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哥哥,從來不會在花房裡抽煙。
“砰——”
文溪眼睜睜地看著麵前的餐盤被一隻男式皮靴子狠狠地踢翻……
她不懂,她這一句話怎麼就又觸犯他了。
……
文池歇斯底裡的吼聲傳來,“文溪,你給我記著,我把你關在花房裡,不是讓你記以前的事情,而是讓我自己記著,記著你跟武江在這裡偷~情過多少次!”
這個薔薇園,以前就是文溪和武江的專屬地,他們兩個在這裡的地上滾過多少次,當他不知道麼?!
她請求武江不要抽煙時的語氣可不是這麼冷漠,簡直是嬌得可以滴出水來!
那一點一滴,他全部替他們兩個狗~男~女記著!
“……”
文溪坐在角落裡,盯著地上翻掉的餐盤,渾身上下沒有一絲暖氣。
文池猛地蹲下身來,香煙明亮的火光就要往她身上燙去,文溪沒有閃避……
這麼多年,她懂,如果躲閃隻會換來更沉重的報複。
文池是個瘋狂的男人。
最終,煙頭沒有燙到她的臂膀。
很久,文池陰沉詭譎的聲音響起,“我問你,你還有沒有把握讓武江回來?!”
“……”
文溪的長睫顫動了下。
一會吼她和武江的過去,一會又要她把武江找回來!
“我最後再放你出去一次!”文池的語氣裡透著算計,“我讓人去安排醫方的資料,你就去給我博取武江的同情心,讓他回到文家來,繼承遺產,聽到沒有?!”
“不用了……”
文溪微弱地出聲,低眸看向地上的包。
文池將煙頭熄滅在花壤中,打開包翻出一打資料,隻見一堆的文字後,寫著醫院鑒定結果是——【惡性腦瘤,暫時鑒定為末期,需進一步觀察】。
“嗬。”文池笑了一聲,一把掐過她的下巴,“你動作倒挺快的!我以為你上次去醫院隻是找顧小艾那個女人呢!”
居然這麼快就讓醫院批給她這一份醫囑說明了……
很好。
武江一定會心軟的。
知道自己一手養大的文溪有了“絕症”,一定心疼至極……
“肯放我出去了嗎?”文溪問道,一雙眼盯著文池眼裡的興奮與詭譎……
“彆指望逃走!”文池狠狠地捏住她的下頜,鏡片折射出冷光,“你該知道你的身體早已植入了定位,不管走到哪,我都能抓到你——”
“……”
文溪睜著一雙眼沉默地看著他眼中的陰森,慢慢撐著玻璃從地上站了起來,一步一步往花房外走去。
花房外,陽光鋪泄一地,溫暖如怡。
陽光明媚得讓她不敢去直視。
花房的空氣很新鮮,文溪遠遠望去。
隻見地院落中地上的鞭炮殘骸還沒有打掃乾淨,紅色的殘紙鋪了一地,提醒著她這是屬於新年的喜慶跡象……
新年。
已經是新的一年了
可她,怎麼沒什麼感覺呢?!
“等一下。”
文池在她身後傳來的聲音讓她瘦弱的身體不由得緊縮了下,差點條件反射地想逃跑,但還是生生地紮住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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