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4章 戰爭二更

2017-02-24 作者: 巔峰小雨
第1894章 戰爭二更

這當口,追雲突然抖了抖身上的毛發,站起了身。

它輕盈的躍到了地上,望著軟榻上的駱寶寶,搖了搖尾巴。

駱寶寶興奮極了,趕緊朝著追雲這邊爬了過來。

剛到近前,她伸出小手去摸追雲的鼻子,追雲突然腦袋一歪,張口將駱寶寶衣裳後領給叼住。

然後,轉身朝著屋門口走去。

楊若晴看傻了眼,這一幕,要是被彆人看到,估計得嚇死。

狼叼小孩呀。

可是,她知道追雲有分寸,狼牙是不可能碰到駱寶寶的皮肉的。

而且,某個被狼叼在嘴裡的小屁孩,似乎很享受這種懸空的待遇。

興奮得手舞足蹈,嘴裡還在哇哇的叫著。

楊若晴滿頭黑線的跟了上去。

追雲徑直將駱寶寶送回了楊若晴的屋子裡,輕輕放到了床上,然後轉身一陣風似的跑出了寢房,不讓駱寶寶看到它的離開。

駱寶寶開始找呀,開始鬨呀,楊若晴關上了屋門,施展出全身的解數來跟這個小家夥周旋。

費了好一番勁兒,總算是把她給搞定了,自己也出了一頭的汗。

“咦,這大夜裡的,你咋滿頭大汗呢?”

駱風棠回來了,進門看到她站在那裡擦汗,忍不住詫了下。

楊若晴丟給他一個幽怨的眼神:“你這回來的可真不是一般的巧啊,方才我可經曆了一場戰爭。”

“啊?”他怔了下,隨即緊張起來。

目光在她身上打量著:“你跟誰打架了?有沒有受傷?快讓我瞅瞅!”

楊若晴哭笑不得,扶住他的手臂,並扭頭朝床上隆起的小被子包那裡瞥了一眼。

“喏,跟她對戰來著呢,搞得我都快虛脫了。”她道。

駱風棠這才鬆了一口氣,目光從床那邊收了回來,重新落在楊若晴的身上。

“我這一轉背,你們娘倆發生啥了?跟我說說。”他道。

楊若晴便將先前駱寶寶的事給說了。

“賴在追雲屋裡,死活不願跟我回來,你又不在,我又舍不得用蠻。”

“幸好追雲送她回來,不然啊,這會子估計還在耍呢!”她道。

“這閨女啊,也不曉得像誰,特彆倔,認準了個事兒啊,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哎!”她最後無奈的搖了搖頭。

駱風棠卻嘿嘿的笑了。

“我閨女真是有個性啊。”他道。

“你還以此自豪了?”她問,抬手一根手指頭比劃了下:“這麼一丁點兒就這樣,往後大了更難管教。”

駱風棠抬手握住她的手指,溫柔的目光包裹著她。

“這說明我閨女有自己的想法和堅持,不是那種人雲亦雲,隨波逐流的性子。”他道。

“再說了,她現在還小,才剛剛一周歲,你管教,她也聽不懂。”

“等她再大一點,自然就會懂事了。”他道。

楊若晴撇撇嘴:“越大越壞,這家夥,一看就刁蠻。”

駱風棠又笑:“有你這樣刀子嘴豆腐心的娘親,我相信我閨女再刁蠻,也是一個善良的好姑娘……”

“你說錯了!”她突然打斷他的話。

他挑眉,不解的看著她。

她揚起唇角:“你漏掉了一句,原話應該是這樣……”

“有你這樣刀子嘴豆腐心又貌美如花的娘親……懂嗎?”她問。

駱風棠趕緊點頭:“懂懂懂!”

他俯下身來,在她白嫩的手背上輕了一口。

有兩天沒刮胡子了,那胡茬摩擦著她的手背。

酥麻,如同電流竄遍她的周身,臉頰莫名就燙了下。

他目光灼灼的看著她:“管教閨女這塊,媳婦兒,為夫看好你哦,加油!”

她翻了個白眼。

馬屁精!

“洗澡洗澡啦,馬屁話這麼多!”

她嗔了他一句,推著他到了沐浴房門口。

轉身之際,手腕突然被他捉住。

他看了眼她身上這衣裳,“媳婦兒,一塊兒洗。”

她搖頭:“不乾!”

他的笑容突然有點壞,“必須……乾!”

“啊!”

她低呼了一聲,下一瞬就被他打橫著抱進了洗浴房。

銷魂,

當此際。

香囊暗解,羅裳輕分。

眼色暗相鉤,秋波橫欲流。

歡聲起,春意濃。

多少風流事,儘付一曲巫山醉。

花開同賞,花落同悲。

春宵一刻值千金。

……

許久許久以後,雲消雨散。

寬敞舒適的大床上,駱風棠一臉饜足的斜靠著床頭。

結實有力的手臂,輕攬著懷裡的楊若晴。

“棠伢子,你今夜去你大伯那邊談做清明的事,大伯是咋安排的?”

楊若晴趴在他的堂兄,把他衣襟的帶子纏繞在指間,玩耍著,詢問著。

駱風棠垂眸,溫和的看著她,道:“其他的一切流程,跟往年一樣,不過,大伯說他前幾日做了一個夢。”

“夢到我爹說,他冷,屋子裡漏水,床上被褥都是濕的。”

“啊?”楊若晴訝了下,坐直了身。

“這個夢代表啥?”她問。

駱風棠道:“我大伯說,可能是我爹想讓咱幫他把墳頭挑點土,再加固一下吧。”

“我爹那墳頭,還是我去從軍的那一年清明挑的,到如今都快三年了。”

“三年的風吹雨打,可能墳頭的土有些鬆動吧!”他道。

楊若晴點點頭:“這些事兒,雖說很玄,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咱明日去挑一下,也算是為先人儘點力。”

駱風棠微笑著點點頭:“我家晴兒真賢惠,是老駱家的好媳婦。”

楊若晴吐了吐舌頭。

“真論起來呀,你是大齊皇室齊家的子嗣,我還是皇家的媳婦呢,嗬嗬……”她笑著調侃。

駱風棠卻笑著搖頭。

“甭說我那個什麼王爺親爹生死不明,下落未知。”

“就算他現在站在我麵前,我也不會跟他相認的。”他道。

“為啥呀?”她不解的問。

駱風棠臉上的笑容斂去,眼神有幾分幽暗。

“二是多年了,他從沒有來找過我和我娘,衝著這一點,他就不是一個合格的丈夫,不是一個合格的爹!”他道。

“或許,你那王爺親爹有啥苦衷也說不定呢。”楊若晴道。

駱風棠冷笑:“除非他被人軟禁了,限製了自由。否則,其他任何苦衷都不足抵消他虧欠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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