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黑衣人裝在麻袋中的人聽到柳明誌自報家門的名號頓時激動了起來,在麻袋中扭動了起來。
“大......大哥.......並肩王柳明誌,是並肩王柳明誌啊,咱們完了!”
“廢物,慌什麼,他說什麼你都信啊,他說他是柳明誌他就是柳明誌了嗎?誰能證明,老子還說自己是玉帝老兒呢。”
“是是是,大哥說的是,小弟知錯了。”
“閣下,識相的儘早退去,老子才管你是不是並肩王柳明誌呢,這荒郊野嶺的,殺了你都沒人知道。
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我們兄弟走我們的,耽擱了老子跟這個小美人快活快活,小心老子的刀下不認人。”
“沒錯,就算你是並肩王又能怎麼樣,在這種地方誰管你是什麼身份,識相的早點退去,否則老子兄弟二人管殺不管埋。”
“狂妄之徒,本王還沒有見過你們這種狂妄自大的家夥,接本王一招夕陽斜。”
麻袋中人雖然看不到外麵的情況,但是卻可以聽到外麵劍氣縱橫,刀劍交擊的聲音。
“大哥,點子紮手!”
“兄弟,這個多管閒事的家夥用的是天劍,加上犀利的九式劍歌,搞不好他還真是大名鼎鼎的並肩王柳明誌。”
“什麼,那咱們怎麼辦?”
“沒辦法,退無可退,被他盯上了,咱們兄弟隻能亡命天涯了,事到如今也隻有拚了,隻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宰了他了,就沒有人知道咱們兄弟的真實身份了,你去把那個小娘們抓來當做人質威脅他,老子先托住他。”
“好,你小心點!”
兩個黑衣人的對話自然被麻袋裡的人聽得一清二楚,聽到要拿自己威脅柳明誌,麻袋中人頓時掙紮蠕動了起來。
“你個臭娘們,給老子老實點,小心老子一刀宰了你。”
“老二,快點動手,老子不是這廝的對手。”
“馬上來!”
黑衣人老二一把提起了麻袋,扯去了麻袋之上的草繩,露出了麻袋中人西宮太後何舒何太妃的廬山真麵目。
“老二,快來幫忙!”
“幫忙?本王送你下地獄。”
“噗.......兄弟,快救我!”
“住手,不然本王一刀割破了這個臭娘們的脖子,咱們魚死網破。”
黑衣人老二一言不合便將手中寒光閃爍的刀鋒架到了何舒冰肌雪膚的脖頸之上,拘押著她朝著劍尖停在大哥咽喉處的柳大少走去。
柳明誌望著何舒花容失色的芳容神色一凝手中的劍頓時一縮,遠離了黑衣人的脖頸。
柳明誌挽了個劍花,將黑衣人提了起來,用鋒銳的劍刃架到了黑衣人老大的脖子之上:“這位仁兄,束手就擒尚有活路一條,否則本王隻有大開殺戒了!”
“你閉嘴,馬上放了我大哥,否則老子一刀砍下這個女人的頭顱。”
何舒聞言頓時驚慌了起來,美眸緊緊地盯著柳大少的位置,露出了濃濃的求生之色。
柳明誌將手中的天劍輕輕一抹,黑衣人老大的脖子之上頓時流出一抹殷紅鮮血:“笑話,本王跟這個女人素不相識,縱然救她失敗,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但是擒拿了你們兩個淫賊,可是大功一件。
孰輕孰重,本王還用你來教導嗎?
能救下她,隻能說明她命不該絕,救不了她,隻能說明她大限將至,生死與本王何乾。”
何舒能在皇宮跟陳婕爭奪東宮之主的位置良久,自然不是愚魯之輩。
一下子便聽懂了柳明誌話語中以進為退的意思,登時也不再掙紮,任由黑衣人老二擒拿自己,防止他狗急跳牆抹了自己的脖子。
果然,黑衣人老二的瞳孔猛然一縮,握著刀兵的手腕不由的顫抖了一下:“你可是當朝並肩王,你就不在乎我手中這個女人的生死了嗎?她可是朝廷治下的臣民,死了她你就不怕沒辦法給朝廷交代嗎?”
“嗬嗬.........你既然知道本王的身份,自然應該清楚本王的往事,本王先後領兵十餘載,早已經見慣了生死。
你以為憑借區區一婦人,就能威脅住本王?
那你也太小看本王了!
而且如你所言,這裡是荒郊野嶺,人跡罕至,誰知道本王是因為什麼救不了這個婦人的。
她死了便死了,對本王來說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但是你們不一樣,隻要擒拿下你們,本王的所有過錯都可以彌補。”
“你........卑鄙,你就不怕老子在衙門裡將你的惡行公之於眾嗎?”
“隨便啊,你覺得衙門裡的人是相信你們兩個采花大盜的話,還是相信本王的話?
隨你們怎麼編排,本王又有什麼好怕的!”
“你......老子想不到堂堂一字並肩王柳明誌竟然是這種道貌岸然之輩。”
“隨你怎麼說,現在你隻有兩條路走嗎,要麼放了人質跟本王乖乖的回衙門接受懲罰,要麼本王現在結果了你們,拿你們的人頭去領功勳。”
“柳明誌,你好歹毒啊,你讓老子兄弟不好過,老子就是死也拉著你一起下地獄。”
“嗬嗬......你也配!”
“老子跟你拚了!”
黑衣人一把將何舒推倒在地上,持刀朝著柳明誌衝殺過去。
柳明誌手中天劍毫不猶豫的一劃,被他擒拿的黑衣人脖頸瞬間噴血而出,癱軟在了地上。
望著朝著自己飛撲而來的黑衣人,柳明誌手中的天劍順勢而出,朝著黑衣人的命脈疾刺而去。
淩空而起的黑衣人驟然收起了長刀,屈指成劍,輕而易舉的用雙指夾住了柳大少的劍尖,隨意的屈指一彈,將柳大少來勢洶洶的長劍彈到了一旁。
柳大少臉色一僵,屈身反刺黑衣人麵門,劍尖再次被黑衣人一雙手指穩穩的夾在手指中間寸步難進。
柳明誌臉色窘迫的望著對麵功力高深的黑衣人,隱晦的擠了一下眼睛。
對麵的黑衣人愣愣的望著被自己雙指輕而易舉夾住的劍尖,眼神有些尷尬。
望著柳明誌窘迫的臉色,雙指一鬆,劍尖直接脫手而出刺向了自己的胸口。
一聲悶哼,黑衣人無力的軟倒在了上。
“啊!好厲害!不愧是並肩王,老子領教了。”
“哼,宵小之輩,人人得而誅之。”
柳明誌望著‘氣絕當場’的兩個黑衣人,急忙收起天劍朝著何舒跑了過去,解開了何舒身上的繩索立刻躬身行禮。
“臣弟柳明誌不知皇嫂尊駕在此,失禮之處還望恕罪。”
何舒驚魂未定的看著柳明誌,美眸望著躺在地上的兩具黑衣人屍體,露出了痛恨的目光:“無罪,快快免禮。”
“多謝皇嫂,方才臣弟事急從權,言辭之間得罪之處還望皇嫂不要往心裡去。”
何舒扶起了想要再次行禮的柳明誌:“哀家明白叔叔你的為難之處,自然不會怪罪與你,多謝叔叔救命之恩,否則哀家若是落到了這兩個賊人之手,隻怕是.......哀家再次謝過叔叔。”
柳明誌回眸望了一眼兩個死去的黑衣人搖搖頭:“不敢不敢,臣弟敢問皇嫂怎麼會......”
何舒望了一眼不遠處的兩具黑衣人屍體,美眸深處的慌亂之色還是有些若隱若現,顯然心底的陰影未曾消卻,隻想快點離開這處是非之地:“唉,此事說來話長,咱們邊走邊說吧,濤兒那邊還不知道什麼樣了呢。”
“好,皇嫂上馬,臣弟為你禦馬!”
“有勞了!”
“分內之事。”
柳大少將何舒扶上了坐騎,天劍出鞘給兩個黑衣人補了幾劍,這才牽馬朝著京城的方向走去。
何舒見到柳大少的行為,非但沒有慌亂,反而露出了快意的神色,顯然對敢於劫持自己的兩個黑衣人恨到了骨子裡。
空隙間,柳明誌回眸望了一眼兩個死屍,臉色怪異無比,隱晦的比了大拇指的手勢。
影帝!
馬蹄聲去,人影漸遠。
荒山野嶺的兩個死屍蹭的一下坐了起來,對視了一眼撤去了臉上的黑布相視而笑了起來。
“老二,你他娘的方才差點露餡了知不知道。”
“本能,本能,少爺的劍招太過淩厲,下意識的出手,控製不住啊,還好及時反應了過來。”
“唉,總歸來說演的還是不錯的,老子裝死的時候想了想,等將來一代新人勝舊人,老子從玄位長老的位置上下來了,就開個戲班去,他娘的,咱們這一身演技,總乾殺人越貨的勾當有點屈才了不是!”
“英雄所見略同,我也有此打算!說不定咱們戲班能唱響大江南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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