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錦繡沒有說話,她從不知道這個世上還有還魂鳥這種東西,走過忘川,走過奈何橋,重生了一次的人,對神魔之事卻還是信的不多。真要有可讓人還魂的鳥,那這個世上還會有死人了嗎?
上官勇見安錦繡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隻得又在心裡想話題,絞儘了腦汁後,上官勇對安錦繡說:“錦繡,今天我能要了你嗎?”
安錦繡愣了一下,然後輕聲笑了起來,“你不是受傷了嗎?”
“我那處可沒傷到。”上官勇把安錦繡的頭往上一抬,說:“能嗎?”
委婉的同意,這個男人看來是永遠也聽不懂了,所以安錦繡隻得道:“能。”
一個能字,像是點燃了上官勇心中的火,他解開了安錦繡的衣衫,手停在了安錦繡的胸前,這一處的柔軟,讓上官勇的手留戀不舍離去。
這場情事,依舊讓上官勇沉迷其中不可自拔,到了在小妻子的身體裡縱橫馳騁的時候,上官勇已經忘了自己的身上還有傷。溫柔鄉向來是英雄塚,上官勇將自己深埋在安錦繡的身體裡,久久地親吻著安錦繡的嘴唇。從新婚之夜的隻知道蠻乾,到了如今上官勇已經無師自通地知道如何讓自己歡悅的同時,也讓在自己身下承歡的安錦繡快樂。
安錦繡被上官勇一次次帶上極樂的頂端,全身顫抖著以為結束了,卻沒想到很快就又被上官將軍帶到更高的峰頂。
上官勇繃緊了身體,在**迸發之前,還有心力跟安錦繡笑道:“你在咬著我。”
軍營裡的漢子都會說葷話,上官勇也不例外。行軍走在路上,士兵們看到路邊的婦人,都會興致勃勃地用言語調戲幾句,直到這婦人羞惱地奪路而逃,眾人才會哈哈大笑。跟這樣一群人生活在一起,上官勇就是再老實,這些調戲女人的話,他不用刻意去學,聽也聽會了。
果然,語言上帶著**意味的剌激,讓安錦繡全身顫抖地更加厲害了,張嘴似乎是在向上官勇的抱怨著什麼,卻語不成調,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錦繡。”上官勇用親吻堵住了安錦繡的驚叫,他也在顫抖著,將自己的**全部送進妻子的身體裡。
不由自主地痙攣終於停歇了後,安錦繡動了動脫了力的身體,推了上官勇一下,說:“將軍?”
小妻子歡愛過後綿軟的聲音,和身體的扭動,在上官勇看來都是一種邀請,這邀請帶著媚色,讓他無法拒絕。剛剛有些恢複正常的那一處,再次硬了起來,“錦繡,你這妖精。”
身體再次被撐開的感覺,讓安錦繡驚喘了一聲,而上官勇的一句妖精,更是讓她興奮。妖精不是什麼好話,從彆人的嘴裡說出來,就是一句辱罵,可是從自己的丈夫口中說出,卻又是一種隻有夫妻才能明了的情話。她是妖精,安錦繡抱住了上官勇,勾了這個男人魂魄的妖精,說什麼補償都是假的,這一世的安錦繡無法放開上官勇這個男人。
“我知道你喜歡。”上官勇在大動之前,在安錦繡的耳邊小聲地說道。
“嗯。”安錦繡嗯了一聲,又有點像呻吟。雙腿大張著,勾盤在上官勇的腰上,像水中的水藻勾纏著浮木,緊緊地抓著不放卻又纏綿。
安錦繡被上官勇帶著,似乎又像是在逐浪,跟著洶湧的波浪,就這樣沉浮著,歡悅中還夾帶著痛苦。這滋味,對這兩個人來說,都是一味毒藥,明知不可以這樣放浪,卻又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受不了了。”安錦繡無甚意識地跟上官勇討著饒,手腿卻又緊緊地纏著上官勇,這樣矛盾的舉動,隻能讓上官勇更加瘋狂地帶著她去尋歡。
床榻前的情事到了最濃烈之時,屏風外左側的一扇窗外,傳來了一個人壓抑著的呼吸聲。
這聲音聽到了上官勇的耳朵裡,如同燒得正旺的烈火遇上了傾盆大雨,所有的**這一刻消失了個一乾二淨。
安錦繡迷茫地睜開了眼,她不知道發生了何事,仍在**之中難以自拔的安錦繡,收縮著自己承歡的那一處,無言地催促著自己的丈夫。
上官勇不想嚇著安錦繡,親了親安錦繡,說:“彆急,我這就喂飽你。”
安錦繡幾乎是瞬間就被上官勇的舉動拋到了天空,眼前似乎是一陣白光閃過,安錦繡終於在這一次的極樂之後,昏沉了神智。
上官勇抱著昏睡過去的妻子,飛快地用被子將安錦繡**著的身體蓋好,上官勇匆匆穿衣之後,到了方才有動靜的窗前。
這扇窗外這會兒又沒了動靜,上官勇站著聽了半天,幾乎以為自己方才是聽錯了,卻聽見袁義在另一扇緊鄰的窗外小聲咳了兩聲。
上官勇忙走到了這扇窗前,仔細聽了聽窗外的動靜,確定窗外隻有袁義一人後,才問道:“方才有人?”
“有。”袁義在窗外小聲道:“被我抓住了,將軍你過來看一下。”
“外麵的暗衛?”
“沒事,他們正在換崗,注意不到這裡。”
上官勇翻出了這扇窗,跟著袁義,兩個人一前一後,離開了這個小院,到了庵堂裡的一處佛堂裡。
夭桃睡在香案前的地上,聽見上官勇和袁義進來,也沒有半點反應。
“我把她打暈了。”袁義說:“這女人這些天一直都不安分,竟然躲在夫人的窗外偷聽。”
“她會武?”上官勇問道。
“不會。”
“那屋裡的聲音她應該聽不到。”上官勇說:“她是誰?宮裡的宮女?”
“她就是夭桃。”袁義說。
這個名字安錦繡跟上官勇說過不止一次,上官勇皺起了眉頭。
“這個女人萬一聽到了什麼呢?”袁義說:“將軍,這個女人不能留了。”
安錦繡還想要這個女人肚子裡孩子,殺了,安錦繡的計劃怎麼辦?上官勇搖頭,“我們不能碰她。”
“那怎麼辦?”袁義問上官勇。看見夭桃躲在安錦繡房間窗外時,袁義在那一刻差點嚇得心跳停止,如果這是韓約,或是哪個暗衛,那今天晚上的庵堂,一定上演一場“捉奸”的戲碼,他們這幾個人可能都活不了了。
夭桃這時哼了兩聲。
袁義忙跟上官勇說:“她要醒了。”
上官勇在夭桃睜眼之前,閃到了佛像背後藏起。
夭桃睜開眼,好半天才看清自己的麵前站著袁義,神情瞬間慌亂之後,夭桃怯生生地問袁義道:“袁公公,你怎麼在這裡?這裡。”夭桃看了看自己身在的這個佛堂,“我們這是在哪裡?”
袁義有些佩服這個女人變臉的工夫,難怪安錦繡說,能在宮裡混日子的女人都不簡單。”你躲在主子的窗外,想做什麼?”
夭桃說:“我就是站在那裡看看。”
“站在那裡看看?”袁義說:“那裡的幾棵樹讓你很喜歡?大半夜的跑到那裡去看樹?”
“我睡不著,又不好出院,所以就隨便走了走。”夭桃跟袁義說:“我沒有打擾到主子,真的,我什麼也沒有做。”
“這樣的謊話水平太低了。”袁義從自己的腰間拔出了一把匕首,看著夭桃道:“你在監視主子?”
“沒有,我沒有。”夭桃見袁義亮了匕首,害怕起來,四肢動著就想往佛堂門那裡爬。
袁義邁了一步便攔住了夭桃的去路,道:“說,你想乾什麼?!”
“我就是隨便走走。”夭桃一臉可憐地看著袁義,“你,你不能殺我,我,我會叫人的。”
“那你叫一聲試試好了。”袁義看夭桃反過來威脅自己,好笑起來,一向溫和的臉上露出了殺意。
夭桃又往後麵退著爬了幾步,身子撞到了香案,才不得不停了下來。
“我會說你半夜偷主子的東西。”袁義逼到夭桃的身前,半蹲下身,跟夭桃說道:“你覺得主子會信你的話,還是會信我的話?”
“我。”夭桃看看袁義手中的匕首,緊張地把自己的頭往後躲,怕袁義傷到了她的臉。
“說!”袁義把匕首貼在了夭桃的臉上,“你到底想乾什麼?”
“你不能傷我。”刀子貼在了自己的臉上,夭桃才真正慌了起來,結結巴巴地跟袁義說:“你,你去問,問主子,看她,她是不是要,要罰我!”
袁義的手上用了點勁,刀尖壓進了夭桃臉上的肉裡,再進一點,這張臉就會被劃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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