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還有些自信的,被你這麼一說,都給說沒了。”霍浪吐槽了一句,然後又接著問道:“這種幻術這麼厲害,肯定很難學吧?”
凡事有利也有弊,此等令人無語的術法,如果還簡單易懂,那就真的沒搞頭了,水家的人直接逆天算了。
田麗娟點頭道:“的確是這樣,正所謂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沒個一年半載,水韻在水幻之術上麵不會有什麼成就的。”
霍浪深深的出了一口氣,那就好,一年半載以後黃花菜早都涼了,至於以後的事情自然也就以後再說了。
“咳咳,娟姐。”
霍浪突然變得諂媚道:“你有什麼私貨沒有,比如寶物啊,秘籍啊之類的,反正隻要能保命,什麼都行。”
田麗娟勾了勾嘴角道:“有啊!”
“什麼?”
“大嘴巴子,要不要?”
霍浪苦瓜著臉道:“娟姐,咱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我是認真的。”
田麗娟聳聳肩道:“我確實沒有寶物,我有藥。再說了,你小子究竟知不知道寶物有多難得,我要是有了,還能送給你?
你丫小臉挺白啊!”
“你才發現我臉白啊,我早就發現了,娟姐你聽我說,我這有治視力的良藥……我……剛剛什麼也沒說。”
看著田麗娟即將要發飆的俏臉,霍浪識趣的立馬轉變了口風,唉,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我拿五千萬,買你兩顆藥,怎麼樣?”
“給我兩分鐘的考慮時間。”
說完田麗娟起身朝著自己的二樓臥室走去,酒也不喝了。
霍浪暗歎一聲,浪費啊,他為了做這一桌子菜,可是下了功夫的。
然而田大總裁似乎並不怎麼領情,看來古人說的還是對的,唯女人、小人難養也。
咳咳,其實這樣比喻似乎有點小過分哈。
過了半小時以後,田麗娟又回到了大廳,此時的她已經換上了睡衣。
霍浪眯著眼睛,他不是在偷看,而是困到不行了,說好的兩分鐘怎麼就變成半小時了?
“頭低一點,剛剛某人是怎麼說的?”田麗娟故意板著臉道。
霍浪揉揉眼睛,女總裁肯定是故意的,明明可以穿其他的衣服,非穿個薄紗的睡衣,這不是考驗他麼。
不過這小腳也很好看,圓潤,珠滑,線條柔和。
田麗娟被他看的眉頭微蹙道:“你小子!能不能正經一點?”
女人對於男人的目光十分敏感,這是毋庸置疑的。
霍浪低著頭,一臉茫然道:“我都已經低著頭了啊?”
“哼。”
田麗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再多加討論,把手中的東西往桌子上一放道:“諾!秘藥,療傷用的,不過副作用很大,我勸你不到關鍵時刻最好不要用。
還有分身符,火爆符和輕身符,火爆符攻擊,剩下兩種逃跑用的,明白麼?”
霍浪瞬間抬頭,兩眼放光道:“明白明白,當然明白。”
“把卡拿過來。”
田麗娟看著霍浪的眼睛,現在她隻要感覺霍浪抬頭,就會覺得全身上下都不舒服,心中先入為主的感覺就是自己好像已經被看光光了。
“低著頭給我!”
霍浪無語:“不至於吧,我的透視使用限製很多的,娟姐你要相信我,隻要你不和我對視,我保證沒問題。”
其實霍浪的小算盤是隻要田麗娟不盯著他的眼神仔細防範,那他就算為所欲為一點,也是無傷大雅的啦。
“鬼才信你,你以為你是美杜莎麼?低頭!”
田麗娟撅了撅紅唇,這是要生氣的前兆啊,霍浪隻好立馬把頭低了下去,然後老老實實把卡遞了過去。
“嗯。”
田麗娟接過,掃了他一眼道:“我們是不是需要談談精神損失費的問題。”
霍浪呆了呆,精神損失費?
那又是什麼東西?
“我們姐弟之間,怎麼還會有精神損失這種玄乎的東東?”
“少給老娘裝傻,欺騙了老娘那麼多天。在你麵前,老娘天天等於不穿衣服,你現在居然還敢扯什麼玄乎。信不信老娘分分鐘把你也扒光,然後扔到大馬路上去?”
霍浪唰的一下,豎起了一根手指頭,他現在可是一個小土豪,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都不算啥大……
“一個億?”?田麗娟美眸中瞬間散發出了人名幣的光芒。
霍浪嘴角抽了抽,這姐們兒究竟是想錢想瘋了,還是想錢想瘋了?
“一千萬。”
“去死!”
……
第二天,當霍浪起床的時候,居然發現床頭有一張雷暴符。跑到二樓,守陣者的房間已經人去樓空了。
霍浪站在門前拿著雷暴符對著陽光看了看,紫意盎然,這張雷暴符似乎是自己發揮最好的那次。
雖然隻是幾天,但守陣者卻給他留下了一個極為深刻的印象。
也許這就是專屬於她的個人魅力吧。
此時時間尚早,才七點多,霍浪今天算是奇跡般的沒有睡懶覺。
“嘭嘭嘭!”
霍浪拍門:“娟姐,起來了沒有?太陽曬屁股了!”
“敲什麼敲?再睡最後五分鐘!”
霍浪挑了挑眉毛,以往起床都麻溜的很,今天還賴上床了。
一個小時後,邁巴赫上。
田麗娟今天裝扮的十分精致。
盤發,旗袍加淡妝,女人味爆表的存在,隻不過當旗袍前勒個安全帶的時候,感覺就會奇怪很多,當然了,福利另說。
霍浪安逸的坐在副駕駛上麵,把頭側向窗外,沒辦法,女總裁特地這樣要求的,為此不惜勒上她十分不喜歡的安全帶,可謂是態度極其堅定。
“我有點疑問,既然你都知道我早就把你看光光了,為什麼還給我設置這麼多規矩乾嘛?明明已經看過了啊?”
霍浪實在想不通,女人的思維模式實在奇妙的很。
“閉嘴!”
田麗娟冷冷的說道,不提這件事還好,一提她就氣的不行,她這顆大白菜居然被霍浪這個死豬看光了。
麻蛋的,賠精神損失費都感覺輕饒了這小子!
霍浪勾了勾嘴角,轉換話題道:“娟姐,你知道水家的那位長老麼?他多大?是男是女啊?”
田麗娟想了想道:“男的,年齡大概七八十歲吧,我才沒興趣去調查這麼一個糟老頭子呢。”
霍浪:“不是說水家女人多麼?為什麼長老卻是個男的?”
田麗娟:“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水家的人。”
霍浪突發奇想:“他會不會是傳說中的掃地僧?身懷絕技!絕世高人!”
“你想太多了,水騰雲是掌握水家的一些生意,主要管的是怎麼賺錢,戰鬥力強不到哪去,以前都有戰鬥記錄的。”
田麗娟目視前方,對於水家之人的資料如數家珍。
霍浪不甘心道:“他人品怎麼樣?”
田麗娟撇了他一眼,然後道:“水藤雲是一個極為成功的商人,不論是珠寶行業,還是服裝行業,永遠都少不了他。”
“無奸不商啊,既然成功,那麼肯定不是啥老實人。”
霍浪默默的小聲道。
田麗娟語氣陰沉的道:“霍浪,你剛剛說什麼?”
“啊?我沒說你,我說的是水家的老頭。”
“哼!”
田麗娟現在懶得很霍浪吵嘴:“這個水藤雲很有錢,而他的愛好隻有一個,那就是養生,我昨天看過他以前的檢查報告,身體各項指標都很正常,連個血壓高都沒有。”
“呃。”霍浪無語道:“那你昨天怎麼不跟我說。”
“這是重點麼?”
田麗娟深吸一口氣,繼續道:“重點是他有病的幾率非常低,也許他根本就沒病。”
沒病麼?
霍浪眼底突然浮現出了水至寒那陰險的臉,這個小人打的究竟是什麼算盤?
“娟姐,如果你是水至寒,你想怎麼做?”
“借刀殺人。”田麗娟麵無表情的回了句。
“我勒個去,太狠了吧,我田叔呢,怎麼關鍵的時候不見人影啊?”
霍浪看了看後視鏡,後麵並沒有跟著他們。
田麗娟:“他已經去了。”
霍浪:“為什麼會比我還早?”
“老人家睡眠一年不如一年,很正常。”
田麗娟其實也不知道田邵宗怎麼想的,霍浪都沒去呢,他個配角倒是急著先到地方了。
接下來的趕路,可以用一個字形容,那就是堵啊!
一直堵到了水家的家門口,今天是黃金周,田甜那個小屁孩也不知道去哪裡玩去了。
不過即便她在家,田麗娟也肯定不會讓她參與現在這種比較有危險的事情。
今天的水家極其熱鬨,車子排成排,低於一百萬的車,找都找不到。
而像邁巴赫這種天價的豪車,一眼望去,卻能找到許多輛,可見水家今天請來的這些人,都是極具能量。
“不至於吧,怎麼請這麼多人,結婚了還是抱孫子了?”
霍浪本以為今天隻會有少少的幾個人,畢竟主要是看病,水家還不得能有多低調就得有多低調。
怎麼整的如此豪華?
田麗娟勾起嘴角,她早就知道今天人少不了,原因嘛,霍浪又沒問,她堂堂女總裁,還上杆子給人解釋不成?
想的倒是挺美的。
雖然她從頭到尾,解釋的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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