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那就是說心裡還恨著我了?”瓊華秀眉挑高,眉眼閃過一抹殺機。WWW.pinwenba.COM
‘噗通’一聲,采苓立即跪倒在地,惶恐的道:“奴婢是公主的奴,生死都由公主,奴婢不敢恨公主。”“嗯,起來吧!隻要你對我一心一意,我是不會虧待你的。”瓊華一見采苓的樣子,心情頓時又舒暢了幾分,這些年她用采苓用的順手,自然不想輕易換人。而且采苓也激靈,知道她必定不敢反了她。隨手將一瓶玉露膏仍到地上:“賞你這個,去塗抹一下,今日你就彆跟著我了,在行宮休息一日吧!”
說完,瓊華抬步走了出去。輕紗裙擺隨著她蓮步走開,劃出一道道暖人春色,好不撩人。
“奴婢謝公主恩典!”采苓不去伸手拿玉露膏,低頭謝恩,隻是低垂著頭彆人看不到的地方一雙眸子現出恨意。
瓊華聽到後麵采苓的謝恩聲,眉梢更是得意之色儘顯,高揚著頭,挺直著背脊更顯一國公主高貴。她是高貴的公主,而采苓就是卑賤如泥,她讓她死,不過是輕而易舉之事。隻不過如今有個心思靈透的牛馬也好用些。等到哪日不好用了,棄了就是了。
瓊華走出門,美眸掃了一眼躬身規矩的垂頭立在門口的幾名宮女嬤嬤,掠過幾名嬌俏的宮女,對著兩個年老的嬤嬤伸手一指:“你們兩個,隨我走,其餘人都留在這裡吧!”
“是,公主!”幾個宮女嬤嬤齊齊應聲。那被指到的兩個嬤嬤立即上前跟上瓊華,抬步向外走去。
路過玉痕的寢殿,瓊華猶豫了一下,抬步走到玉痕寢殿門口,停住腳步,輕聲對裡麵道:“太子皇兄,瓊華去刑部天牢探望璃王了!”
寢殿內,玉痕立在窗前,早已經看到走過來的瓊華,看著她的穿著打扮,鳳目染上通透了然的涼意。點點頭,低沉的聲音傳出:“去吧!”
“是!”瓊華躬身一福,抬步離開了寢殿門口,向著行宮門口走去。
行宮門口早已經備好了馬車,車夫一見走出來的瓊華,隻感覺血脈膨脹,七魂丟了五魄。直到瓊華坐進了馬車,兩個嬤嬤照著車夫腿上擰了一把,車夫才驚醒,裡麵的人可不是他能肖想的,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連忙揮起馬鞭,向著刑部天牢而去。
門口一眾隨行護衛也都和車夫大抵神色差不多。此時也都齊齊驚醒,跟上馬車護衛。但是視線交纏在馬車緊閉的簾幕上移不開。想著這樣的美人,要是壓在身下,不知道該怎樣的**蝕骨。。
自然看到了車夫和一眾護衛猥瑣眼饞丟了魂魄的神色,瓊華不但不惱,心頭更是得意。君紫璃怎麼也是男人,而且她就不信這十年書信來往,他能對她半絲情意也沒有?今日她一定要抓住機會**與他,那麼他再想反悔便也不成了。
簾幕遮掩下,瓊華一張小臉滿是勢在必得之色。
太子寢殿內,玉痕背手負身立在窗前,如玉的俊顏在簾幕的暗影下看不出情緒。
小蜻蜓立在玉痕的身後,心中汗顏,太子殿下居然就這麼讓公主去了。他雖然年小,但自然不是什麼也不懂。公主這樣的打扮讓她想起青樓裡那些歌妓,專門誘惑男人的,公主這樣去,擺明了誘惑璃王的。
偷眼看玉痕,見主子麵無表情,小蜻蜓也不敢妄自言語。規矩的站著。想著主子既然放公主如此去,必有意義。
“啟稟太子殿下,東璃皇宮來人,請太子殿下入宮商議兩過聯姻之事。”不出片刻,一個侍衛匆匆趕來,躬身立在門口稟告道。
“嗯,我知道了,備車!”玉痕緩緩轉過身,淡淡吩咐一句。
那侍衛立即應身下去了。
小蜻蜓一見主子這麼就輕易答應了去皇宮,頓時急聲開口:“主子,您不能去,萬一是鴻門宴呢?那可如何……”
小蜻蜓話音未落,玉痕淡淡瞟來,他未出口的話頓時吞了回去。呐呐的看著玉痕。
“他還不敢!”玉痕嘴角含著一絲淺淡如風的笑,回身坐在軟榻上,吩咐道:“你去將采苓喚來!”
“是!”小蜻蜓立即乖巧應了一聲,連忙走出去了。
不多久采苓便被喚來了,對著玉痕跪地請安。玉痕抬眼,看著采苓,采苓一直規矩的跪著,玉痕不開口,她也不抬頭,規規矩矩。須臾,玉痕淡淡開口:“知道失心瘋麼?”
采苓身子微微一顫,立即垂首規矩的道:“回主子,奴婢知道。”
她說的是主子,不是太子殿下!
“好!”玉痕滿意的看著采苓,淡淡開口:“你知道該怎麼做了?”
采苓忽然抬頭看著玉痕,望見玉痕眼底一望無儘的涼意,立即垂首:“是,奴婢知道。”
“好!”玉痕點點頭,聲音雖然不高,但是他說出的話自由一種讓人信服的力量:“此事後我保你安然無恙,遣你回去孝敬雙親。”
“謝主子!”采苓頓時一喜,跪地磕頭,跪著的身子都是輕輕震顫的。
這些年她日夜想著都是有朝一日回去孝敬雙親。但是跟隨瓊華公主之後,便覺得希望渺茫。尤其是她知道許多彆人不知道的公主的秘密。公主根本不會輕易放她回去的。一旦她離開公主,便是一死。如今有太子殿下保她,她自然可以回去了。頓時喜不自禁。
“去吧!”玉痕擺擺手。
采苓才勉強的抑製激動的情緒站起身走了出去。走出了老遠,才恍然想起她從來未曾提到有雙親,而主子就知道。頓時驚喜之色褪去,全身起了一層寒意。須臾,又想起主子是何等人?天下間怕是任何事兒都瞞不住主子。那樣的人隻是天上的明月,讓人仰望。她一個小丫頭,仰望都是奢侈,隻有鳳三小姐那樣的女子可以和主子般配。
心頭的寒意褪去,伸手拍拍心口,采苓想著終於可以離開皇宮和那個陰狠的女人了,腳步輕快的走了回去。
采苓的身影走了老半天,小蜻蜓依舊愣愣的。疑惑的看著玉痕。他就站在主子身邊,也不明白主子和采苓打的什麼啞謎。想問玉痕,但看到主子嘴角似有若無涼寒的笑意,頓時吞了回去。
“走吧!”片刻後,玉痕收了笑意,緩緩起身,抬步走出了寢殿。
小蜻蜓立即抬步跟上。
不多久,李文引路,玉痕馬車向著皇宮而去。
丞相府清心閣。
鳳紅鸞從馬車上回到屋子,便怎麼也感覺不到暖意,睡的極其不安穩。尤其是鳳丞相走後,便更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最後乾脆一推被子起了身。
出了房門,見雲錦在馬車內呼呼睡的安穩,鳳眸聚滿怒意,心中生惱,手腕一甩,腰間的酬情抖開,瞬間八把飛刀脫手而出,帶著閃閃寒光,從各個方位向著車廂內射去。
“唔……”雲錦睡的正熟,暖意融融,忽然感覺森森寒意從各個方位殺了過來,頓時閉著眼睛猛的睜開,躺著的身子衝天而起。
在雲錦起身的同時,八把飛刀‘嗤嗤嗤’數聲清響,齊齊從各個方位割破了簾幕。瞬間好好厚重的簾幕被割了個七零八碎。不亞於絕頂高手的內力摧殘。
雲錦身形在半空中飄了個圈,穩穩的落在院中,有些愣愣的看著鳳紅鸞手中的飛刀和被割破的簾幕,不明白鸞兒怎麼突然對他出手,一時間疑惑小心的看著鳳紅鸞含怒的小臉,輕聲小心的問:“鸞兒,怎麼了?”
不聽雲錦說話還好,一聽雲錦說話,鳳紅鸞便氣不打一處來,手腕一轉,手中的酬情又向著雲錦飛了過去,八把飛刀同時從簾幕上拔起,轉了一個方向,齊齊襲擊雲錦周身幾處大穴。
雲錦看著鳳紅鸞,眼睜睜的看著八把飛刀朝他劈來,不躲不閃,一雙美眸滿是委屈的神色:“鸞兒,我好好睡覺,沒做什麼啊……”
鳳紅鸞不理會雲錦,飛刀帶著淩厲的煞氣直直刺向雲錦。
雲錦嘟著唇,躲也不躲,依然委屈的看著鳳紅鸞,聲音綿軟:“鸞兒,我真沒做什麼……”
“出手!”鳳紅鸞見雲錦一躲不躲,又看著他白如玉的容顏睡的粉紅瑩潤,眉目淡淡光彩,天庭飽滿,氣色甚好,顯然是睡的夠足。配上白衣如雪的錦袍,在淡淡的霧色中說不出的秀逸出塵,風骨卓絕。更是惱怒。
“我是不會對鸞兒出手的。”雲錦搖頭,還是不明白鸞兒為何很惱他的樣子,低頭看了自己一遍,也沒有任何不堪。抬頭疑惑的看著鳳紅鸞。
鳳紅鸞見雲錦不出手,手中的飛刀頓了一下,齊齊的向著雲錦的衣衫劃去。
雲錦頓時瞪大眼睛,隻聽‘嗤嗤嗤’幾聲鋒刃割破衣料的聲響,雲錦一件上好的白色錦袍被鳳紅鸞割成了碎片。頓時裡麵白色的襯衣露出,更顯身材俊秀挺拔,隻是清晨瑟瑟涼風下,白色軟稠衣衫被風刮起,薄薄衣衫下白如玉如凝脂的肌膚若隱若現,好不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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