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權墨給她的就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少奶奶喜歡普雅花?”花傭問道。
“嗯。”安歌點頭,“你下去吧。”
“是。”花傭轉身離開,安歌叫住他,“等下,普雅花有花語嗎?”
花傭站住腳步,轉身看向她,低頭報告道,“等待的美麗。因為普雅花生長一百年就為了兩個月的花期。”
等待的美麗?
誰等待誰呢……
經曆一百年的風霜雨雪就為了兩個月的花期,太短暫了。
等待怎麼會美麗,隻有孤獨和悲傷吧。
普雅花的花語……應該是等待的悲傷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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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後。
安歌在花傭的幫助下學會了種花、稼枝、剪枝,唯獨,她沒有辦法種出一株普雅花。
她想,這會是她一輩子的遺憾。
她種不出一株普雅花送給權墨。
“少奶奶,該出門了。”
穿著製服的女保鏢走過來說道,今晚權總和少奶奶有一場晚宴要赴。
權總結婚後,凡是宴會女伴都是少奶奶,要不就是孤身一人赴宴。
“好。”
安歌放下剪子,擺弄好花盆中的花,眼裡掠過一抹光,猛地朝女保鏢一個手刀劈過去,女保鏢立刻閃開,擒拿手抓向她,安歌也連忙躲開。
兩三個回合的過招。
女保鏢裝作本事不夠連連倒退,朝安歌抱拳告饒,“徒弟賽師父,少奶奶已經不需要我們保護了。”
這兩個月來,安歌讓女保鏢教她一些防身術,也算小有所成。
“少來了。”安歌笑著去推她,“我告訴你,你也彆老是敷衍我,我以後要真遇到壞人,自以為強悍上去打人,結果被撂倒了怎麼辦?”
幾個女保鏢同時走過來,聽到這話都笑了,“怎麼會,權總對您的保護是隻蒼蠅都靠不近你,少奶奶怎麼可能遇得到壞人。”
國家文物都沒這麼保護的。
聞言,安歌眼裡一抹黯然飛快而逝,笑著道,“那可說不準。”
“那我教少奶奶各種解繩技巧學會了沒,遇上壞人,打不過沒關係,一定要學會脫身之技。”一個女保鏢說道,伸手將她的包拎起。
“會是會,不過還不怎麼熟練。”
安歌邊說邊往走去,兩個女傭上前,展開一件白色斜紋大衣,安歌伸開雙手穿上大衣,沒有係扣子,隻在腰間係了個結。
安歌坐上車,司機發動車子,往前開去,駛離噴泉。
宴會是在一個大酒店裡。
酒店前的燈光亮如白晝,一部部豪車緊然有序地駛進地下停車場,安歌下車,往前走去。
忽然,一道遠光燈打來。
隻聽到車子引擎的響聲,安歌一轉頭就見一部車朝她瘋狂地駛來,女保鏢立刻把她往旁邊一推……
“砰——”
一聲巨響。
安歌跌倒在地,兩個女保鏢被車撞得重重摔在地上,那車飛快地駛離。
“你們沒事吧?”
安歌急忙從地上站起來,查看兩個女保鏢的傷勢。
女保鏢一瘸一拐地站起來,“還好,我們閃得還算及時,我們去醫院,你們陪少奶奶赴宴,和權總反映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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