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林秋坐在去往安川省的飛機上,還在想與胡斯淇今晨的那事……
事實上,胡斯淇忽然那樣的舉動,著實是令他不可思議。
曾經有多次,他都是可以有機會和胡斯淇發生關係的,但是都沒有發生,彼此都克製住了。
為什麼今晨的時候,彼此都沒能克製住?
雖然對於胡斯淇來說,那是她的初次,但是當時她全身心地投入了其中,所以也就令林秋感覺不是那麼的青澀。
這種感覺令林秋覺得和胡斯淇發生那事的時候,好像一切都那麼的協調、和諧,那好像就是愛的感覺。
即便當時弄痛了她,她也沒有推開他,而是強忍著痛,繼續投入著。
那種感覺令他回想起來,彷佛剛剛發生過似的。
隻是,令他想不明白的是,如今,他也不知道自己對胡斯淇是一種怎樣的感覺了?
隻是自己心裡清楚,他的愛早已埋藏,如今對於他來說,早已變得有些麻木了。
他也隱隱的感覺到了,今晨胡斯淇的舉動,並不意味著她就會嫁給他。
更不意味著她就能接受那些事。
……
這次,林秋前往安川省,又是處理一起省裡官員的貪腐案件。
這次要處理的是安川省省委常委、武裝部部長。
對於這種事件來說,林秋已經是習以為常了。
他自己也未曾料到自己最終會乾紀委工作。
這種容易得罪人的工作,事實上,是組織上的同誌都不願乾的。
但這工作落到了自己的頭上,林秋也是不得不乾。
趁著這次來了安川省,林秋借助順便視察的名義,由安川省省委shu記陪著他去走訪了幾大景區。
自古以來,安川省就是有名的旅遊勝地,所以林秋也是比較向往這兒。
事實上,林秋也是想放鬆一下心情。
……
三天後,林秋返回了京城,總理的秘書忽然給林秋來了一個電話,說是總理想見見他。
這對林秋來說,他不知道是喜訊還是……
因為總理的秘書也沒有說具體什麼事,就是說總理說要見見他。
時間敲定在了周五下午4點15分。
因為總理很忙,時間安排的非常緊湊。
總理的秘書在約林秋的時候,就說了,隻有15分鐘見麵時間。
到了周五下午4點鐘,林秋趕到總理的辦公地點。
在總理秘書的安排下,林秋到了一間會客室等候著。
到了4點15分的時候,總理準時來到了會客室,一進門,總理就抓緊講話道,麵帶微笑的說著:“林秋同誌是吧?”
“對!”林秋忙是禮貌的站起身來。
總理忙是手勢道:“坐坐坐!”
一邊手勢著,總理就一邊在對麵的沙發前坐下了:“那個……咱們長話短說哈,關於你的工作成績,這都是我們有目共睹的。這次組織上也是破例了。這些都不說了。我們也相信你能很好的完成每一項工作的。這次,我想見你的主要目的,就是想告訴你,關於z紀委的孿書記快要退了,想看看你有什麼想法沒有?”
聽得總理這麼的說著,林秋忙是回了句:“我服從上級和組織的安排!”
“那如果讓你接任z紀委書記呢?”
林秋忙是回了句:“我相信我是能夠勝任的。”
“那覺得現在z紀委存在著哪些弊端呢?”
“總得來說,一切都是向好的。”林秋回道,“唯一不足的是,辦事效率不高。很多問題都是一拖再拖的。還有在反腐倡廉的宣傳上,力度不夠。包括在培訓上,也是欠佳。在我看來,z紀委的主要任務不是三天兩頭的去地方各省市處理這樣那樣的違紀行為、貪腐行為,而應該是想辦法杜絕這樣那樣的違紀行為和貪腐行為發生。現在我們的狀況是哪裡出現了問題,就處理哪裡的問題。但若是我們能杜絕這樣那樣的問題出現的話,那麼這顯然才會是一個好的勢態。當然了,就目前各省市所發現的問題來看,眼下著重的還是嚴厲打擊。因為目前的勢態若是控製不住,那就更加的糟糕了。所以現在關於杜絕這樣那樣的問題出現,這可能是後話了。因為唯有先解決了目前所存在的這樣那樣的問題,我們才能談及如果去杜絕。”
總理聽了之後,欣然的一笑:“我很讚賞你的思路!接下來,我想聽聽,你對目前的經濟形式有什麼看法?”
“以z紀委的角度來看,目前地方有不少省市因為違紀行為和貪腐行為嚴重,從而導致了當地經濟停滯不前。這一現象也是日趨嚴重化。所以眼下來說,要掀起一股反腐倡廉的浪潮才行。當然了,若是問我目前經濟勢態的話,我覺得咱們沿海城市的經濟發展可能將傾向於飽和期了,重點要引導向內陸城市轉移。總體來說,咱們國家的經濟發展是向好的,但仍然有不少偏遠地區令人擔憂。我覺得我們現在要追求平衡發展。”
“嗯。”總理點了點頭,然後看了看時間,“那行了,林秋同誌,我們今天的談話就到這兒吧。我很高興今天能與你這樣的談話。我希望以後能抽空多與你談話。但是今天由於時間關係,我也就不跟你多聊了。”
“……”
就這麼匆忙的,林秋與總理這次談話結束了。
但,直到總理匆忙離去後,林秋都還沒有明白總理這次找他談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因為他都沒有感覺到主題是什麼?
就這麼匆忙的,還沒說幾句,總理就走了。
在回z紀委的時候,林秋還在納悶的想,總理找他談話,就那麼幾句話,究竟什麼意思?
由此,林秋覺得大領導就是讓人摸不著頭腦似的。
不過,林秋倒是可以肯定的是,對他好像沒有什麼危害。
回到z紀委後,孿書記還問林秋呢,問總理都跟他說了什麼呢?
林秋納悶的皺了皺眉頭,回道:“我也不知道說了什麼。隻是知道總理很忙。見麵就那麼15分鐘,說了大約幾句話吧,然後總理就說有事了,匆忙的走了。”
隨即,孿書記問了句:“那有沒有提及讓你接任z紀委書記一事呀?”
林秋皺眉想了想:“好像提到了那麼一句話吧?但也沒有說啥具體的,就提了那麼一句。然後問了句我兩個問題。”
“……”
第二天,周六的上午,林秋乘坐飛機回到了江陽市。
當林秋在江北機場下了飛機,打開手機後,趕巧似的,胡斯淇給他來了一個電話。
不過,胡斯淇是用座機號給林秋打的電話,所以林秋在瞧來電顯示時,也不知道是誰打的電話。
隻是接通電話後,才知道是胡斯淇來的電話。
聽說是胡斯淇,林秋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才問了句:“啥事呀?”
“沒事。就是想給你打個電話。”胡斯淇回道。
林秋聽著,又是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說了句:“我今天回江陽市了。”
“你回江陽市做什麼?”
林秋直接回了句:“跟安雅把婚事定了。”
“你們確定要結婚了?”
林秋複雜而又苦悶的一笑:“我也該成家了。”
電話那端的胡斯淇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回了句:“確實是該了。”
“那你……”林秋若有所思的想了想,“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我不知道。或許沒有了吧?”
“那你……”林秋又是想了想,“那你在打這個電話之前,什麼都沒有想嗎?”
“沒有。”胡斯淇回道。
“那……那好吧。你要是沒有什麼事了的話,那就……掛了吧?”
“等等!”胡斯淇忙道。
“你還有什麼事麼?”
“我就想問問你,你們婚期訂在什麼時候?我想去喝你的喜酒。”
“如果沒有什麼變化的話……應該就在元旦了吧?”
“……”
待了掛了電話後,林秋陷入了一陣沉悶當中。
此時此刻,他的心裡有些亂。
或許他應該去爭取點兒什麼?
因為他在想,胡斯淇已經做出了那樣的決定,那麼他是不是也該有所爭取?
事實上,他剛剛說他要跟安雅確定婚事時,實際上,他還是想刺-激胡斯淇一下,看看她有什麼反應?
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胡斯淇的反應是那樣的平靜。
由此,他也就在想,是不是胡斯淇的心早已麻木了?跟他一樣的麻木了?
想著想著,他忽然拿起手機來,給剛剛那個座機號回了個電話。
過了一會兒,等電話接通後,林秋說了句:“我找胡斯淇。”
“哦,那請您稍等!我馬上為您轉接給我們胡總!”
胡總?!!
林秋不由得一怔,心想,胡斯淇是老總?
過了一會兒,傳來了胡斯淇的聲音:“哪位?”
“是我。”林秋忙道。
“我剛剛不是給你打過電話了嗎?”胡斯淇立馬說道。
“我知道。”林秋忙道,“但是有一個問題我還是不明白。”
“什麼問題。”
“就是那天清晨……你……和我……”
“我已經忘記我和你做過什麼了。”
林秋不由得一怔:“你已經完全忘記了?!!”
“是的!”
“那……”林秋想了想,還是鼓足勇氣,大膽的說了句,“如果我向你求婚的話……你會有什麼反應呢?”
“結果你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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