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她的視線,權墨伸手按了按搖控器,把大廳的畫麵放大至全屏。
小優正陪著小安夏玩,教她玩著拍手歌,小安夏玩著玩得有些厭煩,站起來離開,小身體一晃,往一旁的矮幾桌角撞去。
“……”
安歌看得驚到,頓時倒吸一口涼氣,渾身的神經都緊繃起來。
隻見小優眼疾手快地伸手擋住桌角,小安夏撞到她手上,不但不痛,還開心地笑起來,小優卻痛得眉頭都皺起來了……
虛驚一場。
安歌怔怔地看著,這怎麼看小優都是一個非常喜歡小孩的人,小優是真的很疼小安夏,怎麼可能調包剛出世的嬰兒?
那一段最難熬的時間都是小優陪在她身邊的……
“不會,不可能是小優。”安歌不想相信,轉頭看向權墨,“你有證據麼?”
“小優很謹慎,沒留下任何證據,否則她早活不下去了。”
“既然沒證據,你又怎麼……”
“外公去世的當天,權奕天趁亂逃走,席薇大鬨喪禮,計劃得天衣無縫,就好像一直做好了所有的準備,在等外公去世這一天到來。”權墨冷漠地道。
權奕天已經沒有任何手下,想直接逃出囚禁沒有大批手下根本不可能,隻有等到一個恰當的時機。
“那又如何?”
“威頓莊園在席南星的管製下早已變換了保全係統,保鏢和以前截然不同,但權奕天卻能快速逃脫,是為什麼?”權墨冷淡地陳述著,“是因為有人能在威頓莊園出入,將防守方式告知了權奕天。”
安歌聽著權墨這一套縝密的邏輯,覺得簡直可怕。
的確,小優是出入過威頓莊園,小優說她曾經央求席南星帶她去欣賞莊園的美景……看懂了莊園的防守,再秘密潛到被囚禁的權奕天身邊,告知一切不是沒有可能。
“好,就算這個有可能。”安歌還想辯駁,“那孩子呢?權奕天一直被關著,怎麼聯係小優,讓她把孩子調包?”
“是小優自己走的一步棋。”
權墨分析道。
“不可能,小優不會這麼做,她絕沒那個心機。”安歌在權墨身邊的沙發上坐下來,抱起一個抱枕抱在懷裡,語氣用力地說道。
小優不會有那麼深的心機。
權墨沉默地看著她,端起一個杯子倒水,“一個能在我身邊潛伏多時的女人,不可能是個沒心機的。”
這句話是真理。
“不會,不會……”安歌的心裡已經隱隱認同權墨的說法,卻還是不想接受,“我記得我們離婚的時候,她經常找我,陪我解悶散心,處處想要為我們牽線搭橋,如果她是權奕天的人,怎麼會這麼做呢?”
權奕天巴不得她不在權墨身邊,不是嗎?
“那你有因為她跟我和解麼?”權墨一句話將安歌的幻想全部打破。
“……”
安歌拚命地回想著,想找出來一點可以證明的,卻找不出來。
權墨看著她,淡漠地分析著,“很多看似平常的事情,其實發展都是由有心人推波助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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