,她忙是歉意的微笑道:“不好意思哦,先生,之前……”
林秋忙道:“之前那事已經過去了。再說,本來也是我睡錯了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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