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似乎都風平浪靜

2018-01-30 作者: 再次等候
第468章似乎都風平浪靜

華燈初上,大富豪酒樓門口,荊建站在馮標亭身後半步,真的表現的像個很聽話的小輩。倆人帶著熱情的笑容,送走了最後一位客人。馮標亭立刻收起笑容,轉身冷臉對著荊建:“這下你滿意了吧?給我說說,你這小混蛋想怎麼樣收場?”

雖然邀請的那些“叔伯們”清一色的沒來,但許多圓滑的依然派自家小輩出席,倒也沒讓這豪華酒宴浪費。而一群做不了主的小輩,肯定是沒有結果。因此馮標亭相當憤怒,自己的一番心血,全被荊建給“搞砸”了。

荊建卻是無動於衷,微笑著摸煙點上:“馮叔!你我就那麼好欺負嗎?當年的你,難道是做縮頭烏龜在澳門闖出的名號?”

“撲街!”馮標亭氣的都想啐荊建一臉,“你這小王八蛋難道不知道?他們之前的無非是警告,進警局,交幾個人頂罪,其他的人一晚上就能回家。那些江湖人算什麼?說得再好聽,無非就是我們養的一條狗。再怎麼說,都沒有碰我們這些人。他們還是講規矩的。”

對馮標亭的說法,荊建不予置評。其實這就是殘酷的真相,那些社團就是這些上層養的打手。打個比方,就類似古代倆位小侯爺在青樓爭風吃醋,一聲號令,雙方的家奴大打出手。但某一方敗了,這位小侯爺身邊的家奴全被打趴下,他就這麼站著,對方的家奴都不敢動根汗毛。所以是貴人動嘴炮,手下卻打個生死。而現在的情況同樣類似。真以為那些江湖人有多麼的牛?嗬嗬,那絕對是被古惑仔電影給毒害了。

荊建隨同著馮標亭,向他的車走去:“是警告嗎?我看是威脅吧?馮叔,讓我忍氣吞聲不可能,不過你的麵子我總要給。金福的那幾艘船,我本來就想送給玲玲。你就做主,賣掉留下隨你心意。至於大河?10塊一股你找人買。你應該知道,這是公道價。如果答應,那就休戰!”

馮標亭停下腳步,看著荊建,沉默了一會兒,點點頭:“阿建,希望這件事就這樣。”說完以後,他就鑽入了自己的車。

荊建其實已經讓了一步,他也不想無休止的在香港惡戰。而馮標亭坐在車裡,同樣在琢磨著荊建的條件,發覺還是有和解的可能。可就在這時,電話鈴響,蕭四遞過了大哥大。

“阿亭,是我,想問問你,你馮家準備把所有都押在你女婿身上嗎?”

馮標亭眉頭緊鎖,沒想到這位居然來了電話:“那是我女婿,有什麼不對嗎?”雖然亞曆山大,但馮標亭的口氣依然強硬。

“彆忘了,我們是老交情,都是港島人,正應該同舟共濟。而你那個女婿非但是內地的,而且還是個野的,沒有和阿鈴結婚。給你打這個電話,不是想趕儘殺絕。隻是年輕人太不懂規矩,做長輩的總得要教教吧?”

“你的意思……?”

“不是我,那是我們的意思。就想問問你……”

“……”

電話足足通了半個多小時。結束後,馮標亭若有所思……

……

隨後的那幾天,荊建靜靜的等待著回應。而大河的廣告做了一期後,同樣暫時停止,給那些人一個考慮的時間。

而梅興笙已經直飛京城,找到了央視,簡直是一拍即合,內地的宣傳部門是大喜過望。全力發動後,當然是動作飛快。央視已經派遣了一位導演、兩位主持人和聯係了演藝人員若乾,準備近期到達香港,準備參加在紅磡體育館的首場巡演。

就是這首場巡演的費用已經超過百萬港幣,如果計算基本收支情況,可能要虧本六十萬左右。另外,首場巡演還將捐獻二十萬,將由劉凱出麵,成立家慈善基金會,“專門幫助移民香港的內地人融入香港社會”。如此一來,可能虧本的數目就會更大。

然而荊建並不在意這樣的損失,就算內地還有十幾場,那邊的開支肯定會少許多,無非是投入了七、八百萬。用這七、八百萬,為自己旗下內地的四大集團、十幾家獨立廠家打廣告?怎麼樣也不算虧本吧?

而由骷髏海出麵,黑市收購人民幣的行為也相當順利。沒想到就短短幾天,人民幣居然又大跌,黑市價甚至曾經超過1:10的誇張比率。如此一來,僅僅就用了兩億二千萬多港幣,就極其順利的回購到二十億人民幣,荊建發現資金還有富餘,就索性挑挑揀揀又購買了內地的六家外資企業。

除此之外,簡森那邊的消息也傳來。可能也聽說了“人民幣大跌”,所以根本沒追加任何條件,就“跪求著”以一千萬美元轉讓了海津75%的股份,外加一億多人民幣的現款和應收賬。而荊建按照承諾,回聘簡森為那裡的總經理,並且還給了他10%的股份。

而廣交會的情況就複雜些。對骷髏海的大宗采購,廣交會當然是熱烈歡迎。但這個展覽會結算的數據是外彙,而骷髏海用的是人民幣。

不過這樣的技術性難題,隻要靈活一些,就能得到解決。統計數據可以折算,而骷髏海將會在廣交會期間,獨自進行采購招標會,那些不願意用外彙結算的外貿企業,完全可以不來;願意用人民幣的,歡迎參加。反正是事先說明,願者上鉤。

至於香港的大河實業,在這些天,還真的收購到幾套熱門地塊的房產。至於乙種換地權益書倒是幾乎沒有。畢竟大河實業是小字輩,那些老牌房產商早就大肆收購,市場已經基本被他們清空了。反而是房價,已經逐漸的企穩,似乎是有了一些效果。

而蔣文意那邊,一切似乎風平浪靜。對他們擴張的行為,甚至連豐和聯都沒有什麼舉動,仿佛就像是忍了。

此時的荊建也慢慢的有些樂觀。可是誰都沒想到,這僅僅是大戰之前的寂靜,麵對著某位小字輩大圈仔的反抗,香港的那些人是絕不能容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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