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這些想法隻是在他心裡,要是說出來,保準會讓那些政壇老將笑得大牙。
因為他小子目前也才不過二十歲罷了,也才剛剛稀裡糊塗的步入官場,所以這就想要坐平江縣大佬的位置了,是何等的可笑呀?
......
學習結束的當天晚上,黨校給這期學員搞了一次大聯歡。
地點也就在黨校食堂。
這期學員一共也就十來個人,再加上黨校的教職工,晚上在黨校的食堂擺開了兩大桌。
反正這種大聯歡也就是象征性的,所以大家夥也就隻顧著吃吃喝喝的,氣氛不是特彆的歡騰。
黨校校長嚴秀雅陪著大家夥吃喝了一陣後,她感覺也差不多了,麵子功夫也做足了,於是她也就借口有事,先撤了。
待嚴秀雅回到辦公室後,就給林秋打了個傳呼:"一會兒來我的房間,嚴秀雅。"
瞧著顯示屏上的這行字,林秋心裡就明白了嚴秀雅想要乾嗎,也明白了她之前在大家麵前所裝出來的歡笑。
說實在的,想著嚴秀雅,林秋這貨還真有些不大想離開。
俗話不是嘛,一日夫妻百日恩嘛。
何況林秋這貨跟嚴秀雅也不止一日了。
打自嚴秀雅體嘗到了那等人生快事後,幾乎每天都會給他電話或者傳呼,叫他去她的房間。
往往像嚴秀雅這樣的大齡女青年的yu望之門一當打開,那就像是決堤的洪水一般,洶湧、泛濫。
瞧完了嚴秀雅來的傳呼後,林秋繼續跟大家夥吃喝了一陣,然後也就借口去洗手間,打算開溜了。
實際上,他小子跟這些比他年齡大十歲或者二十歲以上的老男人們也是湊合不到一塊兒的,彼此也是沒啥話的,更彆談啥共同語言了。
這些老男人們也是笑話林秋還是毛都沒長齊的奶油小生,成不了什麼大氣候,所以他們壓根也看不上他。
每當談論起官場上的事情時,他們都是一副不屑一顧的態度,衝林秋說道,你懂個球呀,毛都還沒長齊。
林秋則是心說,你們又算個蛋呀?就算老子毛還沒長齊,但是老子可是將嚴秀雅校長給睡了,而且還伺候得她很爽,很滿意,你們能嗎?
......
在林秋借口去洗手間的時候,餘秀芬像是看出了他小子想開溜了,於是她忙是追出了食堂的門,於外麵的操場上追上了林秋:"喂,等一下你餘姐呀!"
林秋聽著,忙是止步,回身瞧著追上來的餘秀芬:"有事呀,餘姐?"
餘秀芬忙是笑微微的走近林秋的跟前,有些不舍的打量了林秋一眼,言道:"那個啥......我明天一早就回西涼鄉了,你啥時候回去呢?"
聽著餘秀芬這麼的說著,林秋心裡也有些莫名的惆悵似的,皺眉想了想,然後回道:"我可能要明天下午才回西苑鄉?"
"那你餘姐可就先回去了哦?"
"成。"林秋點了點頭。
餘秀芬又是不舍的看著林秋:"等有空,你小子可得去西涼鄉做客哦!彆忘了,你姐還在西涼鄉哦!"
林秋忙是一笑,言道:"我不會忘了餘姐的!放心吧,餘姐,有空的話,我一定回去餘姐家做客的!"
聽得林秋這麼的說著,餘秀芬不忘微笑道:"對啦,以後你要是高升了,可彆忘了你餘姐哦!"
"不會的!"
"那......"餘秀芬又是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要不......你這就去姐的房間裡坐坐,聊聊天唄?反正現在學習也結束了,也沒事了不是麼?"
"這......"林秋一時也不好意思推辭,也找不到推辭的理由來,沒轍,最後他也隻好勉強的微笑道,"那,好吧。"
"......"
由於餘秀芬是這期學員中唯一的女性,所以她也就自個單獨住一間房。
其他男學員都是兩個人一個房間。
待到了餘秀芬的房間後,她忙是招呼林秋在另外一張空餘床鋪前坐下。
然後,她忙是忙活著去沏了一杯茶。
待茶沏好後,餘秀芬去搬了一把椅子過來,擱在了林秋的跟前,也就算是臨時的茶桌了。
完了之後,她也就毫無顧忌的扭身在林秋的身旁坐了下來,跟他一邊喝著茶,一邊閒聊著。
後來聊著聊著,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林秋就跟餘秀芬整上了,激烈的纏綿在了一起。
在林秋的印象中,是餘秀芬主動誘發他的,他沒有經得住引誘,所以也就上道了。
而餘秀芬又是過來人了,對於這事她可是裡手行家了,所以她功夫和活計啥的都是一流,就林秋在她麵前,隻要她想要,那還不跟玩似的呀?
尤其是餘秀芬的口上活那真是一絕。
林秋還是第一回知道女人的嘴也能那麼厲害,弄得爽到了極點。
一番激烈的前戲過後,最後餘秀芬伸手幫扶一把,也就共赴主題了。
**過後,餘秀芬則是歡心的媚笑的衝林秋說了句:"沒想到你這家夥還真厲害哦,弄得姐舒服死啦,嘻!"
林秋雖然是小有得意的一樂,可是他心裡卻是在說,娘西皮的,從來就隻有老子玩女人,沒想到今晚上老子卻是被女人給玩了,嗚嗚嗚......
但領教了餘秀芬的活計後,林秋又不得不承認,心說,娘西皮的,沒想到跟餘姐做還蠻爽的,真舒坦,真享受呀!
完了之後,林秋見得時間差不多了,已經是夜裡十一點多了,於是他忙是穿起衣衫來,借口說要回去睡了,然後也就開溜了。
因為嚴秀雅還在房間裡等著他最後一晚的瘋狂呢。
待林秋走了後,餘秀芬心裡還小有失落似的,心說,死家夥還回去睡什麼覺呀,就在姐這兒睡一晚不就得了麼?姐還想跟你小子來一回呢,因為你個家夥還真是蠻厲害的,一回就送姐到了九霄雲外去了,姐都好久沒有這等感覺了。
......
一會兒,當林秋偷偷的溜來嚴秀雅的房門前時,又是按照慣例,做賊似的,朝走廊的左右看了看,見得沒人,這才輕輕的敲響了門:"咚咚咚......"
很快,門就被輕輕的拉開了,嚴秀雅瞄了一眼,見是林秋,於是她忙是將門完全拉開,林秋也就忙是機靈的溜了進去,都已經形成了默契。
隨後,嚴秀雅就忙是關上了門。
還沒等林秋到沙發前,嚴秀雅就從他背後一把抱住了他,將自己緊緊貼在林秋的後背上,在他耳畔呢喃似的問了句:"怎麼才來呀?"
林秋愣了一下,敷衍的回了句:"大聯歡才散。"
"可是......你身上怎麼有股女人的香味呀?"
忽聽嚴秀雅這麼的問著,林秋忙是機靈的回道:"那個啥......不是學習結束了嘛,剛剛我們一起擁|抱告彆來著,最後一個是跟餘秀芬同誌擁|抱的。"
聽得林秋這解釋還算是合理,於是嚴秀雅也就沒有多問了,然後則是在他耳畔呢喃了一句:"你說......我把你弄來黨校上班,怎麼樣呀?"
忽聽嚴秀雅在耳畔如此的呢喃著,林秋不由得心想,娘西皮的,不是吧?這婆娘還真纏上了老子呀?她......可是江岩的未婚妻了哦?
想著,林秋不由得說了句:"這......恐怕不合適吧?"
"有什麼不合適?"嚴秀雅忙是問了句。
"嗯?那個啥......你不是......已經是他人的未婚妻了麼?"
忽聽林秋這麼的說著,嚴秀雅心裡咯咚了一下,這才醒過夢似的,然而她又忍不住說了句:"可是我已經對你不能自拔了,我該怎麼辦?"
聽得嚴秀雅說了這麼一句,林秋不由得心想,娘西皮的,難道所謂的愛情真像是哪位狗屁哲學家所說的,純屬某器官的衝動?
正在林秋這麼想著的時候,嚴秀雅終於放開了環抱著他的手,一邊緩緩的從他的背後扭身離開,一邊說了句:"你快去衝個澡吧,我先去臥室啦。"
......
之後,當林秋去衝澡的時候,嚴秀雅自個默默的依靠在臥室的床頭上,若有所思的愣著眼神,像是在想她是不是中了什麼心魔,為什麼會突然迷戀上這位比她年齡小得多的小屁孩?
然而林秋留給了她的魚水之歡一直縈繞在她的心頭,一時難以驅除那等愜意之歡。
一時間,嚴秀雅也迷離了。
像是迷失了自我。
每當她清醒時,總是深陷在一種痛苦當中,因為她覺得她的這等行為,很是對不起江岩,她居然背著他跟林秋發生了這種事情,而且還是一發不可收拾,一時不能自拔。
然而不該發生的已經發生了,她該怎麼辦?
過了一會兒,等林秋衝完澡,來到臥室,上了床之後,嚴秀雅像是又淡忘了一切世俗的觀念,隻渴望著與林秋的激烈之情再度上演。
這可能是她最後一晚跟林秋儘歡了,所以待彼此癡纏上後,她格外的投入,恨不得將自己的身體可以融入進林秋的身體裡麵去似的。
此刻,嚴秀雅早已忘了一切,隻顧享受著這切膚之親的快意。
一番**之後,彼此相擁而睡。
第二天一早醒來,彼此二話沒說,又是癡纏了一番。
完了之後,一陣餘喘過後,待麵上的紅霞緊緊隱去,嚴秀雅從疲倦中漸漸清醒過來,終於忍不住對林秋說了句:"你今天陪著我去一趟江陽市吧。"
忽聽嚴秀雅這麼的說著,林秋這貨則是沒心沒肺的爽快的回了句:"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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