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憶兒這段時間待在皇宮中的感覺就好像一直都在被排擠一般,不論是誰對她都是背後議論紛紛的感覺,然而曾經隻是想要看看徐仁航是否還記得她可是看樣子,其餘的便真的是沒有想得那麼的多了,然後徐仁航記得確實是記得,隻不過他的心上卻是已經另外住了一個人了,這讓趙憶兒的出現反而成為了一個障礙一般的感覺,然而再溫柔的人在這麼每天都在被人打擊的情況下,或多或少都是心裡會有所想法的,趙憶兒也是不例外的。
“你們所有的人都覺得我是多餘的,我倒是要看看我是不是多餘的,我自然是會證明給你們看的。”趙憶兒的心裡不禁有些惱火,並且將一本書籍扔在了地上,而上麵卻是寫滿了靜字,或許是趙憶兒在這皇宮中呆的久了,也由不得彆人老實說自己的問題。
她匆匆的便換上了衣服,隨後拿過之前莫宰相給她的令牌有些信誓旦旦的往宰相府前去,而徐仁航則是早就給了她可以四處走動的權利,甚至是她想要什麼時候離開便是什麼時候離開,自然趙憶兒也是沒有其他的後顧之憂了,顯得很是坦然的模樣,走出皇宮也沒有人敢攔住她,她不禁看著皇宮中的這些人,眼睛裡麵確實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她一路乘坐著馬車來到宰相府的門口,頭上卻是蓋上了一個紫色的鬥篷,似乎是怕被彆人看到了一般,她將令牌交給門口的護衛,隻見那護衛仔細的瞧了瞧,便示意趙憶兒跟隨著他一同進入宰相府,趙憶兒本事有些害怕的樣子,但是此時卻是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勇氣,慢慢的跟隨著那名護衛,到了書房的門口示意趙憶兒先行進去,趙憶兒看了看周圍,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邁出了那一步,她坐在凳子上靜靜的等待著莫宰相的到來。
沒過多久莫宰相便是被人請來了,趙憶兒看著莫宰相,慢慢的將鬥篷從自己的頭上放了下來,而那塊令牌則是被莫宰相重新的交回了給趙憶兒,好像還是暫時需要她保管一般的感覺,趙憶兒將令牌塞到了袖口中好好的收藏起來,免得將這重要的東西給弄丟了。
“姑娘,是否是想通了?我知道姑娘遲早有一天會想通的,不過不知道姑娘會這麼早的想通,可否告訴我是為什麼呢?是否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改變了姑娘的想法呢?”莫宰相坐下不禁有些好奇的看著趙憶兒,似乎對她現在的決定很是好奇一般的感覺,也不明白她現在的心中究竟是在想這什麼,是否是真心的投靠他不成,還是現在的出現不過是另有目的。
“這個大人應該不需要知道吧,總之大人之前的事情是不是還是如同之前說的一樣,我成為你的棋子,而你幫我負責贏得皇上的心。”趙憶兒說著便有些準備要起身了,莫宰相隻是看著趙憶兒不禁笑了起來,似乎對趙憶兒現在的表現,更加的滿意一般。
“那是自然,本相說話一向是說到做到的,況且姑娘不也來這裡找本相了嗎?自然應該想到一切問題的,姑娘是聰明人應該明白我的話,姑娘不願意說理由,本相也是不會勉強的,隻是姑娘的抉擇定是因為在後宮的緣故吧,後宮之中爾無我詐的無人能免,現在知道那花零是有多厲害了吧,若是說本相一點理由都不知道是不可能的,定是那花零的失蹤全部都推給你了吧。”莫宰相的話語很是簡單,但是卻是直接說中了趙憶兒的心思了,莫宰相看著趙憶兒的反應,很明顯他一定是猜對了才是,趙憶兒的表情可是那麼明顯。
“大人,我知道你的勢力很大,但是女子的心思還是不要知道的那麼的多才是,畢竟是大人先來找我的,如今我來找大人不過是給大人一個答案罷了,其餘的便都不是那麼的重要才是,大人若是想知道我的心思,自然要先做些努力才是。正所謂最毒婦人心,雖然憶兒不是婦人,但是終歸心裡還是會有些什麼的。”趙憶兒看著莫宰相卻是在想些其他的。
突然莫宰相從袖口中拿出了一張字條放在了桌子上麵,趙憶兒慢慢的拿過字條,打開字條看著字條上麵的字,不禁有些驚訝的樣子,趕緊將字條放好,免得消息有些外露了,莫宰相看著趙憶兒的反應很是滿意的笑了笑,看來自己想的卻是也是沒有錯的了。
“這件事情怎麼樣,我可是先給了你好處了,之後可不要輕舉妄動,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將她帶回去。”說完莫宰相便示意趙憶兒可以離開了,而趙憶兒馬上起身重新的戴上了鬥篷離開了宰相府很是匆忙的樣子,在她走後莫謙之從角落走了出來,有些神秘的樣子看著莫宰相。
“父親大人,這個女人真的可信嗎?父親為什麼要在後宮中大肆宣揚她的事情,難不成今日她會來這裡便是因為那些謠言不成。”莫謙之看著莫宰相不禁有些好奇的樣子,不知道莫宰相究竟是在打著什麼如意算盤,竟然連他也並不能知道全部的計劃,也隻是知道一些。
“一個未出閣的女子,這樣出現在皇宮之中,而且她還能這麼隨意的進出卻不受人掌控,父親可覺得這個女子是否是有什麼過人之處?否則哪有可能會這個樣子,再說了,父親,我們不是查過她的背景嗎?不過是一個從小失去父母之人,家中也墮落了,有什麼是我沒有想到的不成?”莫謙之很是好奇的看著莫宰相,似乎對他的想法很是不明白。
“謙之,你還是不明白,正因為無父無母,並且家道中落,現如今她若是真的想要留在皇宮之中,以我們對皇上的秉性而言,她要留下那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如今大肆宣揚她的事情,自然也是讓她自己能夠明白,若是一直都是沒有身份的待在皇宮之中,想要不被人排擠又是需要多少的本領,跟何況,花零的出走本就是與她有逃不了的乾係的,這樣我們也能夠好好的掌控著她,她呢也能為我們所用不是。”莫謙之聽著莫宰相的話語,好像一下子都明白了,果然是計謀後麵還有著計謀啊,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
趙憶兒離開之後便坐著馬車一路往字條上的地方趕去——花府,花府門前有著幾位門衛時時刻刻的守著,看著馬車停了下來,便趕緊上去想要一探究竟,到了花府門前,趙憶兒早早的就將自己的鬥篷撤了下去,現在的樣子倒是顯得清新可人了不少了。
趙憶兒慢慢的走到門口,可卻不曾想卻是被門衛攔住了,趙憶兒看著周圍好像沒有什麼人的樣子,正當她剛想要掏出收買門衛的時候,此時的花萱冷卻恰好路過了,看到趙憶兒,不禁走上前想要一探究竟的樣子,而趙憶兒此時確實也剛好瞧見了花萱冷。
“這位姑娘,來我花府可是有何貴乾?”花萱冷抬頭看著趙憶兒,看她的樣子也不像是一般的人家,更何況她們根本就沒有沒有見過彼此,又是什麼情況想要來花府,不禁讓花萱冷也是顯得很是好奇的樣子,也不知道來的人的是敵還是友,讓花萱冷有些警惕。
“夫人,是皇上派我前來的,說是已經找到娘娘,便派我過來想要說服娘娘回去,我今日也隻是前來看看,消息是否準確了,若是準確還請夫人將娘娘給請出來,我好派人將娘娘送回去。”趙憶兒看著花萱冷,讓花萱冷本有些不相信的卻不知竟然有點相信了,但是此時的她卻並不是那麼的想要花零回到皇宮之中,而且眼前的這名女子,不由得說還算得上是傾城,隻不過皇上派一名女子前來說教,這怎麼能夠說得過去不是。
“不好意思,姑娘,你說的娘娘我這並沒有,想必是皇上派你來錯了地方了,還請姑娘請回吧,我家是出了位娘娘,不過這位娘娘不是在皇宮中待得好好的嗎?怎麼會回來了,姑娘還是請回吧。”花萱冷想要將趙憶兒趕走,但是趙憶兒確實有些堅持不懈的樣子,好像根本對她說什麼都沒用,她現在的任務也不過是要將花零給帶回去而已。
“夫人,是皇上派我來的,怎麼可能會有錯呢,夫人還是讓我進去尋尋吧,說不定娘娘就在府上呢,夫人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可以同你說說,就是因為這位娘娘,所以皇上沒日沒夜的都在找尋娘娘的蹤跡,好不容易找到了下落了,可是夫人卻說不是,說我說錯了,是不是憶兒說錯話了,惹怒了夫人,夫人才不願意讓娘娘跟憶兒走的?”趙憶兒不禁有些示弱了下來,好像想要讓花萱冷能夠鬆口,隻可惜,花萱冷哪是那麼容易應付的。
“姑娘為什麼要在我花府這麼待著,我說了沒有就是沒有,這裡雖然是花府但是也是曾經的宰相府,更何況現在我的父親還是皇上的老丈人,你這個樣子可是想要強行的進入不成,我不管你是從哪裡聽來的消息,總之我這裡沒有你說的娘娘,若真的是皇上的旨意,那麼便讓皇上來好了,讓她好好的去查一查才是。”花萱冷有些怒火,不願意同趙憶兒再浪費過多的時間,她顯得有些氣憤的模樣匆匆的便打算離開大門口,準備往內堂走去。
“夫人,那麼我定然會將皇上請來的,到時候夫人隻怕還是讓我進去的才是。”趙憶兒對著花萱冷的背影喊著,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是趙憶兒的心裡卻是在想,這個花萱冷果真還是有些不簡單的,想要進去將花零帶回去,看來還是需要徐仁航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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