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天老婆說:“乖乖,不知黃天他們到了那裡,我跟黃天說怎麼樣?”我望著黃天老婆一會說:“黃天和毒婦,還有拜神婆也會推算,應該推算過才去。如果電話說的是真的,你先問黃天要去那裡,如果他也說是去打鬥的地方,叫他們小心點,可能是個陷阱。叫他們先隱藏好,看到目標人物後,找機會發動突襲,確保不要有漏網之魚。”黃天老婆打電話,聽到黃天說:“老婆,是不是乖乖叫你打電話給我?”黃天老婆說:“剛才有人自稱是黃神身邊的女人,打電話給乖乖。對了,你先說要去什麼地方?”黃天說:“一定要我說?”黃天老婆說:“乖乖一定要你說。”黃天說:“毒婦說要去的地方,我記得應該是,第一次跟狗屁師父打鬥的地方。”黃天老婆說:“乖乖說可能是個陷阱,叫你們先隱藏好,看清楚對方的情況,等待你們要找的人出現,找機會突襲對方,記住不要有漏網之魚。”黃天說:“我明白,剛才我還有點顧慮,現在乖乖這樣說,我知道怎樣做,掛線。”
食完荔枝,我操練吳燕一家人。操練完,跟著輸功力,輸完功力,叫吳燕一家人自己運功。跟著我用我的方法教家人隱身,除了胡淑敏和女婿祖母,其他人很快學會,跟著自己演練。連胡淑敏和女婿祖母也學會,全部人一起練習隱身。我又去教吳燕一家人功夫,教完叫他們自己操練。操練完,胡淑敏和吳燕,過來開心摟著我,眾人笑起來。笑完吳燕一家和胡淑敏,去摘荔枝黃皮放袋子裡,其他人繼續摘荔枝黃皮食。
天開始黑了,眾人拿著荔枝黃皮回去,到了停車的地方,把荔枝黃皮放到車尾箱,三台車的車尾箱裝滿,還剩下不少。老婆說:“裝不下的留下自己食。”吳燕說:“不成,兒子去叫舅父出來開車尾箱。”江雪英說:“不用,我打電話叫他們出來。”跟著打電話,聽到江斌說:“姐,什麼事?”江雪英說:“叫他們出來開車尾箱,掛線。”我說:“徐老板拿去給工人食。”徐老板笑著說:“乖乖,工廠的工人都是村民,每個村民家裡都有,你拿回去給你的工人食。”眾人出來,把剩下的荔枝黃皮放到車尾箱,處理好,去徐老板家裡。
到了徐老板家裡,眾人吃喝聊天。江斌說:“徐老板,工廠還有沒有怪事出現?”徐老板說:“自從胡大師親自作法後,沒有怪事出現。差點忘記,還有人要請胡大師作法,不知胡大師方不方便?”眾人笑,胡淑敏望著我,我說:“要做就快點,我們還要回去。”徐老板打電話,聽到對方說:“大哥,是不是現在帶大師來?我在家裡等著。”徐老板說:“你不要走開,大師馬上到,掛線。”胡淑敏說:“舅父去開車門。”江斌起身,跟胡淑敏徐老板一起出去。我說:“達成不去?”達成笑著跟出去。我說:“寶貝,那個人要作什麼法?”吳燕說:好像是那個人的兒子,跟幾個人不知去什麼地方玩,玩完回來神經出現問題。去醫院看,醫生說是受了某種刺激,過幾天心情平靜下來就好,誰知過了十多天還是這樣。他去找一起玩的人了解,一起去玩的人說,是他兒子在一個墳墓上,見有一條蛇,爬入墳頭的一個洞,他兒子過去對著墳頭上的洞撒尿,不知有沒有關係。他去找人驅邪,像我一樣,請回來的隻會收錢。他知道我的廠做過法事,效果好,叫我老公幫他法師請回來。”
王誌峰手機響,王誌峰拿手機看說:“乖乖,勞家梅的電話。”大塊頭過去搶過手機接電話說:“勞家梅,不要說晦氣事?”勞家梅說:“肥瓊,我沒有晦氣事,你能不能讓王誌峰聽電話?”大塊頭說:“為什麼?”勞家梅說:“因為我說的人你不認識。”大塊頭說:“你等一會。”跟著給手機王誌峰,王誌峰接過手機說:“勞家梅,什麼事?”勞家梅說:“王誌峰,梁振標的兒子厲害,終於能生了。”王誌峰說:“什麼意思?”勞家梅說:“粱振標的兒子,結婚應該有十年了,還沒有孩子,今天他兒媳厲害,幫梁振標生了一對龍風胎孫出來,梁振標開心,馬上通知了部分同學,在他村裡的酒堂,幫龍風胎孫滿月大搞,宴席超過一百圍。你收到消息沒有?”王誌峰說:“他沒有打電話給我。”勞家梅說:“全部都是發信息,沒有打電話。好像他要請你幫他安排宴席的事。”王誌峰說:“我很長時間沒有見過他。”勞家梅說:“他怕見同學,更怕同學問他的孫有多大。”王誌峰說:“你在他家裡?”勞家梅說:“你也知道,他老婆是我村裡的姐妹,叫我去她家裡幫手刮薑。”王誌峰說:“堂堂大富婆做這些事?”勞家梅說:“我替姐妹開心,也替同學開心,你也幫他處理宴席的事。”王誌峰說:“好,到時我幫他找大廚。”勞家梅說:“沒事了,掛線。”
張巧茹說:“真家夥發了信息來。”我說:“他乾什麼?”王誌峰說:“包工頭,他不接大工程做,隻接私人房屋做。他比江銳好得多。乖乖還記得他?就是當年跟你很好的同學焦振傑打架那個。對了,乖乖,焦振傑去了那裡?”我說:“離開學校不到半年,他偷渡去了香港,已經沒有再聯係。”王誌峰說:“我知道他隻跟乖乖一個人好,跟乖乖要好的同學也不說話。”江雪英母親說:“為什麼?”王誌峰說:“嬸嬸,焦振傑是高二的時候,從外麵來插班的,他脾氣有點怪,但他拳腳厲害,據說是食過夜粥的。有幾個高大的同學讓他打過,沒人敢招惹他。他打梁振標的時候,還差點跟乖乖打起來。就是那次差點打起來之後,好像乖乖跟他成了好朋友,但他不跟乖乖另外的親密同學來往。”周笑麗說:“焦振傑是強橫,但不主動挑事,也不理事。梁振標的父親,是他村裡的書記,梁振標基本也不惹事。我還記得,當時是幾個同學在課室裡打鬨玩,不小心碰到焦振傑,其他同學連忙說對不起,梁振標卻沒事一樣,還望著焦振傑,令到焦振傑怒火,焦振傑不說話馬上出手。梁振標可能認為,自己的身體結實過對方,馬上迎戰。誰知一交手,就讓焦振傑打倒在地,焦振傑要繼續打,乖乖馬上去分開雙方。焦振傑望著乖乖,乖乖跟他對望著,同學認為會打起來。誰知梁振標不識死,見乖乖分開他倆,爬起身繞過乖乖,去攻擊焦振傑,誰知又讓焦振傑,一拳打倒在地,同學大笑起來。梁振標爬起身,拿著凳去打焦振傑,乖乖馬上去搶了梁振標拿著的凳。可能這一個舉動,令到焦振傑成了乖乖的好朋友。”
女婿祖母說:“王誌峰不是班長?”張巧茹說:“嬸嬸,王誌峰當時是班長。”親家說:“班長怎麼樣,能打去分開雙方,不能打的隻能去報告老師。”江雪英母親說:“女婿,我現在明白,同學為什麼有事還要找你。”大塊頭說:“論身材,王誌峰也算結實,卻是個窩囊廢。”眾人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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