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那家夥天生胃口就好,吃啥都香,這會兒也餓了,所以他個家夥隻顧埋頭吃著,也沒有去理會藍斕。
藍斕瞧著林秋那副吃相,忍不住欣然的一笑,然後將她那碗米飯給遞到了他跟前:“給,沒吃飽這兒還有呢。我吃不下,你吃了吧,彆浪費了呀。”
聽得藍斕那麼的说著,林秋那家夥還真不客氣,拿過那碗米飯,就是三扒兩咽的……
瞧著林秋那家夥吃啥都香,藍斕又是忍不住歡欣的一笑,然後愣了愣眼神,心想她所要找的男人不就是這樣的麼?她吃不完的東西,他可以幫她全給消滅掉……
越是這樣的皺著林秋,藍斕越是覺得他就是她心底的那個理想男人!
想著回過頭來想想,藍斕忽覺自己婚姻失敗的主要原因,還是她一開始沒有找對男人,要是她跟著林秋的話,也是不會有那麼一出的。
林秋飽吃了一頓過後,一抹嘴,抬頭瞅著藍斕,這才問了句:“你真的不吃啥了呀?”
藍斕歡欣的一笑,然而又是故作嬌嗔的撇了撇嘴:“哼!你這才關心人家呀?”
“啊……那個……”林秋有些囧囧的笑了笑,“我剛剛不是餓了嘛,所以就……”
見得林秋那樣,藍斕忍不住一樂:“嗬……沒心沒肺的家夥,大騙子!”
林秋忙是狡辯道:“誰说我沒心沒肺了呀?要是我真沒心沒肺的話,那麼今天我去機場接你就不會提前半個小時就到了好不好呀?”
聽得這話,藍斕不由得倍覺幸福的一笑:“嘻……你就那麼想見到我呀?”
“那是當然了!”
“為什麼呀?”
“因為你可曾是江陽市電視台的女主播呀,名人呀!”
聽得這回答,藍斕可是有些不大高興了,不滿的問了句:“要是我不是名人,你就不想見我了是吧?”
“不是呀。你這麼漂亮,就算不是名人,我也想見到你呀。”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要是我是個醜八怪,你就不想見我了唄?”
誰料,林秋這貨就是實話實说道:“你要是是個醜八怪,咱們也不會認識不是麼?”
“……”藍斕一陣無語,呆呆的瞅著他個家夥,心想,他個死騙子怎麼就全是大實話呢?不過……這樣的男人倒是可愛,因為他不會撒謊……
這時,林秋若有所思的打量了藍斕一眼,試探的問了句:“這次學習完了後,你回江陽市打算……怎麼報複周羽民呀?”
忽聽林秋這麼的問著,藍斕愣了一下,然後心底的那股怨氣就湧上了心頭:“哼!他周羽民個死王八蛋就等著吧!看我藍斕不搞得他身敗名裂才怪呢!哼,原來像周羽民那種越是有學識的人,越是卑劣!真沒有想到他會那樣,哼!”
忽見藍斕怨氣衝天的,林秋卻是忙道:“喂喂喂,你就彆這樣了。反正現在事情不是算過去了麼?”
“過去?”藍斕更是怨憤了,“哪裡就過去了嘛?我現在被迫成了啥樣了呀?還有你,你不是也被踢到駐京辦來了麼?所以這事還沒算過去!真正過去,那就是他周羽民個王八蛋身敗名裂的那一天!”
見得藍斕如此,林秋暗自皺眉一怔,呃?看來李愛民说的還他媽沒錯哦?要是這樣的話……那麼老子就不用去報複周羽民了不是麼?
……
之後,林秋送藍斕回到央視樓前後,他也就忙是對她说了句:“你等等哈,我幫你把行李箱拿過來。”
一邊说著,他一邊扭身到了他的車後備箱那兒,打開後備箱,取出了藍斕的行李箱來。
待將行李箱給了藍斕後,林秋也就说道:“那好了,我就……回駐京辦了。”
藍斕聽著這話,惆悵的看著他:“那你……晚上還來這兒找我不?”
“晚上……”林秋想了想,“不一定哦?我駐京辦那邊工作也挺忙的,雜事太多了。這周,周思遠老先生,還有香港那個園林設計圈內大腕董卓妍……他們這周都得來京城,到時候,我都得去招待,還有就是,今天市委又給我來了電話,要我搞招商工作,所以……”
聽得林秋這麼的说著,沒轍,藍斕也隻好说道:“那好吧,那你先回去吧。我在這兒的學習有兩個星期呢,到時候等你不忙了,再過來找我吧。”
“……”
這天,待林秋驅車回到駐京辦時,已經是傍晚六點來鐘了,由此,林秋忍不住心说,娘西皮的,這京城城還真尼瑪大呀,老子今日個啥也沒乾,就開車去機場接了一趟藍斕,回來就下班了。
待林秋正準備回一趟辦公室,忽然,那個蕪湖集團的董事長吳天豪給了一個電話,说是路過駐京辦這兒,想請咱們林主任吃頓飯。
林秋聽著,也明白吳天豪啥意思,就是他吳天豪心裡過意不去,現在想要彌補回來。
不過,咱們林主任則是一聲道謝,然後说他這會兒沒在駐京辦,也就這樣婉言謝絕了。
……
晚上,咱們的林主任正貓在辦公室加班,忽然,王連發給來了一個電話,说他跟劉博生在大排檔吃宵夜,有一夥人打起來了,有個家夥失誤一酒瓶子砸破了劉博生的腦袋,現在還不願賠償醫療費。
忽聽這事,咱們林主任心裡也就窩火了,忙問在啥位置?
得知就在這附近丹陽街上,咱們的林主任也就急忙下樓了。
咱們林主任一邊趕往丹陽街,一邊窩火的心想,麻痹的,那小子也太囂張了吧?砸破了咱們駐京辦人員的腦袋,還尼瑪不想賠償醫療費?草!老子倒是要看看,是尼瑪啥角色?
……
待咱們林主任匆忙趕到丹陽街那家大排檔時,隻見劉博生的手緊捂著腦門的,血還在外出飆……
忽見這情況,林秋慌是朝劉博生上前去,伸手在他頭上一點,點住了他一個穴位,止住了血。
一旁的王連發瞅著,呆呆的一怔,不由得心想,不是吧?林主任還會點穴止血呀?這……林主任也太神了吧……
待止住血後,林秋扭身衝王連發問了句:“誰砸的呀?”
忽聽林主任這麼的問著,王連發竟是有些膽怯的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斜對麵的那桌人……
林秋瞧著,不由得順著王連發的眼神朝那桌人瞧去……
隻見那張白色的塑料圓桌前圍桌著四個家夥,看上去,那四個家夥都非常的彪悍,一個個都光著膀子的,各自身上的肥膘不少,倒是沒啥成塊的肌肉塊……
那四個家夥的年紀好似也不大,都差不多二十多歲、三十歲不到的樣子,一個個的模樣都蠻拽的,各自身上都有紋身,要麼在後背上,要麼在胳膊上,要麼在胸口……
林秋瞧著那四個家夥依舊隻顧吃著喝著的,壓根就不當一回事,咱們的林主任也就有些惱火了,便是邁步緩緩的走過去,問了句:“是你們砸破了我兄弟的頭?”
一個光頭扭頭一瞧,不屑瞧了林秋一眼:“是我砸的,怎麼了?”
林秋立馬反問了他一句:“你说怎麼了?”
“草!你丫還想怎麼樣呀?我又不是故意砸的!他自個不躲,管我啥事呀?”
瞅著那個光頭還尼瑪挺狠的,林秋也就更是不爽了,冷冷的瞅著他,冷不丁的伸手過去,忽地抄起桌上的一個啤酒瓶子,掄起就是狠狠的一酒瓶子砸光頭的頭頂上……
‘當!’
一聲脆響,隻見酒瓶子碎了,光頭的頭頂血液直外出飆……
待那光頭反應過來後,痛得他一聲淒厲的慘叫:“啊——”
與此同時,隻見那光頭慌是雙手捂住頭頂……
忽地,桌前坐著的那三個家夥便是齊刷刷的、噌的一下就站起了身來,與此同時,各自手裡都攥著一個啤酒瓶子……
見得那三個家夥站起了身來,林秋則是忙道:“不想死的,都尼瑪坐下!麻痹的,不怕坦白的说,就你們這幾個臭鳥蛋爛番薯,老子還沒放在眼裡!”
说著,林秋話鋒一轉:“現在,咱們扯平了!他爆了我兄弟的頭,我爆了他的,合情合理!他说是我兄弟不躲,現在也是他子個不躲,所以扯平了!”
忽聽林秋這話很江湖,江湖氣味太濃了,那三個家夥也不得不愣了一下,也是怕結下梁子……
隨即,那個肥頭肥腦的豬頭臉瞧了林秋一眼,問了句:“兄弟,你是混哪兒的呀?”
林秋則是回了句:“老子哪裡都混!”
“那兄弟也得有個旗號吧?”
“門前插-著的是一杆大紅旗!”
“那兄弟就是紅星幫的唄?”
“老子说的是五星紅旗!咱們的國旗!”
忽聽林秋這麼的回著,那個肥頭肥腦的豬頭臉不由得有些不爽的瞪了他一眼:“兄弟,你是想要找茬是吧?”
見得那個肥頭肥腦的豬頭臉那麼的問著,林秋則是回道:“想找茬那是你的概念!老子剛剛说了,你兄弟爆了我兄弟的頭,老子剛剛也爆了他的頭,算是扯平了!若是你們這三位愣是認為老子是找茬的話,還想咋樣的話,老子奉陪到底!”
聽得林秋這麼的回答著,那個肥頭肥腦的豬頭臉不由得愣了愣眼神,貌似感覺到了跟前的這個小子還是很棘手的……
於是,他們三個相互對了對眼神,貌似那意思是相互在問怎麼辦……
然後,他們三個又扭頭去看了看那個光頭兄弟的頭,隻見這會兒,那個光頭兄弟雙手緊捂著腦門的,鮮紅的血液還在不斷地從手指縫隙中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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