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未到傷心處對吧?”
田麗娟勾勾嘴角。
“換個要求,這個免談。”霍浪態度堅決。
“都欠我一個億了,還換個要求。好意思?”
霍浪:“債多不壓身,反正都一個億了,也無所謂再多一點。再說了,我可是你選的代理院長,司機加保鏢。磨刀不誤砍柴工,肥水不流外人田,教會我符咒,對您也是有好處不是?”
“不感覺。”田麗娟撇撇嘴:“學了符咒你也一樣弱。”
“嘿!看我這暴脾氣!”霍浪眼睛一瞪:“我遇到你這麼摳門的boss,我能強的起來麼!”
“我摳門?”田麗娟指著自己。
霍浪:“沒見過比你還扣的。”
田麗娟伸手:“一億拿來。”
霍浪:“……”
“哼哼!”鬥嘴上能壓人一籌,總是能讓田大總裁很高興。
“彆裝重傷了,吃了老娘一顆上千萬的丹藥,還好意思躺床上,趕快滾起來賺錢!”
古人說的確實很對,唯小人和女人難養也。
晚上出院以後跟王小雪招呼了一聲,就回到了田麗娟的豪華彆墅裡麵。
胸口雖然時不時痛兩下,但也不是不能忍受的,咬著牙慢慢也就適應了。
田總裁的藥丸畢竟不是神丹,傷口恢複總需要有個過程的。
午時。
彆墅的院子裡,正對著南方的大太陽。
田麗娟身穿旗袍,對!就是那種裙側開叉的衣服,兩條修長細膩的****在他眼前晃啊晃的,彆說畫符了,什麼鬼他都忘了。
此刻田麗娟正在上香跪拜,意在祝告天地神祗。
霍浪:“你是在拜神麼?”
“彆說話。”
祝告完畢後。
田麗娟取出紙墨或朱砂,正襟危坐,存思運氣。
突然她美眸一凝,手持毛筆,左手四指指尖變曲,隻有第二指平伸,指尖朝上。然後一鼓作氣的將玄妙的符咒勾勒而出,中間沒有一絲間斷或停頓。
雖為女兒身,但這一刻霍浪在田麗娟的身姿中看到了磅礴和大氣,實屬震撼。
“霍浪,你眼往哪看呢?看我的筆是怎麼走的,符也,力求渾然天成!中間下筆輕重緩急都有講究,符眼則是最後成敗之關鍵,霍浪!”田麗娟桌子一拍!柳眉倒豎,不用看都知道要發飆了。
“聽著呢,聽著呢!”
霍浪擦擦口水,目光戀戀不舍的從****上移了開。
“我讓你看!沒讓你聽!”
“嗯嗯嗯。”霍浪連連點頭。
“也要聽!”
“嗯嗯嗯。”
田麗娟呼出一口氣,感覺想把霍浪踹飛的心思稍微平複了些,然後繼續道:“火爆符,求殺傷力,火屬陽,所以此符男人天生要比女人有優勢。”
“這個我懂!”霍浪眼睛一亮。
“你懂個屁!”
“切!”霍浪撇撇嘴:“你彆看不起我,火爆符嘛,午時正對日光,陽力最盛,這時畫符為最佳,效果最好。拿毛筆的手勢一般為日君訣,月君訣以及天綱訣,而你剛剛用的正是日君訣,用日月君訣的目的,據說是取日、月陰陽真氣,引氣入符,借神靈助威,驅邪伏鬼,增加符咒的成功率,甚至於威力。我說的對吧?”
田麗娟驚訝的看著他兩眼:“不錯嘛!從哪聽來的?”
霍浪“嘿嘿”一笑:“古人說的好,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當然是看書學的。”
“啪啪啪!”
突然院落的大門處有掌聲傳來,木玉帶著老管家木龍,皮笑肉不笑的走了進來。
“好!好一個看書學的。可惜符咒之術,玄之又玄,堪稱眾妙之門,不是看就能學會的!”
“哼!木大少爺怎麼也學會不請自來了?有何貴乾?”
田麗娟淡淡的開口道。
“嗬嗬。”木玉冷笑:“昨晚田小姐走的太快,沒辦法,所以我隻能今天登門拜訪了。”
“你說誰小姐呢?你才小姐!你全家都小姐!”霍浪直接遙遙的就指著木玉就開始罵。
田麗娟有些錯愕,她沒想到霍浪這麼極品。
木玉瀟灑的臉色一僵。
他身後的木龍木管家大喝一聲:“放肆!”
“你才放肆!一個下人也特麼在這裡嘚瑟!這裡有你說話的份麼?”
“你……”
木龍老臉扭曲,已經很多年沒人把他當下人了,即便在木家,他也是能夠說的上話的主。
木玉微微側目。
木龍立刻退了半步,低下頭。
罵街並不能解決問題,木玉很清醒,因為對手巴不得他失控的對罵起來,一旦落入彆人的節奏之中,談話就會落得被動,所以他決不允許自己被人牽著鼻子走。
“看看,這才像主人嘛,看在你主人的麵子上,我就放過一馬。”
霍浪看著木龍被氣歪的鼻子,心裡彆提多爽了,既然木玉嘲諷不了,那就狠罵對方的狗,不怕它不咬人。
“打狗要看主人,很不錯。”田麗娟適時的補刀。
“話是這樣說,對待瘋狗還是不能客氣的!”霍浪再補刀。
木玉的臉色有些陰沉了,掃了一眼老管家已經變黑的臉,他知道此時必須說些什麼了,不然人心不穩。
“霍浪,想當年火家好歹也是名門,沒想到到你這一代,怎麼變得隻會靠在女人後麵,當起小白臉了!”
“我當小白臉那是靠我自己本事,有本事你也靠一個看看,看看我娟姐要不要你?”
田麗娟臉色一黑,這就是傳說中的坑隊友麼?
“恬不知恥!”
“知恥而後勇!你懂個屁!”霍浪一臉沒文化,真可怕的表情看著木玉,論口才,長這麼大他還真沒慫過。
不就是噴麼,打不過還罵不過,豈不是人生悲劇。
所以無論打贏否,先把對手罵的狗血淋頭才是他的風格。
田麗娟:“先彆管他!再墨跡,午時就要過了,趕緊的!”
霍浪點點頭,不再看對麵的主人和狗,一搖三擺的走到桌前,麵容一整,嚴肅的端起身子,手勢也有樣學樣的模仿著田麗娟方才的日君訣。
那工整的姿勢,還彆說,真像這麼回事,田麗娟下意識都把霍浪當做老手了,其實他才第一次。
但是他的透視之眼剛剛把田麗娟的每一寸移動軌跡都印在了眼裡,霍浪模仿起來,自然有模有樣,但是他總感覺自己少了什麼。
好像找不到那種磅礴和大氣的感覺。
木玉恰到其時的嘲諷了句:“空有勢而無氣,真是坐實了你的廢物之名。”
田麗娟皺皺眉頭,畫符咒時最忌諱打擾。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再廢也比某個偽君子要強,這麼多年用藥堆也才堆了個黃階中級不穩!”
說完田麗娟沒再看木玉的臭臉,扭頭對霍浪提醒道:“符在心中,以氣禦筆,才能渾然天成。”
話音剛落。
霍浪畫到一般的符突然自燃了起來,轉瞬間化為灰燼,讓他微微有些愣神。
“哈哈哈!”
木玉毫不客氣的大笑起來。
田麗娟眉頭一皺:“笑個屁啊!你畫符是百分百成功率麼?”
“你……”木玉臉色也變黑起來,雖然他知道田麗娟會維護這廢物,但是沒想到維護的這麼到位。
“給他十次,也改變不了結果。”
木龍在一旁陰惻惻的加了句:“少爺,您太高看他了,就算給他一百次,一樣成不了。”
“老子成功了怎麼辦?到時候你們從這裡滾出去如何!”
霍浪剛剛失敗了一次,已經從中找到了一點感覺。
但是田麗娟卻不動聲色的拉拉他,小聲道:“符咒之術像我經常練也隻能保持在百分之三十的成功率,也就是說三張能有一張就不錯了,剛學的時候我自燃了整整三千多張,才成功了一次。你是以前練過麼?”
“我剛剛的第一次才燒掉,說人話恐怕就是從處手勉強變成初手。”
霍浪往田麗娟的耳邊蹭了蹭。
田大總裁賞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那就不要逞能了。”
“怎麼樣啊?商量好沒有?敢不敢賭,我如果做不到就從這裡滾出去,你如果做不到!我也不需要你做什麼,大喊三聲自己是廢物就行了。”
木玉很是大方的說道。
木龍在一旁拍馬屁:“大少爺的心胸寬闊,我等自愧不如。”
“哈哈哈!”
木玉很是賞識的對於木龍點點頭,然後道:“敢不敢啊?廢物?”
他查過霍浪的資料,百分百確定這廢物是第一次接觸符咒之術。
在他看來,霍浪輸!是必然的!
田麗娟冷哼一聲:“還心胸寬闊?老娘今天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恬不知恥了。”
“對!恬不知恥!”霍浪附和。
田麗娟:“是男人,敢跟老娘比比?”
“嗬嗬!”
木玉再次嘲諷道:“霍浪,我現在不得不承認我的眼光的確不行了!你慫的已經超出了我的預料,慫出了一個新的高度!哈哈哈!”
木龍:“這不能怪少爺您眼光不好,要怪就怪某個廢物確實讓人大開眼界。”
霍浪臉有些黑。
男人嘛,臉麵誰會不要?
“娟姐!男人之間的事,你就不要插手了。我跟你比,輸了老子繞院子滾三圈!至於你,滾出去就行!怎麼樣?老子夠給你麵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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