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墮入夢魘,不知險在眼前

2016-07-22 作者: 俏公子小白
第十二章 墮入夢魘,不知險在眼前

少司命,你到底喜歡那家夥什麼呢,如今我化成他的摸樣你可以察覺得出麼?我倒要見識一下你對那個男人的愛究竟是怎樣的。若有一天,你連這樣的我也討厭,那麼我自會認輸,隻是那時,當你得知我已得到你時,再麵對那家夥,你會是什麼心理,他得知後,又會是什麼心理無論怎樣的結局,都很令我期待。躲在暗處的月儀保持著那盜蹠從不會露出的笑,笑得猙獰可怖。

我該怎麼接近少司命呢,以我的作風,一定得智取。月儀一邊想著一邊緩緩抬起手結印,很快他運的一股氣便化作一人形,月儀轉了轉眼珠子,變換結印,那人形竟漸漸具體化,最終化成了一個再眼熟不過的人,起碼對盜蹠來說是這樣。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的瞬間,盜蹠和少司命皆愣住,畢竟他們暫住的這地方還算偏僻,本就少有人來往,這時候又怎會有哪個陌生人冒然敲門呢?懷著一絲疑惑,盜蹠警惕地打開門,眼前的人再次令他驚住:“蓉姑娘”

“我們找了你一年了,終於得知你在這裡,蓋聶有事情找你密談,但他在不久前被嬴政派去的高手算計,對方人太多,我們勢單力薄,他為保護我們才受了重傷,所以隻能我來找你,希望你能儘快回去一趟”端木蓉死死盯著盜蹠的臉,眼睛也不眨一下,那麵無表情的冰冷樣子令盜蹠深感一陣陌生,便遲疑了下,卻不料端木蓉猛然轉了下眼珠子,臉上瞬間掛上一絲怒意:“這是不相信我麼?”盜蹠一慌,忙解釋道:“不是!隻是”話未說出,本能地回頭看向少司命,不料少司命臉上無絲毫怒意,雖然眼珠子在不停地轉,似乎也若有所思,見盜蹠正看著自己,便點了點頭,示意應該沒什麼問題。於是盜蹠也強行壓下了內心深處那一絲警惕,答應隨端木蓉去一趟看看情況。

“等我,相信我的腳力,就算陪蓉姑娘一起走,回的時候一個人可是很快的!記得要給小葉喂夠奶水。”說罷,衝少司命招牌般一笑,轉身隨端木蓉走出屋子,漸漸遠去。

看著盜蹠走了,少司命的心裡比起空蕩蕩的,更多的是一絲不安,這次盜蹠出行不但一天無法回來,而且還是去墨家,會不會因什麼原因,再不回來了這樣想著少司命便有種自己沒藥救了的感覺,忙搖搖頭自行打消那種種悲觀念頭,示意自己彆再多想,照顧好孩子等盜蹠回來就好。

不料才一會兒,一人影猛然衝進來從背後緊緊抱住了她,她驚慌回頭,撞上盜蹠一副不懷好意笑著的臉。“怎麼回來了?”少司命被盜蹠弄得滿頭霧水,盜蹠依舊一臉笑意解釋道:“我們走了沒多遠就碰見蓋聶了,他就是那麼個愛逞強的家夥,或許也是不放心我們才趕來的,就說了幾句話,我向他們說了這裡的情況,再說了我的想法,端木蓉隨蓋聶回去了,我就回來了,一路可是飛奔的,就是想早點見到你。”“哦是嗎”少司命淡淡一笑,心裡有種感覺卻總是怪怪的,盜蹠緊緊抱住她的一瞬間這種感覺就油然而生了,再加上那笑,總讓她腦海抽風般地響起一句質疑的話:這個盜蹠真的是盜蹠麼

月儀以盜蹠的摸樣收斂了那愈發誇張的壞笑,臉漸漸靠近少司命的側臉,少司命猛然回頭,正撞上盜蹠放大的臉,盜蹠一臉深情地問道:“怎麼?”少司命一慌,忙解釋道:“沒有,隻是不知為何頭腦不受控製地胡思亂想起來了,不好意思,其實沒什麼了。”“沒事就好。”盜蹠誇張地鬆了口氣。少司命盯著盜蹠,一陣自責湧上:那不就是盜蹠麼?根本沒什麼不對勁,我到底是怎麼了,究竟想懷疑自己丈夫什麼絕對不能再多想了,要克製。

若有所思的少司命全然未注意到,此刻自己身邊的這個盜蹠臉上奸詐的笑。

“小心一點喔,近來可是剛下過雨,注意腳下,路,可是很滑的,尤其是走這種陡峭的山路,一個不小心就會有整個人墜崖身亡的危險,要是出什麼意外可就太糟了。”半冷不熱的聲音響起,這些話,是端木蓉說出的。盜蹠看向端木蓉,神情變得嚴肅,總感覺平日裡的蓉姑娘雖然也是半冷不熱的,但給人的絕不是這種感覺,他總有種類似錯覺的東西,不知是太敏感還是,感覺身旁這個蓉姑娘散發這一種陰冷寒氣,他始終琢磨不透蓉姑娘嘴角掛著的神秘笑意,並不像由衷的開心或開玩笑,反倒令他感到一陣危險。

“放心,像我這樣的輕功高手又怎會發生這種意外,蓉姑娘自己也要小心。”或許是怕端木蓉察覺,他忙滿麵暖暖的笑應答著,他是越來越不懂自己的心了,曾經對端木蓉產生過那般好感,如今為何會覺得她很危險。

“是我在提醒你,所以我自己自然會小心,隻是你”不料端木蓉猛然轉身麵向盜蹠,“你真的有做到小心麼”盜蹠一愣,那一瞬間,端木蓉猛然伸出雙手狠狠一推,盜蹠未來得及反應,身體已失控,自由落體般墜入山崖下。“不是有提醒你很多遍要小心麼”端木蓉望著崖下,漸漸露出猙獰可怖的笑,那張臉越來越不像人臉,整個惡魔狀,一臉狂妄地大笑過後,得意地丟下一句話:“月儀大人,我的任務,又順利完成了。”說罷,整個人再次變回人形的密度不均勻的氣狀物,再漸漸化作一陣風,一掃而過後便再無任何痕跡,仿佛這個人從一開始就未存在過。

假冒的端木蓉一化作風散,月儀立馬便得知那邊發生過的一切,那東西,就像他的一個分身。得知事情事情已搞定,月儀看了眼睡去的嬰兒,一臉不懷好意的笑看向少司命,少司命盯著盜蹠,總感覺這家夥腦子裡又裝著什麼不好的東西,便回過一個鄙視的神情,月儀猛然抱住少司命,一臉討好的笑,商議的口吻道:“這些天可把我無聊死了,心裡悶悶的,現在孩子都睡去了,心就留一處給我吧,我快想死你了。”“你想乾什麼,什麼什麼事的話,沒商量,”少司命故作一臉絕情道:“你也就玩這些玩不厭,好歹上我歇幾天。”

“誰說玩不厭,這不變個新花樣嘛,來一起喝酒,”說罷拿過幾案上的一壇酒,將另一壇推給少司命,一臉期待地開始講解他的遊戲規則:“我們劃拳,誰輸了誰不僅要捧著酒壇喝一大口,還要脫一件衣服,要是誰衣服光了,就任由對方處置,如何?”“結果你還不是腦子裡想著那種事”少司命一臉鄙視地繼續吐槽道:“太無恥了,一個弱女子酒量怎麼可能高過你這看上去都千杯不醉的大男人,竟然想這種損招,多方麵不利於我。”“你哪裡是什麼弱女子了,”假盜蹠一臉壞笑,比盜蹠還會調和諧戲人:“難道你是怕酒和後諧亂和諧性?我們原本就是夫妻這擔心是沒必要的吧。”少司命聽著這些話整個人差點昏死過去,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個人這麼這麼

不過鬨來鬨去少司命終於服了他的死纏爛打了,終究還是答應了。

不過,少司命可不是好欺負的,這點甚至出乎月儀的意料。

一炷香的功夫,少司命身上隻少了幾件小的,假盜蹠卻大的小的全光了。“這才叫不公平吧!你身上大的小的飾品一堆,隨便丟一個都算丟一件,我可沒那麼囉嗦!”假盜蹠終於抱怨起來,少司命盯著眼前這情景,雖說有點克製,但整個人還是紅了臉,卻故作不屑道:“輸得慘就是輸得慘,彆找借口”不料話未說完,少司命已覺臉部升溫得太快太誇張,根本不是害羞,於是一臉不安地向假盜蹠打招呼:“盜蹠我本身就酒量不好,這會兒,好像酒勁上來了頭越來越昏,會不會醉得很嚴重”假盜蹠倒是一臉從容淡定的笑,說出的,卻不是令少司命認為安撫的話:“沒事,你醉倒也好,就處置不了我了,那麼就換我處置你吧。”少司命頭越來越沉,一臉不屑地用手指指了下假盜蹠,醉意朦朧地道了聲:“你”頭帶動著脖子便重重栽在幾案上,沉沉睡去。

假盜蹠一臉奸計得逞的招牌笑行至少司命身邊,用力迅速扯下少司命的腰帶,並扯下了少司命的外衣,欲扯下少司命的時,一念頭猛然從他的腦海一閃而過,他的手終於還是在那瞬間僵在了少司命的衣領處,不知在想什麼,他盯著少司命,陷入了一陣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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