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等著吧!”
“等著就等著。”林秋回道,“我還真就不信這個邪了。跟我麵前耍牛b、犯狠,告訴你,沒鳥用。我林秋天生就這樣,不是被嚇唬大的。有種,你就告訴我,你究竟乾什麼的?”
“我是乾什麼的?告訴你,我可是在中央工作!”
“嘿。”林秋反而是一聲冷笑,“就算你在中央工作的,那我看以你這心智模式,也不是啥拉風的人物。小嘍囉一個罷了。”
“你……哼……”
“你什麼你呀?哼什麼哼呀?”林秋說道,“其實呀……我知道您老是外事辦主任,僅此而已。其他的……你好像也沒啥可牛的?不過我要是你的話,就不會打這個電話了。因為作為李鐵福的父母都覺得這事怪寒磣的,你還敢出麵?你知道李鐵福貪腐額度多大麼?在這兒,我還就告訴你了,誰要是敢出麵保李鐵福,那麼誰就是他的同黨!至於後果……我想你是知道的!”
“……”李鐵福他表叔徹底無語了,一時真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了?
林秋又是說道:“你要是真想要麵子,那我勸你還是不要管這事了。”
“……”
原本李鐵福他表叔還想在林秋麵前牛一把,可是哪曉得被林秋直接就給撅回去了。
由此,李鐵福他表叔很是鬱悶,心想林秋這個兔崽子還真他媽天不怕地不怕的,反了呀!
想當初,他一說是李鐵福他表叔,還有人買賬,可是現在碰上林秋一個家夥,竟是直接就不買賬,這可真是令他鬱悶了!
……
第二天,周六,這天上午,林秋睡了個懶覺。
長時間投入在忘我的工作中,也是該小小的休息一下了。
現在對於林秋來說,在平陽省的反腐工作算是真正的展開了。
當深入其中之後,發現一切也沒有他所想象的那麼可怕,原來的種種傳言,不過是紙老虎罷了。
因為到了關鍵時刻,他也沒見哪個硬角色出麵乾涉。
就李鐵福他表叔那個電話,太微不足道了。
……
中午,省委shu記朱延平給林秋來了一個電話,待電話接通後,這回,朱延平終於樂嗬嗬的說了句:“咱們在平陽省的戰爭終於打響了呀!”
聽得朱延平這麼的說著,林秋則是說了句:“還不要太樂觀,這隻是一個開始而已。”
“我知道。”朱延平回道,“但鑒於目前的局勢來看……好像不會有啥過激的戰爭了?”
“未必。”
“為何呢?”
“因為一切都還暗藏著。”林秋回道。
朱延平則是回道:“咱們也隻是忽明忽暗而已不是?”
“目前的局勢雖然是這樣的,但是……你應該聽說過,狗急了還會跳牆的。所以我覺得……激烈的戰爭還未開始。”
“……”
跟朱延平就此聊了聊之後,待掛了電話,林秋不由得暗自一怔,心想,娘希匹的,這陣子忙的,老子好像好久都沒有睡過女人了?
忽然想到這個問題時,他又是皺眉想了想,覺得忽然還真有那麼一點兒想要睡女人了似的?
這玩意……不想的時候不覺得什麼,忽然想了起來,還真有那麼一點兒難以自抑。
事實上,這段時間以來,咱們的林書記都投入在忘我的工作中,還真沒有去想過女人。
忽然這麼忙裡偷閒的一想,他覺得自己好像越來越升華了似的,竟然能做到這麼長一段時間不想睡女人,這也算是奇跡了。
想著這個問題,又是使得他不得不想想自己的終生大事了……
每當想到這個問題,他都是會忍不住想起胡斯淇來……
想著想著,他忽然起身,走到窗戶前,伸手拉開窗簾,‘嘩啦’的一聲。
待窗簾被拉開後,他瞧著窗外,不由得詫異的一怔,然後兩眼愣怔怔的望著窗外飄飄飛旋的雪花……
由此,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忽然,他在想,怎麼突然就迎了冬天?
這一場大雪下得,好似毫無征兆。
隻是在他突然拉開窗簾之後,才發現外麵下雪了……
此時此刻,窗戶外是白茫茫的一片,非常之淒美。
冬天就這麼靜悄悄的來了,由此,林秋忽然有些感慨,覺得這年複一年的,歲月就好似一把利刀,不經意間已經鐫刻出了蒼老……
曾經身邊的那些女孩早已不知去向,隻是可以想象得出,她們以為人母。
就這時候,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忽聽手機響,他忙是掏出手機來看了看,忽見是藍斕來的電話,他不由得一怔,然後才接通電話:“喂。”
“大騙子,還喂什麼喂呀?不知道是我呀?”
林秋忍不住一笑:“知道。你怎麼突然……想起給我電話了呀?”
電話那端的藍斕樂了樂,然後故作神秘的嬉笑道:“你到平南機場來接我呀。”
“平南機場?”林秋猛的一怔,“你在平南機場?”
“對呀。突然很想你個大騙子,所以也就過來看你來咯。”
“你……”林秋似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你在跟我開玩笑吧?”
“暈!我能跟你個大騙子開什麼玩笑呀?”
“你真在平南機場?”
“是呀。剛下飛機不久,就下雪了,外麵雪花飄飄的,風呼呼的刮,我想外麵一定很冷。”
“你開什麼玩笑,這天氣,飛機能飛麼?”
“哎呀!我是說真的啦!”藍斕忙道,“之前我來的時候,還沒有下雪!反正湖川省那邊沒有下雪咯!我剛下飛機的時候,也還沒有下雪呀,隻是當我去機場上了一趟洗手間之後,出來,就忽然看見外麵下雪了!”
聽得藍斕這麼的解釋著,林秋皺眉微怔,大致往窗下看了看,隻見地麵上還真沒有啥積雪,好像真是剛剛下起來的雪……
於是,他也就說道:“那我現在去機場吧,要是我發現你是騙我的,你等著吧!”
“……”
當林秋興高采烈的從彆墅出來,到了大院內,正準備要上車時,忽然,他皺眉一怔,又立馬返回了彆墅內。
回到彆墅內,他忙給圍上了圍巾,又給戴上一個帽子,然後他到鏡子前看了看,覺得這回好像一眼看不出他是省紀委林書記了,他這才出門。
重新出了彆墅後,他直接穿過了大院,沒有開車出去。
因為他怕他的車被大家認出來,所以他還是決定打車去機場好了。
對於他來說,也是難得享受一回這樣的生活。
……
之後,在林秋打車去機場的途中,司機還真沒認出他來。
一路上,司機一直在跟他聊著省紀委來的那位林書記……
林秋心裡一直在笑,但是表麵上,他卻是一本正經的在跟司機閒聊著。
聊著聊著,司機很是歡心的樂道:“這個冬天對於咱們平南市市民來說,就算是天氣再冷,咱們的心裡也是暖呼呼的,因為杜一鳴和李鐵福這兩大貪腐官員終於被今年省紀委來的林書記給拿下了。”
林秋聽著,則是笑微微的回了句:“是呀,這兩大貪腐份子就是咱們省內最大的蛀蟲呀。”
“這樣的蛀蟲早就該被剔除了,隻是之前的省紀委書記太弱而已。還是今年來的林書記給力呀!我們都喜歡林書記!不過,最開始的時候,我們看省紀委來那麼一位年輕的書記,以為又是來和稀泥的呢,結果沒有想到他還真給力!後來我才查閱了林書記的資料,才知道原來湖川省的五羊縣是林書記給帶起來的,林書記還真給力呀,將那麼一個窮縣都給帶起來了,這可是其他官員做不到的!”
聽得司機這麼的說著,林秋又是笑了笑,然後問了句:“你覺得林書記這個人怎麼樣呢?”
“兩個字:給力!現在很少有這麼給力的好官員了!”說著,司機話鋒一轉,“就咱們平陽省省長盧廣慶那也是一個大貪,不知道林書記能不能辦了他?”
林秋趁機問了句:“你覺得林書記能辦了盧省長麼?”
“這就不好說了?畢竟是平級的官員嘛,要是真想辦的話……恐怕要中央支持才行?”
“……”
就這麼一路聊著,不知不覺的,也就到了平南機場。
……
當林秋從出租車上下來後,他扭頭朝機場門口那方望了望,見得門口那兒人不少,他也就不敢往機場門口靠近了。
因為萬一被認出來了,那就不好了。
於是,他也就就在原地給藍斕打了個電話。
沒想到的是,藍斕還真按照他所說的地方找來了……
在瞧見藍斕的那一刻,林秋樂了,樂得很開心。
可以看得出,咱們林書記的內心寂寞已久,隻是沒人知道他是寂寞的而已。
當然,他的這種內心深處的寂寞,也隻有他自己知道。
這種苦楚,他也是無法向人訴說的。
因為這隻是他個人情感上的寂寞而已。
此生的遺憾,也隻有他自己知道,那就是胡斯淇。
他的愛,或許已經被葬送在了胡斯淇那兒?
……
之後,當林秋領著藍斕回到彆墅後,他也隻好向家裡的傭人吳媽介紹說藍斕是他姐姐。
反正吳媽也是不敢過問他林書記的太多私事,所以吳媽也就是點頭示好即可。
完了之後,林秋也就領著藍斕上樓了。
等來到他的臥室後,待將房門關上,反鎖之後,完全就不那麼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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