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轉念一想神秘美女剛剛的作風,好像除了他快要掛之外,搞殘搞懷孕她都不會出手。
而且好像還不能插手各種事情,白白的浪費了一身的力量。
霍浪如果有那麼強,早就去古城木家,把男的全部搞殘,女的嘛,再說再說。
當然,他也就隻能想想了,如果各路強者都像他這麼做,警察局局長估計都沒人敢做了。
田邵宗搖了搖頭:“我隻是感覺自己的眼光好像確實退步了很多。”
霍浪笑道:“誰說的,你看我現在的實力,突破了!這就驗證了你的眼光!”
不說田邵宗還沒注意,霍浪居然到了黃階中級了!
“好小子,表現的不錯!”
霍浪突然有一種老丈人誇女婿的感覺,不過他卻沒敢說出來,這老頭在女兒的事情上尤其較真。
玩笑不能亂開。
兩人隨意的又聊了兩句,就到了田麗娟的病房。
此時田麗娟已經換好了自己的衣服,正要出門,看她的心情還不錯的樣子。
絲毫沒有擔心之色,可見她對於田邵宗實力的自信!
“走吧,回家了。在附屬醫院感覺各種不習慣。”
田麗娟說著還伸手在鼻翼前扇了扇,醫院的味兒有點重。
霍浪點頭,然後扭頭問道:“你去哪?要不要到我家坐坐?”
田麗娟見霍浪自稱我家,立馬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兒。
老田也左顧右盼假裝出一副他剛剛什麼都沒聽到的樣子。
神秘美女沒有說話,淡淡的點了點頭,就當是答應了。
霍浪驚訝的眨了眨眼睛,誇張的張了張嘴道:“你這是答應了?”
說實話,他剛剛就隻是客氣客氣一下罷了,緩解一下氣氛,沒想到神秘美女居然還真的答應了。
這真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她的身體還沒好。”神秘美女難得的解釋了一下。
聞言霍浪立馬側頭把田麗娟掃描了一遍,********的,除了把春光看了一邊之外,他卻什麼都看不出來。
田麗娟反而被他放光的眼睛看的感覺怪怪的。
“你看什麼?”
“沒問題啊!”霍浪自顧自的搖了搖頭,他確實找不到問題的所在,看來還是功力不夠的問題。
這次神秘美女沒再跟她解釋有什麼問題,隻是靜靜的站在了一邊。
接下來一行人坐車朝著田家的大彆墅開去。
……
附屬醫院這邊。
木玉的病房之中。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黑衣保鏢彎著腰,低著頭。
這幾天真的是刷新了對於木玉的印象,以前的溫文爾雅,怎麼就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霍浪一行人已經出了醫院,同行的有一個田邵宗和田麗娟,還有一個陌生女人。白家的人暫時沒有……”
“我沒問你白家的人在乾什麼!老子要知道那個女人的所有資料,去辦,快點去辦!”
木玉原本以為霍浪這次必死無疑了,沒想到對方還是完好無損的走出來了,田邵宗和田麗娟她都知根知底,不可能是符老的對手。
絕不可能!
“少爺?”
黑衣保鏢又去而複返,因為他想起來了自己還漏了一個人,事關重大,他也顧不得自己會挨罵了。
畢竟挨罵不會少塊肉,如果壞了少爺的事,那就不是少塊肉那麼簡單了。
木玉看了手下一眼,深呼吸了一下,居然沒有再發火了,他淡淡的道:“有什麼事快說。”
黑衣保鏢本來都抱著被吐沫噴到臉上的準備了,卻不曾想到木玉居然冷靜了下來。
使得他輕輕的鬆了一口氣,看來玉少還是玉少。
“除了剛剛說的神秘女人之外,還有一個中年男人。”
話音剛落!
木玉瞬間抬頭!
“中年男人……立馬先查這個中年男人!”
“是!”黑衣保鏢應聲,然後就要退下去。
“等一下!”木玉突然又出聲道。
“少爺您還有什麼吩咐。”黑衣保鏢連忙又上前低頭道。
木玉掀開被子:“叫兩個人過來扶我去地下,把木龍也叫著!”
他所在的是高檔病房,專屬他一人。
不一會兒。
木玉帶著兩個手下和木龍來到了地下三層,現在這個三層都要成為魔咒了。
木家的人除了他,就連符老下來也不能幸免。
但是他又不得不下來。
“啪!啪!啪!”
一聲聲皮鞭的響聲傳了出來,聽的木玉尤其刺耳,就像是抽在了他的心臟上一樣!
隨著越來越近,木玉似乎還聽到了低吼聲!
木玉皺著眉頭咽了口吐沫,他的心跳也加速了起來,難道符老死了麼?怎麼可能?
突然!
聲音嘎然而止!
然後木玉的麵前突然出現了符老鐵青著臉的模樣!
“啊!”
這位木家大少立馬發出了一聲又尖又細的尖叫!
他兩個手下更是不堪,其中一個甚至直接嚇的坐在了地上!
隻有木龍還算好,退了半步,然後又上前一步。
其實也不能怪他們,符老的速度實在太快,瞬間臉色奇詭的出現在了他們麵前,這裡又是停屍間,燈光昏暗。
是個正常人都會恐懼!
木玉反應還算快,叫到一半立馬發現了是符老,隻好訕訕的閉上了嘴,強顏歡笑道:“符老,我們……”
此時的符老是真的老了,隻有眼神中透露著狠厲!
半晌,符老沙啞道:“不惜一切代價!給我把剛剛那個女人的祖宗八代都給我挖出來!還有那個小子的!我也要!”
木玉驚訝,不應該是個中年人麼?
按照正常的思維那個女人確實太過於年輕了,如果不是放在現在的這個時間段,他都會忍不住上去搭訕了。
難道是那個女人從符老的手中救出霍浪,而且還沒有報出身份。
硬實力麼?
想到這裡,木玉已經不是驚訝那麼簡單了。
“你害怕了?”符老冷冷的望著木玉,後者本來身體就還沒好,頓時就有了一種的窒息的感覺!
木玉臉色一變,緩緩道:“沒有,沒有。您交代的事情,我會立刻親自去辦!”
“哼!這樣最好!我給你三天的時間,查不到的話……”符老沒有把剩下的話說出來。
但是個人都能聽出來後半段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符老請放心,我一定做好!”
木玉就差下了輪椅,跪在地上表示誠意了,隻不過他這一低頭,立馬看到了他本不該看的東西!
而他的表情自然也一絲不落的被符老看在了眼裡!後者的眼神越發的陰沉了。
……
同一時間,白烈的病房。
他們也收到了消息,說木家的符老前來收拾霍浪,沒想到過了大半天霍浪又從地下冒出來了,反而木家的符老沒有出來。
木玉都下去找了!
此時白烈翹著二郎腿道:“沒想到這個霍浪這麼厲害,連符老也拿他沒則!”
白管家道:“老奴也看走了眼,我感覺以後如果沒有必要,我白家還是儘量不要與其為敵,重在結交。”
白烈輕皺眉頭道:“那要看他對田甜的態度了,一碼歸一碼!敢跟老子搶女人,天王老子也不行!”
白管家無奈道:“你聽我分析一下,這個霍浪這次不但沒有著了木家的道,而且還順帶著把附屬醫院整垮了。
之前挑釁他的那個穆詩白居然跳樓了,我感覺和霍浪也有關係。”
其實這次白管家是冤枉霍浪了,霍浪雖然不怎麼看好穆詩白,但也沒有要她死。
白烈無所謂道:“一個普通人而已,死就死了。有什麼好奇怪的。”
白管家把手下報告上來的通通說給了白烈,其中也添加了他個人的看法。
因為白管家不想讓白烈去惹霍浪,所以主觀意識上把穆詩白的種種奇怪的行為,全部歸“功”於霍浪。
變相的把霍浪吹的又厲害了一點。
這下白烈就是再自信,也不得不考慮考慮要不要和霍浪對著乾了。
這一次的事情,他們白家更多的是利益至上,以後如果見著霍浪就繞路,顯然不是這位白二公子想要看到的。
但是白管家都這麼說了,肯定就確有其事。
“你的意思是什麼?我要去奉承他麼?”
白管家汗顏:“奉承不至於,隻要以後有機會,我們與他交好就是了,吃吃飯。但是如果涉及到白家的利益那就不行了!”
“廢話!這還用你教?”白烈皺眉,突然又想起了管家前麵所說的話。
“我請他吃飯?那不還是奉承麼?”
在白烈的眼裡,從來都是彆人擺好了酒座,請他上座的,什麼時候他也要請他人吃飯了?
白管家耐心的解釋道:“奉承和結交呢是有些像,不過這都不重要,少爺你現在也長大了,很多事情已經不能用你之前的方式去解決了。
要學會改變,比如人脈,說到人脈你應該也很清楚它的重要性,它直接關係到您以後的路。”
說到最後白管家甚至都用上了尊稱,暗示之意已經再明顯不過了。
白烈也非庸才,一點就通,但是通歸通,有些習慣想改變可不是一句話就行的。
“走吧走吧!不說了,回海市。暫時先不管這件事了,特麼的,搞了半天,鬼膽的影子都沒看到,真是晦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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