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電話。
韓珍珍一臉冷笑的看著荊飛:“你等著,李少馬上就到,很快我就會讓你知道羞辱我的代價。”
聲音咬牙切齒的,怨恨十足,哪裡還有之前嬌滴滴的模樣,分明是一個歇斯底裡失去理智的瘋子……
荊飛卻不在意,從看見韓珍珍開始顯擺就知道韓家人沒一個真正有素質的,韓珍珍也不例外,屁的研究生,知識全都喂了狗了。
跟這樣的人生氣才是自找沒趣。
當下他的目光再次看向韓河兄妹:“我很納悶,你們到底想得到什麼?難道你們真以為找到個什麼李少撐腰,就能吞掉清越物流不成?你們該清楚清越物流的規模,隻要蘇卿月不同意,就算你們怎麼折騰也沒用的。”
韓河的臉色此時也很難看,既然撕破臉皮也不再偽裝和善,冷笑道:“荊先生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清越物流是我們韓家人的產業,似乎和你沒什麼關係吧?”
“是嗎?”
荊飛一笑,忽然伸手摟過了蘇卿月的腰肢:“蘇卿月現在是我女人,你說有人欺負她我會不會同意?”
蘇卿月的臉色很不自然,想掙脫,卻發現根本無效,最後隻能無奈放棄。
這一幕卻看的對麵韓家的臉色更加難看。
這是絕對的挑釁?
韓美終於也忍不住了,眼神沒有丁點笑意的看著蘇卿月:“蘇卿月,你真給我們韓家人丟臉,虧得我們老三以前那麼愛你,你現在卻做出這種事,你就是個潘金蓮,你對得起老三嗎?你……啊——”
韓美的話還沒說完忽然變成一聲慘叫……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在同時響起。
原本坐在對麵的荊飛不知道何時忽然站在了韓美麵前,目光陰冷,剛剛一個耳光就是他抽的,因為韓美的話直接觸碰了他的底限。
“麻煩你說話乾淨點,不要滿嘴噴糞,我這人脾氣不好,你再胡說八道一句我撕爛你的嘴。”荊飛的聲音陰冷陰冷的,目光更是陰沉的嚇人。
“你——”
韓美嚇得一哆嗦,差點沒凳子上掉下去……
“以後全都給人嘴巴放乾淨點,誰要是再敢出言羞辱卿月一句話,我直接撕爛她的嘴——”荊飛目光飛快掃了韓家人一眼,手中忽然抓起一個精鋼的盤子,毫不費力的扭曲變形……
“嘶嘶——”
韓家人一個個都嚇得狂冒冷氣……
連韓珍珍都嚇得沒敢吭聲。
他本來是要站起來給母親找場子,現在卻嚇得俏臉煞白一句話沒敢說,母親紅腫的半邊臉讓她望而生畏,生怕自己一開口荊飛會給自己一巴掌……
她早就從韓河一家人口中知道了荊飛的身手,說動手就動手,韓河一家人當日除了最小的韓梅,所有人都沒逃過荊飛的耳光……
我忍。
等李少來了我看你還怎麼囂張,這年頭可不是拳頭大就管用的,在絕對的身份麵前,是條龍你也得給我盤著。
韓珍珍在心裡不斷的對自己說道,勉強壓製住要爆發的怒火。
“說吧。有什麼就說什麼,現在趁著那個李少還沒到我很想聽聽你們到底想得到什麼?至於那些混蛋借口就不要再說了,我和卿月沒那個耐心聽你們墨跡。”荊飛走回座位,再次掃了眾人一眼,然後施施然的坐下,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剛剛打人的並不是他。
“卿月,你也是這個意思嗎?”
韓河臉色很陰沉,目光卻看向蘇卿月。
“我都聽荊飛的。”蘇卿月淡然到,表情也很陰沉,剛剛韓美的話徹底激怒了她,徹底的對韓家人寒心,從今以後她再也不會將韓家人看成親戚,再也不指望女兒能回韓家,這樣的韓家她根本不屑,他真後悔自己怎麼會跟這樣一家人牽扯上關係。
至於韓小妖的父親韓川,到底怎麼回事他不相信韓家人不清楚,自己沒有對不起韓川,更沒有對不起韓家,是韓家對不起自己,現在卻說的好像自己是敗儘門風的壞女人一樣。
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女人也有血性,蘇卿月這次被真正的激怒了,以前她是因為韓小妖的身份才一再退步,從今以後再也不會讓步了。
“好!”
韓河冷笑,和韓美對視一眼,說道:“既然話說到這兒了,我就有什麼說什麼,清越物流有我們韓家一半,我們今天要拿回屬於我們的一半。”
“韓河,你好意思說的出這句話嗎?我的清越物流為什麼會有你們韓家人一半?你倒是給我個理由。”蘇卿月真的怒了,連二哥也不叫了,直接叫韓河的名字,從這一刻開始她已經徹底斷絕了和韓家人的關係,徹底斬斷。
“不錯,我也想聽聽,清越物流怎麼就有韓家人的一半,這是什麼狗屁道理?”荊飛也冷笑道。
“你們要理由,我就給你個理由。”韓河卻不著急,冷笑道:“蘇卿月是我們韓家的兒媳婦,她的公司自然有我三弟的一半,這一點誰也不能否認,連法律都不能否認,現在她自己找了彆的男人,我們韓家人自然要拿回屬於我們的那一半。”
“嗬——”
蘇卿月直接被氣笑了,她很複雜的看著長篇大論的韓河:“韓河,同樣的借口你們竟然還用第二次,你們真的以為我蘇卿月好欺負嗎?十幾年前我任由你們欺負,那是我不想我女兒以後沒有根,可是現在我想通了,你們以為我還會被你們這些荒謬借口給忽悠嗎?你們真當我不懂法律?彆說現在的清越物流,就是以前的公司也跟你們韓家沒有半點關係。我是不想跟你們鬨僵才將公司送給你們,現在我自己打拚十多年拚出的物流公司,你們竟然還來打主意,而且用一樣的借口,我蘇卿月上輩子欠你們的了?”
蘇卿月真是怒了,說到最後已經變成了低吼。
韓河的臉色卻很平靜,和蘇卿月的生氣判若兩人:“蘇卿月,我還是那句話,清越物流是不是有一半屬於我們韓家,你說了不算,要法律說了算。”
說到這裡,他稍微一頓:“我本來沒想跟你鬨的太僵,不過現在你應被這個荊飛蒙了心,隻想跟他雙宿雙棲,我們也隻能拿回屬於我們的東西,我們決不允許我們韓家人的產業被你送給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
“不錯,屬於我們韓家人的東西決不能給彆人。”韓美此時也附和道,眼神陰冷的看著荊飛,全都是怨毒的神色……不過這一次卻沒敢侮辱蘇卿月,她也被荊飛給打怕了,生怕這個家夥再出手……
“韓家人的東西?我的清越物流跟你們韓家人有什麼關係,我倒是想看看,華夏的法律會不會這麼不公平?韓川他自己跟秘書廝混出車禍撞死你們真以為我不清楚,我為了女兒當時忍受你們也就罷了。現在的清越物流是我一個人打拚出來的,跟韓川沒有丁點關係,你們韓家人憑什麼說這句話?”蘇卿月悲憤的看著幾個韓家人,臉色鐵青,全身冰冷,這就是自己一直忍讓的韓家人,就是這樣的嘴臉,她第一次看的如此清楚,太讓人寒心了——這些年來自己怎麼就一讓再讓的遷就他們,如果不是自己的一再遷就,或許也就不會有現在的情況發生了,韓家人是吃定了自己軟弱可欺了不成?
荊飛始終沒插口,反而希望蘇卿月能看清和想通,此時見蘇卿月氣的渾身發抖,趕緊身手拍了拍的肩膀,讓她不要太激動。
“荊飛,你說的不錯,有些人天生就是豺狼,你越是遷就他就越是得寸進尺。”蘇卿月卻轉頭,對荊飛說道,沒有刻意壓低聲音,並不避諱韓家人的聽見,她現在內心已經徹底的和韓家人斷絕關係,再也無所顧忌了。
至於女兒,她相信女兒肯定會理解自己的苦衷。
事實上,這些年女兒早已不止一次勸自己和韓家斷絕關係,是自己一廂情願的存有幻想才堅持到現在。
韓河韓美的臉色也陡的沉了下來,蘇卿月剛剛這句話已經是明擺著罵人,撕破了嘴臉,讓她們知道對方絕對不會妥協了,否則不會說出這種話,至於溫和的等到目的更是不可能。
當下韓河也不再偽善了:“蘇卿月,既然話都說道這兒就無話可說了,既然你不主動將我們韓家的東西交回來,那我們就自己拿了。”
“不錯,我直接讓李少將她的物流公司封停,一直封停到破產,哼,我們韓家的東西不還給我們,誰也彆想要。”
韓珍珍此時也咬牙切齒的說道。
蘇卿月漠然的看著這些韓家人,淡淡的點頭,忽然轉頭對荊飛道:“咱們走吧,我不想在這裡待下去了。”韓家人讓他感覺到無比惡心,她現在隻想離開這裡,找個安靜的地方讓自己的心情平複一下……
荊飛卻沒動。
因為他已經看見不演出有幾個青年快步向著這裡走來……
與此同時,韓珍珍也發現了走來的青年,馬上興奮的站起身來,對身邊的母親說道:“媽,李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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