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要靠另一派係的水藤雲麼?
“二叔,我先退下了。”
“嗯,你去吧。”
說完水至寒又再次立在了原地,陷入了沉思。
……
“符老,梁神醫還沒到。”
木玉恭敬的彎著腰,對著緊蹙眉頭的符老說道。
“你留在這裡,如果梁神醫有什麼吩咐,你務必幫他辦好。”
符老坐進了奔馳中,閉上了眼睛。
司機穩穩的啟動了車子。
此次他還想著接梁神醫的手,聯合水家,即便是霍浪那邊有高手相助,但他們兩大家族聯合,也不是什麼軟柿子。
他知道,這年頭高人的確有,但是高人也十分怕麻煩。
而且以他的判斷,那個神秘女強者未必會為了一個霍浪跟他們翻臉,不然在他來之前,霍浪也不會被木玉追殺。
然後再根據手下彙報的一些消息,他可以斷定那一晚他被對方擊敗,隻是個巧合而已。
隻不過即便沒有神秘強者,霍浪身後還有田家,還有一個田邵宗,所以以防萬一,才有了今日之行。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今日籌劃的一切卻全部被霍浪小兒收入了囊中!
過了今晚,水家恐怕更不會插手木家和霍浪的事情,那麼木家等於失去一個可以爭取的盟友。
過了今晚,本來會賣他人情的梁神醫也會變成霍浪的手下跟班。
過了今晚,乾風家族也會仰仗霍浪,甚至欠下天大的人情。
過了今晚,他再也不能在明麵上對霍浪出手了。
一箭四雕!
這!不但符老想不到,就算是霍浪也同樣沒想到。
符老睜開滄桑的眼眸,裡麵有著許多歲月的痕跡,他這一生,見過天才無數。
同樣的,也看到過無數天才隕落。
既然身為大家族的超級天才都會隕落,這麼一想之下,霍浪似乎也就沒有什麼特殊的了。
明的不行,就來暗的,木義是他最為驕傲的弟子。
甚至說是他的兒子都不為過,兒子被人殺了,他這個做老子的,即便老臉不要!
也要血債血償!
符老側目看向車窗外,今天月光皎潔,在即將進入梅雨季節的夏季,也許是月光最後幾天傾灑大地。
他等著,雨季來臨的那一刻!
……
水家,側廳。
老話說的好,有人歡喜有人憂,雖然一般來說都是憂慮的人多,而歡喜的人少。
但是霍浪的運氣還算不錯,或者說好和壞都是交替著來的。
昨天在守陣者那裡碰了壁,今天他的對手就統統在他這裡碰了壁。
不過這樣一比之下,若是霍浪能夠親自選擇,他肯定會選擇把守陣者這個大腿抱在懷裡。
隻是這種選擇題霍浪隻有在心中yy一下。
“霍兄,說實話,我真的沒看出來你的醫術會有這麼高明,本來我還以為彆人說的多少有些誇張呢,但是!
你是沒看到梁看病的那個臉色,從紅到綠,從綠又到紅,那感覺,實在太酸爽了!”
乾風無痕頂著一個熊貓眼,在霍浪的麵前手舞足蹈,哪裡還有著一絲男神的高冷範。
“乾風小兒!你再敢胡言亂語,小心老夫把你另一隻眼睛也打腫!”
梁神醫現在冷靜了很多,不過看向霍浪中的眼神依舊是非常的熱切,當然了這個熱切中還帶了些恭謹。
不然霍浪被一個老頭雙眼放光的看著,那也太惡寒了一點。
“嗬嗬!之前老子是讓著你,現在有霍神醫給大長老看病,還指望老子給你留顏麵麼?”
乾風無痕冷笑,他確實沒有使出全力,因為他深知梁神醫死要麵子活受罪,如果公眾場合打的這老東西臉腫,那對方肯定要在大長老麵前給他小鞋穿,到時候自己可就不好受了。
梁神醫氣的胡子都翹了,眼睛瞪的老大道:“老夫需要你讓?彆以為你現在長了點個子就能充大象了!在老夫的麵前,你永遠都是偷看女人洗澡的小屁孩!”
“老東西!你胡說,我那隻是好奇,不是偷看!”
“不是偷看?要不要這次回去問問你小姨?”
乾風無痕似乎特彆怕他的小姨,諾了諾嘴,沒敢吱聲。
“哈哈哈!”
梁神醫看到乾風無痕吃癟,頓時高興的胡子也翹了起來,反正這老頭甭管心情是好是壞,隻要心情一有大起大落,那個山羊胡子會把他的心情第一時間反應出來。
乾風無痕怒哼一聲:“你讓我不好受,我也要讓你不好受,當時是你抓住我的,你敢亂說,我就和小姨說,你也看了!”
“你小子說什麼?”
梁神醫山羊胡子倒豎,都要戳到鼻孔裡了。
“老夫一生行事光明磊落,怎會做那齷蹉之事!”
“切!”
乾風無痕不屑道:“少裝正經了老東西,除非你成了太監,不然就算你活到兩百歲,看到我小姨,都照樣是聖人變惡鬼!”
說到美女,霍浪那絕對是好奇中的戰鬥機。
“話說,你是幾歲看的你小姨洗澡?”
乾風無痕想也不想就回答道:“六歲。”
霍浪眨眨眼睛,照這麼一算的話,乾風無痕這個小姨估計得有個三十歲左右。
和田麗娟一個類型,熟透了的水蜜桃。
“十幾年了,你確定你姨還在乎這事?”
乾風無痕愣了愣,被霍浪這麼一說,好像是誒!
“肯定在乎!”
梁神醫摸了摸胡子,然後繼續道:“乾風冰娑的性格古城誰人不知?你小子說說她如果知道你小時候偷看她洗澡的話……以老夫看來,冰娑定然追殺你到山窮水儘!”
“我勒個去,這麼狠?”
霍浪詫異的看了乾風無痕一眼,這家夥長的這麼妖孽,按正常的遺傳思維推算。
這個小姨聽起來似乎很不錯的樣子!
梁神醫見霍浪好奇,連忙彎腰恭敬道:“霍前輩有所不知……”
“梁看病的!你還說你對我小姨不上心,你怎麼對她那麼了解?”
乾風無痕冷笑著把梁神醫的話打斷道。
梁神醫老臉一橫:“乾風小兒,老夫這隻是道聽途說,傳言懂不懂?”
“狗屁傳言!你彆的傳言記不住,為什麼就記住了我小姨的?”乾風無痕一臉鄙視。
梁神醫這下有些招架不住了,他都是爺爺輩了,被乾風小兒這麼逼著問,關鍵問的還是女人這個問題。
這已經不是老牛吃嫩草的問題了,這關乎他這一輩子的清譽!
如果今天把名聲丟在這裡,他非氣的吐血不可。
“咳咳!”
霍浪身為前輩,自然不能看著小輩太過難堪,臉色一整道:“這個……男人嘛,喜歡女人都是很正常的問題,對!很正常!”
邊說著,霍浪還點了點頭。
梁神醫的山羊胡子抖了抖,果然他這個年紀年輕人有代溝,不行了,招架不住啦!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霍前輩,我突然對鬼門十三針有所領悟……”
霍浪眨眨眼睛,瞬間領會了梁神醫的小心思,抬了抬手道:“去吧去吧,有什麼不懂的,再來問我。”
梁神醫大喜:“謝過霍前輩。”
“噗!”
乾風無痕看到梁老頭居然對於一個年輕人又是彎腰,又是前輩的,這在以往簡直是無法想象。
如果在以往,他無求於霍浪,那他肯定要大肆的嘲笑梁看病的一番。
隻是現在他也成了有求與人的一方,所以隻能變成拚命的忍住笑,儘量不得罪霍浪。
“乾風小兒!”
梁神醫狠狠的瞪了乾風無痕一眼,然後怒哼一聲轉身離去。
霍浪感覺這倆人簡直就是活寶,一老一小,這組合也是沒誰了。
“你認識老梁應該很久了吧?”
霍浪感覺稱呼梁神醫為老梁似乎更加的接地氣一些。
乾風無痕想了想,說道:“好像四歲那年他就在我家。”
霍浪無語:“真的假的?四歲的事情你也能記得?”
乾風無痕輕笑道:“當然不記得,我聽家裡人說的。算算的話大概有十八年了,大長老的巫蠱也發作了十八年。”
霍浪深皺眉頭:“十八年的巫蠱,接近二十年,這等年數的巫蠱……”
“是不是很棘手?”乾風無痕下意識的問道。
霍浪點了點頭,青囊本經對於巫蠱的介紹也不多,醫療方法更是不用提了。
但是他隱約記得,巫蠱以十年為一階段,在人體呆了接近二十年的巫蠱,這還沒加上蠱師培養的時間。
如果加上的話恐怕足足有二十五年的時間。
恐怕就算親自去也未必能把那巫蠱怎麼樣,隻能到時候見機行事了。
“霍神醫,你需不需要什麼東西?”
乾風無痕想著能不能給霍浪來點助力,隻要能夠治好大長老,他肯定是什麼忙都能幫的。
這就是乾風家族的凝聚力了,大長老一生都是為了家族,臨到晚年還被巫蠱折磨,如果臨死都不能去除巫蠱。
不得不說是一個很大的悲哀。
“有,你給我收集一些巫蠱的資料,我想要多了解一番。”霍浪吩咐道。
“這個絕對是沒問題。”?乾風無痕連忙點頭答應下來,突然他有反應過來道:“霍神醫您對於巫蠱……沒有研究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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