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馥鐵了心不再過問冀州軍政。 使他原本的麾下各謀出路。
許多人都選擇崛起的袁紹,但是有的人不這麼想。
以前他們沒有選擇,現在有的選擇了。
因為劉凡的勢力已經連接冀州。
韓馥舊部,有的人可以選擇投靠劉凡。
潘鳳便是其中之一。
潘鳳和袁紹有仇,自然不會向袁紹屈服。
潘鳳連夜集結麾下一萬能開硬弓的士兵,來到鄴城西。
“袁紹是一個奸詐的小人,吾等若是隨著冀州一起投靠了他,一定沒有好下場。不如西進一點,投靠大仁大德大智大勇的丞相。吾等一起在那裡共取功名。”
暮色之下,潘鳳對著雄壯的軍士說道。
“尊者仁義,是眾所周知的。奈何吾等家人還在冀州啊!”
一名司馬歎氣的說道。
這名司馬說出了大部分軍士的心聲。
劉凡軍中雖然有不少冀州兵,但他們在都是慕名去投靠劉凡的。許多人都帶上了家人。
而這一萬能開硬弓的士兵,都是冀州人,家都在冀州。這確實是一個很難的選擇。
“這有何難?趁袁紹還沒有掌控冀州,帶著家屬,奔往河內。就算是流民,丞相也會置房置地,更何況吾等軍士親屬。袁紹是世家大族,不懂體恤民情,冀州遲早都會被其破壞。若還戀鄉,等丞相平定冀州後,吾立下赫赫戰功,榮歸故裡。”
潘鳳向軍士說道:“在此地去河內,毫無險阻,隻要將親屬帶來,直接入河內。家人過上安穩的生活,吾等身為男兒,建功立業。這不正是諸位所追求的嗎?”
軍士聽潘鳳一說,是有道理。
“好!吾等聽從將軍的!”
眾軍士開口說道。
“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請諸位卸去衣甲,放下弓箭。隻拿短兵防身,快去快會。吾就在此地,守著諸位的盔甲兵器。”
潘鳳向眾人吩咐道。
軍士遂卸下盔甲,連夜散去。有一部分軍士家在魏郡,很快就將親屬接了過來。
但有一部分遠在常山、中山一代,來去需要一段時日。
兩天後,冀州都督從事趙浮、程渙,帶著船數百艘,和五千名願意去河內的士兵從黃河馳上。準備投靠劉凡。
與他們一起的,還有劉惠,耿武、閔純、李曆等人。這些人有些是和袁紹有間隙,有些是不想和袁紹一起共事。
自韓馥檄文傳達州郡之後,袁紹也正式的代領了冀州刺使。
袁紹代領冀州刺使之後,自稱承治,並請求朝廷,願以忠臣子孫,為冀州牧,牧守一方。意欲朝廷承認他取冀州的合法性。
此時,公孫瓚沒有和袁紹結怨,所以公孫瓚幫助袁紹取得冀州之後,拿到袁紹承諾的錢糧之後,退回幽州。
袁紹封韓馥為空銜的奮威將軍,既無將佐,也無兵眾。
袁紹為了穩定剛得來的冀州,下令對許多韓馥故吏進行封賞任用。麴義也率領麾下精兵投靠袁紹。
其中,袁紹封賞了一名叫做朱漢的河內人為都官從事。
朱漢原先曾被韓馥輕慢,他知道韓馥與袁紹積怨已久。想迎合袁紹的心意,趁機報私仇。
於是,朱漢便擅自發兵包圍韓的住宅,手持利刃,破門而入。
韓馥逃上樓去,朱漢捉到韓馥的大兒子,亂棍拷打,將他的兩條腿打斷。
袁紹立即逮捕朱漢,將他處死。但是韓馥仍然優慮驚恐,請求袁紹讓他離去。
袁紹覺得自己取下了冀州,韓馥已沒有用處了,所以同意韓馥離開,於是韓馥準備去投奔陳留郡太守張邈。
韓馥心中悔恨,但現在已無辦法。
正所謂覆水難收,不要說已經將冀州讓出去好幾天了,就算讓出去一刻,也能瞬間改變冀州文武、官吏的心思。
冀州官員對韓馥失望透頂,要麼歸附袁紹,要麼走散謀出路。
“難道這就是吾將冀州讓出去的結果嗎?”
望著雙腿斷掉,躺在車上的大兒,韓馥掩麵哭泣。
就在一家老小,乘車南下的時候,有數騎從西麵奔來。
“使君!”
這馬蹄聲令韓馥驚慌,以為袁紹派騎追了上來。正要讓車夫鞭馬加快,卻是一道熟悉的喊聲傳來。
“停!”
韓馥掀簾望去,原來是潘鳳向他奔來。
對於潘鳳,他還是很信得過的,他麾下的麴義也是一員上將,但是麴義說話太衝,令人不喜。所以韓馥封忠厚老實的潘鳳為上將。
“吾沒有聽你們的,所以有了今日的結局。你是奉袁紹命來的,還是要來送我。”
韓馥下車之後,對下馬的潘鳳問道。
“吾就知道,袁紹是一個小人。吾非袁紹部下,吾和麾下正屯駐魏郡和河內的邊境,準備投靠丞相。”
潘鳳向韓馥回道。
“那是你的好出路啊!”
潘鳳有萬夫不當之勇,投靠劉凡讓韓馥心中好受。
“使君今後有何打算?”
潘鳳向韓馥問道。
“吾與陳留太守張邈有交情,準備去投靠他,了卻殘生。”
韓馥向潘鳳回道。
“您是和張邈有交情。但世人皆知,張邈為‘八廚’時,就和袁紹、曹操等是好友。昨日之事,您也看清了袁紹的麵目,袁紹若讓張邈殺您,您該怎麼辦?”
潘鳳向張邈說道。
“這……,將軍告訴吾如何?”
張邈向潘鳳詢問。
“跟吾一起去投靠丞相,您有淵博的學識,對大漢的律法了如指掌。您想要遠離紛爭,安度晚年,可以請求入天下學宮,做一個博士。那才是比泰山還要安穩的事情。”
潘鳳對韓馥建議道。
“吾如喪家之犬一樣,怕那位不會收留啊!”韓馥擔憂的說道,畢竟他一支持袁紹山東立帝,與劉凡意見相悖。
這不是什麼小事,這足矣讓劉凡不能容忍他。
“丞相雖然嫉惡如仇,但使君誠信投靠,丞相一定有那個氣量。吾聽說當年丞相第一次入朝之時,羊續在朝堂上公然駁回丞相的請令。那時羊續隻是一個小小的議郎,卻因此被丞相看重,拔為重吏,平步青雲,以至於後麵,傳出‘懸魚’之名。這樣的心胸,還不夠嗎?”
潘鳳再次向韓馥勸道。
韓馥仔細一想,好像確有其事。當年他任禦史中丞,在朝堂前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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