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瞧著,暗自一怔,心想,娘西皮的,那個死狗東西趕著去投胎呢?
正在林秋這麼想著的時候,忽然,車後方有輛車按響了喇叭:“滴滴滴滴……”
林秋忙是瞧了一眼反光鏡,隻見後邊緊跟著的那輛車,也是寶馬跑車,它好像是要超車,飛馳而去……
但是林秋的車右邊有輛黑亮的奔馳,正與他並行著的。
林秋心想後邊的那輛車要超車,那就快騰道給它過去吧,想著,林秋也就一腳油門,加快車速,驅車駛向前方,然後稍稍的一打方向盤,也就變向到了右邊的車道上來了……
後邊的那輛寶馬跑車緊跟而上,待與林秋的車並行時,隻見車窗被打開了,一個帶著耳釘的紅毛小子探頭出來,就衝林秋大罵道:“臭傻b!你會不會他媽開車呀?不會開車就彆上這兒來!真是尼瑪一個臭傻b!”
忽聽這罵聲,林秋可就惱火了,忙是回罵道:“你才是尼瑪個傻b呢!”
那個帶著耳釘的紅毛小子,又是罵道:“麻痹的!老子這會兒沒空搭理你!有種你就開車追上老子!看老子怎麼他媽收拾你?”
一邊罵著,隻見那輛寶馬跑車就一邊極速的往前駛去了……
林秋心裡這個窩火呀,一聲震怒:“我草!!!”
隨即,他忙是扭頭衝焦嬌女士說了句:“你坐好了哦!”
一邊說著,林秋這貨就一邊氣鬱的加速驅車往前追去……
坐在副駕座位上的焦嬌女士忙是扭頭衝林秋說道:“算了吧,彆追了吧?”
林秋則是回道:“不行,一定要追!”
……
隨後,林秋驅車緊追出了好幾公裡遠,才隱約瞧見了前方有兩輛寶馬跑車在相互較著勁,好像是在賽車似的……
待瞧見那兩輛寶馬跑車時,林秋一咬牙,急忙換了個檔位,然後一腳將油門踩到了底……
這會兒,他的車已經到達了極限的速度了,飛馳前行時,車身已經明顯有點兒發飄的感覺了……
焦嬌女士感受著這車速,則是緊閉著雙眼!
好一陣追之後,林秋終於追上了那兩輛寶馬跑車……
但這會兒,他自個也不知道到了哪兒了?
忽然,其中一輛寶馬跑車探出了一個頭來,就是那戴耳釘的紅毛小子,他扭頭向後一看,見得林秋果真驅車追上來了,他忙是衝那輛跑車大聲道:“堵住後邊那輛車!咱們砸了他的車!”
隨即,隻見那兩輛寶馬跑車一變向,並行在車道上,擋住了整條車道。
慢慢的,前麵那兩輛寶馬跑車在減速了,隨即便是不約而同的,兩輛車同時戛然而止,好似很炫很酷似的。
林秋緊追著,忽見前麵那兩輛車停住了,於是他也就緊忙減速,一腳刹車,車戛然而止!
這時候,‘哐哐’的兩聲,隻見那兩輛跑車分彆下來了兩個小子,一共四個小子。
林秋坐在車內瞧著,見得他們下車了,他也就緊忙下了車。
那四個小子下車後,一扭身,一個個的手裡都提著一根鐵棒,朝林秋這方走來了……
林秋下車後,目光緊盯著那四個小子!
忽見一個長毛小子提著一根鐵棒就朝林秋的車衝了過來,那凶樣,像是要一棒就砸碎林秋的車似的……
忽見那等情況,林秋不敢怠慢,助跑兩步,霍地躍身而起,飛身迎向了那個長毛小子……
‘蓬!’
隻見林秋一腳踹在那個長毛小子的胸口,踹得那個長毛小子急速退後兩步,然後仰身一個屁墩子坐地,‘噗!’的一聲!
那三個小子忽見長毛被林秋掀翻了,他們三個同時怒眼一瞪,各自提著鐵棒就朝林秋奔跑了過來,好似要一棒放倒林秋……
林秋見得那三個小子那般的凶猛,他也沒敢怠慢,隨即,他眉頭一皺,一瞪眼,就迎著那三個小子跑去了……
跑了幾步過後,隻見林秋又是霍地飛身而起……
‘蓬!’、‘蓬!’、‘蓬!’
三聲爆響,連踹了三腳,隻見那三個小子各自都忽地急步仰身退後……
‘噗!’、‘噗!’、‘噗!’
三聲連響,隻見那三個小子各自都是一個屁墩子坐地!
隨即,林秋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站在他們三個跟前:“草!麻痹的!你們這幾個臭傻b!要打,老子奉陪到底!”
正在林秋怒罵的時候,他身後的那個長毛小子已經爬起身來了,他正冷不丁的回身朝林秋走去……
坐在車內的焦嬌女士忙是探頭出車窗外,衝著林秋的背影急忙嚷了一嗓子:“小心!!!”
忽聽小心,林秋忽地扭身向後,一腳爆踢……
‘哢!’
一腳踢在那個長毛的下巴上,踢得長毛頭一仰,牙齒磕得嘎巴作響!
隨即,林秋伸手一把拽過長毛手中的鐵棒,順勢掄起,就是一棒K在長毛的頭頂上……
‘鏜!’
這時候,忽聽長毛一聲淒慘的驚叫:“啊——”
然後隻見長毛惶急雙手緊捂頭頂,鮮紅的血液從他手指的縫隙中溢出,順著額頭往下-流……
不知道是長毛暈血,還是被K暈了,隻見他的身體歪歪扭扭的,忽然‘噗!’的一聲就倒地了……
那三個小子瞧著,其中戴耳釘的紅毛小子緊忙驚叫了一聲:“劉培——”
之後,那個戴耳釘的紅毛小子不甘的愣了愣眼神,又是默默的打量了林秋一眼,感覺他們幾個好像也不是他的對手,打不過他,於是那個戴耳釘的紅毛小子忙是坐起身,雙膝跪地,衝林秋歉意道:“大哥,對不起!我知道我錯了!就請大哥大人不計小人過吧,饒了我們幾個小弟吧!求求你了,大哥!”
忽見那個戴耳釘的紅毛小子這般態度了,林秋便是問了句:“你之前在路上罵啥呢?”
“大哥!我……我錯了!我下回不敢了!”那個戴耳釘的紅毛小子忙道。
見那個戴耳釘的紅毛小子的態度還算好,林秋愣了愣眼神,心想得饒人處且饒人……
於是,林秋也就說道:“草!這次……就這樣吧!若是再有下次的話,老子非得整死你小子不可!麻痹的,你就沒有家教嗎?還是你爸你媽教你這樣的呀?草!”
說完,林秋也就扭身閃人了,回到了車上。
……
待林秋倒車往後,在後邊的路口那兒挑頭往回驅車而去後,那三個小子瞧著,其中一個半邊平頭半邊長毛的小子啐了口痰:“我呸!麻痹的,你小子就等著吧!老子可是記住你的車牌號了,哼!”
那個戴耳釘的紅毛小子忙是不甘道:“草!肯定是不會放過剛剛那小子的!此仇必報!”
然後,那個戴眼鏡的小子說道:“好了,咱們還是趕緊看看劉培有沒有事吧?趕緊送他去醫院吧!要是萬一有個好歹,他爸他媽可是會怪罪咱們幾個的!”
“……”
這會兒,林秋驅車折回去後,往前開了一段距離,然後忍不住扭頭衝焦嬌女士不好意思的一笑,問了句:“呃,我們現在在啥位置呀?”
焦嬌女士聽著,扭頭看了看林秋,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心裡有種說不上來的滋味似的……
感覺他這位駐京辦主任好像還是個頑皮的孩子似的?
但是,平常在說話辦事上,他可是又表現的那般的成穩……
一時間,焦嬌女士想著剛剛的那一幕,真說不上來對林秋究竟是一種怎樣的感覺了?
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林秋是她的恩人!
焦嬌女士愣了愣眼神後,然後忙是看了看車外,言道:“好像再往前開一會兒,有個路口,是去朝陽那邊的?”
聽得焦嬌女士那麼的說著,林秋又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說了句:“對了,焦女士,剛剛……沒有嚇著你吧?”
忽聽林秋這麼的說著,焦嬌女士忍不住微微的一笑,又是打量了他一眼,趁機半似玩笑道:“嚇倒是沒有嚇著,隻是……突然改變了我對你的看法。一時間,我感覺……不知道怎麼說是好?反正就是覺得吧……你好像性格是多麵體的?之前我所見到的你……一直給我一種成穩的感覺,但是剛剛……讓突然感覺……你好像還是頑皮的孩子,不過……很熱血,有著一股男兒的氣概。”
聽得焦嬌女士這麼的說著,林秋微微的笑了笑,然後言道:“其實……焦女士你不必把我想象得多麼完美,我吧……其實就是一個鄉野小子,從山溝裡走出的一個鄉野小子罷了。隻是運氣還算可以……所以也就混到了駐京辦。”
焦嬌女士聽著,趁機問了句:“對啦,你的年齡……方便透露一下麼?”
林秋淡淡的一笑,回了句:“馬上就22歲了。”
聽得林秋這麼的回答著,焦嬌女士愣了一下,然後扭頭看了看他,若有所思的一笑:“確實還很年輕。不過……我可就老囉!”
林秋扭頭皺眉打量了焦嬌女士一眼:“你很老麼?”
“嘻……”焦嬌女士有些不大好意思的一笑,“我都二十八歲啦,還不老嗎?”
“不算老呀。”
“……”
就這麼一路聊著,不知不覺的,林秋也就驅車送焦嬌女士到了她所住的樓下。
當林秋貼近花壇邊停穩車後,他嗅著焦嬌女士身上那股特有的香水味道合著她身上的幽香之氣,忍不住,他小子皺了皺眉頭,然後目光有些邪惡的往焦嬌女士的領口內瞄了瞄,隻見裡麵那對白嫩嫩的鼓蕩家夥煞是惹眼,尤其是中間的那道白嫩相間的溝給人一種無限向往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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