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淑敏他們四個人回來,達成說:“乖乖,你這個寶貝得到拜神婆真傳。”我說:“什麼意思?”江斌說:“姐夫,胡淑敏看了那個人的兒子一會,拿著點燃的符咒,圍著孩子晃動,嘴唇動,不知說什麼,符咒燒完,教了那個人怎樣做。那個人馬上帶自己兒子入房間,過了一會出來,那個人父子笑著出房,一家人見了非常開心,又給錢又給物胡淑敏,還千恩萬謝徐老板。胡淑敏果然得到神婆真傳。”徐老板說:“主要還是胡大師聰明,才學會師父的精髓,能夠自立門戶。”眾人笑起來。四個人回坐吃喝,眾人繼續吃喝聊天。時間差不多了,眾人收台,收拾好,我們要走。吳燕一家要我們拿回禮物走,眾人以車放不下為由,沒有拿禮物走。吳燕兒子夫妻,各拿二袋東西給兒子女兒,一定要兒子女兒帶走。親家收了一袋,另一袋也放到兒子車上。雙方客氣一會,我們開車走了。
回家路上,黃天老婆說:“乖乖,怎麼現在還沒有黃天的電話?”我說:“他們現在應該關手機,那會打電話。”周笑麗說:“乖乖,你說焦振傑偷渡去了香港,憑他的脾氣,很容易出事。他家裡還有什麼人?”我說:“當年他帶過我去他家裡,他說他大哥和一個姐已經結婚,他跟三個姐和父母一起住。到了他家裡,沒有見到他家人。我記得去過他家三次,都沒有見到他家人,他介紹我認識了他村裡一個同齡人,他叫阿宏。焦振傑偷渡去香港,就是他的同齡人阿宏跟我說的。我記得知道焦振傑偷渡香港後,過了一段時間,我去焦振傑家找他家人,想了解焦振傑的情況。卻讓他家人審犯一樣,問我是什麼人,他父親和一個姐很凶的。我說了阿宏知道我和焦振傑的關係,他一個姐馬上去找阿宏來,阿宏來了說,他叫羅賢章,阿傑帶過他回家,還介紹我認識。焦振傑的家人聽了阿宏說,才對我的態度好一點。”四個女人笑起來,笑完黃天老婆說:“乖乖,後來怎麼樣?”我說:“阿宏解釋完,我跟阿宏走了。阿宏說他也準備偷渡去香港,叫我一起去。焦振傑也叫過我一起偷渡,我自問香港沒有親戚,偷渡去了也沒有用,沒有去。現在阿宏又叫我,還說阿傑可以安置我,我猶豫不定沒有回複。過了一段時間,沒有阿宏的消息,想去問,又怕上次的情景出現,漸漸淡忘了阿傑和阿宏。”江雪英說:“乖乖,當時焦振傑家人,沒有跟你說焦振傑的情況?”我說:“沒有,當時阿宏解釋完,我跟阿宏走了,阿傑的家人沒說話。”周笑麗說:“如果沒有人收留,偷渡成功也徒勞,很快會被抓住遣返,還要受儘屈辱。偷渡失敗的人,有些人還讓狼狗咬到遍體鱗傷。”黃天老婆說:“乖乖沒有一個親戚在香港?”我說:“現在想起來好像有,我記得家裡收過外彙的,當時一百港幣兌現人民幣三十八元。好像是老爸的表妹,曾經帶著家人來過家裡一次,她有四個孩子,大的孩子跟我差不多大。老爸從來不說,可能我媽清楚。”
黃天老婆手機響,拿手機看說:“乖乖,二叔現在打電話給我,莫非家裡出事?”我說:“接電話就知道。”黃天老婆接電話說:“二叔,什麼事?”聽到黃地說:“大嫂,大哥打電話給我,叫大嫂問乖乖,大哥他們已經到了目的地,見雙方打鬥暫停,雙方加起來有七十人。現在大哥問怎樣做?”黃天老婆說:“黃天為什麼不直接問乖乖?”黃地說:“大哥應該為求保險,隻能通過你傳遞乖乖的話,還多了我傳遞。”黃天老婆望著我,我想了一會說:“叫毒婦先去找黃神,毒婦知道怎樣做,黃天和神婆繼續隱藏,不要讓其他人知道,包括黃神。”黃天老婆說:“二叔,聽到乖乖說沒有?”黃地說:“聽到,掛線。”我說:“什麼意思?”黃天老婆說:“乖乖,可能是你跟黃天直接通話,對方會知道,他們的行綜會暴露。”周笑麗說:“乖乖,我們殲滅的人,究竟他們是誰的人?”我說:“應該是女祖師的相好,不知道女祖師有多少個相好,應該他們內鬥才是。”江雪英說:“乖乖,不如我們去探訪祖師的師父。”我說:“他們住的地方,肯定布滿機關,我們又不知道怎樣破解,黃天回來後再說。”周笑麗說:“什麼機關,我們全毀掉。”我說:“如果能讓人輕易毀掉,誰還設置機關?”黃天老婆說:“嫂子為什麼不說話?”老婆說:“今天吳燕要大出血,那個果園,肯定是她幫人臨時買的。”周笑麗說:“吳燕應該隻是叫乖乖帶家人去,可能乖乖又通知了其他人。”四個女人繼續聊天,我閉目養神。
有人擰我耳朵,我睜眼看,已經在家門口,下車拿帶回來的東西進屋,陸梅拿著荔枝黃皮陪二個媽去舊屋,搬完帶回來的東西,兒子和周笑麗開車到停車場停放,其他人入屋。到了屋裡,黃天老婆說:“乖乖,是不是叫兒孫回來,去二舅爺山頭食水果?”我說:“現在應該是時候叫他們回來。”老婆說:“全部叫回來。”江雪英說:“不知黃天這次去,會有怎樣的結果,希望他能幫三個人了結心願。乖乖,你看男女祖師的實際年齡有多大?”我說:“應該有幾百歲了。”兒媳說:“爸,我們去他家裡作客,看看他有那個朝代的衣服,就知道他是那個朝代的人。”江雪英笑,老婆和黃天老婆跟著笑起來。
三個人進來,陸梅說:“你們笑什麼?”黃天老婆止住笑說:“陸梅,你兒媳要做考古專家。”周笑麗說:“富婆,什麼意思?”黃天老婆說:“周笑麗,你兒媳說,去祖師師父家裡,找祖師師父的衣服,看是那個朝代的衣服,就知道他是那個朝代的人。”兒子說:“老婆學的專業,是考古專業?”我說:“管他是那個朝代的人,看他的地址,在地圖上看是什麼地方。”兒子拿手機看地址,兒媳去拿電腦。
兒媳拿電腦出來,按地址找地方,從衛星地圖看,祖師師父給的地址,不是深山野嶺,也不是孤島,而是平常的村子,看不到有山頭。江雪英說:“是不是村子在山頂上?”兒子說:“媽,周圍綠色的樹林都沒有。”老婆說:“現在已經是深夜,明天再看,現在衝涼睡覺。”兒子夫妻拿電腦去自己房間,我們六個進房間,五個女人去衝涼,我坐著想焦振傑的事。不知他父母是否還健在,可惜當年沒有跟他大哥見過麵,阿宏的家人也不認識,我茫然坐著發呆。五個女人衝完涼出來,見我呆著,江雪英過來擰我耳朵說:“乖乖快去衝涼,衝完涼練功。”我回過神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衝涼,衝完涼跟五個女人練功,一直練到天亮。
五個女人練完功去衝涼,我坐著運功。五個女人出來,周笑麗說:“乖乖去衝涼。”五個女人出房,我收功去衛生間,去完衛生間衝涼,衝完涼出房,見七個人食荔枝黃皮,兒媳說:“爸,食粉還是食麵?”我說:“煮麵食,煮少少就好。”兒媳去廚房,五個女人跟著去,我和兒子食荔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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